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匪賊!
這一幕自然也是落到蘇九眼中的,不過蘇九也并未多言,抿了抿唇便收回目光。
同時悄然運起靈力,伸手一拉就将一七拉到了馬車裏。
“多、多謝!”一七癱倒在馬車裏,顯然吓得不輕,顫音道謝。
蘇九想了想,畢竟是救了自己的人,于是悄然打出一道靈氣。
一七當即一怔,只覺呼吸間,一陣涼意傳來,心跳也漸漸平穩下來了。
但也并未多想,翻身就弓出車廂,坐到方言旁邊,自覺接過套馬缰繩,駕起馬車來。
“怎麽樣?甩開了沒?!”方言喘了口氣,不太敢自己轉頭看。
“嗯,應該是甩開了。”一七點了點頭,臉上也是一臉後怕。
但卻轉言調笑道:“我說少爺,你小時候到底是對文三公子做了什麽?”
“竟讓文三公子如此念念不忘……咳咳,不惜千裏追夫?”特別是最後兩字,一七故意加重了語氣,略帶暧昧。
聽完,方言臉色一黑,擡手狠狠朝一七敲打而去:“膽子見長啊!竟然連少爺我都敢調侃了啊?!”
一七呲牙痛呼出聲,口中卻小聲嘟囔:“我這不是好奇嘛……”
方言倒是氣笑了:“你好奇?!少爺我還好奇呢!”
他也很好奇!為什麽十年前與他一起偷看別家姑娘的好兄弟突然成了短袖?!
對象還是他!!
蒼天啊!究竟是為什麽?!
想到這,方言只覺欲哭無淚,頓時沒了多餘心思,不再理會一七,殃殃的靠坐在一旁。
一七也極為識相的閉嘴,認真趕起馬車來。
此時街道上正好人少,馬車一路毫無停頓的就穿過街道,徑直出了城門。
看着越來越寬闊的官道,方言這才回神,遂反應過來馬車裏還有一個人。
當即懊惱拍額,跟一七打了聲招呼就轉身掀簾進到車廂。
坐到蘇九對面,方言幹咳兩下,斟酌了會兒才開口:“在下方言,不知姑娘貴姓?”
“蘇九。”蘇九卻是直接連名帶姓道出,省得麻煩。
“額……”方言眨了眨眼,半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于是便直接問道:“蘇姑娘你是怎麽傷得那般重?”
蘇九沉默,就在方言尴尬以為蘇九不會回答,準備岔開話題時,蘇九開口了。
“被人打的。”
“哈?”方言一怔,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
但也沒在多問,将心中的好奇與期翼狠狠壓下去,又與蘇九聊了幾句,才知道蘇九現在無處可去。
于是笑道:“蘇姑娘你才剛醒,身體也還沒全部恢複,不如就先與我們一道,到了下個城池再做打算如何?”
蘇九沉吟了會兒,左右現在也需要好好調息,且方言他們所走方向也正好和她回宗的路線相差無幾。
于是颔首淺笑開口:“那就勞煩公子了。”
“哪裏哪裏……”方言連忙擺頭謙笑,眼眸裏卻是隐隐閃過一道亮芒。
他肯定那日所見的紅芒不凡!更是篤定這重傷不死的女子同樣不凡!!
甚至心裏冥冥的感覺在狂吼!這與他向往的修仙有關!!
所以蘇九!他定是要将她留下來!死死看住的!
“對了!”方言似想起什麽,從一旁的包裹裏翻出一包軟香糕點遞給蘇九。
“雖然你昏迷的時候也有給你喂吃流食,但現在醒了,還是先吃點東西壓壓胃吧。”
同時還遞過去一個極為精致的水壺,打開來竟然是熱水,倒讓蘇九微微訝異。
沒想到凡俗還有這等神奇之物。
看出了蘇九目中的訝異,方言眨了眨眼,開口解釋:“這水壺乃是我們鳴鶴城的特産,由極為稀少的紅溫石加工制成,有保溫之效。”
頓了頓,又笑道:“姑娘若是喜歡,哪日到了鳴鶴城,在下定送姑娘一個更好的以表地主之誼。”
蘇九卻是搖頭,同樣笑道:“蘇某福淺,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方言面色微變,知道蘇九這是在婉拒他的邀請,剛想再說些什麽,馬車就一個颠簸!重重一震!直接停了下來!
“少爺!”外頭傳來一七的顫音,方言眉頭一皺,莫不是遇到了匪賊?
于是掀開車簾看去,果然,那一排排匪賊正密密的攔在前方,一個個兇神惡煞!
但方言卻是面不改色,直接遞了一個錢袋出去,交給一七解決。
他生于富商之家,自小就跟着商隊來回跑貨,此等事情早已是見怪不怪了。
匪賊雖讓人厭惡,但也不是不講道理的,錢,就是他們的道理。
一七連忙翻下馬車,小跑到那匪賊頭子面前,賠着笑臉小心将錢袋遞過去。
口中不忘說道:“各位好漢,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海涵,容我等過此處。”
匪賊頭子掂了掂手中錢袋,心道總算是個有眼色的了,于是滿意大笑,持刀的手狠狠一揮:“兄弟們!讓路!”
只聽嘩啦嘩啦幾聲,匪群就逐漸朝路兩旁散開來。
一七面色一喜,就要再次拜謝。
卻在這時,一獨眼瘦子三兩步靠到匪賊頭子耳旁,附耳悄聲說了幾句話語。
匪賊頭子越聽眼中光芒越亮,到最後竟哈哈大笑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馬車簾子。
仿若能透過簾子,看到裏面情況般。随即大手一擺,還未完全散開的匪群便停了下來。
一七臉色微變,沉聲問道:“諸位這是什麽意思?莫非是要壞了道上規矩?”
“哈哈!倒也沒什麽意思!只是覺得這什麽規矩也是時候改改了!”
“明日恰好是我們二當家生辰!今日就有姑娘送上門來!當真是好運!”匪賊頭子獰笑,想到将會得到二當家的提拔,就瞬間激動不已。
當即大喝:“将你們馬車內的那位娘子交出來!就放你們離去!”
卻原來,剛才方言掀起簾子的那一瞬間,竟是被那獨眼瘦子看到了裏面的蘇九!
“你!”一七雙目一瞪!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卻也奈何不得對方!
只得将氣狠狠咽下,轉頭看向此刻聞聲走下馬車的方言。
匪賊頭子也看過去,一眼便知道方言才是主事人,于是獰笑開口:“這位小哥以為如何?”
在他看來,此事已成定局,沒有人會不惜命,不怕死!一個女人而已,自然還是命重要。
“我以為?”方言眨了眨眼,嘴角揚起古怪笑容,身子向前微躬,一副好商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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