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畫中仙篇
作者有話要說: _(:з」∠)_,煞筆作者搞壞了電腦,現在才修好,終于寫出了這篇,(>人<;)ごめんっ!!!!
往後不會啦!!!電腦我會好好愛護的!!!
男人笑了笑,抱住白澤說:“乖!怎麽哭了?”
話音剛落下,一把明晃晃的劍/刃毫無聲息的穿破男人的胸膛,劍刃帶着鮮血直愣愣的闖進小白澤的視線內,鮮紅色的液體瞬間噴灑在臉上。
男子的屍體軟軟的倒了下來,小白澤渾身發抖,瑟瑟發抖的望着出現在男人身後的身影。
白澤一臉冷淡的望着小巧的自己,道:“有夠惡趣味的,窺探我的記憶!膽子不小啊!”
小白澤一臉驚恐的向後爬去,随後喊道:“你真的殺了他!”
“假的,為何不殺?”白澤反問着,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武/器,直接揮下來!
————
“師父?”
白麒陽呆愣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醫館前熟悉的街道,自己的師父白澤正站在門口正在與臨街的鄰居聊天,說說笑笑着,白麒陽注意到白澤懷中多出了個一個孩子,大概五六歲的樣子。
“師父!這孩子是誰?”白麒陽跑過去問到。
白澤笑得十分燦爛道:“是你的小師弟啊!”
“诶?!”白麒陽有些震驚的望着白澤,慌張的扯着白澤的衣袖說:“不要!不要他當徒弟!!!”
師父,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可誰知,白麒陽剛說完,白澤立馬露出一副嫌惡的表情說:“你可真夠自私的!我不想再看見你了,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說着白澤便轉身離去,帶着懷中的孩子朝着醫館走去。
白麒陽慌亂跟在白澤身後解釋着,只是白澤不聽,甚至都不給白麒陽一個眼神。
忽然白麒陽握緊拳頭,視線十分陰沉的望着白澤的背影道:“這絕對不可能的,師父她,她絕對不會把我丢下的,這些都是幻覺!”
“可你怎麽就知道你師父絕對不會丢下你?自古人心難測啊!”周圍忽然響起來陌生的聲音。
白麒陽臉色的瞬間陰沉的幾乎滴出黑水的樣子,惡狠狠的說道:“你最好給我閉嘴!”
可黑暗中的聲音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喜笑起來,道:“诶呀诶呀,你快看,你師父在抱着那個孩子在笑呢。”
白麒陽不自覺的扭頭看去,果真如那聲音所說的那般一樣,白澤抱着那個陌生的孩子笑着,臉上顯露出自己從未見過的表情!
“你夠了!!!!”白麒陽徹底暴怒起來,自己的內心慢慢的被一種不知名的情緒感染着自己,同時影響着自己的理智,心中明知是假的卻仍舊忍不住的發怒。
這個時候的白麒陽還小,心智尚未成熟,只知道順應本能,心中認定着師父只能是自己一人的,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種情緒,一直到多年之後,白麒陽才知道心中的憤怒是因嫉妒。
不過孩子終究是孩子,即便白麒陽再怎麽不相信,終究還是會淪陷。
怒不可遏的白麒陽怒氣沖沖的沖上前去,大腦發熱了一樣,直接将白澤懷中的孩子搶過來,扔到一邊,随後摟住白澤的腰,一副宣誓主權的樣子道:“她是我師父,不是你的!!!”
被扔在地上的孩子哇哇大哭起來,白澤直接推開白麒陽,直接狠狠的一巴掌打在白麒陽的臉上。
白麒陽當場呆愣住,随後慢慢的扭頭看着白澤,而白澤早就跑去抱起那個孩子了。
“為什麽……”白麒陽不可置信的望着白澤的背影。
那個陌生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附在白麒陽的耳邊,低聲耳語,“我知道你師父對于你來說很重要,但是她不是這麽想的。”
“你很生氣對不對,是不是想殺了那個礙眼的孩子,我跟你說,我也讨厭他,搶走了你最重要的師父。”
“要是我啊,我就用這把匕首殺了他!讓他永遠,再也不能出現在師父的視線內,這樣師父才會一直看着我啊……”
話語低沉,循序誘導着,白麒陽看着自己受傷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匕首,一步一步的朝着白澤走去。
就在此時,那道陌生的聲音突然發出刺耳且凄厲的慘叫聲!
瞬間,白麒陽渾身一震,手中的匕首直接脫落,随即整個身體不受控制一般被摟在一個熟悉又溫暖的懷抱內。
“想誘拐我徒弟,就給我做好死的準備!!!”
白麒陽一愣,随即扭頭看向身後的白澤,一副震驚的模樣,道:“師父!!!”
白澤沖着他笑了笑說:“抱歉,有點兒事情來晚了。”
“嗯嗯。”白麒陽幾乎快要高興的哭起來,拼命的搖頭,随後便死死地摟住白澤的脖子,不肯挪動半分,之前的幻境,實在是讓白麒陽後怕,信以為真的東西,怕失去白澤的恐懼感與那股不明的情緒仍舊殘餘一些萦繞在白麒陽的心中。
白澤感受到白麒陽不自覺散發出來的不安感,也就随着白麒陽這般,即便不舒服也不說。
“立馬解開幻境,乖乖我跟走!否則我讓你這破畫軸徹底不能複原,再說了,你的本體很好找的。”
“哈哈哈哈哈,你以為我會解開?別做夢了,你們兩個,我不能做什麽,但是那兩個我可是有把握的!”
白澤眼神一沉,道:“給你一條陽關大道不走,非闖地獄門,這可是你說的。”話音剛落,白澤手中的長劍忽然轉變方向,橫向劃去,一道不可察覺的水紋頓時向四周蕩漾開來,一道裂縫逐漸展現在三人面前。
與此同時,從裂縫中透出巨大的吸附力,瘋狂的吸食着周圍的東西,所有的景象,像是顏料一樣化作漩渦直接被吞沒在黑色的裂縫之中。
緊接着周圍響起來咔嚓咔嚓的聲音,那個聲音發出慌張的聲調,“不可能!空間在崩塌!這怎麽可能!這可是我畫內的空間!混蛋!我們走着瞧!!!”
話音落下,周圍的景象瞬間化為虛無,書房的景象則映入了視線內,白澤看向牆上,那副畫早就不知蹤影了。
白澤下意識的松了口氣,一直壓抑在胸腔內的不适感終于隐忍不住,白澤劇烈的咳嗽起來,一股腥甜味湧上喉嚨,但還是被白澤強壓下去了。
白麒陽感受白澤的不适感,急忙松開雙臂擔心的望着白澤說:“師父!你怎麽了?”
白澤搖了搖頭,一臉笑意的說:“不害怕了?”話語裏帶着些微調侃的意思。
白麒陽老實的點了點頭,兩人剛說完,書房的們被打開了,沖進來幾個衙役,見到白澤,其中一個衙役上來就問:“你們沒事吧!”
白澤搖搖頭說:“沒事,不過你們去看看他們吧。”說着白澤順帶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陳夫人和林正。
衙役點了點頭沖着另外幾個示意了一下,随即說道:“我們之前接到你們的消息,就趕過來了,可是這房門我們怎麽都打不開,你們在裏面也不給一點兒回應,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呢。”
白澤笑了笑說:“沒什麽,只不過兇手跑掉了。”
“啊!跑掉了!”衙役有些可惜的說道。
白澤道:“不用擔心,徒弟弟,你乖乖回醫館,我還有事情要去一趟衙役。”
“不要!”白麒陽果斷的拒絕了。
白澤看着白麒陽,讓他回去,是擔心剛才白麒陽受到驚吓,想着讓他回去歇息,緩個勁兒。
“你确定?”白澤問道。
白麒陽點頭。
“那好,我們快回衙門,我記得兇手的樣子!”白澤說道。
衙役點了點頭,随即招呼其他人将林正和陳夫人帶了回去了。
幾個人匆匆來到官府,剛進去便看見歐陽典與一名比他高出許多,面容相似的男子在争執着什麽。
白澤的旁邊的衙役有些震驚的望着那名男子,聲音有些結巴的說道:“城,城,城主大人!”
眼前的男子正是瘟疫那天找白澤的男子,仙陽城城主——歐陽商,歐陽典的大哥。
大概是衙役的聲音過大,兄弟兩人停止了争吵,雙雙看向白澤他們的方向。
“白大夫!”歐陽商快步走到白澤的面前,道:“白大夫,抱歉,這件事情原本不該麻煩你的。”
白澤擺了擺手道:“若只是普通案件,我便不會插手管,但是這次不一樣,城主大人不必與家弟如此的,他也是被逼無奈的。”
旁邊的衙役們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澤與傳說中不茍言笑的城主歐陽商談笑風生,畢竟歐陽商在整座城內使出了名的難以接近,整天冷這張臉,誰都不敢接近。
歐陽商有些尴尬道:“看來白大夫都已知曉了。”
白澤道:“嗯,不說那麽多了,破案要緊,麻煩拿來毛筆與紙,我将兇手的樣子畫下來。”
剛說完,歐陽商随即瞪向站在一旁的歐陽典,道:“還不趕快去!你這案子還要不要破了!”
歐陽典被歐陽商吼的一愣一愣的,随即點頭然後匆忙的跑向後方。歐陽商随即看向站在旁邊的衙役們,冷言道:“沒看見你們家大人去忙了,還不趕快過去幫忙!”
“是是是!”
“是是是!!”
“我們立馬!城主大人!”
……
幾個人點頭如搗蒜一般,慌忙的點頭跟在歐陽典的身後跑了過去,不一會兒幾人便拿來了東西。
将白紙鋪在桌面上,白澤拿起毛筆,神色十分認真地畫起來,在衆人的注視下,一張幾乎與那張仕女圖無異的圖畫便展現在衆人面前。
白澤收筆,道:“歐陽大人,麻煩你就按照這幅畫去找!整座城必須貼滿這幅圖尋物啓事,事關城中百姓安危,請大人務必相信我。”
歐陽典沉吟了一下,想張口問清楚其中緣由,奈何自家兄長站在旁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到嘴邊話只得咽下,回應了白澤一聲嗯,繼而對衙役說:“你們加速趕工,至少五十張,發放到大街小巷!告知百姓,若是見到此畫必須速速離開報官!發現者必有重賞!”
“是!”
所有人齊聲回答,随即便拿着那張畫下去分工!
白澤視線看向門口,心想:希望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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