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山賊背後的指使者
等溫瑞與武雲門的人跟随剪紙來到賊窩的時候,已經是約莫一刻鐘之後的事情。武雲門的幾位弟子也随溫瑞一起過來了,發現賊窟竟然在淮陽城附近範圍的時候小小訝異了一下。
然而等他們一群人踏入洞窟時,表情便從訝異轉變為驚愕。
眼前那仿佛被人洗劫過的模樣是怎麽回事?還有,這一大堆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身體……難道全都是那姓楚的姑娘的作為?
溫瑞掃視了洞窟裏慘不忍睹的情況一眼之後雙眼微微一眯,臉上閃過了一絲莫名的笑意。
洞窟周圍的石壁上似乎還有正在緩緩滑落的水漬,甚至洞窟頂端也有水滴滴落,滴滴答答的聲音在空寂的洞窟之中回響。
散發着幽紫色光芒的剪紙繼續前進直至沒入了黑暗之中,衆人追上去直到見到了盡頭都沒見到楚雲的人影。
就在此時,旁邊突然傳來了一些動靜。
楚雲正在山賊搜刮來的寶物堆裏尋找自己的東西,她郁悶地在一堆東西裏翻了好久,總算見到了自己的包袱。
“終于找到了。”這裏面可裝着師兄給她準備的衣服和儲物器啊!
她激動地抱着自己的包袱,發誓以後再也不為了貪方便,在搭乘馬車的時候把這些東西放在外面了。
身後似乎響起了腳步聲,原本還以為是那群被自己胖揍了一頓的山賊又爬起來了。結果回頭一看,她見到的卻是一群熟人及那穿着淺藍色錦衣,又帥出新高度的溫瑞。
然後還有一張,緩緩在自己眼前飄落的人形剪紙。
楚雲看了那剪紙一眼,疑惑了一會兒才朝面前的一大群人揚嘴一笑說:“你們總算來了,不過這些家夥倒是提早被我解決了。”
武雲門的人早就吓呆了,從外面剛才經過的躺屍人數來看,沒有四十也有三十人。這位姓楚的姑娘竟然憑一己之力就将這整個賊窩的人處理掉了?
這,這怎麽可能?她還只是個初悟初期的小姑娘!
其實對于自己楚雲也是有些驚訝的,若要說這些山賊實力太弱的話,那總不可能每一個都那麽弱。而且她也感覺得到,大家基本都是正常的入門水平。
只是她發現,自己方才用了流雲鞭法對付他們時,力量明顯比他們強大了許多。
因為她在雲霄宗修煉了那麽久也不曾何人用法術較量切磋,更何況當初楊追命跟她說資質的時候也沒有表現出她的天資極好的樣子,只跟她說超過了雲霄宗的入門标準,所以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可能其實是個資質不錯的靈術師。
如今對于自己出手比同境界人要強不少的情況,她想了想大概只有兩個原因吧。
第一是楊追命并沒有把她真正的情況告訴她,第二就是師兄跟她說的修煉方法奏效了,讓她即使突破了力量都沒有任何流失。
說到底她也比較想偏向第一個,畢竟天資這種事情說白了就是天賦,再配合上後天的努力,将來的成果可不容小觑。如果是真是如此的話,她也大概能夠明白楊追命不告訴她的原因。反正如今确實了自己的潛力在靈術師之中算挺好的,那她就要更加努力。
如此一來,得到并守住九大神器的夢想,又更進一步了。
“哦對了,這是他們的頭兒。”楚雲說着走到了其中一個角落,将那被自己打得暈乎乎并且用繩子綁了起來的男子抓到武雲門的人的面前:“剛才我聽見他提起了武鬥門,所以懷疑他們的出現和武鬥門有關。”
聞言,武雲門的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其中一位長老當下大怒,抓起那山賊頭兒的衣領就怒問:“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當真是武鬥門叫過來的?!”說完就作勢要揍人的樣子。
那山賊頭兒見眼下聚集了那麽多人,而且還有楚雲和他們在一塊兒,便立刻妥協道:“求你們別打了,這一切确實不關我們的事兒啊!我們原本只是分散在四處的山賊,某一日就遇上了自稱是武鬥門來的人,要我們聚集起來找帆陽鎮的麻煩。”
“他們不僅說搜刮到的錢財都是我們的,還提供地方給我們居住藏匿,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我們能夠把帆陽鎮鬧得雞犬不寧罷!唉,你看那武鬥門人多勢衆勢力也不小,我們這幾十個小賊怎能拼得過人家,那自然是拒絕不得了。”
他剛說完,旁邊又響起了一道弱弱的聲音說:“更何況這福利也挺好的,我們又豈會拒絕……”
被武雲門長老抓着的頭兒立馬就瞪了自家不識相的小弟一眼,深怕武雲門的人聽見這話之後因為鬥不過武鬥門而将怒火發洩在他們身上。
然武雲門長老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後就将他甩開,站在原地怒道:“武鬥門簡直欺人太甚!”
就連向來冷靜不胡亂發脾氣的武之威雙眼裏也冒着點點怒火:“的确,他們平時怎麽打壓我們也罷,竟然還給鎮子裏的居民添麻煩,此事絕對不能容忍!”
“掌門,那你打算怎麽做?”
武之威沉默了片刻,才說:“去淮陽城找武鬥門的人一趟。”
雖然這話聽起來并非上上之策,但在場卻也沒有人反對,因為他們确實應該和武鬥門好好談一談了。畢竟武鬥門所做出的事情,已經影響到了鎮子上的人。
就這麽決定之後,衆人帶着幾十個山賊回了帆陽鎮,暫時先将他們收押在武雲門的牢房裏。
确實,把這些人帶到淮陽城肯定比較容易。然而那裏是武鬥門的地盤,武鬥門又是靈武之域其中一個一等大宗門清羽宗的附屬門派之一,武雲門這三流門派鬥不過他們。
倒是楚雲對這清羽宗有些好奇了起來,同樣是一等大宗,楊追命倒是沒有對這個宗門多提幾句,那就表示還能交好的。可他們底下又有武鬥門這樣的附屬門派,這究竟又是怎麽樣的一個大宗?
等回到門派安排好一切之後,楚雲和門裏的人聊了幾句,就順道問起:“話說回來,你們也是挺厲害啊,竟然能夠找到我所在的位置?”天知道她把信號彈弄丢的時候有多懊惱。
當時雖然她一個人成功打敗了所有山賊,但這也不表示她去通知武雲門的人再回來的時候這些山賊還會不會乖乖待在原地。所以,武雲門的人能趕過來她是覺得萬分慶幸的。
聽見她問起這個問題,一位武雲門的弟子就回答:“其實這都多虧了你那位朋友的功勞。”
“我朋友?”難道他們說的……是溫瑞?
等等,她和這家夥看起來哪像是朋友了?
“對啊,就是那位長得非常好看的男子。話說回來,他白天還給了我們一些琴術上的指導來着,卻是忘了問他的名字!”武雲門的弟子這才想起來自己并不曉得那男子的名。
楚雲張了張口本想順口告訴對方溫瑞的名字來着,沒想到就在她發出聲音之前身後就傳來了一道不緊不緩的聲音說:“我姓溫。”沒有繼續多說下去。
“原來是溫公子!”這武雲門的弟子是個十幾歲的小少年。雖然他不是個姑娘,不會像同門的女弟子見到溫瑞就面紅心跳,想着要搭讪什麽的。但不得不說,溫瑞身上的氣質還是無時無刻都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而且就算不說話也能夠鎮壓住周圍的人。
這溫公子真是個了不起的男人啊!楚姑娘能認識這麽一位天驕一般的公子,實在是太幸運了!當然,他覺得楚姑娘雖然境界還不高,但從她一個人就解決了一窩賊的人來看,估計也不是泛泛之輩了,難怪入得了大宗。
楚雲自然不知道那武雲門的弟子心裏在想什麽,只發現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裏突然多了幾分羨慕,她整個人都懵了。
随即她就聽見那名弟子說:“啊,山賊的事情多謝二位。如今趁着天色還未亮,你們請先去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說完,他就轉身奔達着離開了。
楚雲莫名其妙地看着那弟子腳步飛一般地離開,經對方這麽一提她也發現自己有了倦意。剛轉過身子想回房休息,卻發現溫瑞竟然站在自己身後目光莫測地打量着自己。
她稍微退了幾步,一臉警惕地看着他:“你在做什麽?”說來從她認識這家夥到現在,他的身份似乎一直都是個迷。
說實話,他在靈武之域也能算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人了吧?這幾年來她在雲霄宗也沒少聽過幾個大人物或出色人物的名字,卻是沒聽過溫瑞的。
想起剛才那少年說的話,楚雲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朝溫瑞道了一聲謝。
然而溫瑞只是輕瞥了她一眼反問:“信號彈也能弄丢,你還想找神器?”
“……”這家夥果然一開口就沒好話,但今天這事情确實又是她不對,只能默默把怒火憋下去之後說:“大半夜的你過來這裏就是想損我?”
溫瑞聞言挑眉盯着她看了半響,才輕輕揚起嘴角說:“我只是想回房休息。”說完,他還擡手指了指她身後的房門。
楚雲這才想起他的房間就被安排在她隔壁,面色不禁微微一紅,往旁邊挪了幾步讓開之後低哼了一聲呢喃:“又不早點說,怪我咯……”她就奇怪這家夥怎麽會和她出現在同一個長廊上,原來是要回房呢。
溫瑞看了她一眼後才往前走幾步推開了自己的房門,嘴角還帶着幾分難以察覺的笑意。
見溫瑞走進房間之後楚雲便越過他房門口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不料卻被人輕輕勾住了身後的衣領往後面稍微拖了幾步。
側頭一看發現是不知何時又探出頭來的溫瑞之後,她眉頭皺了皺正想詢問他還有什麽事,就見到他頭微微一低朝她耳邊湊近。
“對了,我這個人比較低調。将來不會有過多交際的人,也沒想要讓對方了解太多。所以若再有人問起我名字,告訴他們我姓溫就好。”他壓低聲音說完之後便輕輕将她往外推回去,關上了房門。
楚雲愣了一下,擡手摸了摸自己那一只有些溫熱的耳朵,仿佛還能感覺到溫瑞說話時輕輕吐出來的氣息,還有環繞在她耳邊的餘音。
她還是第一天發現自己原來也是個聲控。
同類推薦

仙家萌喵嬌養成
一派仙師齊晟路遇一只奶貓,本想冬天暖脖子夏天當腳踏,誰知這是一只貓妹砸,還變成蘿莉騎在了他身上。從此被這只貓蹭吃蹭喝還蹭睡,淪為貓奴。
“喵喵!”大喵搖着尾巴在齊晟腳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
齊晟冷酷的面龐瞬間融化,将她抱起,揉着滿身順滑的貓毛,心中一片滿足。
齊晟滿目柔情的眸子盯着那雙琥珀般的大眼,捏着她的粉嫩爪爪,霸氣道:“傻喵,吻我。”
“喵嗚~放肆!區區鏟屎官也想親我,小魚幹準備了沒有?”
“啪!”“哎呦!”
大喵一爪子糊在齊晟的臉頰之上,隐隐的有一點紅痕。
見齊晟委屈模樣,心想,那,那,勉強來一口吧!
大喵強勢捧上齊晟的臉頰,爪子按在他的胸膛,毛茸茸的大臉湊向他的薄唇。

擺爛太狠,我被宗門當反面教材了
重生無數次的宋以枝直接佛了。
每一世都改變不了死亡的結局,宋以枝決定,擺爛!
別人在努力修煉飛升,宋以枝在地裏除草澆水。
新一輩的天才弟子在努力修煉,宋以枝在烤鳥。
氣運之女在內卷同門,宋以枝在睡大覺。
在最大最內卷的門派裏,宋以枝當最鹹的魚。
最後,擺爛太狠的宋以枝被制裁了。
落入修煉狂魔之手,宋以枝以為自己要死,沒想到最後過的…還算滋潤?
“五長老,我要種地。
”
“可。
”
“五長老,我要養鵝!”
“可。
”
……
在某位修煉狂魔的縱容之下,宋以枝不僅将他的地方大變樣,甚至還比以前更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