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面上,紅着臉,閉着眼,呼吸淩亂,看着仿佛練功走火入魔。
這是等着她撲麽?
果然四哥哥還是愛她原汁原味的生猛。
盧淼剛擡起腳,搭在浴桶邊上,震耳欲聾,讓人想掐死而後快的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盧三水?你沒睡吧,我看見你點着燈了,開門!”
盧淼攥緊拳頭,既想捂住耳朵不聽這王八念經,又想沖出去和人好好幹一架,她還真是烏鴉嘴,這盧三金生下來,是不是就為了攪和她好事的!
盧淼剛要氣勢洶洶的沖出去跟人幹一架,被四哥哥一把揪住了,理了半天的領子還在盧淼的額頭輕吻了一下,才放人,把盧淼那點怒火都理沒影了,就剩滿臉散不出去的怨念。
盧淼頂着一張怨氣橫生的臉把門拉開,然後愣住了,這子時午夜的當口,來的竟然不止夜不歸宿好容易跑回來的盧三金,還有她好些日子沒工夫搭理的盧二又。
哥仨倆門外一個門裏的面面相觑了一陣子,盧淼一身窯姐般的大紅紗裙,一看就沒幹什麽能見人的好事,被三金和二又看的有點不好意思,這人不好意思都和別人不一樣,別人不好意思容易怯懦,盧淼不好意思就愛硬撐,于是她率先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被圍觀的僵局。
“哥,你……拿一套你的衣服來呗。”盧淼知道他哥摳逼死念舊的毛病,但是總不能讓四哥哥再穿那一身帶血的髒衣服,只好硬着頭皮開口。
盧鑫本來就看盧淼穿的這一身衣服不正經,憋着點氣,盧淼這麽一說,直接炸了,“還拿一套?!他死士營是不是不發衣服,是不是!”
盧淼和盧雙被齊齊吼的一抖,分別默默捂住耳朵減少音量分貝。
“上次把我的衣服穿走,到現在還沒還我,碰見我好幾次了,不是,你問問!”盧鑫指着裏間屏風的方向,“你就問問他,是不是不打算還?是不是!”
說完盧鑫“哼!”的一聲,甩袖子就罵罵咧咧的轉身走了。
盧淼心知盧鑫是回去取衣服了,但是盧鑫說的話,卻讓她整個人“咯噔”了一下。
碰見好幾次了是怎麽碰見的?是什麽情況下碰見的?是穿着衣服碰見的還是脫了衣服碰見的,還是那兩個死基佬正啪啪啪的時候碰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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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四哥哥的三觀會不會裂……
盧淼将盧雙領進屋安置人在桌邊坐下,趕緊轉到屏風的後邊,旁敲側擊。
“四哥,我哥上次脫給你那套衣服……”盧淼抹了把臉,替她哥哥羞恥了一下,“你還留着麽?”
四哥哥泡了半天,本來想穿那個髒衣服,但是一聽盧淼給他找盧鑫要了,就泡着沒動,沒想到堂堂宰相嫡子,竟然一套衣服這樣念念不忘,四哥哥滿腦子都是問號,上次盧鑫脫給他的不僅風塵仆仆一身汗鹹味還褲裆磨了個洞的舊衣裳,聽盧鑫這逼着挖着的要的架勢,簡直聽的又無語又想樂。
四哥哥本來以為盧鑫好幾次見他欲言又止,是因為相想警告自己離他妹妹遠點,或者……是不讓他把他和三皇子那點事說出去,今天看來,原來都不是,而是屢次想開口要那身舊衣裳?
這,什麽毛病?
盧淼見四哥哥一臉難以言喻,忍不住又羞恥的抹了把臉,親了親四哥哥抿着想樂沒樂的小嘴唇,解釋道:“我哥那人吧,他有個毛病……”盧淼也一臉無奈加無語,“衣裳配飾但凡上了身,啥時徹底報廢了拉到,念舊的邪門。”
說着忍不住“嘿嘿”一樂,“丢個頭繩能好幾宿睡不着覺的類型……你那衣服不會扔了吧?”
四哥哥也忍不住彎了嘴角,“沒有,留着呢。”還洗幹淨了。
“那就好。”盧淼松了一口氣,她懷疑盧三金剛才那個痛心疾首的操行,要是四哥哥真給扔了,搞不好倆人能幹起來。
“你抽空還他吧……”盧淼暗搓搓的話鋒一轉,狀似不經意的問:“我哥說見了你好幾次了……在哪?啊。”
四哥哥正勾着盧淼手玩的手指一僵,臉色也尴尬起來。
盧淼心中媽賣批撒歡尥蹶子狂奔,倆不要臉的,真好意思讓我四哥哥旁觀,不要臉!
盧淼一把摟住四哥哥的脖子,摸着人濕漉漉的腦袋瓜子,張了好幾次嘴不知道怎麽安慰。
對于一個直男來說,同性啪啪啪的場面,看了得多辣眼睛多崩潰啊,盧淼不敢想,四哥哥心裏此刻的心裏陰影面積。
半天沒想出安慰的話,盧淼摟着四哥哥的頭無聲的給予安慰,盧鑫腿腳也快,這會就造回來了,怒氣沖沖的沖進隔間,見自個妹妹摟着泡在水裏的光膀子老爺們,刺激的臉一抽。
指着盧淼貼着四哥哥臉頰的胸口,青筋跳了半天,本來想呵斥兩句,但是想起了他上午剛被眼前這好妹妹撞見不和諧場面,就噎了回去。
只是劈頭蓋臉的将衣服往盧淼臉上一砸,惡狠狠道:“這衣服我可喜歡穿,穿完洗香噴噴的還來知道不!”
盧淼将衣服挂在屏風上,摟着四哥哥的脖子,在四哥哥臉上胡亂親了幾口,叮囑道:“趕緊擦幹了出來吧,皮泡抽了都。”
說完轉過屏風,在桌邊坐下。
三兄妹都沉默的于午夜坐在桌邊,怎麽看都不像是商量好事。
屏風後四哥哥出浴的水聲“嘩嘩”輕響,盧淼清了清嗓子,一把拍在盧二又的狗頭上,“你臉紅個屁!敢腦補我掐死你!”
盧雙被揍的差點腦袋磕桌子上,臉更紅了。
盧鑫煩躁的“啧”了一聲,和盧淼對視一眼,虎着臉端起哥哥的架勢,“你就非和他在一起嗎?不能換個好好的貴公子嗎?”
盧淼脖子一梗,剛要對付,屏風裏“哐啷”一聲,聽着是洗澡的葫蘆瓢掉地上摔兩半的聲音。
肯定是四哥哥聽了盧鑫的話,紮心了。
想起四哥哥淚汪汪眼帶血絲的小模樣,盧淼心裏一急,就橫着脖子吼:“換啥換!都睡了怎麽換!”
盧鑫被吼的一愣,回過神真想歇死這個不要臉的妹妹,“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拍盧淼胳膊上,“要不要臉,啊?要不要臉,你還好意思吼……”
說着又“啪!”的一聲拍盧淼胳膊上,一點不含糊,拍的盧淼整個胳膊都麻了。扯着後背不光沒上過藥,剛還沾了水的刀口一陣抽疼。
盧淼疼的生理性眼淚都出來了,還是梗着脖子和盧鑫對付,“你能換你換啊,我這好歹還正常一公一母,你呢?你都跨種族了……”
盧鑫一提起這茬就響炮變呲花了,雷聲大雨點小的和盧淼對瞪了一會,都像是逼着野狼吐出好容易叼嘴裏的肥肉,龇牙咧嘴都不肯松口。
對瞪了半天,視線在空中交彙了一百來個回合,沒分出什麽先後高低,只好将炮筒同時調轉,對準盧二又。
“你怎麽回事?大晚上不睡覺,跑我這聽牆角的?”盧淼率先對着盧雙開炮。
盧鑫虎着臉,在旁邊釋放強壓。
盧雙癟了癟嘴,決絕道:“我要把婚事退了!”
“為啥?”
“為什麽?”
盧鑫和兩人同時開口問。
要說他們哥仨,唯一品味還算正常,也循規蹈矩的就是盧雙,雖然作用不大,但是好歹也能壓着點宰相的抽風,給宰相大人一個,我生的孩子也不全姿勢不對,這樣的錯覺。
沒想到還真是錯覺。
好好的,大皇子就在昨天聘禮都下了,答應娶盧雙做側妃,雖然沒有預計的正妃吃香,但是比原書中的小妾,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再說有大皇子的寵愛跟着,還是個早早跟了他的側妃,将來大皇子若是為帝,皇貴妃這個頭銜,基本是手到擒來了。
盧淼都覺得可以了,怎麽這小丫頭前段時間,整天和大皇子私信往來,走哪都淌着蜜,甜的盧淼一看見就牙疼,自己的事遭心,不愛搭理她。
這才多久啊,怎麽甜膩來甜蜜去大皇子一下聘禮,小丫頭反倒不同意了?
那皇子的婚是那麽好退的啊。
盧雙被哥倆逼問,支支吾吾也沒說出個二五六,最後問的急了就掉金豆子,咬定了說不嫁就不嫁。
後來三人都堅決要堅定立場,誰也沒說動誰,這三個人,哪個坦白了,都少不了挨宰相大人一頓好收拾。
後來一合計,得,一塊說吧,法不責衆,虱子多了不咬人,債多了不愁人,就期盼着宰相大人鬧心的事一下子太多,興許就淡定了反應不會那麽激烈了。
商量好三人打了一圈的哈欠,原地解散,明日開戰。
盧淼剛把兩人打發走,這會時辰也不早了,心道叫四哥哥睡覺吧,明天有的鬧了。
而且她先前那麽誘惑都沒好使,怕是四哥哥不想吧。
盧淼猜不透四哥哥想的什麽,但是既然打算一輩子和這人在一塊,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啥時候四哥哥憋不住再說吧。
吃不到好歹還能摟着睡一晚,也挺期待。
門一關,盧淼還沒等回身,屋裏的蠟燭滅了。
盧淼還納悶,心說雨也停了,風也止了,她也關窗戶了,難道是質量不行這一會燒沒了?
剛想摸黑再點一根,冷不丁“哐當”一聲,給摸黑抵門板上了。
要不是即便是摸黑,盧淼也熟悉四哥哥的氣息,還以為碰見刺客了,撞的她後背貼門,正撞刀口上,雖然都不深,想結疤,連藥都不用上。
但好歹也是新傷它疼啊。
盧淼疼的一嘶,蒙逼了一下,就被似曾相識的火熱嘴唇,剝奪了呼吸。
還是那個發了狂的野獸派套路,盧淼放松着迎合四哥哥帶點粗暴和急切,卻意外帶感的吻。
一吻結束,四哥哥圈着盧淼的腰,嘶啞卻掩蓋不住興奮的問:“你和我睡過了?什麽時候?嗯?”
那語氣又危險又帶着明知故問的惡意,像一個老流氓在夜深人靜的小巷子,接住下班歸家的少婦,問人家緊不緊一樣透着濃濃的撩騷氣息。
盧淼腦回路有點接不上,她剛才确實是企圖幹點不好的事,色.誘了半天,人坐懷不亂,還潑了她一二三四五六七桶涼水。
然後讓她來捋順一下,她就說了這麽一句話,四哥哥就激蕩成這樣?
這個興奮點有歪啊……這讓她以後都不知道怎麽撩騷合适了。
四哥哥沒給盧淼再胡思亂想的機會,将人往上提了提,撥開外裙,撕開下身那點蔽體的布料,就那麽胡亂又蠻橫的怼了進去。
事出實在太突然,盧淼感覺到撕裂的疼,一聲“嗷”被四哥哥的死死的捂回嗓子眼。
接着就是狂風暴雨沒節奏沒技巧的頂撞。
靜谧的午夜,一個悲催的小門板,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虐待,它先是被“哐哐哐哐……”撞擊好久好久,然後還被尖銳的指甲連抓帶撓的傷痕累累,甚至還有一小塊指甲,卡折在它的門縫裏。
最後它的門軸被撞的太狠,發出了“吱嘎嘎嘎嘎嘎嘎嘎嘎”的慘嚎,折磨它的人才終于長籲出一口氣,放過了它。
還是靜谧的午夜,小門板滿面抓傷的立在門框上,一陣清風吹過,像是在心疼的給它吹氣。
盧淼攤在床上,将手肘費勁的橫在兩眼之上,指甲裏還有零星的門板碎削,小指上的,還斷了一小塊,仔細看正在細細的顫抖。
作者有話要說: 四哥哥萌點歪四哥哥野獸派╰(*°▽°*)╯
我愛你們,比心心
☆、不會是箭傷吧
盧淼癱在床上思考這場龍卷風一樣突然的啪啪啪,沒有愛撫, 沒有前戲, 純野獸派的直奔主題, 要不是仗着器大還算持久,就這爛活媽的必須分手。
全程捂着她的嘴,一聲叫都叫不出來, 全悶在四哥哥掌心裏,門板都特麽快讓她摳漏了, 她預備好那三國語言的叫.床,是徹底喂了狗, 想玩的花樣也在高速裏被甩在風中。
盧淼确定四哥哥不喜歡任何的花樣,不喜歡交流,甚至不喜歡聽她叫出聲, 從開始到結束,沒有停頓沒有轉折沒有節奏, 全程高速, 媽的跟第一次秒的完全是倆人, 小腰跨擺起來就一直到完事, 不得不說腰力真是逆天啊!
盧淼從一開始撕裂疼, 到中間頓頓疼,到後來的怼狠了疼,到最後的又熱又麻,多舒服談不上,但是适應了之後, 被四哥哥那一副如虎撲食生撕活剝的狠勁給點燃了,被填滿被需要的心裏舒暢,更多些。
浴桶邊上本來預備着洗澡洗的冷了就加的熱水桶,這會晾的快要冷了但是還有一絲溫度,挨上皮膚倒是正好的清爽又不清涼,四哥哥打了水,拿了布巾,給盧淼撥了衣裳,收拾一片狼藉,溫柔好像在捧着什麽稀世奇珍。
盧淼全程捂着臉,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該用什麽詞語诠釋,四哥哥将盧淼擦洗幹淨,還給翻了個身,處理了傷口,順道也出處理了自己手上的抓傷。
完事之後,四哥哥側着身将盧淼也扳側身,開始了綿長的親吻,舔吻、吮吸、撫摸。
不帶情.欲的纏綿,沒一會就治愈了盧淼猝不及防受到撞擊的小心髒,盧淼閉着眼享受四哥哥帶着滿滿愛意的纏綿,很想拽着四哥哥的脖領子,好好的晃一晃,你他媽是不是把前戲搞反了,都放完事之後了。
四哥哥沒完沒了的吻,抵着盧淼大腿的小四四燙的盧淼全身都有點哆嗦,這小家夥的厲害她剛剛領略了,現在全身正在散架重組中。
倆人說來可能有病,人家完事了都是腦袋一歪,各自彙周公了,倆人完事到現在,快一個時辰了,還在親親摸摸。
說是想來開閘第二發吧,又不像,四哥哥全程升旗手,但是卻全是溫情,沒一點像剛才第一發那樣欲.火焚身的意思。
盧淼心知頭一次,小青年開葷,沒有一發完事的,但是她有點逃避現實,因為實在打怵,第一次折騰的她要散架,第二次再來,她明早估計得爬着去吃飯。
後來是實在被親的煩了,盧淼動了動發酸的大腿和後腰,好像恢複了點,四哥哥頭一次,看着架勢是不喂飽了怕是要親到天亮去,她還想眯一會,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的。
“四哥哥,你還想要嗎?”盧淼說:“想要就來。”說着還在被子裏摸了把小四四。
四哥哥一抖,親着盧淼額頭的唇,卻還是細細密密的沒停,這是個全套,盧淼已經抓住規律了,先是頭頂,然後額頭、眉毛、眼睛、鼻子、臉頰、嘴唇、脖子、鎖骨、停,以上循環往複。
這一晚上她滿頭滿臉全是四哥哥的濕漉漉的嘴唇,做以上全套n遍,等到四哥哥鎖骨完事,盧淼勾了勾四哥哥小腿,又說了一遍:“想要就來吧……快點。”
四哥哥又親了口盧淼的嘴角,才低低的回到:“不要,你出血了。”
“嗯?”盧淼一愣,然後扯着被子笑的花枝亂顫,“四哥哥……”盧淼摟着四哥哥的電動馬達腰,悶在被子裏笑嘻嘻的說:“女的第一次都出血,沒事的。”
“知道。”四哥哥也将盧淼嚴實的摟緊懷裏,嘴唇就貼着盧淼的額頭上說,“那也不要,你疼。”
盧淼埋在四哥哥的肩窩,又“嘿嘿嘿嘿”的傻笑了半天,四哥哥在被子裏“啪!”的打了一下盧淼的屁股,溫柔的呵斥“睡覺!”
倆人這才相擁着慢慢睡去。
這一晚上迷迷糊糊,全是亂七八糟的夢,盧淼夢見她被人追殺,從開始睡着就開始跑,奈何身體灌了鉛一樣沉跑也跑不動,保持在這種眼看着要砍上了的,全身汗毛倒豎的感覺整整一晚。
其實也不能算一晚,因為壓根她和四哥哥折騰完到天亮也沒兩個時辰,盧淼睜開眼的時候,吓的往後一閃,但是由于被抱的緊緊的,所以也就是腦袋向後挪了兩厘米。
“你吓死我啊!”盧淼帶着鼻音抱怨。
四哥哥一愣,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長疤,“吓人嗎”
盧淼看人誤會了,趕緊湊上去順着長疤親了一串,“不是說你臉上疤吓人,是說你不睡覺,一早上瞪倆大眼睛離那麽近看我。”盧淼笑了笑“任誰都吓一跳啊!”
四哥哥也勾了勾嘴唇,迫不及待的開始了他那獨創的全套親吻,将唇挨上盧淼的額頭,竟然還舒了一口氣,“睡不着,興奮。”
盧淼“噗!”的一聲在四哥哥細細密密的吻裏,開始了哈哈大笑。
摸着四哥哥垂在肩頭的長發,問:“你一夜沒睡嗎?”
四哥哥親正親到盧淼的側頸,叼了口盧淼的耳朵,低低的嗯了一聲,帶着低沉的磁性,震的盧淼整個人跟着像蛛網上的獵物一樣,也跟着渾身一顫。
“你是不是看了我一晚?”盧淼緊緊摟着四哥哥的肩膀,感受這懷中寬闊結實的胸膛,以及大腿上可能暗搓搓戳了她一晚上的小四四。
等四哥哥兩個全套下來,盧淼又揶揄道:“哎,是不是一晚上光看着的,都憋死你了”盧淼順着四哥哥下垂的眼尾摸了摸,“其實我睡覺死,你可以親,反正我也不會醒的啊。”
就算醒了也只會覺得甜蜜啊,盧淼在心裏說。
四哥哥真是又生猛又溫柔。
兩人纏綿了一會,等到兩個小丫頭生無可戀的都來叫門第二遍,盧淼才勉強從四哥哥溫柔了大網中掙脫出來,倆人穿好衣服,盧淼才叫了小丫頭進來伺候。
盧鑫和四哥哥的身形相似,四哥哥穿盧鑫的衣服合适是合适的,但是盧淼昨晚上烏漆墨黑的沒看清,到現在才發現,盧鑫拿來的這身衣服不僅磨的全是毛邊,窟窿都好幾個,上衣心口竟然還有一塊撕裂的,不會是箭傷吧?
盧淼看着那箭傷愣神,突然驚悚的想起盧鑫在原書中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因為原女主非要和窦小兔在一起的事,鬧的極其不愉快,然後拒絕了宰相安排的仕途,又回了戰場,在差不多兩個月之後,死于戰場上的敵方的冷箭。
盧淼沒心情再嘲笑盧鑫身為一個宰相嫡子,竟然借人一件這麽破舊的衣裳,還嚷嚷着一定要還,而是洗漱過後,有點心事重重的送四哥哥走。
四哥哥顯然是非常的舍不得,這都到了院子裏,到處都是侍衛丫鬟老媽子,還在依依不舍的親盧淼,盧淼也就老老實實的讓他親,差點閃瞎一院子的狗眼,反正四哥哥昨天那麽一來,她這宰相府上上下下,沒人不知道她夜會死士。
臨了四哥哥還壓着聲音,在盧淼耳邊說了一句:“快點好。”
盧淼先下意識的點了頭,然後等四哥哥都走了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然後發現自己的腿竟然有點發軟,四哥哥的意思是要她趕緊養好身體,好再來次高速麽。
光天化日的太羞恥了……好期待啊我操。
盧淼還在原地小頻率的活動腿,這會軟勁還沒過去,走的很磨蹭,神魂也有點不附體,一會想着肯定不能讓盧鑫再上戰場,一會想着四哥哥臨走的時候,壓着聲音在她耳邊那句直白的求歡太蘇,一會嚴肅一會眉眼含春,整個人有種精神錯亂的即視感。
正神思不屬間,被一巴掌糊在狗頭上,打的盧淼一個趔趄,直接埋在兩團柔軟上。
在這宰相府擁有這樣波濤洶湧,除了宰相夫人和盧二又不做第三人想。
宰相夫人經常用的是雍容華貴的牡丹香,不是這個味的。
盧淼在心裏啧啧啧的擡起腦袋,一看果然是盧二又,剛想摸一把體會一下別人的波濤,就又被一巴掌拍回了盧雙的懷裏。
“盧三水,我真是不知道說你啥好,你還要不要臉了,要不要!”盧鑫似乎拍了兩巴掌還是不解氣,又照着盧淼的腦袋彈了兩個腦袋嘣。
彈的盧淼嗷嗷直叫:“盧三金你夠了啊,別逼我當衆抖你老底!”
盧鑫一聽這茬,立馬就蔫,雖然還是不忿,但再在動手,盧淼理了理頭發,看着一哥一妹,大早上的不去飯堂吃飯,都跑她院子裏,肯定是有情況。
盧淼用眼神詢問盧鑫,盧鑫一臉慘不忍睹但是沒吭聲,盧淼只好轉向盧雙,“怎麽回事?”
盧雙也小臉發白,“爹早上把家法請出來了……”
很顯然,三金和二又的事還沒漏,這家法請來顯然是收拾夜會死士的她的。
盧淼愣了好一會,也沒想起來這個家法是個啥,這書裏頭根被就沒寫,或者她沒注意看,宰相府中還有什麽什麽家法,盧淼不好往下問,這明顯是她應該知道的,只得硬着頭皮說:“請,請了就請了,反正今天我是一定要說的……”說到最後,盧淼的聲音在盧鑫一臉“我敬你是條漢子”中沒了底氣。
家法……很多小說裏不都是個鞭子板子啥的麽,挨幾下能怎麽樣,她連差點被四哥哥操劈都忍了,還怕挨幾下的疼?
但是三金和二又的眼神明顯不對勁,盧淼有點想慫,但是都說了她這人不好意思和別人不一樣,心虛也和別人不一樣,盧淼在三金和二又一臉“我給你收屍你放心的去吧”的神情下,梗着脖子直面家法去了。
然而一進飯堂,看見宰相老爹手中正在颠的物件,盧淼看了一眼,就吓的恨不得滿地爬。
作者有話要說: ╰(*°▽°*)╯
☆、極其兇殘
來個神告訴她, 誰來告訴她為啥子, 人家書中的家法都是皮鞭竹板最嚴重也就是個手杖, 為嘛子她家的就是個完全和這個朝代不符合的——狼牙棒?!
盧淼上輩子死于狼牙棒上的鋼釘穿腦,雖然距離現在有種恍如隔世的朦胧,但是冷不丁看到, 仍然有一種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的刺激。
她對這種形狀的武器有着生理性的畏懼。
作者還能再扯點嗎?這麽能混搭能神展開,為啥子不給來臺高科技電視機!
其實宰相手裏正颠着的,嚴肅來說是夠不上狼牙棒的檔次的,至少和釘死盧淼的那個純手工高級定制款狼牙棒, 有着本質上的區別。
宰相手中颠的一看就是上了年頭的木質,而且狼牙都不長, 也不是後鑲嵌上去的, 并且尖頭很鈍, 看着是整個一塊木頭雕刻而成, 可能為了防止斷裂,狼牙都是錐形體。
但是別管一棒子上去能不能釘死人,光是這個相似的形狀, 足以讓盧淼見之喪膽。
本來昨晚上哥三個商量好了, 先拉鋸戰, 據理力争一下,實在不行再上演下跪磕頭裝可憐的絕殺。
但是盧淼一進門,見者宰相手裏的物件,只來得及在心中咒罵了一句作者媽賣批,腿一軟, “哐當”就跪宰相腳邊了。
她算了下距離,狼牙棒這玩應要掄起來是需要一定空間的,她跪的進反倒“燈下黑”安全的多。
身後跟着的盧鑫和盧雙,看盧淼的這一跪恨不得用眼睛在她的後背上戳出個大窟窿,昨晚明明商量好了,這是最後說不通才出的必殺技,沒成想這個奸詐一一進來就私自放大招,這麽一先發制人,後頭他倆就算腿跪青了,說通的幾率也會大大降低。
個雞賊的盧三水。
盧鑫一看事已至此,不能讓盧三水自己占了便宜,和盧雙對視一眼,一進門就“撲通撲通”下跪,轉眼哥仨就下餃子似的跪了一地。
這麽一搞,宰相和宰相夫人,倒是先被吓了一跳。
桌子上如往常一般擺滿了珍馐美味,熱騰騰的冒着香氣,盧淼昨晚折騰的那麽狠,現在早就餓的頭昏眼花,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
“但是刀架子脖子上”還是先顧命要緊,盧淼一看盧鑫和盧雙也都相繼跪下,事情俨然已經到了白熱化,再不敢遲疑,狠掐了一把自己大腿裏,瞬間被疼的眼淚汪汪,媽的忘了昨天這條腿劈叉最嚴重的事了,正掐在大腿酸疼的肌肉上,“嚯!”那叫一個酸爽。
盧淼頂着一臉扭曲的淚汪汪,擡頭可憐又倔強的看着宰相大人,今天還特意選了一件慘白慘白的衣服,領口開的低,平視看不見,自下而上角度才正好,四哥哥昨天生猛作孽的痕跡若隐若現,加持昨天沒睡好一臉憔悴,剛才又受驚于狼牙棒的驚魂未定,接着掐到劈叉腿上的痛苦,種種情緒,完美的縱橫交錯在臉上。
這一擡頭,先把宰相大人的看的眉間一蹙,眼中劃過心疼。
盧淼看準時機,一開口就是帶響的霹靂,“爹,我和四哥哥睡了。”言下之意就是你同意就同意了,不同意這鴛鴦也不好拆散了。
宰相攥着狼牙棒的手一緊,一口氣還沒等捯上來,盧鑫一看盧淼又一次搶占先機,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就氣壯山河的開口,出口就是一個響雷,“爹,我把三皇子睡了。”
宰相一口氣捯到一半登時卡住,額角青筋都憋出來了。
盧雙一看這倆人都先後都說了,生怕被落下了,也跟着急匆匆的開口:“爹,我要把婚事退了!”
三重霹靂的重擊之下,宰相還沒來得及反應之際,宰相夫人先猝然站起來,向來雍容華貴的淡然形象都不顧了,急匆匆的往宰相的身邊跑,絆倒了椅子,來不及扶,直接跳了過去。
但是即便是這樣,也還是沒趕趟,眼看着宰相大人不捯氣了,手中的狼牙棒也掉了,整個人連椅子都坐不住,直接順着椅子出溜到地上了。
接着整個人躺着在地上手腳亂晃,來回鼓蛹,好像通了電的玩具螃蟹。
随着宰相夫人尖銳的急聲命小丫鬟“請老太醫”話音一落,盧淼最先反應過來,看宰相大人踩電門一樣的狀态,怎麽看怎麽像抽風。
盧淼當機立斷爬起來,将四周的桌子凳子尖銳的物品都踹的遠遠的,這時候盧鑫也爬過來,倆人一人一只手,壓住宰相大人,宰相夫人也正跑到跟前,跪在地上不斷的給宰相大人捋順抽搐到一起的手指。
盧淼空出一只手按壓宰相的人中,盧雙和下人将桌椅板凳都搬離的遠遠的,一陣兵荒馬亂,宰相夫人派去請老太醫的小丫鬟,也一左一右将老太醫架了過來。
老太醫一把銀針紮下去,總算結束了這場心驚膽顫的突然抽風。
宰相夫人把昏睡的宰相大人命人擡到床上之後,拎着狼牙棒攆着三個小孽障打了一圈,誰也沒跑了,宰相夫人發起飙來把整個宰相府上下都給驚着了。
一向對外溫婉賢淑的大夫人,紮起裙擺,摘下步搖,掄圓了胳膊将三個小孽障打的上竄下跳。
盧淼是捂着腦袋跑的,沒辦法面對狼牙棒她心裏有陰影,宰相夫人到底是親媽,氣急之下,還是分了頭和腚,沒給再來個當頭一棒,但還是沒能幸免後腰、屁股、肩膀和大腿各挨了結實的一棒子。
盧鑫和盧雙更慘,倆一對被堵牆角,一個面對自己老娘不敢用武力掙脫,一個面對嫡母本就心裏帶怵,好家夥,盧淼跳到桌子上看他倆被揍的時候,都是捂着耳朵的,盧雙捂着臉叫的宛如被淩遲,盧鑫更誇張,堂堂大将軍,戰場上一刀砍趴下了,都能爬起來再戰的人,那吼聲活像個人猿泰山。
即便是倆人邪乎成這樣,她老娘還是沒留手,狼牙棒舞的虎虎生威,錯落有致,專揀肉多的地方掄,倆人的二重奏尖叫,愣是沒掩蓋住棒子打肉上的悶響。
場面極其兇殘。
雞飛狗跳的早晨,在宰相大人抽羊角風,和宰相夫人的大棒子裏結束,盧淼捂着最嚴重的後腰,拖着疼的一抽一抽的大腿,在彩蝶和月兒的摻扶下,回到了自己院子,盧鑫和盧雙也各自被攙回了院子。
宰相大人原本今日稱病沒有上朝,和宰相夫人商量着,連吓唬再規勸,讓大女兒放棄和死士攪在一起。
因為這段時間宰相大人将死士算是了解個十分透徹,從訓練到出任務,宰相甚至親自涉足訓練場,見識了死士訓練的流程。
猛獸飼養法物競天擇,過于殘酷的生存環境下,根本不可能發展出什麽完整的人格,很多都有一些暴力和嗜血的毛病,而他大女兒看上的這個,偏偏是個從未出過錯的,無論是滅門還是追殺,從未動過恻隐之心。
無論是什麽樣的任務,如出一轍的冷血冷面,這哪裏還是個正常人?
宰相從來思想開闊,真正的肚子裏能撐船的類型,否則也不可能在朝野上下擁趸從年輕到年老,跟誰都能莫逆,可謂通殺。
千怕萬怕,就怕這樁姻緣一旦點頭,來日若是這死士有什麽血腥的嗜好,傷了他的心肝寶貝,又武藝高強不易制服,逼的急了狗跳牆,猝不及防之下滅他滿門,也不是在開玩笑。
簡直堪比引狼入室。
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入贅,若是外嫁就更不可能,死士一窮二白,身不如奴隸,被編制入冊,後代皆為奴隸,子子孫孫,死絕了算完。
而且死士是直接隸屬皇帝,大女兒看上這個編號為四的,正是皇帝欽點保護三皇子安危的,能夠到皇子身邊的死士,絕對是打算照着下一任死士營的頭頭培養的,最次以後也是個副手,況且此人出任務無數,獲曉機密太多,想從皇帝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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