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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唐小魚就累得在副駕駛座上睡着了。

廖遠康知道她是被吓到了,再怎麽說她也只是個小女孩,遇上了這種事肯定是吓得不輕,他将車停進地下車庫之後又等了好一會兒,仍舊沒見她有醒過來的意思。

廖遠康看了眼時間又伸手推了推她,叫了幾聲之後也沒得到回答,他琢磨了一下,解開安全帶後開門下車,然後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将唐小魚給抱了起來。

她很輕卻不是很瘦,摸起來還是有肉肉的感覺。

廖遠康單手就把她輕易的托住,騰出一只手來鎖好車然後離開了車庫,他走得又慢又穩,唐小魚安穩的窩在他的懷裏睡得很香,雖然起初是裝的,但被他抱起來之後,唐小魚真的忍不住要睡着了,他的胸膛堅硬而溫暖,薄薄的T恤之下是結實的胸肌和有力的心跳,強烈的男性氣息将她圍籠,唐小魚被他攏在懷裏看起來變得很小只。

走進電梯的時候,睡夢中的她嘤咛了一聲,圈住了他的脖子。

廖遠康身子一僵,低眸看了她一眼,路上她已經用濕紙巾将臉上暈開的煙燻妝擦乾淨,素淨瑩白的小臉呈現了出來,她的皮膚很好,白嫩得好像剝了殼的雞蛋,一種年輕人特有的稚嫩與青澀浮現在她的小臉兒上,因為她夢呓時的表情顯得格外靈動,唐小魚不知道夢見了什麽,嘟嘟囔囔的就摟着他的脖子往下拽。

廖遠康忙擡起頭,看着電梯上跳動的數字,正擡眸看着就覺得脖頸上倏的一熱,兩片又軟又嫩的唇瓣貼了上來。

廖遠康心神一動,僵直着脖子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唐小魚嘴裏念念有詞,溫軟的舌頭也探了出來,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一掃,他頓時覺得胸口好像被人撞了一下,接着小腹裏就是一陣熱潮湧動,他吸了口氣将她繞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給拉了下來,然後快步走出電梯,單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則開門、開燈,一路将她抱進了客房。

廖遠康把她放下去,剛準備起身她的手臂就又纏上來,廖遠康被她突然纏上來的手臂拉得往下一壓,堅硬的胸膛猛地貼住她柔軟、秀氣的胸脯,軟軟的令人心頭一漾。

唐小魚緊閉着雙眼,皺着小眉毛咕哝着什麽,豐盈水潤的小嘴嘟了起來,湊上來在他的側臉上蹭來蹭去,廖遠康瞬間就被挑起了性致,但他明白此刻拉着他的還是一個不滿十八歲的女孩,所以他什麽都不能做。

他拉住唐小魚的手臂準備掙開她的糾纏,但她的手臂剛被拉下來,嘴唇就又貼了上來,還好死不死的正撞到他的唇上。

這個巧合也令唐小魚吓了一跳,她在這方面是沒有一點經驗的,方才生澀的勾引已經令她自己心慌意亂了,對於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她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可她卻不想放棄。

廖遠康不是說她無可救藥、嫌棄她不自愛嗎?那好,她就不自愛給他看看。

她要讓這個自以為是的老男人強暴自己,讓他看看他自己又是什麽好東西?如果成功了,她可能就有地方住了,跟那些狐朋狗友相比,廖遠康是個更好的選擇。

唐小魚不傻,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做一個小太妹,她高中上了幾個月就因為惹事而被勒令退學,她既沒有學歷又沒有一技之長,根本不可能好好的養活自己,而今晚所發生的事更是令她下定決心,真的不可以再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了,所以她要好好的利用這個喜歡說教又愛管閑事的員警大叔。

唐小魚下定了決心後,鼓足勇氣拉住了廖遠康的脖子,她緊緊的貼着他的唇,探出了小舌在他微涼的唇瓣上掃來掃去。

廖遠康不是個聖人,但也不是很好美色,正因為他床上的經驗不是很豐富,所以在唐小魚生澀的誘惑之下也幾乎要把持不住,胯下的灼熱已經堅硬如鐵,硬邦邦的抵着她柔軟的嬌軀。

廖遠康呼吸粗重,沒有張嘴也沒有起身。

唐小魚仍閉着眼,舌頭有些發酸,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懊惱的嘤咛。

這聲酥軟的嘤咛壓斷了支撐廖遠康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猛地伸手攬住了唐小魚的腰,張開嘴含住了她的小舌,然後在她錯愕的細喘聲中用力的吸住她的舌頭,進而将她的唇瓣也含起來,粗魯又霸道的吸吮了起來,她的小嘴裏沁出了不少津液,廖遠康貪婪的吮吸,連帶着奪走了她的力氣,使得她渾身發軟起來。

唐小魚有些怕但沒有抗拒,廖遠康的意志在這個吻中逐漸抽離,激吻結束時,兩人已經變得氣喘籲籲。

他們的唇瓣之間連着一道淫靡的銀絲,唐小魚伸出小舌将其掃斷,廖遠康看得喉頭發緊,大手不自覺在她的身上滑來滑去,想要用力愛撫卻又竭力克制。

唐小魚見他沒了動作,閉着眼睛一咬牙,再次主動的獻出了紅唇,細碎又緊張的親吻着他的脖頸,軟嫩的小手撫上了他的胸膛,開始軟綿綿的撓來撓去,廖遠康的理智在她的細吻中斷裂。

他低低的悶吼了一聲,用力的吻了下去,熾熱的吻落在唐小魚身體上的每一處,她不自覺的仰起了脖子,主動的迎合。

廖遠康滑下身去,張口含住了她尚在發育的胸脯,舌尖旋轉舔弄,又伸手捏着另一個胸脯來回撥弄,使得唐小魚渾身發熱,下體一陣陣的發熱,感覺有液體湧了出來。

唐小魚沒有經驗,以為那是尿意,所以不禁睜開了眼睛,氣喘籲籲的說:「我、我要上廁所。」她知道這個時候說這個很煞風景,但她可不想在這種時候尿床。

聽她這麽一說,廖遠康頓覺獸慾更盛,他扳過唐小魚的下巴,二話不說的就吻了上去,啃噬的時候大手也不閑着,滑進了她的內褲,直接愛撫那片已經濕潤的密地,他吞下了唐小魚所有的掙紮與呻吟,以兩指撥開她禁地的蜜唇,然後将中指探了進去。

唐小魚登時渾身一僵,然後開始掙紮,廖遠康單手箝制着她,手指插得更深,然後埋在裏面開始抖動,唐小魚悶悶的尖叫了一聲。

廖遠康任由她撓自己的胸口,霸道的開始抽送手指,異樣的感覺将唐小魚席卷,那種感覺又酸又脹,還夾雜着一抹莫名的空虛感。

尿意越來越濃,她睜大了眼睛,并攏了雙腿,無助的看着廖遠康,「我……我……」

廖遠康摟着她,手下的動作未停,因為她無助的表情而更加難耐,他不停的抽送着手指,附在唐小魚耳邊,啞聲說:「想尿就尿出來。」說着猛地抽出了手指,感覺一股熱流從她的花穴中湧了出來。

唐小魚無助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渾身的皮膚都泛着潮紅。他俯身下去吻了吻她的唇,然後直起身來迅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接着又壓了上去。

唐小魚已經被剝得精光,被他山一樣的身體壓得有些不适,廖遠康調整了一下姿勢,身下的少女身材單薄,在他偉岸的身軀下更顯嬌小,他忘情的親吻着她年輕的身體,然後在她無助的呻吟之中,将自己贲張的灼熱輕輕抵到她泥濘的穴口。

廖遠康咬了咬牙,找準了位置之後用頂端摩擦了一下,唐小魚有些緊張的扭了扭身子,不安的看了他一眼,廖遠康俯身下來安撫的吻了吻她的唇。

兩人唇齒交纏,逸出聲聲沉吟,在這斷斷續續的沉吟聲中,廖遠康猛地将灼熱插了進去。

在唐小魚的驚呼聲中,絲絲的鮮血沿着兩人交合的地方漫了出來,廖遠康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占有了一個未成年少女的處子之身。

他犯罪了。

***

原本第二天就可以解決的事情,突然變得麻煩至極,一向不太近女色的廖遠康真是陰溝翻船,居然一睡就睡了一個未成年少女。

廖遠康看着渾身赤裸、裹着被子的唐小魚,又看了看淩亂的大床,最後再看床單上那刺眼的一抹紅,頭痛欲裂,而唐小魚的反應也令他捉摸不透,她不哭不鬧只是握着手機坐在床上,直愣愣的看着一處,目光不安又充滿了掙紮。

廖遠康以為她是受刺激了,整顆心都被愧疚的感覺煎熬着,他在房間裏來回踱步,轉了幾圈之後終於開口,「你可以去報警。」

「不。」唐小魚嘤咛了一聲,搖搖頭。

「那……」廖遠康攥了攥拳,不知道該如何補償這個小女孩。

「我現在還不會去報警。」唐小魚又說。

「現在?」廖遠康有點不太明白唐小魚的意思。

「嗯。」唐小魚低下頭,沉默了好一會之後才把手中握着的手機扔過來。

「這是什麽?」廖遠康拾起來,只看了一眼就變了臉色,這居然是他們睡在一起的照片!

廖遠康頓時恍悟,他原以為唐小魚是睡着了,太迷糊才沒有抗拒自己,原來這一切竟然都是她故意安排的,愧疚的情緒瞬間消散,變成令人心口發冷的憤怒。

廖遠康有些失去理智,拿起手機猛地往牆上一擲,「你、你怎麽這麽不知羞恥!」

「羞恥是什麽?值多少錢?」唐小魚又搬出了昨晚的話來。

「你……」廖遠康語塞,瞪着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知道,我無可救藥了。」唐小魚聳肩一笑,笑容竟然有些悲涼的味道。

「你想要幹什麽?要錢,還是別的?」廖遠康渾身發抖的說。

「我不要錢,只想要個地方住。」唐小魚緊緊抱着胸前的被子,聲音平穩手卻在發抖。

「只為了這個?」她的要求反而令廖遠康一愣。

「只是為了這個?」唐小魚看向他,然後冷笑,「是啊,你這種人什麽都有了,當然不覺得這有什麽,不過就是個住處嘛,無非就是再買一個公寓,實在不行你們還有宿舍、辦公室,你有工作、有房子,你能養活自己,可我呢?」她什麽都沒有,只有一個堕落、混亂的青春期,她就是看不慣廖遠康教訓她的樣子,才想出了這個馊主意。

但怎麽實施過後,反而令自己更難堪?她只是想找個住處,只是想養活自己。

廖遠康看着她,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心裏有氣、有怒、有愧疚也有同情,這個女孩用自己的身體坑了他,可她只是為了尋找一個住處,便輕易的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她還是個處女,這麽做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她怎麽可以這麽沒腦子、這麽沖動,而他自己又怎麽可以這麽沒有自制力?如果昨天他堅定一點,或許就不會有這麽多的事情了,廖遠康沉沉的看了她一會,離開了房間。

客房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唐小魚的眼淚唰的就落了下來,她後悔了,因為她現在只覺得下面好痛,又難過又丢臉,她剛過了十六歲,這種事情只在電視劇裏看過,她以為很簡單的,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可真正發生之後就不同了。

唐小魚抱着被子哭了好一會兒,然後紅着眼睛下床,撿起地上摔出來的手機sim卡,一手拉着被子,一手打開窗子将手機sim卡狠狠的扔了出去。

她不要留在這裏了,她現在只想趕快離開,拿出這種照片來,讓她覺得像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耳光。

唐小魚冷靜了一會兒,然後抓着被子,打算就這樣蓬頭垢面的開門出去,房門被倏的拉開,廖遠康正巧就站在門外面,四目相對,兩個人都變得有些尴尬,沉默了半晌後,同時開口,「我……」

唐小魚忍不住抽泣了一下,在這時廖遠康啞聲開口,「你可以住在這裏,只不過這不是我的妥協,我只留你到十八歲,這期間如果你想報警的話我也不反對。」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可能又秀逗了,居然會留下這個小太妹。

唐小魚一怔,傻傻的看着他,就像當初廖遠康對馬上就要進少年觀護所的她說「你可以走了」時一樣,一直蓄存的眼淚無意識的滑了下來。

她很快地回神,吸着鼻子用力的抹了抹眼睛,「我剛剛已經把手機sim卡扔掉了,照片沒有了。」她要結束這個踐踏自我的交易,說完之後就又抓着被子轉過身,「剛剛算我沒說過,我這就走……」說到一半,一雙大手猛地拉住了她的手腕。

廖遠康有些不耐,「這跟照片無關,我不在乎你會不會報警,因為昨晚确實是我冒犯了你,不過鑒於昨天你是故意勾引,而你也付出了代價,而且看起來……你損失的比我要大一些,所以我留你到十八歲算作補償。」他松開手,一臉深沉的看着唐小魚,像是長輩看着一個淘氣的孩子,「只是不能白住,你就偶爾幫我整理房間吧。」

唐小魚被他的滔滔不絕弄得有些頭暈,還沒等她回神,廖遠康就已經把她推進房間,然後帶上門,「快穿上衣服。」

唐小魚穿上那件滿是配件的花俏衣服出來之後,廖遠康看她一眼就擰起了眉毛,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也轉變得太突然,自己一下子從強暴未成年少女的怪叔叔變成了一個要求嚴格的大家長。

雖然昨晚發生的事情很令人尴尬,但他很能适應環境,他現在想的只是既然要住在他家裏,那麽就要守他的規矩,於是他一招手把唐小魚叫了過來。

唐小魚還有些摸不清狀況,踩着大尺碼的拖鞋走過去。

廖遠康沉着一張臉,似乎還因為她的所作所為而不悅,「首先,你要先把頭發染成黑色。」

唐小魚一愣,顯然有些無法消化,現在是在搞什麽飛機?

廖遠康繼續說:「然後把你耳朵上的耳環都取下來。」

唐小魚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喂,你憑什麽要我聽你的話啊?」

廖遠康敲了敲桌子,翻了翻眼睛,「就憑我給你地方住。」他給人的感覺像是在審問犯人,尤其是瞧着二郎腿敲桌子時的樣子。

唐小魚有一瞬間覺得好憤怒,但下一瞬間她又覺得腦袋有點亂,好吧,讓她整理一下。

她一時沖動将廖遠康勾引上床,然後又用特別拙劣的手段威脅他,接着她覺得自己很廉價又覺得為此失去了貞潔而很難過,但是身為強奸犯同時也是被敲詐者的廖遠康卻又給自己加了一個房東的身分。

他似乎有一點強奸犯的自責,又有一點被敲詐者的憤怒,然後還有一點房東的傲慢。

唐小魚突然覺得這個大叔不是好脾氣也不是善良,而是有些脫線,在他的引導之下,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反應、有什麽情緒了,於是就把所有的思想簡單化。

她需要一個住處,而廖遠康願意提供給她,不過她要達成他所提出的幾個條件,唐小魚整理完畢,然後揉了揉腦袋點頭,反正她也不打算繼續做個小太妹了。

「好吧,我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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