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作者心血來潮的一次幼兒園破車,可繞過

看來今天長垣市也是風平浪靜的一天,綠谷拉拉遮掩的口罩,行走在寬闊的街道上,那頭具有典型性的蓬松綠發被兜帽蓋得嚴嚴實實,以他現在的身份,随意出門絕對會被粉絲圍堵。

“您好先生,請問要去哪裏?”出租車司機是個大叔,看上去溫和親切。

綠谷翻開手機裏的記錄,那已經是很久遠的聊天記錄了,時間停留在一個月前,“麻煩開去金石街的英雄事務所。”

車輪轉動。

一個月來,他沒有和赤野君聯系上過,對方信息不回,電話不接,甚至幾天後撥過去顯示已經是空號。

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綠谷擔心得不行。

赤野弘太給他的話是,赤野喪去執行一個危險任務,潛伏時間有些長,不過以對方如今的力量,應該不會有什麽太大危險。

赤野弘太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也是裹着憂心忡忡,顯然也不太相信自己的說辭。

“正好我接下來幾天休假,我想去找赤野君……”

“咦,等等小出久!”赤野弘太似乎還有話說,然而綠谷已經挂了電話。

于是他踏上了這片土地。

“您好!”事務所的人笑着,“請問找誰?”

“那個,我找一下空助英雄。”

“空助?”事務所的人愣了一下,“他在醫院很多天了,如果我沒記錯,今天應該是出院日。”

綠谷表情一僵,“诶,醫院???!”

赤野喪今天心有點慌,他看着眼前站着的赤野弘太,“你真是我的哥哥?”

“當然!我騙你我有好處拿嗎?”赤野弘太把他弟攬住,“呃,你仔細想想,好好的怎麽就失憶了呢。”

“想不起來。”赤野喪撥開肩膀上的手。

“一時想不起來還可以接受,要是一輩子想不起來,你這——小出久可怎麽辦??”赤野弘太将眉頭死死擰在一起,看來這事即将瞞不住了。

“出久?”赤野喪耳朵一動,“那是誰?”

“你老婆。”赤野弘太受不了了。

“我結婚了?”他弟也皺眉。

“啧,沒有。”赤野弘太走過去打開門,“跟我先回家吧,別的事你先別管,把你這傷徹底養好。”

醫院大門外,綠谷剛走下車,迎面撞過來一個人,是個搶東西的罪犯。

“啊!!!——”刺耳的尖叫使綠谷下意識邁出腳步追過去,奔跑間兜帽滑下,露出那頭綠發。

“咦!這眼熟的外形,啊哈!是英雄deku吧!!”

“天呢!!!”

“天在頭上。”赤野喪聽着耳邊的騷動,不是很能明白這些人為什麽突然就激動起來,拍拍他哥的肩,問:“英雄deku是誰?”

“你老婆。”赤野弘太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然後他一愣。

赤野喪顯然比他更呆滞,“……我幾歲了?我怎麽那麽多老婆?”

“別廢話。”赤野哥哥把車門打開,把人往裏塞,“進去坐着等我一會兒。”

綠谷見到赤野弘太時,手裏的罪犯已經被趕來的警察鎖住,他放心松開手,“金目英雄?你怎麽也在……”

赤野弘太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把人拉着往前走,靈活躲開周圍聚集過來的各路粉絲。

“小出久我跟你說啊,等會兒見着我弟,你別激動,其實也不是有意瞞你,就是怕你擔心亂想。”

“……”

沉默蔓延。

赤野喪緊盯着眼前的人,如同入魂入定一般,半晌沒有說話。瞅見情形的赤野弘太悄悄扭開頭,這失憶了怎麽還那麽一副可怕癡漢模樣。

那他瞞着小出久自家弟弟的事,不純屬白操心嗎?

“我們先回家,回家我們慢慢說。”赤野弘太剛說完,後座的赤野喪往前靠了靠,問綠谷:“英雄deku?”

“诶?”綠谷一驚,他還沒想好該怎麽面對已經失憶的赤野喪,對方身上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可就是不認識他了,那雙眼睛裏留下的唯獨探尋意味。

只是好奇他是誰,僅此而已。

“是、是的!”綠谷回答得中氣十足。

赤野弘太拿起水杯擰開,看來兩人的交流暫時沒問題,他這個弟弟即使失憶還是對小出久感興趣呢。

“你是我老婆?”後邊問得平靜。

“噗——!!”赤野哥哥猝不及防一口水噴出去。

“咦。”綠谷似乎沒聽清,赤野喪微微皺眉重複道:“聽說英雄deku是我老婆,你既然是deku,所以——”

“啊赤野君!”綠谷登時提高音量,成功蓋過赤野喪接下去的話語,“你渴不渴!”

“……有一點。”

“金目英雄你還有水嗎?”綠谷立馬支起身體朝副駕駛的赤野弘太靠去,然後低聲焦急詢問,“赤野君他怎麽回事?”

“哈哈哈,先前我以為讓你知道了會很糟糕,現在看來并不見得,這孩子骨子裏騷動的心依舊在你這裏。”赤野弘太把水杯給綠谷遞過去。

到達住的地方,綠谷朝幾人禮貌鞠躬:“那麽接下來幾天就打擾了。”

“沒關系沒關系,盡管住下去。”赤野一家人笑得和藹。

赤野爸爸和赤野太太看大兒子一眼,赤野爸爸說:“行了,你的任務完成了,忙去吧。”

赤野弘太上去把他爸媽拉到一邊,“喪喪交給小出久照顧,你們倆明天不是要出差幾天嗎,怎麽還不收拾東西?”

“比起工作,照顧兒子更重要呀。”赤野太太說。

“他除了失憶沒好,其他地方都差不多了,別操心了啊,出差去。”

被安排地明明白白的赤野爸媽:“……”

“吶,小出久你就睡在這間房吧,在喪喪的隔壁,這樣照顧也比較方便。”赤野弘太看了一眼無人的走廊,降低音量,“當然,我是想把你跟他安排到一間房的,哈哈哈哈不過我爸媽沒走,先這樣先這樣。”

“那個……”綠谷艱難道,“金目英雄已經知道我和赤野君的事了嗎?”

“啧啧,你看我是誰?金目啊!小出久你和喪喪那點事能怎麽瞞?大家基本上持默認的态度了,放心,沒事,你趕路應該累了,先休息一下,晚上吃飯我讓喪喪過來叫你。”

“诶?”

赤野弘太卻是安慰地拍拍心中弟媳的肩,一溜煙兒拐下樓去。

夜晚有些寂靜,綠谷的房門被有一下沒一下地敲響,從床上下去開門,赤野喪果然就站在那裏。

“deku,吃飯了。”

“好的。”綠谷稍稍呆了呆。

赤野喪一動不動,雙眼盯着綠谷的頭頂,那裏有幾撮亂翹的頭發,他慢慢移下眼神,目光重新落回那張臉上,終于忍不住伸出手去幫對方壓了壓。

熟悉的觸感,綠谷心一沉,幾乎立刻紅了眼眶,“赤野君。”

“……”赤野喪暗着眼神沒回話。

“上次的任務果然很危險吧,一個月聯系不上你,我以為——”綠谷頓了頓,擡眼露出欣慰的笑,“不過,我還是過來找到你了,看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嗯。”一個冷淡的單音。

“等會洗澡的時候,小心一點傷口,還好全呢,诶要不要哥哥幫你洗?”浴室外赤野弘太囑咐道。

“我是失憶,不是變成弱智。”

赤野弘太下一刻轉過頭對綠谷說:“小出久也進去一起洗吧?”

“不不不用不用!”綠谷瞬間繃緊身體。

日子就這樣持續了兩天,期間赤野喪的情況一直沒有什麽變化,這天,赤野弘太收拾東西準備出門:“吶,小出久的假期還有最後一天是吧,走的時候我送你回去。”

“謝謝!不過我坐車就好!”

“坐車站的車也是坐,坐我的車也是坐,都一樣啦。”

随後關門,偌大的房子登時只剩下看似昏昏欲睡的赤野喪和手腳不知該往哪兒擺的綠谷出久。

良久,金瞳的主人悄然睜開眼睛,裏面一片清明:“deku你要走了?”

“啊……是,假期只有四天,明天是最後一天。”綠谷道。

赤野喪重新閉上眼睛,良久,“對不起,我想不起來我們的曾經。”

“沒關系。”綠谷擡眼微笑,“只要赤野君平安無事就已經很好了。”

赤野喪将靠在沙發上的身體坐直,神情若有所思:“據說失憶的人再受點相關刺激,就有一定的概率激起記憶……”

“诶?”綠谷神經一緊。

赤野喪站起身,臉不紅,心不跳,“你和以前的我——”

“做過嗎?”

“!!!”綠谷霎時瞪大眼。

看完他的反應,赤野喪頓時心下了然,平靜的臉上緩緩露出笑容,“你懂我的意思吧?”

……

打開燈,門鎖上,燈光顯得格外明亮,把自己整個人都暴露在對方的視野之下,綠谷局促地站在門口,他退無可退。

“開始吧。”赤野喪慢慢道。

後背挨上柔軟的床鋪,綠谷的整張臉都紅完了,上方的赤野喪靜靜看着他,半晌,俯身。

首先是敏感的耳垂,堪堪站上碰觸,綠谷細微地顫栗了一下,他忍着沒發出任何聲音。整個人陷入在赤野喪溫柔的陰影裏,綠谷心裏彷徨不已,簡直不可思議,他竟然答應了用這種方法來試圖喚起對方的記憶。

“嗯!”眼皮上突然變換的觸感令綠谷一不留神從壓着的嗓子裏發出一聲短暫低哼。

“我喜歡你的眼睛。”赤野喪低喃道,“那裏面有希望的星耀。”

“……赤野君。”綠谷呆呆呢喃。

然而被叫到的人沒有更多的話語回應,雙手循着脖子往下撫上腰際,停留片刻,然後探入衣物之內,那手掌的溫度比平時要高上不少,綠谷幾乎被刺激到起了雞皮疙瘩,不過很快,衣服被掀起,裸露的皮膚登時遇上空氣。

布料間的摩擦聲響起,只見赤野喪一只手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才一會兒,你的臉就已經紅成這樣了,接下來我充分懷疑我們做不做得下去。”

“……沒關系,可以的。”綠谷的聲音隔着被子傳來有些悶。

“……”雖然沒有記憶,但是總感覺自己在犯罪一樣的赤野喪。

他開始也懷疑自己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竟然提出這樣一個馊主意。

“赤野君?”被子下面,那雙悄悄露出的眼睛裏面,眼神是那麽的擔憂和純淨,赤野喪深深吸了一口氣,反手将被子往頭上一蒙。

這樣兩個人都包裹在黑暗裏,少了些顧忌的情緒,赤野喪細細感受到撲在面上不安的呼吸,他摸摸手下觸感十分好的綠谷,低頭準确找到那柔軟的嘴唇。

綠谷的褲子不知什麽時候脫下了,等他從赤野喪一刻都不停的親吻堵截中回神時,對方的手正緩緩擡起他的右腿。

遮掩的被子滑落,亮眼燈光照射過來,綠谷清晰地看見自己**的身體,和面前依舊穿戴得整整齊齊的赤野喪。

赤野喪動作一停,視野裏面,某個綠發的人眼眶裏突然蓄滿了晶瑩的淚水。

“怎麽了?”他輕聲問,“哪裏弄疼你了嗎?”

“……”綠谷沒有回話,眼淚卻是猶如決堤一般,滾滾落下,洶湧澎湃。

赤野喪的負罪感一下加深,果然自己是個禽獸,他的記憶,那是他自己的事,怎麽能勉強別人,強行來做這種事。

“別哭了。”他直起身,重新拿回棉被裹在綠谷的身上,“對不起。”

“哇啊啊……”綠谷也從床上坐起,當即放開嗓子哭出聲,眼淚一顆顆滑落,怎麽擦也擦不完。

“好了好了。”赤野喪擡手去擦着淚水,想了想,還是一把人帶被抱進懷裏,這種疼惜一樣就妥協下來的心情,也許他以前經歷多了。

輕輕拍着綠谷的後背,赤野喪細微地嘆了口氣,就這樣抱了很長時間,直到綠谷緩過氣來,哭聲漸漸降下去。

“我去給你拿點喝的。”赤野喪下意識揉揉那頭綠發,随之一愣,這個習以為常的動作仿佛深深刻進了骨子裏一樣。

他穩住神色,從床上下地,一步一步走向緊閉的房門。

開門聲落,随後腳步聲遠去。

綠谷覺得自己丢臉丢盡了,又不是從來沒有做過,為什麽這次他會這麽受不了?仔細想想,他還是原來的那個綠谷出久,而現在失憶的赤野君是和以前不一樣的赤野君,太溫柔了,也太小心翼翼,仿佛對待陌生人一樣,雖然有所動作,但全身上下和眼神裏都充斥着一股漠然的氣息。

做了這一次,沒準他就會恢複記憶,心底的某個聲音如此告訴他,綠谷搖搖頭,覺得自己果然是太草率了。

這樣抱有某種目的卻沒有感情的接觸,他寧願不要。

重新穿好衣服,綠谷靜靜在房間坐了片刻,然而過程中他始終沒聽到赤野喪回來的動靜。

他皺起眉,心頭一突,頓時奔向門口,打開門沖了出去。

樓梯下的一處,赤野喪正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下午四點,赤野喪足足昏睡了三個小時,綠谷守在他的床邊,察覺到床上人的動靜,他湊近了些,“赤野君,你怎麽樣?”

“沒事,應該是貧血。”畢竟他受傷時流過的血比哪一次都多。

“我能做點什麽?哦對!糖水!”綠谷作勢要走,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腕一把被人強硬拉住,整個人都往前撲去,恰好撞在赤野喪身上。

“我有多久沒見到你了?”沉悶的聲音從頭上傳來,“一個月?住院那麽久沒和你聯系,很抱歉,擔心了吧。”

“诶?”綠谷微微掙紮直起身,“赤野君你……?”

“我的手機掉了,又患上失憶,不用我想也知道你肯定哭過了。”赤野喪說,聽他的話,好像根本不記得幾個小時前的事了一般。

“那時我以為我死定了,這世上不缺能人異士,偏偏讓我遇上一個狠的,費了很大的勁才勉強戰勝他。”

“我想我可不能死,我還要回來見你呢。”他低低笑出聲,“誰知道老天給我開個玩笑,讓我失了憶。”

“所以……”綠谷顫抖着開口,“你全想起來了嗎?”

“嗯。”赤野喪緊盯着他,“沒事了。”

“!!太好了!!”說着,某個慣性哭包又一噎,眼圈不自覺泛起紅來。

赤野喪跳動着五指,從背部攀上綠谷的後腦勺,溫聲:“現在別哭,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

窗簾被拉上,這次赤野喪只開了床頭的臺燈,光線沒有之前那麽明亮。

綠谷握緊雙拳,生硬道:“我我們,先洗個澡?”

“可以哦。”赤野喪輕笑,“在浴室做的感覺應該不錯。”

綠谷瞬間頭皮發麻:“……”啊不,他不是那個意思。

片刻後,赤野喪伸出手指輕輕刮了一下綠谷的睫毛,“睜眼。”

然而綠谷毫無動作,他面前光溜溜的毫無羞恥感的某個人眯起雙眼,“你害羞也沒有用,今天不會放過你。”

說完,他低頭俯身壓下去……

手指淺淺進入的時候,指尖前方感覺到明顯的阻滞感,赤野喪伏在微微發顫咬牙的綠谷的耳邊,聲音不能再低:“放松,綠谷,稍微等一下。”

“赤、野君……”牙齒間溢出一聲吃痛聲,綠谷艱難喊道。

“嗯,我在。”赤野喪瞅着綠谷的表情,稍稍停頓下來,“沒有事先準備潤/滑劑,借你眼淚一用?”

“……”

“說笑的。”

随後綠谷隐隐看見赤野喪手往床頭摸去,再拿回來時,已然多了一支東西 ,這流暢度看上去好似早有預謀。

環境光線不明亮,床頭燈光卻是悉數打在他的臉上,綠谷彎起胳膊悄悄遮住臉,不過他這個動作很快就被赤野喪發現,對方一個扒拉,他的表情霎時暴露無遺。

微微張開而喘氣的唇,爬滿紅暈的臉,以及粉紅的脖子和耳根。

赤野喪安撫似的親親綠谷的眼皮,“可以了嗎?”

壓制住極度的羞恥感,綠谷忍不住擡起胳膊又将臉遮住,同意地點點頭。

“你知道嗎……你特別可愛,在我心中誰也比不上你,哪怕……嗯……”說話間,赤野喪不禁重重低聲喘了幾下,“哪怕要我死了,也還是那句話。”

“赤野……赤野君,”綠谷手肘撐住床面,将頭擡起,張張嘴似要繼續說什麽,然而對方卻故意逮住時機一般,他一張口,嘴裏溢出的全是破碎的喘息。

漸漸的,赤野喪放慢律動的節奏,狀似想要給綠谷留下說話的時間,可下一秒他松開握住綠谷小腿的手,停頓瞬息,變換姿勢将手穿過腋下,慢慢把綠谷抱了起來,他倆的體型始終差了一截,在他眼裏,綠發的人永遠像只小小的貓咪,所以他的力量加上綠的配合,很輕易達到想象中的體位。

這樣更近距離的身體接觸,赤野喪當然不會錯過,他不由分說堵住那張唇,急切地想要将自己的滿腔烈火和愛意傳達給對方。

“剛才,你想,嗯,你想說什麽?”更加深入之後,似乎額外耗費體力,赤野喪的每一下都能頂到最深處,那種快感瘋狂随着背脊骨傳到大腦,令人舒服到顫栗。

綠谷緊緊攬住赤野喪的脖子,他勉強從感覺中抽出一絲神智,睜開一只眼睛,“赤野君……啊。”他被刺激到一抖,一直留意着他的赤野喪暗下眼神,仿佛找到了專攻的點。

“我很開心,你變回了我熟悉的赤野君……”綠谷快速說完,保持的一絲理智登時被淹沒在欲望之海裏。

“啊。”赤野喪發出一聲輕嘆,接着繼續進行着将天使拉入渾濁地獄的任務。

“出久。”

“……”

“出久。”

“怎、怎麽了赤野君?”

“嗯,沒事,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

夜晚赤野弘太回到家,敏感地發現兩人之間冷硬的氣氛變了,他動動鼻子,聞了聞兩人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心下了然。

“吃飽喝足了?這麽行?”

赤野喪冷冷看他一眼,沒說話,綠谷在旁笑得心虛。

赤野弘太擡頭看看外面黑下來的夜空,星光點點,甚至還有一輪圓月高挂空中。

快被弟弟的眼刀刮成刀削面了,他這是走或不走呢?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他叫赤野弘太,現在慌得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emmmm突然就失憶梗,不敢有太明顯的描寫╰(:з╰∠)_怕被鎖,如果鎖了我也沒辦法,也就寫出來滿足一下自己的心理,樂一樂看一看別當真,撒,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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