6 ☆、月月,你耳朵紅了呀

白欣欣就靜靜楞楞的坐在游樂場外面的長椅上,目光虛無的看着前面那條長長繁忙的馬路,人們行色匆匆,人們冷漠面無表情,人們談笑風生,無論怎樣那都是別人的,她白欣欣現在感覺到從沒有過的茫然。

她不知道為什麽她要做精神科的醫生,但她從業這三年以來,她是開心的,精神病人的世界只是另一個不被常人承認的世界罷了,他們大都無憂無慮,他們有自己的三觀,她竟然喜歡與他們相處。

沒有無緣無故的精神障礙者,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厭世逃離,白欣欣不後悔為了崔皓月離開醫院,離開她熱愛的行業。她只是心疼崔皓月暴力的背後壓抑着如此痛苦的往事。

作為醫生,她應當同情盡力治療沈亦臻,因為他是主人格,他是受害者,在沈亦臻看來崔皓月就是加害者,他們彼此痛恨,厭惡。

作為崔皓月的愛人,她心痛同情崔皓月,沈亦臻代表正義,代表君子,代表正大光明,可那是因為最黑暗陰霾的事都被崔皓月承擔着。他理所應當的接受世人同情敬佩的目光,被多重人格壓制的人還如此君子,淡雅,有禮。

而現在她不是醫生,她只是崔皓月的愛人,她現在很糾結,是該袖手旁觀還是加入他們之間的這場戰鬥。而一旦加入這場戰鬥,她一定會有失公允心的偏向于崔皓月,她會在失去醫生這個身份的同時還失去一個真正醫生應具有的救死扶傷的醫德。

她迷惘的神情讓剛下車的崔皓月皺起眉,心驟然的痛了起來,他不告訴白欣欣所有的事是為了讓她永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歡笑,傻呵呵笑,明朗的笑,爛漫的笑,他最喜歡她各種各樣的笑容。

而現在一貫傻氣的白欣欣露出迷路般孩子的迷惘,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白欣欣落寞下來是何種樣子,現在他看着,他情願永遠都沒看見。他在心底發誓,永遠不會再讓白欣欣如此落寞寂然,只有活力四射,笑容爛漫的白欣欣才是她最該有樣子,她應該這樣生活。

“欣欣,走,現在開始忘記一切。”崔皓月大步走過去,拉着白欣欣就往游樂園走去。

酣暢淋漓的游戲是最能釋放人的不快樂。

白欣欣緊緊抱着崔皓月的胳膊,擡頭看着崔皓月,任他将她帶往任何地方,在知道一切真相後她那樣依戀他。

“崔皓月,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你都不能扔下我一個人消失,否則我就再也不會想起你。”白欣欣語氣篤定,十分認真的說。

“誰都不能阻礙我和你在一起,我本來就是為了你而來,欣欣,我只要你開心暢快的笑,這些煩惱的事都交給我,現在忘記剛才發生的一切。”崔皓月低頭吻了吻白欣欣的臉頰,眷戀缱绻的磨蹭着白欣欣的唇,言語同樣篤定。

白欣欣閉上眼感受崔皓月的溫度,兩人十指相扣,心心相印,唇上的熱烈點燃了一切的活躍細胞。

兩人拉着手跑進了游樂場,白欣欣歡快的笑着,崔皓月看着白欣欣重又燦爛的笑容,勾起唇角,寵溺的看着,任她将他帶往天涯海角。

“月月,我要玩海盜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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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我要玩碰碰車!”

“月月,我要玩雲霄飛車!”

“月月,我要玩彈簧床!”

“······!”

“······!”

“······!”

在暢快淋漓的基本玩遍了所有眼前可見的游戲,白欣欣已經整個人挂在崔皓月的身上了,腿上是一點力都使不出來了,整個人還是活躍的很,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再看崔皓月,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整個人淡定的很,一只胳膊承受着白欣欣所有的體重,還輕松的面色如常應和着白欣欣的話。

“月月,等會兒我們去玩一些溫和的游戲吧,往那邊走,那有游戲機,還有跳舞機,哇,好棒呀!”白欣欣不知何時已經被崔皓月背在背上,她爬在崔皓月的背上,站的高看的遠,發現另一個場地裏的游戲看去都比較溫和,她湊到崔皓月的耳邊,激動小聲的說。

他們這一對已經夠引人注目了,冷酷邪魅的男子背着一個穿着白色帽衫的嬌小女子,嬌小女子時而湊到冷酷男子的耳邊說着什麽,笑的十分可愛傻氣。

“哎,月月,為什麽你的耳朵這麽紅呀?是熱了麽?可為什麽你的臉色可還是一副正常的樣子,也沒汗水呀?”白欣欣收回找尋游戲的目光,突然發現崔皓月的耳朵已經紅透了,她剛湊上去說了這句話。突然恍然大悟,原來崔皓月耳朵怕癢。

白欣欣偷偷的壞笑了一下,将唇故意不經意擦過崔皓月的耳朵,她的唇剛挨上崔皓月的耳朵,被崔皓月耳朵的溫度燙的下意識的抿了抿唇瓣。然後白欣欣感受到了崔皓月猛然使勁的手,背上肌肉也猛然緊繃,白欣欣見好就收的乖乖爬好,只是笑的那叫一個欠揍。崔皓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原來耳朵怕癢呀。

崔皓月把白欣欣放在椅子上,給她揉腿,等會兒玩跳舞機又要用腿了,現在不恢複好力氣,等會兒怎麽跳的動?

“月月,你累麽?我給你也揉揉?”白欣欣感覺腿在崔皓月的揉捏下力氣在慢慢恢複,看着給她認真揉腿的崔皓月,她笑呵呵的舉起爪子問道。

“欣欣不相信我的能力麽?就算玩個通宵我也有力氣陪你。”崔皓月另一只手把白欣欣的爪子握在手裏,輕松的說。

白欣欣看了看崔皓月明顯游刃有餘的輕松樣子,收回了爪子,靜靜的抱着崔皓月的腰,靠在他的懷裏,感受着游樂場裏歡快的氣氛,感覺所有煩惱一掃而空。

十分鐘過去了,白欣欣精神充足的拉起崔皓月就沖進了剛才看好的游樂內場。

接着又重複起了剛才在外場白欣欣不斷說的話,将內場裏所有的游戲項目又玩了遍。她激動的像只兔子,一會兒在這個游戲機旁邊,一會兒又竄到另一個游戲機旁邊,玩的不亦樂乎。得虧是崔皓月的體力強悍到變态,完全能為白欣欣開道,其他人看着崔皓月背着白欣欣就是一副滿臉兇惡狠毒的樣子,渾身氣息更像浴血的惡魔一樣令人恐懼,沒有一個人敢和白欣欣搶游戲機。

但還好白欣欣十分擅長玩這個游戲機,戰無不勝,衆人看的也算盡興了。

待白欣欣再次安靜下來,衆人也走的差不多了,游樂場也到了關門時間,崔皓月背着白欣欣走出游樂場,踏着一路星光,不過一會兒白欣欣已經在崔皓月的背上安然的睡了過去,不知白欣欣做了個怎樣的夢,她的臉上挂着甜蜜的笑。

崔皓月将她放在副駕駛上,綁好安全帶,車緩緩滑行在路上,微風拂過,崔皓月看着白欣欣,笑的如天上朗月一樣,渾身邪惡氣息消失殆盡,多了幾分純淨。可惜這笑容轉瞬即逝,無人看見,無人知道,也無人相信。

到了白家的小院子前,白欣欣依然熟睡,剛才她玩的太盡情了,也太累了。

崔皓月将車停好,将白欣欣抱在懷裏推開院子門進去,房子裏有電視的聲音,還有說話的聲音。

崔皓月敲敲虛掩的門,白母打開門就看到看去一個十分冷酷的男人抱着白欣欣,她連忙對坐在桌前的白向榮招手。白向榮過來看見崔皓月,他連忙想把白欣欣從崔皓月的手裏接過來,他一看就知道眼前的這男人不是什麽善茬,也不是什麽易親近的人,就是不知道自己這傻妹妹怎麽招惹上了這男人。

崔皓月稍微轉了下身,并不把白欣欣交到白向榮的手上,只是微微點頭詢問道:“請問阿姨,欣欣的房間在哪兒?”

白母指了指二樓,崔皓月點點頭直接抱着白欣欣進了房間,上了二樓。到了二樓崔皓月看見一個房間門口挂着一個粉粉的兔子,他用腳推門進去将白欣欣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撫了撫白欣欣的臉頰,然後在白欣欣的額頭上吻了吻,轉身輕輕的關上門,剛轉過頭就看見了白向榮冒火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崔皓月同樣不言語的回視着白向榮,兩人眼光交彙之處一片火花,然後突然崔皓月輕蔑的笑了笑,不發一言的下了樓。

一樓白母白父都擡着頭看着二樓,見崔皓月下樓,兩人收回了眼神,崔皓月不以為然的走到兩人面前,簡單問好之後就推開門走了出去,白父白母還一副怔怔的樣子。

剛才那人說什麽?他是我們欣欣的男朋友?白父白母面面相觑,均不敢相信,他們一貫單純的女兒竟然有了男朋友,還是這麽一個看去就暴戾,冷酷的男人?兩人雖十分擔心,但也只能等明天白欣欣醒來以後才能問個明白了,兩人疑慮重重的嘆氣,再沒有看電視的興趣了。

白向榮直直的看着白欣欣的房間門,眼中什麽神色都沒有,一片空白,但他的心裏可波濤洶湧,起伏不定。他從年少懵懂時就喜歡的妹妹,竟然有了男朋友,那男人還用不屑的眼睛向他下戰書!他什麽事都膽子大,但唯獨在感情方面實在是太膽小了,這麽數年愣是沒讓白欣欣看出他的真實心意!

他掩埋住眼中濃厚的愛意以及落寞嘆了口氣離開了白欣欣的門前,待下了樓梯後,他又恢複成了開朗的說笑模樣,剛才一切的失落惆悵都了無痕跡。

這一夜,白家除了白欣欣和白父全都一夜懼沒睡着,但第二天醒來時,每人又是一副平常的樣子,家庭早餐依然溫馨,白欣欣和白向榮打鬧着,白父白母在一旁笑看着。

只是吃完飯後,白母收拾碗筷,白父裝作不經意的問了一句:“欣欣,昨晚送你回來的那男生是誰啊?他說是你的男朋友?”

“是的,爸媽哥哥,我戀愛了,他叫崔皓月。我很喜歡他,他也很喜歡我。”白欣欣收斂了面上所有的說笑神色,鄭重的對白父白母白向榮說道,語氣十分堅決肯定。

“白欣欣,你可真會保密的,如果不是昨天他送你回來,你決定什麽告訴我們啊?果然啊,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家啊!”白向榮啧啧的說道,笑嘻嘻的打趣着白欣欣。

“哼,不理你,随你怎麽說,爸媽,我上班去了啊,要遲到了,我已經長大了,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的,爸媽放心吧,拜拜!”剛說完這話,白欣欣為了防止爸媽再打聽什麽,拿起包便跑,臉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直到跑出很遠很遠,白欣欣才停下腳步,她不知道現在她該往哪兒去,難道要在外面晃悠到晚上下班麽?

白欣欣提溜着包在街上溜達着,百無聊賴,不知不覺中,白欣欣竟然晃悠到了普安醫院,白欣欣想了想,雖然被醫院辭退了,但東西還沒收拾,也沒和同事們告別,白欣欣就進了辦公室。

剛收拾好東西,和辦公室裏的同事告了別,白欣欣就抱着紙盒出了辦公室,在醫院走廊裏遇見了關必康,關必康請她去他辦公室談談,白欣欣點點頭,她也剛想與關醫生談談關于崔皓月的事。

兩人來到關必康的辦公室坐下,白欣欣憤憤不平的對一貫寬容她的關醫生抱怨道:“他沈亦臻憑什麽說辭我就辭我,這醫院是他家開的啊?關主任,有他這樣威脅醫生為他治療的嗎?”

“這醫院雖然不是他家的,但他家是醫院的大股東,所以委屈你了。亦臻這孩子是我看着長大的,他太苦了啊,雖然外人看去他什麽都有,但誰都不知道他已經壓抑了自己十一年,孤獨的生活在國外,遠離故土故人。”

關必康頓了頓接着說道:“白醫生,你也別怪他,他只是看見希望太興奮了,你也知道多重人格這種病是多麽稀有,而他的副人格已經隐隐有壓過主人格的意識,他焦灼,所以可能有些不擇手段了,我替他給你道歉。”

“關醫生,我不怪他,只是咱們常人都因為沈亦臻是主人格,是身體最開始的主人而同情他,想要治好他。可又有誰想過,他身體的其他人格也是有血有淚有感情的,人是一根會思考的蘆葦,說明人的身體是脆弱不堪的,但因為思想而讓一個人有了真正的生命力,更何況其他人格是因為沈亦臻這樣那樣的問題才會出現,他們早已經是一個個獨立的個體,從他們誕生之日起。”白欣欣難得說了這麽一番大道理,偶有詞不達意,但她相信見識深厚的關醫生會理解的。

“可白醫生,咱們都不應該忘了,沈亦臻是一切的本源,是身體真正的主人,他沒有錯。我們不能因為同情心因為私心而忘記這一點。”關必康思考過後雖若有所思的樣子但仍然堅持他最開始的想法。

“關主任,人的心本來就是偏的,你從沈亦臻年少時就認識他,他又是一副謙謙君子,淡然有禮的樣子,所以十分讓你可惜,可惜他有這樣的病症,可那是因為他內心無法自己處理的種種負面情緒都已經被其他人格負擔了,所以他本身自我才會忘記一切黑暗。更因為這病症,他無法肆意生活,只能淡然度日,氣質自然出塵。”白欣欣也仍然堅持她一開始的感覺,從不同的視角看待這件事情。

關必康聽了之後沒有再急着反駁,他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白醫生,也許人心是偏的,我偏心于沈亦臻不是沒有多年的情分,但追根究底還是因為沈亦臻是主人格,他是所有人格的根,你何不也是偏心于崔皓月呢?”

“我承認偏心于崔皓月,但我說的這些理由足夠我站住腳。關主任說沈亦臻是所有人格的根本,但萬事萬物都有一條天則,那就是物競天擇,适者生存。既然沈亦臻承受不了生活中的一些苦難,他選擇逃避,那那些替他承受了痛苦的人就有權利在承擔着痛苦的同時替代懦弱的人生存下來,關主任,這個問題是無解的,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所以咱們誰都無法說服誰,也誰都不需要說服誰。”白欣欣一口氣說出了她最真實的想法,然後喝了口水,再不發一言。

關必康笑笑,然後說:“沒想到白醫生平時總是笑的天下太平,好像世間再沒有什麽黑暗,只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今日聽你一番言談,我想我要重新定義白醫生了,哈哈!”

“關主任,聽你說的,生活還是簡單的些好,該忘的事就忘掉,該笑的事就笑,簡單些,也許最後一切事都會過去。”白欣欣所有所指的說道,依舊笑嘻嘻,笑容燦爛。

“對呀,簡單些,人啊,簡單些好。”關必康點點頭,暢快的說,

“白醫生,雖然今天聽你說了這麽多,我還是建議你做沈亦臻的主治醫生,客觀的了解沈亦臻生病的原因,也為崔皓月保駕護航,協調他們之間不死不休的關系。”關醫生放下水杯客觀的說。

“我考慮考慮,可就算我同意做沈亦臻的主治醫生,沈亦臻能全然放心我做他們之間的橋梁嗎?他不是不知道我與崔皓月的關系。”白欣欣點點頭,在沈亦臻與崔皓月這件事,她本來身份立場就不對,她在一開始就是完全偏心于崔皓月的。

但保不齊世界之大,沈亦臻找到了專業素養最強悍的醫生,一起對付崔皓月,憑崔皓月一己之力,她怕崔皓月就在她不知道的那一天突然消失了,雖然她不會幫助崔皓月對付沈亦臻,但她也不想崔皓月一個人面對生與死。

想到這,白欣欣突然語氣堅決的對關必康說:“關主任,我要做沈亦臻的主治醫生,我會盡力做到公允,只要沈亦臻相信我。”

“我有一個辦法,你做沈亦臻的副主治醫生,我再想辦法為沈亦臻找一位主治醫生,你們一起治療沈亦臻,也能互相監督。”關必康讓白欣欣放寬心,一切時間都會給出選擇,沈亦臻與崔皓月,究竟誰勝誰負,都是命裏注定的。

白欣欣點點頭,心頭大石終于落下,她做出了她的選擇,現在就只能等上天做選擇,亦或是那具身體做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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