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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酒店房間,應暖可的腦袋還處于空白一片的狀态,從她被拉着上車開始,似乎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蔣肇庭居高臨下地望着她,幽深的眼眸看不出情緒,聲音低沉問道:“走還是留?”
如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提問也是言簡意赅。
應暖可仰着腦袋,臉頰酡紅,雙眸濕潤,像是迷惘無措,可是手指卻緊抓着他的衣角不松。
漸漸地他的眸底升起一股炙熱的火焰,俯首便吻住了那兩瓣嬌豔欲滴的櫻唇,柔柔軟軟的,鋒利的眼尖猛地咬上去,暴力得如同一頭沒有情感的野獸。
應暖可吃痛地呻/吟出聲,那點可憐兮兮的聲音終換得蔣肇庭的憐憫,逐漸放柔了動作,他撬開她的牙關,靈巧的舌頭在她口腔裏肆意掃蕩,又纏着她頂弄吸吮。
應暖可身體綿軟,幾乎癱倒在蔣肇庭的懷裏,等到這個熱吻結束,她已經氣喘籲籲。
被水汽氤氲的雙眸倒映着蔣肇庭有些心猿意馬的面孔,他的指腹輕輕摩挲着她柔嫩的皮膚,所經之處無不燙熱非凡。
經過剛才這個激情的擁吻,應暖可才總算有了實感,羞意迅速爬上來。
蔣肇庭緊緊扣着她纖細的腰肢,火熱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如同一臺高溫掃描器,将她裏裏外外看了個透,應暖可根本無從應對,只能拼命躲避那道視線。
“最後再問一次,要不要走?”蔣肇庭明明欲/火灼燒,說的話卻十分冷靜淡然。
應暖可有片刻的遲疑,在酒吧的那股沖動現在如同被澆了盆冷水,完全不見了,剩下的是幾絲殘存的理智,她真的要跟個初次見面的男人開房?
應暖可的猶豫給了兩人最後的退路,蔣肇庭淡漠地說道:“我去洗澡,你自己考慮好。”
一下子失去溫暖的懷抱,讓應暖可的理智又回籠了幾分,她跌坐在地上,看着地毯發呆,耳邊傳來浴室裏沖澡的水聲。
僅僅思考了一分鐘,應暖可就有了決定,她非常想試着任性一回,過後會不會後悔她不知道,她此時只想跟着自己內心的想法走。
應暖可站起來,雙腿似乎還有些綿軟,步履蹒跚地往浴室走去,她用手輕輕一推,裏面并沒有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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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水霧缭繞的浴室裏站着精壯的男人,那燙熱的水沿着他的胸膛緩緩而下,沖入地下管道。
見着門被打開,他擡眸一看,濕漉漉的頭發垂挂下來,使他形象柔和了許多,沒那麽冷硬。
應暖可光着腳踏入,将身後的門重新關上,蔣肇庭火熱的視線盯着她,未開口說半句話。
應暖可先是怔愣地站了一會兒,緊接着雙手來到胸前,開始解衣服的紐扣,由于緊張,手指帶着明顯的顫意,她的牙齒咬着下唇,以減少那強烈的羞恥感。
等到外衫脫盡,蔣肇庭轉過了身背對她,應暖可幹脆心一狠,迅速地摘掉了文胸和內褲,整個人一/絲不挂地站在燈光下。
那雪白的胴體因為羞赧而被鍍上了一層緋紅,兩人除了粗重的呼吸聲,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浴室裏只有潺潺而下的水聲響徹在耳。
片刻後,應暖可緩緩地靠近蔣肇庭,光腳踩在地上的聲音很輕,直到在他身後站定,她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腰身。
這個動作讓兩人都為之瑟縮,肌膚相貼的觸感比任何東西都來得滾燙,仿佛水澆在他們身上就能頃刻間化作濃煙般。
那嬌嫩柔軟的渾圓貼着他堅硬的後背,蔣肇庭隐忍的欲/火再次熊熊灼燒,他拉開她的雙手,轉過身來。
姣好的相貌和妙曼的身材,那畫面直接沖擊着他此時脆弱的神經,不過他始終想再問一次:“這是你的選擇?”
“是。”應暖可應得不響,卻充滿果斷。
下一刻,一雙有力的手掌緊緊捏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冰冷的牆壁。
緊接着就是一具火熱的身體附上來,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嘴巴就被封住了。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讓人措手不及,與剛才相比,他顯得急迫許多,又狂野又兇狠,貪婪地攫取着屬于她的氣息。
他們的身體緊緊揉在一起,臉靠得那麽近,呼吸灼熱濡濕,應暖可的臉上泛着紅潮,睫毛劇烈地顫抖着,由于生澀,憑着本能微微張着紅唇,伸出鮮嫩水潤的舌尖,去追逐在她口中探索的柔滑,清純夾雜着妩媚。
這誠實的反應越發刺激蟄伏在他體內的獸/欲,他已不再滿足這點可憐的親吻,火熱的大掌握住那兩團柔軟,粗暴地揉捏,指縫間擠滿雪白的嫩肉。
應暖可身體軟綿綿地靠在他懷中,熱水已經停下,不過兩人身上都已濕透,變得越發柔滑。
應暖可那雙泛着情/欲的雙眸似要滴出水來,怔怔地看着給予她強烈感受的男人。
被這樣一雙純淨中帶着嬌媚的眼睛盯着,蔣肇庭再大的自制力都要化成水了,他沒再猶豫,直接彎腰橫抱,長腿一邁,就往那張大床走去。
應暖可的心緊張得幾乎要停止跳動,她想揪住點東西,可是除了他光裸的皮膚,根本沒有任何東西留給她。
距離很短,一下子兩人就一同倒向了柔軟的床鋪。
男人傾身壓着她,将她困得嚴嚴實實,明亮的房間讓她被巨大的臊意給籠罩,慌亂地說道:“關燈關燈。”
一對上他有些促狹的笑意,應暖可怒了:“不準笑!”
估計想表現出氣勢,但是她那嬌軟的樣子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只會讓人更想欺負她。
不過蔣肇庭倒是很識趣地關閉了所有光源,漆黑的房間讓應暖可焦躁的心慢慢地平定下來。
剛有所放松,很快又被身上游走的手掌給帶走了注意力,被他摩挲過的地方猶如電流般,讓她輕顫。
當感覺到雙腿間被燙熱僵硬的東西給頂住時,她又害怕地想退縮了。
可是蔣肇庭給了她太多逃走的機會,她都選擇了留下,此時被欲望占有的他根本不可能放過她。
當那硬物進入時,應暖可感覺自己被撕裂般痛不欲生,她拼命地掙紮逃脫,可由于她的反抗,使得兩人更加難受。
應暖可哭鬧着掙脫着,推拒着他的進入,蔣肇庭額頭沁滿熱汗,只能耐心地在她耳邊低語安撫,同時又在兩人相連處溫柔地揉捏着,讓她盡量放松下來。
等到應暖可的哭喊聲轉為輕微的啜泣聲,他才敢試着擺動腰身。
得到了她的配合,事情就變得容易很多,慢慢地等到她有了異樣的感覺,蔣肇庭頻率又變快了些。
接下來水到渠成,房間的溫度不斷攀升,床鋪上的兩人水乳相融,共赴巫山雲雨。
第二天起床的應暖可腰腿酸軟,不過她很快警覺到身處陌生的環境,空白的大腦立刻填充滿了昨晚的片段,變得面紅耳赤。
她倒希冀着做了場香豔的美夢,只是偏過腦袋一看,見那張俊臉近在咫尺,這個自欺欺人的夢想落空了。
應暖可死死地咬着牙,将橫陳在自己胸前的長臂挪開,她非常小心翼翼,就怕驚醒睡夢中的男人。
好不容易擺脫了他的束縛,剛一落地,身體就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那難言的部位還殘留着昨晚激情以後留下的痛感。
她緊握着拳頭,忍着不适,蹑手蹑腳地找到自己的衣服,迅速地穿好,做賊心虛般看了眼正在熟睡的男人,見他依舊閉着眼睛,立刻靜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應暖可剛關上房門,腳下的步子便快了起來,也不管她走起來的姿勢是否異樣,只想逃離這個尴尬的現場。
那以後幾年她都沒跟蔣肇庭遇到,以為就是一場露水情緣,卻不曾想到會這麽戲劇化地再見。
光是回憶,應暖可的臉上就發紅發燙,換作現在的她應該就那麽大的勇氣了,可要說後悔,直到現在她也不曾有過。
就在此時,微信又響了。
蔣肇庭:我洗好了。
沒想到蔣肇庭洗過澡後還會再發微信給她,剛剛才回憶了一番那晚的事情,看着這幾個字,應暖可不免聯想到了他光裸着身體洗澡的模樣,他是那種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覺察到自己在胡亂想些什麽,她立刻正襟危坐,驅逐腦海裏不該存在的畫面。
暖可可:那早點休息吧,晚安。
她的話直接堵死了對話,應暖可等了片刻果然不見回複,就将手機設置成靜音,做睡覺的準備。
等到她重新拿起手機,發現兩人的對話框多了條信息,不過是他撤回的消息,具體什麽內容已經看不到了。
這讓她心癢難揉,特別不舒服。
手指停留在鍵盤上,卻不敢輸入,就這麽盯着對話框良久,她鎖上了鍵盤,将腦袋悶進被窩裏睡覺。
只是腦袋中老在想那條被撤回消息的內容,咬牙暗惱蔣肇庭,要麽幹脆別發,發了就別撤回啊。
本來想小小地報複他一下,如法炮制他的做法,可是最終沒做那般幼稚可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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