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我順從你(五)
他的氣息太過濃烈, 帶着十足的侵/略性,董慈瘦削的身板微顫,剛想開口解釋什麽, 唇瓣就被景容的指尖抵住了。
“噓——先不要說話。”
景容的指尖微涼,他微微閉了閉眸子, 呢喃道。“我怕我會忍不住傷害你。”
“景容,你別這樣, 我害怕。”董慈寧可他像以前一般,不高興了就發洩出來, 至少她還能猜得到他想什麽。
董慈望着他如深淵般的眸子, 顫顫的将手放在他的胳膊上, 企圖讓他放開自己。“先放開我,好嗎?”
“啊——”
随着她話音的落下,她整個人就被景容抱了起來。景容惡狠狠的将她抵在身後的牆壁上, 周身的空氣凝結成冰點。“放開?”
這句話似乎是刺激到了景容, 他冷冰冰的說道。“小慈,或許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了。”
“跟着我好不好, 以後都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将額頭抵在董慈的額頭上,語氣很輕。“我可以無條件的寵着你縱着你,只要你乖乖聽話。”
“不是只到畢業嗎?”董慈明知道此時說這句話不合時宜, 可是她必須要說了。
當初明明說好的只陪他到畢業, 可不知在什麽時候起景容對她的占有欲越來越強。
從他第一次提出想讓她永遠陪着自己的時候, 董慈就在慌張。她有想過用逃避來躲開這個話題, 等到畢業後在逃得遠遠地, 可是就如今的情況看來,好像沒那麽簡單了。
“景容,我們之間不存在愛,沒有愛的兩個人怎麽可以在一起?”
“那你對誰有愛?時澤嗎?”
景容冷冷一笑,眼眸中風暴肆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麽,我到底對你什麽感覺,我自己很清楚。”
“小慈,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景容松開了她,逆着月光站在她的面前。“你是決定畢業離開我,還是要一直陪着我?”
Advertisement
“我希望畢業後我們就各走各的路!”
話說到這裏,董慈倒是希望将所有的話全部說清楚。“景容,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分班這件事,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想和你這樣人接觸,你懂嗎?”
景容冷眼盯着她,身形修長挺拔帶着無形的壓力。董慈此時并不看清他的神色,卻總感覺他在笑。就如同冰涼的毒蛇吐着蛇信,随時都會對獵物發起進攻。
“我懂了。”
一聲輕笑在他嘴中溢出,景容将手插在口袋中,慢悠悠的又往後退了幾步,他揚了揚頭笑得有些惡毒。“小慈,你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嗎?”
“你會求我的。”
董慈颦眉,看着他越走越遠的身影,腦海中不斷回想起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的确,他曾經無數次的對自己說過會讓她求他。
他想做什麽?董慈心中隐隐不安。
……
在慈媽的店遭人惡意砸毀後,慈媽又找小王來商量過幾次店鋪的事情,在這期間,租給他們店鋪的主人也拿着一個文件夾來過一次。
董慈不知道他們在讨論什麽,她問慈媽慈媽也并沒告訴她,只知道店鋪在這之後又進行了一次裝修,這次裝修完後就是和當初慈媽拿着的那張草稿圖一模一樣了。
董慈新學期開學後,慈媽的店又重新開了起來,在開店的第一個星期舉辦了一個回饋活動,董慈怎麽看都覺得完全是個賠本買賣。
“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慈媽說她有自己的經營手段,用她的話來說,過幾天就能收到回報了。
她最近研究了一種新菜色,每當有顧客來吃飯時,她就會免費給顧客送上一道新菜,還特意辦了會員卡,滿二十元積一分,滿十分可以免費來吃一頓飯。
她總共研究出了十種新菜色,在收到很好的口碑後就正式端上餐桌,然而就在這時,慈媽聘請的兩名廚師被人挖走,帶着跟慈媽學的新菜譜轉身就去了別的餐館,慈媽在大受打擊的同時,街邊貼了一張通知,在看到那張通知後,慈媽險些暈倒在地。
這條街要整修了,為期一年,施工地将慈媽那一塊開的餐館堵得嚴嚴實實,根本沒辦法正常營業。
“媽,要不我們先不租了?”董慈在得知這個消息後趕緊想了個主意。“這家店開了這麽長時間,我們反正也賺了不少錢,不如我們另找一處地方?”
“來不及了。”
慈媽臉色煞白,喃喃自語道。“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什麽來不及了?”董慈察覺到不對勁,趕緊走到慈媽身邊拉住她的手。“媽,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小慈,你覺得我們在拿着那麽便宜的租金時,這家店的主人憑什麽會讓我們随意裝修?”
董慈一愣,這個問題是她從未想過的。
“店主人說想裝修的話,就必須按着這塊地原本的租金來,我沒錢可以欠着,但是要先付二十萬的押金。”
“二十萬?”董慈心裏咯噔一下,“怎麽會那麽多?”
慈媽搖頭,“我早就不是在按月租了,我和店主人達成了長期合作,但是在前幾日簽合同時他在裏面做了手腳,把店鋪的價位提高了兩倍,我被他騙了,現在不僅店退不了,我還欠下了他的錢。”
“……”
在這種一線城市,尤其還是黃金地段,一年幾十萬的店鋪租金是很正常的,慈媽和店鋪主人最後達成了一年協議,卻欠下了一百多萬的巨款。
她怎麽會那麽傻,怎麽會那麽輕易的就相信了當初那個店鋪主人,可以用那麽便宜的價格按月租呢?
這一切,竟然都是一個預謀已久的騙局。
這件事好像将慈媽徹底壓垮了,她整日郁郁寡歡足不出戶,無論董慈怎麽安慰她都沒有用。董慈在面臨高考的最後幾個月還要一直照顧着慈媽,整個人一下消瘦了很多。
在距離高考的最後一個月,一群人找上了慈媽的家裏,直接把人給綁走了。
“你媽當時欠了我二十萬,說好的一個月內還清結果到現在還欠着一萬沒還。現在那一萬已經利滾利漲到五十萬了,如果你明天還不了那五十萬,就等着給你媽收屍吧!”
當董慈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學校裏才剛剛放學,她慌慌張張的跑回家中,卻發現屋子裏空無一人,頓時兩眼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五十萬,那麽多的錢,她要去哪湊?
在她大腦一片空白時,有人來找她說可以幫到她,她什麽也沒想,直接渾渾噩噩的跟着那人上了車。等到了目的地時,才發現這是她來過很多次的地方。
“小慈,我說過,你會來求我的。”
當董慈見到景容的時候,他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此時他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冷眼看着她狼狽,笑容豔麗惡毒。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董慈渾身都在顫抖,她惡狠狠的盯着景容,最後忍無可忍直接沖到了他的面前,惡狠狠的問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嗎?”
“是你給我媽放得高利貸陷害她的嗎?你到底要幹什麽!”
董慈的情緒有些失控,她仿佛一只憤怒的小獸,渾身的毛發都豎了起來,無論是誰來觸碰,她都會毫不猶豫的還擊。
景容沉着眸子看着她發洩,他垂眸望了眼自己被她拽着的衣領,緩緩的将手覆在她的手上。他輕輕嘆了口氣,聲音輕緩。“小慈,你那麽冤枉我,我會難過的。”
“冤枉?那你怎麽會知道我家欠下了五十萬的高利貸?”
“你這是在質問我嗎?”
景容勾了勾嘴角,笑得有些倨傲。“小慈,你現在要知道,只有我才能幫你。”
董慈的眼眸一顫,身上的力氣就像瞬間被抽空了一般,她松開了景容的衣領狼狽的跪坐在地上,眼淚一直不停的落下。“景容,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想要的很簡單,我想你也應該知道。”
景容彎腰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見她的眼淚不停的落下,于是憐惜的用唇湊在上面将她臉上的淚水吻幹。“乖,不要哭了。”
他起身抱着她往樓上走去,見董慈乖順的倚在他懷中沒有掙紮,他眉眼一柔,吻了吻她就将她放到了黑色的大床上。
“小慈,我可以将你媽欠下的那一百萬以及剩下的五十萬高利貸全部還清,但從此以後,你就完全屬于我了。”
他想了想,眼眸一亮,笑盈盈的又加了一句。“這一次,期限是永久。”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一百五十萬把自己賣給你嗎?”董慈笑得有些嘲諷,說來說去,這一切竟然又成了一場交易。
這句話令景容眉眼一沉,眸子中像是有風暴肆起,卻又瞬間恢複寧靜。
他緊緊地凝視着床上的董慈,最後彎了彎嘴角,笑得有些涼薄。“小慈,如果你真是這樣想,也是可以的。”
“……”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