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餘生(中)

十月一日。

老黃歷顯示諸事不宜。

但是沒有人在意。因為婚禮的流程有一部分在室外, 所以整個團隊包括方浩本人在內,都在祈禱這一天的天氣能夠配合。

就這麽寸, 大早起就烏雲密布,陰沉沉的。

素來無神論的方浩都有些郁悶,看看天氣預報說2號是大晴天,老黃歷也顯示2號宜嫁娶,他有些猶豫, 要不要改期。

因為婚禮搞得很正式, 闫妍已經提前一天回了娘家。她自己是拒絕的, 兩個人早就扯了證, 合法夫妻,不過是走個流程, 滿足一下雙方父母的儀式感, 真是好麻煩。

但為了參加她的婚禮, 顧念從上海、蘇曼霓從北京、丁岚從杭州都趕了過來。學霸寝室闊別多年在線下團聚, 丁岚鬧着要給闫妍開單身派對,另外兩個人也附合, 闫妍索性昨晚就回了家屬院, 這樣她也有借口少喝點酒。

昨晚在月色撩人四個女人鬧到半夜兩點,闫妍拒絕了丁岚的提議沒有跟她去酒店住, 而是回了家屬院。她提着高跟鞋,光着腳悄無聲息的爬上三樓,感應燈都沒亮。她從包裏摸出鑰匙,悄咪咪的打開門, 進屋,關門合上的瞬間,客廳的燈亮了。

裴校長披着睡袍看着她,吓得闫妍一個激靈,彷佛好多年前,她偷溜出去玩被臨時回家取東西得裴主任抓現行。

只是,當年的少女已經長大嫁為人婦,當年風華正茂的女人眼角眉梢都爬滿皺紋。

“回來啦。”裴校長溫聲說了一句,去廚房打開冰箱取出蜂蜜,沖了一杯蜂蜜水遞到闫妍手裏,“早點睡,明天眼袋遮不住,就不美了。”

闫妍抱着杯子喝着蜂蜜水,淚濕了眼眶。難得的,她躺在自己房間那張一米二的單人床上,沒有方浩溫暖的懷抱竟然睡得很香。以至于方浩給她打電話時,闫妍還在睡。

方浩昨晚也去開了單身派對,也在月色撩人,就在她們隔壁的包廂。她們散了,他也主動散了局,以至于天南海北趕來參加婚禮的一幫鐵哥們一個勁兒說他見色忘義。跟在闫妍的車後頭确保她平安到家,他才回到西洋美墅他們兩個人的家。闫妍不在,那就是座房子,他一宿基本沒怎麽睡踏實。

聽着闫妍睡意濃重,方浩又心軟又生氣,隔着電話聽着她晨起時慵懶的聲線喚着他“老公~”,小方浩就來勁了;可想想自己一夜孤枕難眠,她卻酣睡,他又有點別扭。別別扭扭的說,“今天天氣看着不好,預報說下午有雨,要不要按照備選計劃改期到明天。”

闫妍揉了揉眼睛,起床撥開窗簾看了一眼,确實陰沉着。于是她回道,“我這邊都是本地的親朋好友,明天也無所謂,沈叔那邊都是遠道而來的,推遲一天會不會不太好。我怎麽都行,你跟沈叔商量吧,不過那我是不是今晚繼續住我媽家?”

方浩一聽,所有顧慮全都抛到腦後,立即拍板,“臨時改日子确實不好,降水概率不大,晚上保不齊晴了呢。真要下雨我們的儀式就全部改到室內也行。就這麽定了,你再睡一會起來準備吧,估計中午梳化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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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作美,中午郊區下了點雨,到四點左右雲層散去,碧空晴好。太陽光照在雲層上,給雲層鑲了一層金邊。

方浩帶着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來到家屬院,八匹純白高頭大馬拉着仿古的唐制馬車,後面跟着30輛奔馳AMG G63。

要多招搖有多招搖!為此他和許徵用盡人脈提前拿到了□□的批準,還申請了交通管制。

方浩穿着顏色鮮亮的绛紅色唐制公服,騎着一匹神駿的黑色高頭大馬,停在闫妍家樓下。30輛奔馳車裏從天南海北趕來的兄弟、同僚們下車整齊的列隊站在院裏,随着方浩大手一揮,喊口號一樣整齊劃一的高聲道,“新娘子!”

丁岚笑眯眯的站在三樓陽臺上,看着底下翹首企盼的方浩,高聲道,“沒吃午飯嗎?聽不見~”

方浩回頭看着這幫多年未見的兄弟們,“兄弟們,讓她們見識一下喊口號的威力,一、二、三!”

“新~娘~子~”四十幾個大老爺們扯着嗓子喊,一樓耳朵不好使的那對老爺爺和老奶奶都聽見了,笑着打開了樓道門,對方浩招手道,“新郎官,進來吧!”

方浩翻身下馬,身姿矯健,明明穿着的衣服和周邊不搭,但那行走的荷爾蒙套上古裝也是帥的。

他帶着伴郎團蹭蹭蹭爬上三樓,貼了大紅喜字的防盜門緊閉。顧念站在門口,平日在華爾街對接各大財團說着流利英語的女人,穿着傳統的唐制大袖福裙,頭發挽着發髻,化了咬唇妝的薄唇輕啓,隔着鐵門說道,“新娘子還在梳妝!”

這是要新郎念催妝詩了!

許徵趕緊把稿子遞給方浩,方浩拿着稿子念了一遍。這裏面還有一段趣事,最早方浩試圖自己寫一首給闫妍的詩,咬着圓珠筆在辦公室閉門造車三天,一句都沒憋出來。現在這首,還是小宋老師結合兩人的故事給他寫的。

念完催妝詩,門終于開了。

伴郎們人手一卷紅地毯,從闫家門口一路鋪到樓下馬車前。

千呼萬喚,盛裝華服的闫妍終于在伴娘攙扶下走了出來。

她穿了唐制的婚服釵钿禮衣,裏面是大袖衫長裙,披帛,層數繁多,層層壓疊,最外面套着青藍色寬大的廣袖上衣。頭上罩着紅色的喜帕,看不清臉,手上拿着一柄團扇遮住了唯一露出來的下巴。

紅男綠女,卻一點不覺得豔俗。

林檬檬走在後面看着前面攜手并肩的一對有情人,心底感慨,顏值高身材好的人真的是披塊破布都好看。

方浩咧嘴笑呵呵的牽着闫妍的手把她送上了馬車。馬車足夠大,闫妍和四個伴娘都進去空間都不擁擠。

馬車駛出了家屬院,後面慢悠悠的跟着30輛奔馳越野車。許徵和老四、小六、佟明磊在第一輛車上,駛出家屬院,小六感嘆了一句,“這唐制婚禮比尋常婚禮好多了,連紅包都不用給,大聲喊幾聲念一首詩就把人接出來了!”

許徵想起剛剛丁岚上車前那個狡黠的笑顏,看了小六一眼,“你想多了。從古到今,娶媳婦都不容易。”

果然,車隊駛經裴校長所在學校,路口被兩輛校車擋住了。闫家和裴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帶着與闫妍同輩的兄弟姐妹們,攔在路口。大姑那可是在村裏出了名的喊山嗓,高聲說道,“我們闫家那麽好的姑娘,可不能這麽容易就被你接走!”

許徵和小六下車,後備箱裏碼的整整齊齊的紅包,一人抱一盒跟着方浩,将紅包一人一個的塞到手裏。

闫家和裴家的親戚們其實平時很少與裴校長來往,都和闫妍不熟,只不過是因為血緣關系才會被邀請參加婚禮,受邀來“障車”也是純粹湊熱鬧,沒想到人手一份這麽厚實的紅包。有站在後面的小輩沒忍住打開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仔細數數,一萬零一。

萬裏挑一!

障車撤去,車隊繼續上路,終于在漫天紅霞中抵達了上林苑。

車隊蜿蜒,馬車最終停在了最大的宴會廳大明宮門口。闫家和裴家的女眷們人手一根雞毛撣子,對着下馬的方浩就是一頓“打”。大姑一邊輕飄飄的“打”一邊高聲呵斥,“我們可告訴你,媳婦是用來疼的!以後誰管錢?”

親眷們都是裝樣子,哪裏敢真打,方浩由着她們圍着自己“群毆”,假模假式的抱着腦袋回答,“媳婦管!”

“家務誰做?”

“我做!”

“家裏大事小事誰說了算?!”

“闫妍!”

大姑大手一揮,笑眯眯的看着方浩,“記住你剛剛說的話,去接你媳婦吧!”

“唉!”方浩狗腿的點頭。老四看的一愣一愣的,他父母病着回國就去伺候了一直沒得空來西市,雖然在群裏已經知道了自家老大妻奴的屬性,但是真的看到還是很難将眼前的男人和非洲那個狠辣的傭兵頭子重合。

方浩走到馬車旁邊,牽着闫妍的手扶着她下車。兩個人并肩攜手走上紅毯,親族裏适齡的一對小輩穿着袖珍版的婚服挽着竹籃子,走在兩人後面灑五谷雜糧。

進了大殿,門口擺放着一個銅質的火盆,木炭燒的旺旺的。司儀在旁邊高聲道,“新郎新娘共跨火盆,去晦除污,福從天降!”

丁岚在後面看着那竄起來的火苗額頭突突的跳,瞪了旁邊的許徵一眼,“有沒有腦子,意思意思就行了,燒這麽旺,不知道闫妍的衣擺又長又大嗎?!”

許徵也有些擔憂的皺眉,正準備喊婚禮團隊的工作人員來去掉一部分炭火,就看前面的方浩撩起衣擺塞進腰帶裏,然後将闫妍打橫公主抱起來,大長腿一伸就從火盆上跳了過去。

大殿內觀禮的賓客頓時一陣掌聲、歡呼聲。

火盆後面緊接是馬鞍,司儀高喊,“新郎新娘共跨馬鞍,一世平安!”

方浩把闫妍放下,幫她把衣擺扯好,這才牽着她的手兩個人同時跨過馬鞍。

馬鞍後是米袋,不知道從哪找來的特別有年代感的那種土黃色麻制口袋,上面貼着紅色的紙寫着“米”。

司儀高喊,“新郎新娘跨米袋,日後生活豐衣足食!”

大紅喜帕下,闫妍的嘴角抽了抽,但還是和方浩十指交握跨了過去。

司儀捧着紅色漆盤走過來,上面放着一把……複合弓。司儀面色不改,笑着走到方浩跟前,“新郎,三箭定乾坤!”

方浩松開闫妍的手,伸手拿下挂着紅絲帶的複合弓,從托盤上取下一根箭。

“第一箭,射天,天賜良緣!”

啾!方浩對着室外空地,扯着弓弦的手一松,那根箭噌的一下飛入了空中,變成了黑點。

“第二箭,射地,地配一雙!”

噗!第二根箭直接沒入地毯筆直的立着。司儀看的目瞪口呆,這何止是練家子啊。

“第三箭,射洞房!三箭定乾坤!”

司儀帶頭笑了起來,觀禮的親們也跟着笑。

方浩嘿嘿笑着,取了最後一支箭,對着大殿最高處的橫梁,扯着弓弦的手一松,那根箭端端的定在了橫梁上,整個箭頭都紮了進去。

觀禮賓客無不拍手叫好。

司儀這會兒已經笑得有些勉強,他自動得省略了那些調笑的話,直接說道,“新郎是不是等不及看到新娘子的花容月貌?現在,你可以挑開新娘的蓋頭了。”

說完,司儀将放着秤杆的托盤遞過來,“一挑——眉清目秀、二挑——唇紅齒白、三挑——稱心如意!”

方浩耐着性子挑了三次,才把大紅的絲帕挑落。闫妍那頭他最喜歡的烏黑長發被梳成高高的發髻,簪着鑲嵌了各色寶石的金制頭飾,兩邊各一支翡翠步搖。下半張臉被團扇遮着,只能看見貼了花钿的額頭、兩彎細眉,和化了眼妝後分外撩人的一對鳳眸。

“新娘子用扇子遮着臉,這是要考校新郎官的才華啊!”司儀笑眯眯的說道,“什麽才華?新郎官應該要念一首卻扇詩,看新娘子滿不滿意。”

闫妍心底吐槽,方浩就是裝也應該裝武将啊,這種文绉绉的東西根本不适合他。方浩本來把這首詩給背下來了,但是大殿內人多,他一緊張,就給忘了。

越着急越想不起來,他手足無措的看了闫妍一眼。

闫妍掩面笑了,清了清嗓子說道,“你說了不算,得依着我的規矩來,嗯,你如果能在十米外射中我手裏的團扇,還不傷到我,才算滿意。”

嗯?!這好像和流程不太一樣啊。

伴郎團面面相觑,許徵拍了拍額頭,早知道一開始就不要定什麽念詩!

高坐在正堂位置上的兩家父母都有些擔憂,這刀劍無眼,傷着闫妍怎麽辦?!

方浩眯眼看了闫妍一眼,轉瞬笑了,他伸手。老四遞上先前定乾坤的那把複合弓和備用的箭。

方浩往後退了十步,示意闫妍側着身子站,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拉起弓弦,瞄準正面朝他的團扇。

觀禮嘉賓都沒來得及驚呼,就看見箭嗖的一下飛了出去,帶起團扇定在了地上。

嘩~大殿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司儀喉結動了動,看着近在咫尺的箭,依然非常有職業操守得笑得燦爛,“這真是‘芙蓉出綠水,新人露花容’,新郎終于如願以償見到了新娘子的芳容,大家掌聲祝福!”

方浩牽着闫妍的手,兩個人相視一笑,緩步走向高臺。

司儀站在高臺的一側,“下面請新人行大禮!一拜天地,請一對新人轉身,整衣冠、拱手作揖、拜~一鞠躬、風調雨順;二鞠躬、五谷豐登;三鞠躬、家業興盛!”

闫妍和方浩對着殿內觀禮賓客和殿外的晚霞晴空,虔誠的拜。或許是氛圍太好,或許是心有感懷,兩個從不相信怪力亂神的人,此時卻虔誠的感激所有過往神明,讓他們有緣相遇、相愛、相守。

“再拜高堂、父母恩!整衣冠,拜~一鞠躬、祝父母多福多壽;再鞠躬、願高堂幸福安康;三鞠躬,願父母壽比南山!”

方浩牽着闫妍轉身,他替她鋪好衣服的下擺,她替他正冠冕,兩個人對着正堂高坐的兩家父母鄭重的拜。

兩家父母都配合着也穿了唐制衣服,如果不看觀禮嘉賓只看高臺,彷佛時空穿越回了盛唐。但沒有人會笑場,兩家父母都知道這兩個孩子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母親們紅了眼眶、父親們笑着點頭。

“請新人相對而立,互整衣冠,拱手作揖,拜~一鞠躬,夫妻恩愛;再鞠躬,永結同心;三鞠躬;百年好合!”

闫妍垂首時想起,她記得先前瞄過一眼司儀的稿子,三鞠躬原來的是早生貴子。不用想,肯定是方浩怕她心裏不舒服。她擡頭定定望着他,這個男人啊,從來都是行動多過甜言蜜語。

司儀說了一大堆文绉绉的串場詞,終于到了下一項,“現在,新郎、新娘交換信物。”金童玉女送上兩個人婚禮前就一直戴在手上的素淨的戒指。明明婚禮前就戴着,可是此時此刻彼此交換後當衆戴到對方的無名指上,竟然還是會感動。

緊接着,丁岚和許徵各自端着托盤從高臺兩頭走上來,兩個人女的嬌媚、男的俊逸,底下有人高呼“在一起!”許徵沖着丁岚笑,丁岚被那笑容閃瞎了眼,垂眸把托盤裏的銀剪刀遞給了闫妍。

闫妍接過剪刀,從方浩腦後露出來的地方剪下一小撮頭發,又扯了自己的一股發絲剪斷,将兩股發絲打了結又用紅線系上,裝進許徵遞過來的蘇繡錦囊裏。

“夫妻結發、和睦同心!”司儀說完,許徵和丁岚各自退下去,又端着新的托盤上來。

丁岚的托盤裏是一個一分為二的葫蘆瓢,裏面盛了一點白酒。

闫妍和方浩各自取了半瓢,喝了下去。苦的闫妍皺起了眉頭。

“葫蘆是苦的,這酒自然也是苦酒,一分為二的苦酒寓意同甘共苦!一朝同飲合卺酒,一生一世永纏綿!”司儀說道。

許徵的托盤裏是兩個唐制的琥珀杯,裏面是一點葡萄酒。

方浩和闫妍各自取了一杯,另一只手十指緊扣,端着酒杯交杯同飲。

司儀笑着看兩人喝完,高聲道,“交杯同飲,一生相随!恭喜兩位新人,我宣布,禮成!”

最靠近高臺的條案後,董未晞和倪洋挨着坐在一起,倪洋目光追着盛裝華服別有一番風情的蘇曼霓,小聲感慨了一句,“沒想到中式婚禮也挺好。”

“我師傅已經用過了,沒新意!”董未晞白了他一眼。兩個人很熟了,私底下都是見面不怼不舒服的性子,倪洋疑惑的問,“那你師傅怎麽沒讓你當伴郎呢?!”

董未晞故意伸手抓了抓頭發,露出中指上的戒指,得意的說道,“我訂婚了,自然不能當伴郎。”

“才訂婚?!你都求了十幾遍了吧?!”倪洋心底還是嫉妒的,但是嘴上不能輸。他看着跟闫妍一起退下去換禮服的蘇曼霓,心裏盤算着,要不要去某乎上有獎問答,找個創意十足、成功率高的求婚方法。

董未晞見倪洋不說話,猜到了他的想法,“怎麽?你打算公開了?!”

雖然董未晞是倪洋老板,但倪洋也不想瞞着他,點頭,“以前總想着成名了告白,後來想再紅一點能給她想要的生活就求婚,她當我經紀人後我發誓一定要拿座獎杯回來,當衆向她求婚。昨天跟方哥聊過後,我突然不想等了……現在想想,讓她等了我那麽久,我真是挺沒勇氣的!”

董未晞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才知道?!”說完,拍了拍倪洋的肩膀,“想好了通知公關那邊,有需要就找染姐幫忙,染姐絕對能四兩撥千斤,把你們兩個都炒紅了讓你的粉絲叫嚣着你們趕緊扯證!”

倪洋眯眯笑,“你跟染姐什麽時候扯證啊?!”

董未晞正在喝水,聞言嗆了一下,半天沒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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