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一大早餘真,趙雪菲,胡雅麗同時被蟹老板點名。餘真心一沉,難道是昨天晚自習逃課的事?
“你們出來一下,其他人,讀書。”
三人都是同樣忐忑的心情出去,蟹老板背着手,“昨天開會,市裏要舉辦全國中學生舞蹈比賽,學校的意思是高一年級每班派三名同學參加,代表我們學校去比賽。你們三個願不願意?”
“願意!”胡雅麗反應最快。
趙雪菲看了眼餘真,“願意。”
餘真不願意,她現在學習時間都覺得不夠,數學98一直被許戈嘲笑。
“餘真呢?老師一直覺得你是個班級榮譽感很強的學生。”蟹老板都這樣說了,餘真敢拒絕嗎。
“我願意。”
“好,那就這麽定了。中午吃完飯去綜合樓音樂室報道。”
三人回教室,胡雅麗一臉興奮,趙雪菲看上去也挺開心,只有餘真愁眉苦臉。姚圓圓小聲問她:“你們不會是被抓包了吧?”
餘真搖搖頭,“不是。”
“那是什麽?”
“市裏要舉辦全國中學生舞蹈比賽,每個班派三名同學參加。”
“哦——難怪胡雅麗那麽高興,又能出風頭了。”姚圓圓撇嘴,“聽說參加這種比賽,以後考藝校是可以加分的。”
“我又不想考藝校。”餘真嘆口氣。
“反正能代表學校參加比賽是很光榮的,又出風頭又光榮,你看看胡雅麗多興奮。”
Advertisement
餘真可是一點兒都興奮不起來,
中午吃完飯餘真磨磨蹭蹭去音樂室,其他班的同學都差不多到齊了,清一色的漂亮女生。趙雪菲看上去有點被孤立,餘真主動站到她旁邊。
負責教她們舞蹈的女老師很年輕姓林,身材高挑氣質出衆一點兒也不比電視上的明星遜色。
“有芭蕾舞基礎的舉手。”
胡雅麗第一個舉手,之後又零零散散舉了幾個。其她人除了趙雪菲是零基礎,要麽學過民族舞,要麽學過拉丁。
“我們參加比賽的曲目是《恰同學少年》芭蕾舞。這個舞只需要二十五個人,有一個人要做領舞和跳開場三分鐘的獨舞,二十四個跳群舞。我們現在有二十七個人,我會選三個人出來專門練獨舞,誰跳得好就誰上,其她的兩個做替補。”
餘真挺想說她做替補的。
林老師加了一句:“即使是替補也要和大家一起練習。”
女生們躍躍欲試,都想跳獨舞。老師讓那幾個有芭蕾舞基礎的做幾個動作看看,最後從那些人中選了三個,剩下的都練群舞。
“林老師。”吳俊扛着兩箱礦泉水呼哧呼哧進來,“老師辛苦了,我來給你們送水。”許戈站在門口,手裏拎着喝了一半的礦泉水瓶,看樣子是陪吳俊來的。
女生們看見許戈都變得精神奕奕跳得格外賣力,想在異性面前表現最美的一面也是人之常情。
餘真聽姚圓圓說她們這群女生裏有吳俊喜歡的人,是哪一個餘真倒沒問,她沒那麽愛八卦。所以她們現在都是沾那個女生的光了。
“好了,休息下,喝點水吧。”林老師喊停。
吳俊拆開箱子第一瓶送給二班的盧婧,餘真記得是個說話嬌嬌柔柔,一蹙眉林黛玉似的女生。看吳俊的樣子是百煉鋼成繞指柔了。
許戈一直沒進教室在外邊走廊等吳俊。女生的心思都跟着飄到窗外去了。
餘真看眼時間午睡快結束,她換鞋準備回教室,剛換完,午睡鈴聲就響了。女生們叽叽喳喳搶位置換鞋,餘真已經走了。
秋老虎厲害,這個點日頭正曬,餘真最怕曬太陽,一曬臉就紅,她特地從芭蕉樹蔭下繞。許戈站在樹下撞了個正着,難怪她剛才出來在走廊沒看見他。
許戈揚手一瓶礦泉水抛過來,餘真接住,透心涼。
“謝謝。”雖然餘真心裏并沒有那麽想謝他,最好是永遠碰不着他。她加快腳步回教學樓,許戈跟在後頭,“你還會跳舞?”
天熱,餘真話都不想多說。
“我不會……”在許戈發出嗤笑聲之前,她把話說完整了,“你會?”
許戈還沒回過味,他這是被嗆了?許戈回味的功夫餘真已經跑得老遠,第一次嗆許大爺當然要躲遠點多爽一下。
中午沒睡午覺,下午第一節 課那真是銷魂,餘真恨不得拿兩根火柴把眼皮撐起來。老師一背過身在黑板上寫字她的頭就啄一下,老師轉過來她一下驚醒。就在第N次老師背過身寫字的時候,她實在支持不住猛的一啄,馬尾被扯住,她疼得回頭瞪許戈,許戈書山上架了個牌子,上面寫着:頭懸梁,接下來是錐刺股。餘真的嗑睡蟲瞬間吓跑了,真是唯小人與許戈不能得罪也。
這練舞占用中午午休的時間就算了,居然連星期六都要占用。餘真看着一個個興高采烈的樣子,卷子都做完了嗎?
“一dada,二dada,三dada,轉。”林老師手掌打拍子,看眼手表,“好,停。現在出去吃午飯,一點鐘集合。”
“呼~~好累。”
“腳都快抽筋了。”
“去哪裏吃飯?拼桌吧。”漂亮女生擠一堆換鞋,趙雪菲這兩天跟盧婧熟了有說有笑,吳俊一直在樓下等,他還把許戈拽來了。
餘真等大部隊走完,拿塊面包帶瓶礦泉水回教室做試卷。一個證明題她推算了三頁草稿紙都沒證明出來,頭昏腦脹,吃一口面包噎到,趕緊起身從教室跳到走廊,真是人倒黴喝涼水都會塞牙。
回來教室吓了一跳,許戈不知是什麽時候來的還坐在她座位上正在……看她的卷子。
“喂,不要随便動我的東西!”
許戈指指前面桌子上的飯盒,“吃飯。”餘真皺眉沒動,許戈解釋道:“吳俊請客,要謝去謝盧婧。”
還真是富二代的作風。
餘真過去,黑椒牛柳煲仔聞着味食欲就大開。買都買了,浪費糧食可恥。
“你是豬嗎!”許戈點着她卷子吼一句,“這麽簡單都不會?”把餘真的食欲都鄙視沒了。
餘真還在考慮是不理他吃自己的飯還是捍衛尊嚴,許戈刷刷刷已經證明出來了,思路清晰簡單明了,每一個逗號都在嘲笑餘真。智商、尊嚴被雙重輾壓,她還沒法反擊,誰讓人家是學霸呢。
“許哥你在這兒啊,有沒有看見……”吳俊拎着打包的飯盒進來,“餘真,正好,今天我請客給你打包了。”
餘真看看手裏的飯盒再看看吳俊,“這不是你給我打包的嗎?”
吳俊看許戈,他那個淡定。吳俊立馬改口,“啊……是啊,一份我怕你吃不飽。”
餘真幹笑兩聲,真當我是豬嗎!
“謝謝你哦。”
許戈起身,“天熱,去抽根煙。”吳俊放下飯盒,叫餘真,“慢慢吃。”跟着許戈出去。
餘真搖搖頭,“人傻錢多。”她轉身收拾卷子發現每一道題都被許戈用鉛筆劃了幾筆,“手怎麽這麽欠!”仔細一看,全都是解題提示。
下午林老師把服裝借了回來,說是讓她們提前感受一下有助于快點進入舞蹈角色。
民國時期的五四裝,藍布盤扣上衣腰褶和胸褶完美勾勒身材曲線,下配黑色百折裙,還有緊緊貼在雙腿的白色長筒襪,兩條麻花辮,或清爽溫婉,或小家碧玉,或清新文藝。
服裝一換上還真像模像樣,林老師就有些苦惱了,本來她屬意讓胡雅麗跳獨舞,可她的氣質和林老師要的感覺相差太遠。林老師默默打量了一輪,作出一個重大決定,“餘真從今天開始加練獨舞部分,胡雅麗去跳餘真的位置。”女生們一下都懵了。
“為什麽?”胡雅麗像遭了晴天霹靂。
林老師也給出了令大家信服的解釋,“整套舞蹈動作只有餘真同學一個人全記下來,你們都是看鏡子學她。誰有她認真?”
餘真其實挺想說,她真不是認真,是想花最少的時間把舞蹈動作記下來分出更多精力去學習。
沒人争辯反駁,連委屈到不行的胡雅麗也說不出話。
林老師接着說:“只有餘真同學把五四裝穿出了堅韌孤傲的氣質,非常符合《恰同學少年》這支舞蹈的精髓。還有人有意見嗎?”
大家都不作聲音了。
餘真舉手,林老師示意她說。
“老師,我不行。”
“放心,要相信老師的專業眼光,老師知道你雖然被分去跳群舞但一直默默努力,只要肯付出,努力都不會白費。”林老師balabala說了一堆,雞湯一碗又一碗,餘真投降。
欲哭無淚,還有十幾天期中考試,考完會換座位,成績好就能調到中間的好位置,餘真真不想坐那裏了,她想通過考試離得許戈遠遠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餘寶寶一舞成名,許哥要吃醋喽,聽說下章有強吻,哈哈~~
昨天晉江抽了,留言的全部送紅包。今天限量前八十個送紅包,麽麽噠。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