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生病

上輩子兩人做過一年多的妻夫, 該做的一樣都沒少做,對彼此身體的熟悉遠比自己以為的要多。

陸楓知道撓哪裏許牧會癢, 知道摸哪裏他會輕哼, 知道他喜歡的姿勢是哪種,知道他什麽表情才是真的情.動。

許牧也知道陸楓, 知道她喜歡咬自己哪裏, 知道她會不嫌棄的往他害羞的地方吻,知道她喜歡自己親她哪裏。

兩人撩撥起對方來, 簡直是輕車熟路般容易。

陸楓對許牧早已急不可耐,可先前他還未及笄, 做早了會傷身了。如今成了親, 她再也不用有所顧忌。

将人推在床上, 陸楓俯身壓住,手攥住許牧的手腕。修長的手指骨肉勻稱,比琴者的手還要好看三分, 若是這雙手握的不是保衛邊疆的銀槍,只做個彈奏古琴, 吟談風流的文人墨客也不錯。

就是這雙好看的手,以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力道從許牧的掌心滑過,慢慢插.入他手指中間的指縫, 十指相扣将他的手按在頭頂。

陸楓單手撐着床板,低頭吮.吻許牧的嘴巴。她像是個喜歡吃糖的孩子一樣,碰到這美味的唇瓣,就舔個不停, 舍不得一口吞下去。

許牧就是陸楓的糖,是她的甜蜜餞,是她想要一口吞下去又怕嘗不出其中美妙滋味的竹馬果子。

許牧唇上塗了能入口的脂膏,是找人親手調制的,香甜的口味。

陸楓覺得這東西就是為她而制的,舍不得浪費,用舌尖将它舔個幹淨,含住甜甜的唇瓣,吮.吸其中味道。

許牧覺得嘴巴被她親麻了,不滿的哼唧一聲,動了動身子。

“蜜餞,”陸楓的聲音帶着啞,透着欲,散着撩人臉紅的熱,微微偏過頭,七分喘息三分帶笑的在許牧耳邊說道:“寶貝兒,不急,今夜還長着呢,咱們慢慢來。”

她的聲音仿佛帶着酒,聽的許牧飄飄然的有些醉,腳像是踩在雲層上一樣,軟綿綿的,骨頭都透着股□□。

許牧有些害羞,因為陸楓這話說的像是他等不及了一樣。可自己的确被她撩撥的四肢發軟身子炙熱,想埋在她體內緩解一下……

這羞人的話許牧可不願意說出口,但他到底不是第一次做她夫郎,知道這個時候适當的表達一下自己的感覺,是對妻主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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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輕嗯了一聲,無聲默許陸楓的那句“今晚很長,慢慢來”。

他的“嗯”字,仿佛帶着股甜膩的濕氣,粘稠一樣含在嗓子裏,羞澀的輕輕出聲。

貓兒似得輕嗯聲,像是小奶貓伸出舌尖,在陸楓心尖上輕輕舔了一下一樣,癢到了心底,骨子都興奮的發癢,呼吸發顫。

陸楓本來的慢節奏,因為許牧這個輕飄飄的嗯字,徹底打亂。

陸楓以前出征在邊疆時,曾經想過一件事。幸好許牧是大梁的人,若他是敵方的将軍,都不用動手,就沖她笑笑,輕輕軟軟的喚聲“陸楓”,她就會忍不住下馬投敵,心甘情願的單膝跪在他的腳邊聽從調遣,願意用自己的血肉,一杆銀槍,一輩子為他征戰殺敵護他平安。

若今晚的陸楓是個将軍,床是戰場,許牧是敵方的人,那麽此時她已經是個叛國的人了。只因為對方的一個嗯字,丢棄自己本來的打算,按捺不住的将人辦了。

新人成親的喜服,一般是男子親手縫制的,以此來跟妻家彰顯自己精細絕倫的繡工,成親後會仔細折疊收在衣櫃裏。

但許牧的喜服估計是不用折疊了,他甚至都不好意思拿出去讓人洗。

陸楓到底是帶過兵打過仗的人,絲綢的衣物她随手一扯就碎了。

許牧只聽得一聲不算刺耳的“刺啦”聲,低頭就看見腰下被她撕開一條長長的縫,露出裏面紅色的亵.褲。

他早已被吻的動情,也有了感覺,陸楓不知道是急燥的不想解開衣服,還是覺得這樣有情.趣,就這麽撩起衣擺,和他融為了一體。

許牧身上的那件喜服,不僅撕碎,還沾上兩人激烈相疊時溢出的東西。

一塊一塊的碎布,還沾着讓人臉紅心跳的東西,惹的許牧想将它藏起來,等沒人時悄悄燒掉。

陸楓最後也嫌棄這衣服髒了,連衣帶都沒解,就這麽撕了下來。

許牧臉紅的捂住眼睛,只豎着耳朵聽這“刺啦”輕輕脆脆的撕碎聲,心想怪不得有人喜愛裂缯之聲願意聞之而笑。

等衣服被剝掉,陸楓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視線炙熱的游走,順着他精致的下巴,掃過修長的脖頸,路過那兩處紅豆,一路往下,最後忍耐不住的吻上去。

激烈之後,陸楓抱着許牧去淨房洗漱。

兩人均是等了許久,才等到今日肆意的親熱,仿佛是幹渴許久的人,終于碰到甘泉一樣,哪裏舍得嘗一口就停下?

自然是要飲個夠才行。

許牧有些累,有乏,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什麽時候睡過去的,身子似乎不是他的了,而是活在陸楓的掌控裏,只聽從她的號令,不知疲憊的和她糾纏。

陸楓幾乎是到天亮了才停下來,她精神十足,沒有絲毫困意,将許牧摟到懷裏,溫存的親吻他耳廓。

許牧就這點最好,哪怕再累,也随着她來。

人間至樂的事情做起來舒服,可做多了就不行了。

過度.縱.欲的後果顯然易見,那就是許牧病了。

早上陸楓念着許牧太累,在他醒來要去給長輩敬茶的時候,手腳并用的将人壓住,讓他再睡會兒。

許牧的确累的很,眼皮子像是被什麽東西黏在一起一樣,睜都睜不開,如今聽陸楓體貼的聲音,嘴上還說着不能不去,但意識卻越來越昏沉,最後聲音含在嘴裏,慢慢的睡着了。

陸楓将被子給許牧掖好,自己起床去跟雙方的父母解釋了一番。

紀氏等着抱孫女,巴不得兩人感情好許牧早早有孩子,聽見許牧不能起還沒等陸楓說完就笑着說:“在乎那些個虛禮做什麽?讓蜜餞多睡兒會,你去讓人給他做些吃的,先溫着,等他醒了吃。”

這事陸楓自然知道,她本來也以為許牧是累極了,所以一直在睡覺。

可眼見着都到了下午,他還窩在床上沒有絲毫醒的跡象,陸楓不由得皺起眉頭。

以前成親,許牧也這麽睡,可中午前就起來了,也沒睡到下午過。

心裏擔心,陸楓就坐在床邊,輕輕喚許牧起床。

她輕柔的聲音在許牧耳邊響起,他動了動,卻沒睜眼。

陸楓眉心緊皺,探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燙的有些驚人。

陸楓心裏一驚,慌忙将手探到被窩裏摸了摸許牧的身子,和額頭一樣的燙。

“來人,去喚大夫!”陸楓将許牧蓋好,立馬開門讓人去請大夫。

紀氏和李氏幾乎和大夫一起到的,兩人擔憂的等在床前,問正在把脈的大夫他是怎麽了,明明昨個還好好的。

大夫摸了摸脈,眉頭皺了皺,擡頭看了陸楓一眼,顧忌她可能臉皮薄,大夫放開許牧的手,示意兩位長輩先出去,她有話跟陸楓說。

“他沒事吧?”紀氏和李氏不放心,兩人滿眼的擔憂,“有什麽事您就說吧。”

大夫擺擺手,說道:“他沒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紀氏和李氏兩人到底經歷過人事,聽了這話,再看看許牧的臉色,差不多算是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

頓時,兩位父親看向陸楓的目光,露出些許責備,沒多說什麽,就一同出去了。

等兩人走了之後,大夫直接了當的跟陸楓說道:“縱欲過度引起的發燒。”

大夫家裏也有夫郎,知道男子被索取的過多身子會承受不了,就說道:“都是年輕人,要懂得收斂些。日子還長着呢,何必急于一時?我知道你們是新婚小兩口,可這種事第一次時還是要适當些……”

大夫說這話的時候,陸楓正坐在床邊,将許牧露在床沿上的小半截白玉般的小臂塞回被子裏,手正握着許牧的手腕,上面滾燙的熱度,讓她覺得心尖被燙的抽疼。

蜜餞會這樣,完全是因為她索取太多……

陸楓雖然沒說什麽,但大夫見她的臉色就知道不需要多說了。這是個疼夫郎的,該怎麽照顧人,她不需要人說也明白。

大夫走了之後,紀氏和李氏也沒多說什麽,到底是新婚的小兩口,再加上他們是長輩,也不好跟陸楓說什麽話,就叮囑幾句,先回去了。

屋裏頓時只剩下陸楓和許牧兩人,一個沉默如石雕的坐在床沿邊,目光深情又內疚自責的看着床上,另一個躺在床上睡的香甜。

兩人瘋到清晨,許牧身上的中衣都變成碎條了,如今還沒穿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陸楓臉冷的有些吓人,但給許牧穿衣的動作卻很輕柔,期間許牧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看了她一下。

那時候陸楓從背後抱住許牧,将他圈在懷裏。許牧頭歪在陸楓頸窩處,他頭腦燒的糊塗,昂起頭看她,見妻主臉色不好,以為誰惹她了,就嘟起嘴巴,輕輕在她下巴上吻了一下,手指搭在她環在自己腰的手臂上,蹭了蹭她的頸窩,又安心的閉上眼睛接着睡了。

陸楓唇抿的死緊,一看見許牧失去血色有些發白起皮的唇,她心就一陣抽疼。

她這麽愛這個男人,昨個怎麽舍得那麽折騰他?

如果重來一次,陸楓收緊胳膊,摟進懷裏的人,想,那肯定會收斂些,不會做的這般瘋。

————

放點正文,萬一被和諧還能修改(T_T)

小劇場

甜蜜餞:說吧,是怎麽折磨我的?

一路瘋:就……醬醬釀釀折磨的……

甜蜜餞:具體點

一路瘋:……晉江不許

甜蜜餞:那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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