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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了一圈的最終結果還是回到了原點,解決一切的關鍵點就在弗雷爾的身上。
我将從萊恩手上剝下的戒指戴在了中指上,接着提前給奧莉打了一通電話,本以為現在正是奧莉和弗雷爾粘在一起不願讓別人介入的時候。
出乎意料的,電話那頭的奧莉毫不猶豫的接受了我的來訪,甚至暗示着我可以多住幾天。
這原本也是我的想法,我想和弗雷爾多相處幾天,然後弄清他這個皮囊下究竟隐藏了多少關于萊恩的東西。
首先我回到了自己的家,這次可能會在奧莉家待很長一段時間,所以我開始清理衣服。
半年的頹廢讓我幾乎沒有怎麽整理過房子,直到清出了好幾桶的垃圾才讓房子看起來整潔很多。
清理浴室時看到壁櫥後的藥瓶,我才意識到,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吃過藥了。
神經的抽痛似乎是昨天的事情,我似乎已經漸漸遺忘了這些事情,曾經的記憶還會浮現于我的眼前,但已經不會再使我痛苦,更多的是無聲的催促着我,去尋找背後的兇手。
我将壁櫥中的藥瓶抓了出來,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
整理好一切的時候,我發現浴室壁櫥後面的隔板有些傾斜,露出了背後白色瓷磚的一角。
我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那塊隔板,隔板是空心的,加之長年沉浸在浴室這種充滿霧氣的環境中,幾乎與後面的瓷磚粘合不住。
我捏住隔板的一角,将它拉了下來。
隔板後面是浴室牆壁鋪墊的白色瓷磚,因此其中央的黑色小點便顯得格外明顯。
我原以為那是沾上瓷磚的污垢,用指腹輕輕的刮了一下,凸起的觸感讓我大吃一驚。
我仰起頭,将腦袋擠進了壁櫥,仔細觀察起牆壁上的黑點。
那是一個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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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直了背,自從我住進這所房子開始到第二次的裝修,我都不曾在自己的房子裏安過攝像頭,更何況還是浴室這種私-密的地方。
如果浴室這種地方都有攝像頭,那麽其他的地方呢?
我沖出了浴室,圍繞着整個房子,無論大小角落全都仔細的檢查了一遍,随後發現了令我驚恐的事實。
大廳、廚房、卧室……
所有的房間裏全部都安上了攝像頭。
什麽時候安上的攝像頭,以及安裝攝像頭的又是誰?
我身體癱軟坐在了地上,無形中似乎有一只手控制了我們所有的人,從萊恩的死亡開始,她都在一步又一步精準的計劃着。
我沒有耽擱,在敲毀了所有的攝像頭後,便開車向奧莉的住處前進。
連自己居住的房子都被人安滿了攝像頭,我已經不知道有哪裏能讓我有安全感了。
“娜塔莉!”
奧莉對我的到來表現出無比的熱情,她甚至都撲上來給我了個緊緊的擁抱。
“哦,你的身上怎麽這麽髒?”
原本打算在浴室洗個澡,後來卻在浴室裏面發現攝像頭後,我怎麽可能還會在浴室裏面洗澡。
奧莉伸手将我衣服上凝結的泥土塊拍打下來,接過我手中的行李包,推聳着把我推到浴室。
“快把你身上的泥土都洗幹淨,然後出來吃飯!”
我被她推了一路,都沒有看見弗雷爾,自從弗雷爾複活後和他形影不離的奧莉竟然沒有和他在一起。
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弗雷爾呢?”
奧莉對此只是笑了笑,頗為神秘的對我說了一句。
“等會兒,你就能看見他了。”
我當時并沒有明白奧莉說這句話的意思,走進浴室以後就将沾滿泥土的衣服都給脫了下來。
之前一直都沒有注意到,等到脫掉衣服皮膚裸-露出來以後,我才發現,我身上的皮膚全部都是紅的,就如同被熱水燙過一般。
而被科萊恩神父按在聖水中浸泡過的手臂上的水泡已經消退,即使還是泛紅,但比起我身體其他部位的皮膚明顯要好上太多。
地獄的火焰真不能小觑。
也不知道被燙紅的皮膚要多久才能恢複正常,我擰開了水龍頭,将溫度調試到冷水區段。
皮膚依舊發熱,太燙的熱水噴濺到上面感覺就像是被烙鐵烙上一般,疼痛難忍。
而冷水接觸到皮膚,‘滋’的一聲騰起一片白霧,我都以為自己是一塊烤熟了的牛排向外冒着熱氣。
“這樣會弄壞你的皮膚的。”
平穩沒有任何起伏的男聲從身後響起,我心中一跳,下意識的轉過身去。
弗雷爾就站在浴室的正中央,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可視線卻從下往上的游走了一遍。
接着他抿起了嘴角,仿佛是在微笑一般。
“你不該現在用水去沖洗你的皮膚,要等到紅色完全褪去以後。”
說着她向前邁進了一步,伸手将水龍頭擰了半圈,擰關了噴頭。
“還有。”一個親吻落在我的臉頰上,“下次洗澡的時候記得把浴簾拉上。”
作者有話要說:
先寫這麽多吧,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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