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一只手捏死你
姜曉曉面色十分難看,她了解白萍,她是一個十分成熟穩重的人,就算兩人的真的産生了情愫,也不可能剛見第一面就做出這種親密的舉動。
所以她就認定,這肯定是神風搞的鬼,說不定就是被他下了藥,不然好好一個人,怎麽會變成那樣。
“萍姐!”姜曉曉神色焦急的大喊了一聲。
“啊?怎麽了?”
白萍正沉浸在那股快感之中,聽到姜曉曉的喊聲後,迷迷糊糊的擡起了頭,結果卻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
而且這個人的雙手還在自己的胸前不停的抓來抓去,白萍頓時明白了,難怪之前感覺那麽舒服,原來并不是在做夢,而是有人在……
白萍惱羞不已,連忙從神風的懷裏掙脫了出來,神風也被弄醒了,他伸了一個懶腰,眼睛都沒睜開,卻張嘴問道:
“面團呢?那兩個面團怎麽不見了。”
“……”
姜曉曉走過來對着白萍關心的問道:“萍姐,他是不是給你下藥了。”
這種小伎倆姜曉曉在酒吧見多了,而且她已經想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就打電話報警。
“沒有的事。”白萍臉色通紅無比,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
神風也緩過神來了,十分尴尬的摸了摸下巴,然後打趣道:“哈哈!沒想到聊着聊着竟然睡着了。”
說完之後,神風裝作若無其事的往樓上走去,而白萍也尴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留下不知所雲的姜曉曉。
第二天一大早神風就起來了,煮了一鍋瘦肉粥在鍋裏,然後就下樓開始跑步。直到他在小區裏跑了十多圈回來,穆靈和白萍才起來。
穆靈穿着一身斑點狗睡衣,後面還帶着一根尾巴,模樣的十分的可愛。
而白萍則早就穿好了工裝。黑色的緊身西裝,裏面是白色襯衫,黑色齊膝短裙配着黑絲襪,看上去精神抖擻,氣質極佳。
或許是因為昨晚的事,白萍目光不停的躲閃,根本不敢與神風對視,神風對此只能無奈一笑。
還未吃完早飯,齊勝天就打電話過來,叫他中午到那邊吃飯,而且車子馬上就過來接了,神風連忙告訴他新地址。
神風問了拳譜的事,齊勝天說今天就可以給他,這讓神風振奮不已。吃完早飯,給姜曉曉留了一些熱在鍋裏,三個人就一起出門了。
剛來到樓下,紫萱那輛寶藍色的瑪莎拉蒂就穩穩的停在了門口,神風沒想到來的竟然會是她,尴尬的和白萍她們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就鑽了進去。
看着這輛豪華超跑,以及駕駛室那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白萍和穆靈面面相觑,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震撼。
“今天龍叔怎麽沒來。”神風很奇怪,一般有什麽事都是龍五來接的。
紫萱臉色一紅,然後嬉笑的說道:“龍叔今天有事,所以就由我代勞了。”
紫萱顯然并不擅長騙人,從他不斷躲閃的目光中,神風就看出來她在說謊。同時他也很疑惑,這丫頭的态度來了一個大反轉也就算了,怎麽還學會騙人了。
“剛才小若打電話來,叫我去接她一下。”紫萱說道。
說起小若,神風不禁疑惑的問道:“這個叫小若的姑娘為什麽對我一直有股淡淡的敵意?”
神風跟小若見面不多,但除了第一次之外,其餘的每次都能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一絲敵意,甚至公然諷刺。
“哼!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給我們的第一印象那麽混蛋。”紫萱沒好氣的說。
“真的是這樣的嗎?”神風思索了一下,感覺問題并不是這麽簡單的。
不一會兒,車子就來到了距離紫萱家不遠的一棟別墅前,此時在別墅的院子裏,一群人正在玩撲克。
剛一下車,神風就看到那群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冷鋒也在其中,而且就屬他的目光最為不善。
神風掃視了他們一眼,然後把目光放在了冷鋒身後的那個中年人身上,在這個人身上,神風感受到一絲練家子的氣息。
中年人注意到了神風的目光,微笑着對他點了點頭,但雙眼中卻閃過一絲蔑視。
這是不屑到了極點的表現。
這種目光不管是誰看了,都會感覺非常的不舒服,神風冷笑了一下,然後跟在紫萱的後面走進了院子裏。
“哎喲!今天坐着豪車過來的!咋沒把你的小破車開過來啊?”黃子豪坐在輪椅上,一條腿上纏滿了紗布,臉色十分不善的盯着神風。
那天本想騎車吓唬一下神風,結果不但目的沒達成,反而把自己摔成了重傷,并且還成為了別人恥笑的對象。
所以,黃子豪對神風怨恨到了極點。
神風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在牆角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裏,靠在牆上,一副十分悠閑的樣子。
“沒什麽事,我們就早點走吧,一群蒼蠅圍在這裏煩都煩死了。”對于這樣一群會拉低智商的人,神風直接選擇無視,然後對着紫萱說道。
“我靠!你他麽說誰是蒼蠅呢!”
“現在的鄉下人都這麽叼嗎?”
“人家可是道士!道士懂不懂!會武功的!”
“……”
神風的這句話徹底惹怒了這群纨绔子弟,一個個目露兇光,恨不得把他剝皮抽筋。
直接被神風無視了,黃子豪心底的怒火徹底被引爆了,他推着輪椅過來,掏出了一把槍指着神風說:
“會武功了不起啊?老子一槍幹掉你,誰又能拿我怎麽樣?”
神風眼睛望着天,直接用手中的狗尾巴草抽在了黃子豪持槍的手上,一道鮮紅而又細密的血痕瞬間出現在他的手背上。
黃子頓時痛嚎了起來,手中的槍也掉落在地,神風掐着他的脖子,直接把他從輪椅上拎了起來,就像拎一直小雞,語氣淡然的說:
“老子一只手捏死你,誰又能拿我怎麽樣?”
黃子豪兩只手都掰不開神風一個手指頭,他劇烈的掙紮着,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小雞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