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魏長坤離穆筠娴這麽近,她以為他又想親她,結果他只是在她耳邊輕聲道:“我不會斯文。”
穆筠娴便伸手抵住他,她是知道他不會斯文的,他第二次吻她的時候,就已經娴熟又霸道了,絲毫不像個斯文人。
魏長坤握住她放在他胸口的手,道:“我會這樣。”
比上一次還要霸道的吻,來的猝不及防。
這一次,魏長坤駕輕就熟地撬開她柔軟的唇瓣和牙齒長驅直入,與她的丁香小舌交纏在一起,随後步步緊逼,肆意虐奪。
這還不夠,魏長坤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手感軟軟的,比穆筠娴的手還要嬌嫩。他睜開眼,看見了她微微皺起眉頭,似乎還聽見隐約一聲輕吟。
這令他很滿意,魏長坤看着眼神迷蒙的穆筠娴,緊緊地摟着她低聲道:“仙仙,快點嫁給我。”
他太迫不及待了。
穆筠娴沒有做聲,張口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方才他捏她耳垂,讓她覺得內心有些躁動,這一口,是懲罰他的。
他的身上還是很幹淨,幾乎沒有異味,只有衣服上略有些令人感到溫暖的味道,對于穆筠娴這種對味道十分挑剔的人來說,魏長坤讓她覺得很舒服。
魏長坤躲都不躲,任她輕咬,就像被貓兒撓了一下,根本沒多疼,至少和他在打仗的時候受的傷比起來,輕多了。
魏長坤忍不住道:“再咬一口?”
心上人櫻桃小口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讓他莫名的興奮。
穆筠娴推開他,嗔道:“厚臉皮!”什麽事兒從他嘴裏說出來都暧昧十分。
魏長坤笑着默認了,他不是個秀氣的書生,追喜歡的姑娘的時候,臉皮就該厚。
兩人拉着手說了一個時辰的話,穆筠娴都說渴了,喝了不少水,等了這麽久,那人還沒出現,甚至一點兒口信都沒送出來。
Advertisement
應該是來不了了。
魏長坤便想送穆筠娴先回去,她道:“我自己回去就是了,不消你送。”
他脖子上的壓印實在清楚,方才進門的時候還沒有,現在要是叫人瞧見了,那可羞死人了。
所以穆筠娴不叫他送。
魏長坤也依了她,道:“那你先回去,我再等會兒就走。”
兩人辭完別,穆筠娴便回府了,回留園之後,她便使人叫了小霜過來問話。
正好小霜得空,便跟着留園的丫鬟一起過來了,她告訴穆筠娴,園娘暫時還老實的很,沒有異動。
穆筠娴思索了片刻,便把丫鬟打發了,眉頭緊鎖着,一直在想園娘背後的人是誰。空想當然是想不到的,穆筠娴便去了衛靜眉的院子。
現在祖孫倆的院子隔的很近,穆筠娴去也方便。
到了永壽堂裏,穆筠娴便被丫鬟攔下了,川兒牽着她往廊下走,道:“姑娘,老夫人和侯爺還有大夫人在裏邊議事呢。”
穆筠娴會意,便道:“好,我回去等等,晚些再來請安。”
穆先衡和杜氏在次間裏同衛靜眉說穆筠娴的婚事。
魏長坤是良配,這件事毋庸置疑,兩人八字又合得來,婚事說到這個份上,基本十拿九穩。
接下來的就是等聘禮,然後挑個吉利的日子商定婚期。
衛靜眉不舍地嘆了一聲道:“這一眨眼親事就定下了,可真快。”
杜氏也感嘆道:“是啊,媳婦總覺得我的寶貝仙仙還沒長大就要嫁人了。”
忽視過穆筠娴的童年時光,還沒寵夠女兒,她就要出嫁了,杜氏越發覺得愧對女兒。
穆先衡到底是一家之主,還是更沉得住一些,他端坐在羅漢床上,道:“侯爺會待仙仙好的,對她來說,是件好事,母親和夫人,也該寬心一些,婚期上不可拖延。”
杜氏肚裏有氣難消,忍不住發火道:“老爺真狠心,寵着愛着養大女兒要出嫁了,竟一點也沒有舍不得!”
穆先衡看向衛靜眉,結果母親的眼神和杜氏如出一轍。
他委屈啊!!!他也舍不得家裏這個機靈鬼,可女兒終究是要嫁人的呀,眼下有一樁好婚事,難道不該高興麽?
衛靜眉收了情緒,沉聲道:“好了,都說正緊的吧,現在已經四月了,仙仙的婚事真要辦下來,至少地兩三個月才能周全,你們兩個想定下什麽時候?”
杜氏道:“仙仙才十五,依我看,十八嫁才好。”
穆先衡臉都黑了,離穆筠娴十八還有兩年多,那時候魏長坤都二十五了,還真成老男人了!
穆先衡不直接說話,而是問衛靜眉道:“母親以為呢?”
衛靜眉還是替魏長坤的年紀做了考慮,她道:“十六吧,不大不小,也就一年的時間,侯爺應當等得。”
穆先衡點頭道:“我也覺得十六很合适。”
杜氏也知道,今年才過了一小半,明年出嫁已經夠晚了,再多不舍,也只好忍着。
衛靜眉道:“等侯府的消息,看魏家什麽時候送聘禮來,告訴他們咱們的打算,讓侯府在明年的時候再去挑黃道吉日,把婚期定下。”
穆筠娴的婚事,基本就這麽定下了。
以後真的要成為一家人了,穆先衡心裏還壓着一樁事,以前和魏家沒有交情,為了置身之外,他可以不管不顧,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所以那件事他得重新翻出來了。
穆先衡從永壽堂出去之後,便去了書房,十年前被他截下的一封信,也該還給已經長大成人的魏長坤了。
那封信穆先衡和十年前他去漠北的時候,定國公府寄過去的家書存放在一起,在書房最裏邊兒的一個箱籠最底層的匣子裏。
找出匣子,穆先衡把所有的家書都拿了出來,一封封地翻找。
人總是念舊的,看着十年前杜氏寫給他的家書,穆先衡忍不住拆開來又看一遍。
十年前,穆先衡已經納了兩個,是與杜氏關系最差的時候。
杜氏不大讀過什麽書,也只是略識幾個字,能寫字,每寫家書,言語都十分簡潔直白,除了報家中安好,末了便附帶一句輕淡淡的問候,有時候也會是譏諷之語。
穆先衡再看舊信,似乎能從中體會到杜氏當年的心情,對比起來,他好像更喜歡那時候的杜氏。
至少那個時候的杜氏尚會為他争風吃醋,但是現在不會了,現在的她把“相敬如賓”诠釋的非常好。
看着十年前的家書,穆先衡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時候,心裏也生出些許的悔意來,若是那個時候,他就回心轉意肯哄她了,或者再早一點,他不納妾,仙仙也不至于在幾個院子裏到處換地方住,也就不會早慧。他們夫妻倆也現在也還是恩恩愛愛的。
但犯錯就是犯錯,彌補也彌補不了。
長長地嘆了一聲,穆先衡一封封地把信都翻看完了,卻沒有看見穆家的信!
又仔仔細細地翻查了一遍,穆先衡很确定,穆家的信消失了!
如被兜頭潑下涼水,穆先衡竟然絲毫想不起來,藏了好些年的信,如何會不翼而飛了!
快十年了,書房裏不知道進來過多少人,信怎麽會不見了!
有些頹然地坐在椅子上,穆先衡的心情低沉十分。這封信若是他送到魏長坤手上,那是人情,若是被有心人送到魏長坤手上,并說是從他這裏拿來的,那便是把柄!
兩個晚輩都訂了親,穆先衡很怕被人攪和了,若是影響了穆筠娴的婚事,只怕衛靜眉和杜氏都要恨死他!
穆先衡感到前所未有的焦急。
假設信已經丢了很久了,為什麽那人沒有送到魏長坤跟前?若是已經送到了,魏長坤又為什麽還要娶穆筠娴?
若是信才丢不久,并且還未送到魏長坤的面前,那人難道是要等到魏穆兩家結親之後,才把信拿出來麽?
不管是哪種情況,穆先衡都接受不了!
穆先衡甚至有直接把事情告訴魏長坤的沖動,可沒有信作為證據,又事關魏家和史蒼雲,魏長坤會如何看待穆家?
穆先衡手腳發涼,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懊悔,接着便是盛怒,屬于他的定國公府,竟然還有他掌控不了的事!
偷信的人,簡直就是在毫不含蓄地挑釁他!
穆先衡也不是傻子,他漸漸冷靜了下來,推測最可能拿到信的人到底是誰。能進他書房的人不多,而且多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進來的。信又藏的緊,還和家書放在一起,外人絕不可能從厚厚的家書裏專門找到穆家的信,并且偷走,不會是偶然為之,而是長期有預謀的。
穆先衡懷疑是家裏有賊,他自己的兒女當然不至于進來偷東西,杜氏也犯不着,甚至沒這心機去偷了東西要挾他。
只有可能是二房或者三房的人。
那麽到底是誰偷了信,還若無其事的隐藏了這麽久?
這麽沉得住氣的賊,穆先衡不得不懷疑對方居心叵測,并且一直恨着他!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麽麽噠~
☆、第 83 章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