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撐腰
“哇哦……老大臉紅了。”
董未晞跟吳鵬飛兩個人擠眉弄眼。
噓~小五和小六口哨吹到飛起。
佟明磊端着的湯勺啪嗒掉在了桌子上,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對面的闫妍,他突然發現, 其實他根本不了解她。
方浩無奈又寵溺的伸手揉了揉闫妍的腦袋,“什麽時候這麽老實了?”別人問什麽就答什麽,他都有點臉紅心跳。但這就是她呀,對外人有多冷漠清淡,對愛的人都有多執着火熱。
闫妍早就知道, 方浩在感情尤其是愛情方面特別純, 和他粗犷彪悍的風格截然相反的細膩純情, 看他臉紅是一種很奇特的體驗。她乖順的把頭發扒拉了一下, 一臉狡黠的笑。
剛剛的小插曲猶如催化劑,讓整個飯局都親密融洽接地氣了。除了開始的三杯酒, 後來方浩定調, 大家都只端着杯子意思意思。大家聽小六聊着過去三年裏趣事, 方浩偶爾搭腔, 闫妍安靜的聽着。
吃完飯,大家都有點微醺, 興致正高。趙子恒便提議換到隔壁套間休憩, 方浩、許徵、吳鵬飛被小六硬拉去麻将桌,董未晞、佟明磊和趙子恒正在比賽飛镖, 三個女生則圍着點歌臺挑歌。
女人的友誼真的很神奇,在一起合唱了幾首王菲的歌後,闫妍和蘇染心裏那點八百年前的小小芥蒂煙消雲散,從互相看不順眼, 變成了志趣相投惺惺相惜。
連着唱了幾首,方浩在那邊手上摸牌的動作不停,提醒闫妍喝水。剛好輪到小五的歌,闫妍也會唱,但她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話筒放下,端了杯溫白開小口抿着,她看着旁邊翹着二郎腿端着果汁都喝出氣場的蘇染,“真沒想到,我們會有這樣相處的一天。”
蘇染挑眉,“我看着那麽不好相處?”
“咱倆半斤八兩吧。”闫妍莞爾,“主要是我跟董未晞一直都像網友,一兩年見不了一次,更想不到會有機會跟你一起吃飯了。”她說完,往蘇染跟前湊了湊,“你既然來了,是不是答應他了?”
蘇染沒說話,她蹙眉看着面前的闫妍,歲月讓當年那個青澀清純的女孩蛻變的成熟冷豔,褪去嬰兒肥後,極具東方美的容貌彷佛水墨畫,清淡又充滿韻味。當年她怎麽就放棄了呢?只是這個性子……
“以前沒看出來,你這麽八卦……”
闫妍眯眼笑,對蘇染挑釁的語氣完全不生氣,“你這麽說,是不是可以默認為你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或者說……有點不好意思。”她觀察着,蘇染在她說完後臉紅了,女王也會不好意思?!
小五一個人唱的沒什麽勁兒,她回頭看了好幾次麻将桌的方向,就看見自家老大的目光時不時的落在嫂子身上,小六則全神貫注興高采烈頭也不擡。哼,大豬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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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也沒樂趣了,小五郁郁寡歡興致缺缺的湊到闫妍跟前坐下,開了瓶雞尾酒對瓶吹。
闫妍和蘇染看着小五的模樣,相視一眼,
闫妍看着小五,“你們睡了。”
小五一口酒差點噴出來,嗆的一個勁兒咳嗽,手還在着急忙慌的扯着闫妍的手,眼睛像做賊一樣環視一圈。
蘇染見狀,接了一句,“你睡了他。”
小五瞪大眼睛,恨不得伸手捂住蘇染的嘴,“姐姐,你小點聲!這都能看出來,你眼神也太毒了吧?!”
蘇染翻了個白眼,“這屋子除了那個佟教練,還有誰看不出來?!”
小五聞言看着闫妍,滿臉詫異。闫妍微笑着點點頭,意思不言而明。先前吃飯的時候,這兩個人眼神時不時的交換,小六的眼神小心翼翼帶着讨好,但凡戀愛過的人都知道,那是戀人之間才會有的眼神。
“睡了就睡了,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願的,矯情什麽。”說別人的時候,蘇染女王範兒十足,抿了口果汁,“還是說,你看不上他?或者,他不行?你不滿意?!”
小五沒喝多少酒,酒沒上臉,這會兒蘇染兩句話直接紅了臉。她一直生活在大院,周邊都是男人,家裏人也把她當男孩養,到部隊後也生猛的完全不像女人,和同僚什麽級別的玩笑都開的了,可當她自己真正動了情,卻像重回十六歲,動不動就害羞的自己都看不下去。
支吾半天,小五才小聲說道,“都不是。他……挺好的。”
在見識了女王害羞後,闫妍對小五的反差已經能夠淡然了,她看了一眼小六,“那為什麽不接受他?!”
“他以前,特別愛玩……就是花花公子那種。”小五皺着眉頭,渾身透着一股子和她本人英氣氣質非常不搭的憂郁,“我認識他好多年了,他是出了名的女人緣特別好,單眼皮、痞帥,咧嘴笑的時候壞壞的,特別吸引……異性。”
“你也不差啊!”闫妍上下打量着小五,身材矯健,麥色的肌膚透着一股積極陽光的健康美,五官英氣俊美,這要是個男生,絕對是妖孽級別。一定要說缺點,就是胸小。
“那是以前,他現在呢?”蘇染問。
小五想了想,神情又是歡喜又是沮喪,“這三年我們在非洲,他倒是想花,沒那條件……”
蘇染眯眼,神情變得不屑,“所以他就吃了窩邊草?!”
闫妍搖頭,“雖然我是第一次見傅傑,但我覺得方浩既然認他做兄弟,就肯定也認可他的人品。他絕不會是那種因為缺女人,會把手伸向自己隊友、兄弟的人。”
小五也急忙解釋,“不是,是我主動……”
“哦……”
“嗯?”
小五臉紅的比桌子上的粉紅佳人富士蘋果還要紅幾分,聲音也幾不可聞,“我就是任務完成慶功的那一晚喝多了……”
“都是成年人,不用解釋那麽多,喜歡就上啊!又不吃虧。”蘇染晃着手裏的果汁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也不知道是誰拖拖拉拉跟烏龜一樣患得患失得讓別人求七八次婚……闫妍心底腹诽,嘴上勸小五,“你們兩個經歷過生死,還擔心什麽?就算結果不好,在一起過、努力過,總好過蹉跎着錯過!”
小五嘆了口氣,“我就是怕,怕說穿了兄弟也沒得做……”畢竟,她跟他之前交過的女朋友完全不一樣,他喜歡的應該是軟萌可愛或者女人味十足的那種類型,那一晚之所以不拒絕,或許只是不忍心推開她。
三人沉默了一瞬。
蘇染放下玻璃杯,擡頭看着小五,“說的好像你們現在是兄弟一樣……睡過了只能假裝,假裝你知道什麽意思吧,就是假的裝的,你們的關系回不去了!”這話她深有體會、經驗之談。
這段故事闫妍知道一二,不過她可不敢流露出來,所以沒敢吱聲。
小五搖搖頭,換了副表情,“別說我了,嫂子你什麽時候原諒的方哥,我們都猜你是不是讓他跪鍵盤了……”
“我早就原諒了他。”闫妍回的不假思索。
蘇染詫異的看着闫妍,闫妍的神情不似作僞,她忍不住問道,“難道你一點都不恨?”
闫妍淡笑一聲,“他走的第一年恨過氣過,除了把自己搞的身心俱殘,根本沒什麽意義。後來知道他默默護着我的時候,就已經不氣了。等他的這三年就只有一個念頭,只想他能活着回來。”
小五眨巴着眼睛,英氣十足的眉毛挑起,“可我聽說方哥天天去你那裏晃悠,各種找借口,各種送花的……”
說到這個闫妍一臉無奈,“我也不懂,回來了直接來找我不就結了,我們都已經錯過了五年,搞那麽多虛頭巴腦的,浪費時間。”她嘆了口氣,“人生有多少個五年?與其蹉跎,不如順從自己的內心……”
她這話是說給自己,也是說給這兩個人聽。
蘇染和小五都不說話了,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你們三個在幹嘛?”董未晞原本是擔心蘇染不自在,結果走過來一看三個女人垂着頭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奇怪,就忍不住問道。
“閨蜜時間你懂不懂!去去去,我不會把你家染姐怎麽着的。”闫妍忍不住把董未晞趕走。好在被他這麽一打岔,氣氛又輕松回來。
蘇染雖然沒說話,但是睨着董未晞,眼看着俊朗的男人不放心的一步三回首,眉眼間逐漸蘊起甜膩的笑意。
“話說回來,染姐,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多少歲?為什麽五年容貌沒什麽變化?”闫妍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心底的問題。
小五端着酒瓶都想往旁邊躲躲,嫂子這也太生猛了,明知道對方姐弟戀最忌諱這個年齡,還直接問……但是她也好想知道。
蘇染反倒是大大方方的說道,“我應該大你九歲。”
“真的完全看不出來!”闫妍忍不住咂舌,心裏則盤算着,她比董未晞小兩歲,也就是蘇染比董未晞大七歲。
小五直接驚呆了,嘴張的大大的,然後放下酒瓶繞到蘇染跟前,“姐姐、姐姐,求分享保養秘笈!”
闫妍也一副好學生的樣子,坐直了等着聽。
蘇染笑了,她對自己的保養還是有幾分自信的,“一定要了解自己的膚質,選對适合自己的護膚品,不要在護膚品上心疼錢,過了三十歲該醫美醫美。我去掉了眼袋,定時光子嫩膚,控制飲食加适當鍛煉,每天早晚保養,才維持住現在的狀态。”
聊起護膚保養,三個女人就聊嗨了。從護膚品聊到醫美,從醫美聊到整容,然後便說到了圈內八卦。
闫妍平時不關注娛樂新聞,小五明明是個英氣女漢子,實際上卻是個八卦達人,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圈內人,拉着蘇染一個勁兒的八卦。
“那個誰誰誰的臉是照着誰誰誰動過的吧?”
“那麽明顯還用問。”
“那個誰誰據說是雙性戀,真的假的?”
“反正我知道他跟他老婆各玩各的,假恩愛。”
“那個新晉小花,就是演網劇的那個,一夜就紅了,是不是有金主啊?”
“在這個渠道資源明碼标價的時代,沒金主誰能一夜紅?”
……
闫妍聽着聽着,簡直三觀都要被刷新了。她開始理解為什麽蘇染會那麽謹慎又悲觀,這樣的圈子裏,董未晞簡直就是異類。十分般配的情侶尚且不得長久,更何況他們這種年齡、背景差距很大的。
話題終于繞回了護膚保養,三個女人此時已經親如閨蜜了,小五主動和蘇染交換了微信。闫妍摸了半天,才想起來牛仔褲太緊,她把手機放方浩褲兜裏了。
“方浩!把我手機給我。”闫妍喊了一聲,想着他在打牌不方便,就起身準備去拿。站起來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麻将桌上變成了董未晞、佟明磊、趙子恒和小六。方浩和許徵正坐在角落的茶臺那裏,喝茶聊天。
方浩聽見闫妍喊他,向闫妍招招手,一邊掏手機一邊對許徵說道,“你啊,不要想太多,你父母是你父母,你是你。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也要對對方有信心。”
見闫妍走過來,許徵沒說話,他垂眸看着茶杯,腦海裏全是那張明豔動人的臉,有歡喜的、失望的、難過的……他心裏想着,等此間事了,出國前再去見她一次吧,給自己一個機會,只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
方浩将手機遞給闫妍,“你手機靜音了?好幾個未接。”
她平時電話很少啊,闫妍好奇的接過電話順手把聲音打開,恰好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
許徵下意識的擡頭,就看見闫妍手機的界面上顯示,“岚岚”。他胸口咚咚的快速跳了一下,随即垂眸,自嘲的笑了笑,肯定是重名。
茶臺這邊相對安靜,闫妍直接接了電話,電話接通後能聽見裏面背景音似乎是機場。
“妍妍,我那個案子趕在放假前一天開庭,對方想和解,客戶也同意了,這兩天都陪着談判,今天才得空。我已經下飛機了。”丁岚語速飛快的說完,察覺闫妍電話背景音嘈雜,聲音有些着急,“你在哪?你不在家?”
闫妍就站在方浩旁邊,她伸手扶着方浩的肩膀,溫聲說道,“我在和方浩的兄弟們一起吃飯。”
丁岚一聽就知道,這兩人已經光速和好了。罷了罷了,反正這兩人也不是一般人,不能按照尋常男女去評價。她已經出了機場大廳上了出租車,“你們在哪吃飯呢?他們一大幫子人,你就就你一個怎麽行,地址發給我,我去給你撐腰!”
闫妍環着方浩的脖子,笑得眉眼彎彎,“上林苑,本地司機都知道,你直接過來吧。”
挂了電話,闫妍站起身看着對面的許徵,“我有個朋友過來,是我的大學室友,好朋友,閨蜜。”
許徵心頭警鈴大作,闫妍的學校和她的學校是同一所……他故作沉靜的問道,“需不需要派人去接她?”
“不用,她這幾年為了陪我經常來,人這會兒已經上出租車了。”闫妍說完,低頭對方浩說道,“丁岚是來給我撐腰的,她等會兒要是說話不好聽你就受着!畢竟這幾年你不在,都是她和蘇蘇輪流抽空來陪我……”
“丁岚?”對面的許徵萬年不變的淡定從容裂了一條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龜裂開來。
闫妍看着許徵,腦海中心思電轉,終于抓住了那一閃而過的念頭,她抿了抿唇,“方便問一下,您母親貴姓?是不是姓耿?”
許徵皺眉,點了點頭。
不會這麽巧吧!
闫妍和方浩面面相觑,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飛機場本來就離上林苑近,半個小時後,丁岚風風火火的推門進來。她穿着今冬新款的潮牌羽絨服,裏面是舒适又優雅的絲絨內搭,套着膝上三公分長的系帶長靴,八厘米的小細跟顯得胸以下全是腿,明豔張揚。
衆人都已經知道闫妍的朋友要來,不過誰也沒想到來的也是位美到嚣張的美女。
丁岚目光先落在闫妍和方浩身上,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聽見如珠玉般動聽的一聲,“丁岚。”
轟!有什麽東西在腦海中炸裂而出。丁岚幾乎是一毫一厘的扭頭,看着最角落裏站着的男人。颀長的身子挺拔端正,如玉山将傾,矜貴俊逸的就像穿破次元壁的陌上公子。
丁岚瞬間就紅了眼眶,她幾乎是在看到許徵時就開始往後退,咬着嫣紅的唇,一言不發扭頭走了。
方浩踢了許徵一腳,給了個眼神。許徵急忙追了出去。
其他人一時懵了,這什麽情況?!
因為這個插曲,衆人玩樂的心都淡了。
吳鵬飛和方浩聊了一個小時,最後買了晚上的飛機回上海。小五說要留下來玩幾天,小六也跟着留下,兩個人別別扭扭的回了住的酒店。
董未晞和蘇染晚上的飛機還要趕回帝都,趙子恒安排了集團的車送他們,臨走時終于給自己媳婦要了個To簽。
送走所有人,方浩理所應當的跟着闫妍回了“家”。闫妍姨媽期第二天,出去一天真的累了,到家洗漱後連每日的繪畫任務都自動略過。
方浩洗完澡出來,腰間松松垮垮的圈着他的浴巾,平日裏硬朗的短發挂着水滴,顯得整個人都柔和了幾分。水滴順着瘦削的側臉、線條分明的胸肌、腹肌滑落,最後沒入引人遐想的陰影裏。
闫妍肆無忌憚的看着他,她以為自己曾經是癡迷于他健壯的身體,可現在他瘦了,肌肉明顯比以前縮水了,她還是癡迷。
闫妍給方浩買的內褲都是修身款,方浩其實穿不習慣,但是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他只能順從的穿上,然後套上睡褲。半躺到她身旁,自然的伸手覆在她小腹的位置,“還疼嗎?”
“不疼了,但是暖着很舒服。”闫妍伸手環着他勁瘦的腰,在他懷裏找到舒服的位置,安靜的躺着。
闫妍面對方浩時,總是話很多,叽叽喳喳說個不停。這麽老實安靜,方浩有些意外,“在擔心丁岚?”
“嗯。”闫妍嘆了口氣,“你說這個世界怎麽這麽小呢,丁岚喜歡上許徵,許徵去了非洲,你救了許徵,他們兩個竟然不期而遇。也就小說裏敢這麽寫,這要不是緣分,月老都申訴!”
方浩也才是回來的路上聽闫妍解釋,才知道丁岚竟然主動追過許徵,也就是說,許徵心裏念着的那個女孩就是丁岚?“我也只聽他說過只言片語,知道他心裏有個姑娘。”
闫妍突然爬起來看着方浩,“許徵要是對不起丁岚我就去揍他……到時候你幫誰?”
方浩額頭突突的跳,這絕對是個送命題,他不假思索的回答,“幫你。”
闫妍滿意的躺回他懷裏,“話說回來,他倆真要是成了,丁岚嫁到他家會不會受欺負啊?畢竟許家不是一般的富有,傳承百年的世家望族,規矩是不是特別多。”
方浩想起了白天和許徵聊天的內容,許徵父母就是典型的例子,許徵母親是上世紀香港最美豔的女明星,嫁到許家,最後受不了許家的規矩,淨身出戶連孩子都不要。他想了想,“規矩是死的,人是活得,那些都能解決,最重要的,還是他們自己是否真的深愛對方到非他不可。”
闫妍從床頭摸到手機看了一眼,沒有信息沒有電話,她和丁岚的微信聊天還停留在丁岚告訴她要跟許徵談一談。把手機放回床頭,她伸手摟着方浩,“但願一覺睡起來會是好消息。”
“睡吧,明天不是還要上班。”方浩伸手扯起被子給她蓋好,親了親她額頭,就準備去關臺燈。
結果胳膊被闫妍拽着,她眼睛亮亮的望着他,“你不領今天福利嗎?”
方浩想了想,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本來只是淺嘗辄止的晚安吻,親着親着,唇舌勾連,兩個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硬剎住松開她,兩個人額頭抵着額頭,方浩調整着呼吸。
可懷裏的人卻依然不安分,水光潋滟的眸子眨巴着,雙頰暈着好看的桃色,撅着粉嘟嘟的唇,大腿根刮蹭着顯山顯水的帳篷,“那個,我覺得胸也可以……”
轟!這特嗎誰能忍得住。
他怕她不舒服,連丁點火星都不敢點,她倒好,直接遞炸、藥、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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