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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前男友,就不會尊重自己的下一個男友,這就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許茹芸恣意踐踏盛陽的真心,就說明這個女人品質有問題!他是絕對不會讓她再傷害盛陽!

“呵呵,梁總,盛陽是我學生,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許茹芸看出了梁以沫的冷淡,知道他高攀不得,低着頭要進病房。

“我說過了,他不想見你!許老師,希望你還沒忘記自己前幾天上了涼城新聞頭條的事情,能夠引以為戒,就此收手,去求得你老公的原諒回家好好過日子去!別再招惹我的朋友!”

梁以沫不想打女人,但是這許茹芸又真的很欠扁!

該死的!玉雷去哪裏了?

“那些照片,是你壓下來的?”許茹芸知道自己成了涼城的頭條,在很多人眼裏,她無異于淫娃蕩婦。。。

但是,她懂自己就好!

她沒有貪圖過肉體的歡愉,一切都是為了真愛!

她精神非常強大,暗暗給自己打氣,然後就自信的看着梁以沫。

“沒錯,我花錢從媒體那裏買的,你記住,盛陽他挨了你老公幾拳幾腳,我全都要連本帶利的讨回來!”

“梁總輕便,我和徐子良不熟,我們快離婚了!所以。。。”

“你依舊沒有去見盛陽的資格,就算你離婚了,你也失去他了,永遠!”

她說的話他都在新聞裏看到了,是夠傷人的!難怪姚盛陽現在連哭都不會了,明明是失戀了心裏受到重傷,卻還能夠故意風輕雲淡的和他聊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許茹芸被氣得不輕,不服的昂着頭:“梁總,你好像沒有替盛陽決定的權利!”

梁以沫臉一寒:“我說有就有!”

“你!”

許茹芸氣得不輕,沒想到這次白跑了,竟然連姚盛陽的面都沒見着。

“好吧,那我下次再來,再見!”

教師的良好修養拿出來了,她知道梁以沫她得罪不起,禮貌的低頭告辭。

梁以沫面無表情。

許茹芸走了之後,梁以沫掏出手機想給玉雷打電話,結果玉雷不知道從什麽的放跑了過來,蒼白着臉看着梁以沫:“梁總!不好了!”

“什麽事這麽驚慌?”

玉雷有些猶豫,怕梁以沫聽了會不高興。

“雷!活膩了?”梁以沫冷冷看着他。

玉雷一腦袋汗水,急道:“北京那邊來電話了。”

“阿澈?”

“是的,沈少說。。。沈少說寶鏡小姐不見了,他翻遍了北京城才發現原來寶鏡小姐買了兩張飛往涼城的機票!估計她是來找你的!聽機場工作人員說,那個漂亮的女孩在登機的時候一直念叨着:梁小濡,我要殺了你!”

252不巧了,我也懷孕了!

“寶鏡。”

梁以沫皺着眉,看來梁寶鏡是帶着她的親生母親來涼城了,梁寶鏡精神上還有些問題,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的,她的到來,恐怕不是件好事兒!

“雷,送我去小濡家!”

“可是,梁總,你不是說未來丈母娘不待見您嗎?”玉雷癟癟嘴。

“少廢話!開車!”

梁以沫怒斥!

“是!”

玉雷唇角微微一揚。

“謝謝師傅!”

梁小濡摸着肚子,遞上二十元打車費,司機找了錢之後,她笑着下車站在小區的大門口。

今年涼城的房價全都直線上漲 ,要是她和媽媽沒房子住的話那就完了,到現在更是買不起了。幸虧當年她出了那場車禍不久,神秘的Uncle L及時出手給她們彙來了一筆巨款,因為醫生說她的眼睛治不好了,媽媽就先買了房子安頓下來,然後在從長計議!

陽光普照下的小區非常寧靜祥和,門衛們見着她都微笑着點點頭,她一掃剛才的低迷,悠閑的在小區的中央噴泉那裏散步。

在醫院裏,梁以沫的樣子讓她大吃一驚,他瘦了很多,人也更白了,不健康的那種白,說實話,她挺心疼的。但是她又清楚的明白那是別人家的男人,她不會做聖母瑪利亞,再去犯賤的和那個人牽扯不清!

當務之急,是趕緊和創世解除勞務關系,然後帶着媽媽拍拍屁股去北京找豐昱,免得肚子越來越大梁以沫不肯放過她!

她靜靜的坐在噴泉的一側,愣愣的看着四周的水流全都沖擊到中央的青銅鯉魚身上,濺起一片水霧,閃着陽光折射的五彩光芒,打心眼裏感謝老天,覺得自己還算過得幸福。

小手掏出手機給Uncle L發了條短信:Uncle L,我從國外回來了,你還好嗎?

Uncle L很少和她聯系,更是從未通過電話,她發的消息他有時候秒回,有時候是永遠不回,這回梁小濡運氣還算不錯,Uncle L秒回了:我很好,你在哪裏?

梁小濡一直奇怪這位叔叔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麽這麽多年一直無條件的支持她資助她?

她曾經和媽媽聊起過,兩人最後一致認為這Uncle L是爸爸當年的某位戰友,見着爸爸犧牲了,就代替自己的戰友照顧他的遺孤。

指尖輕輕滑動,她認真的回複:我在涼城,自己家的小區裏。Uncle L,你有空嗎?我想見你,當面表示一下您幫助我這麽多年的謝意!因為我下周應該就去北京了,再不會回來!

她等了半天,Uncle L又沒了聲音,好像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那麽一個人。

咕嚕嚕!

咕嚕嚕。。。

突然身後響起了奇怪的車輪聲,梁小濡眼眸動了動,卻沒有回頭,她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只想在這裏安安靜靜的曬個日光浴,讓肚子裏的兩個小團子安分點,別老折騰她。

咕嚕嚕!咕嚕嚕。。。

車輪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就貼着她身後不到一米停了下來,梁小濡笑着緩緩回頭,不知道是哪家孩子這麽調皮,把滑板車都騎到這裏來了。。。

“小濡姐,還記得這世界上有一個叫梁寶鏡的人麽?”

來人聲音沙啞陰冷,雖然是一張白玉般的少女臉孔,卻沒有一絲年輕人應該有的活氣兒,就好像是日本片裏出來的女鬼。

梁小濡吓了一跳。

梁寶鏡無聲無息的坐在輪椅上,依舊是齊眉劉海,長長的頭發垂在胸前,只是沒什麽精神頭兒,除了一對眼睛因為帶着憎恨灼灼逼人。

這麽個大太陽天兒,梁小濡毛衣外面披了件呢大衣都覺得熱得要脫掉,梁寶鏡的腿上卻蓋着一床厚厚的羽絨杯子。

“梁寶鏡?”梁小濡微微皺眉,警覺的站了起來和她面對面對峙。

梁寶鏡眼珠子一動不動,那種感覺不由得讓梁小濡聯想到了一個詞語----死魚眼。

她就像是個機器人一樣,面無表情的冷笑一聲,冷聲說着:“媽,你去別處等我好了,我要和她單獨聊聊!”

媽?

梁小濡愣住了,看看推輪椅過來的中年婦女,衣着光鮮卻掩蓋不住本身的農民氣質,很明顯那位被梁寶鏡喚作“媽”的女人以前是個苦出身。

梁寶鏡她媽也看出了女兒似乎并不喜歡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斜斜的瞟了梁小濡一眼,蹲下身子将梁寶鏡腿上的被子蓋蓋好,點頭:“好的寶鏡,有事叫我!”

梁寶鏡歪着頭,理都不理她媽,只是朝着梁小濡意味深長的冷笑。

梁小濡已經被梁寶鏡給弄怕了,這個歹毒的小女人什麽都幹得出來,她不免戒備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皺眉看對方。

梁寶鏡一直都坐在輪椅上,見梁小濡那麽緊張,自嘲一笑,捶了捶自己的兩條腿:“你瞧我,現在就是個廢人,還有什麽好怕的,你說我還能算計到你什麽?是不是?”

梁小濡看了看那床羽絨被,問道:“你的腿?”

梁寶鏡倒是輕描淡寫的:“斷了。手臂也是重新接的,還不太牢靠,不能拿重的東西。”

梁小濡冷笑:“你苦心經營這一切,如果就是為了得到梁以沫的心,也就太不值了,真愛一個人,是不用靠她這麽自殘的去争取的。”

“你少來教訓我!梁小濡!你別得意!在我眼裏,你依舊什麽都不是!”梁寶鏡歪着嘴冷聲呵斥。

“你不會大老遠的從北京跑來,就為了跟我說這個吧?”梁小濡不動聲色的上下打量着對方,生怕梁寶鏡突然詐屍了似的從輪椅上蹦起來掐她的脖子,畢竟她肚子裏懷着孩子,不想遭受任何驚吓和不幸!

小手下意識的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暗暗後退了一步。

梁寶鏡将她的動作全都看在眼裏,猛的一把扯掉腿上的羽絨被,兩條極細極細的筷子腿就暴露在太陽底下。

梁小濡看着她腿部奇怪的折疊形狀,知道梁寶鏡沒有騙她,她果然腿還非常不利索。

“你這是幹什麽?又要假裝我在欺負你麽?這裏可沒你的以沫哥哥,你白表演了!”

“表演?”梁寶鏡得意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我沒有表演,這可都是貨真價值的,梁小濡,我懷孕了!”

253你肚子裏的是個假的,我肚子裏的才是真的!

“你懷孕跟我有什麽關系?”

梁小濡一陣心痛心慌,卻硬着頭皮撐住了,她不想在梁寶鏡面前表現的太沒風度。

“跟你有什麽關系?呵呵,我告訴你,這關系可大着呢。。。”

咕嚕嚕。。。

咕嚕嚕。。。

梁寶鏡費力的滾動着車輪靠近梁小濡,在離她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下來揚起那張巴掌大的憔悴小臉,得意的笑着:“小濡姐,我聽沈澈哥哥說你也懷孕了?怎麽辦呢?我們這肚子裏的孩子,可都是一個爸爸。。。”

梁小濡身子劇烈的一顫,雖然知道梁寶鏡懷孕肯定和梁以沫有關,但還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難道她和梁以沫分手不到一個月,他們就?還是他們走在一起根本就是她和梁以沫還沒有分手的時候?

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有種被最愛的人深深背叛的痛楚。

梁寶鏡睜圓了眼睛冰冷的看着她:“你跟以沫分開都一個多月了,現在說自己懷孕了,是以沫的孩子,誰信呢?你肚子的孩子不清不楚極有可能是個假的!而我肚子裏的,才是真的,以沫的孩子!”

“不!不會的。。。以沫他不是那種人。。。”

梁小濡呆愣愣的坐在了噴泉邊緣,不敢去想那些污穢不堪的畫面。

一個月!

和梁以沫分手才一個月!

他怎麽可以連孩子都搞出來了?

心髒全都扭曲成一團兒,皺巴巴的,痛得舒展不開。

梁小濡再也坐不住了,一手抓着自己的衣襟,一手痛苦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弓着身子,眼前一黑,腿也發軟,一屁股摔倒在地。

她的眼疾又犯了,視物也越來越模糊,只能判斷梁寶鏡所在的大致方位。

梁寶鏡見着她這麽失态,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一邊摸着自己的肚子,一邊自豪又得意的回憶着:“那夜在瓦罕山頂。。。以沫來了。。。雖然風大雪大,但是抵抗不住我們的熱情,我記得那種身體碰撞靈肉結合的感覺,一輩子都不會忘。。。還有,那天的月亮特別紅特別紅,我也被他抱得特別緊。。。他似乎是愛極了我,巴不得把我融入到靈魂深處,我抵擋不了也不想抵擋,和他糾纏在一起。。。知道嗎?當時我心裏只有四個字:得償所願!”

原來那夜是這樣的,見着渾身是傷的梁寶鏡,梁以沫悲憤交加再也把持不住了,終于認清了自己畢生所愛。。。難怪等她趕來的時候 ,只看見他緊緊抱着梁寶鏡的身子,決絕的上了直升飛機,原來他是挽救了自己的女人啊!

梁小濡已經被說得亂了心智,她捂着自己的耳朵,痛苦的悲鳴着:“不要說了!你跟他的事,不要說給我聽!我不想聽!”

“梁小濡!我偏要說!你以為你是誰?女王嗎?你有什麽資格命令我?你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将而已,就算是以沫現在回頭來找你,也不過是為了你肚子裏不清不楚的孩子而已!”

“你住口!”梁小濡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她的眼睛視力急劇下降,根本看不清楚梁寶鏡的輪廓了,這讓她更加緊張悲憤,哭道,“梁寶鏡!你真的愛梁以沫嗎?難道你就靠這麽背後诋毀他來愛他嗎?”

“梁小濡!”梁寶鏡似乎發現了她現在的異常,皺着眉頭去試探自己的判斷,果然,梁小濡不停的轉身尋找聲源,難道她的眼睛。。。

梁寶鏡那對死魚眼終于動了動,閃着別樣的詭詐的神采。

她輕輕推動自己的車輪,漸漸的朝那三級臺階靠近。

“我真的愛以沫的,你成全我們吧,永遠不要再去糾纏以沫!更不要拿孩子當借口讓他負責讓他愧疚,求你了!”

梁小濡冷笑,目無焦距的回答:“你放心!我會如你所願!”

梁寶鏡指着自己邊上的臺階說着:“是嗎?那你就走吧,我們再也不見!”

梁小濡尋着她的聲音,停住了腳步。

梁寶鏡幽幽道:“你走吧,從我身邊走吧,我們這輩子就兩清了。。。”

梁小濡摸着自己的肚子,擡頭目無焦距的看她:“你說得對,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梁以沫的,所以也請你轉告他,別再惦記和他不相幹的孩子!”

毫無留戀的從兩寶鏡身邊走過,不料那裏并不是平地,而是臺階,她一腳踩空,驚呼着朝地上摔去。。。

二院裏,躲在暗處的許茹芸見梁以沫和玉雷終于走了,趕緊戴上墨鏡又去了姚盛陽的病房。

她剛進去,病房門口就站着一個中等個子的平頭青年,鄭毅看了看門牌號碼,嘴角陰森的一笑。

裏面,就聽姚盛陽一聲暴怒:“你來幹什麽?我們已經結束了!滾!”

“不!盛陽你不要生氣,聽我慢慢說,我在家裏想了很多很多,腦子裏全都是和你在一起溫馨又浪漫的畫面!盛陽,你還記得我們在山頂一起看日出嗎?記得一起潛水去看海底的珊瑚嗎?記得午夜在兒童樂園夢幻摩天輪前幸福的擁吻。。。”

許茹芸一步步的靠近病床,細心的觀察着姚盛陽的臉色。

“不!許老師!對我來說,你只是我曾經的一個老師,其他的,什麽都不是了,你走吧,不要等我把醫生叫過來,那樣大家的臉面都不光彩!”

姚盛陽冷着臉。

“盛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再這麽對我,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有愛情。”

“許老師!請注意你的形象!不要讓我小瞧了你!你離開我離開的徹底和決絕一點,或許我日後回想起來還會有一絲悵然,否則就只有厭煩和惡心!”

門外,鄭毅将對話都聽了個幹淨,眼睛裏是一絲辯不明白的神采,心底對許茹芸又憎惡了幾份!

“你是哪個病房的?”

他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一個美麗的冰山美人般的醫生兩手插袋看着他,那眼神很犀利,從頭到腳審視了個遍。

蘇信身邊的小護士見着鄭毅大驚,然後跟蘇信咬耳朵:“蘇醫生,他就是那個感染了hiv的!”

254萬事,只要她平安就好!

鄭毅不想太惹人矚目,低着頭一瘸一拐的走了。

蘇信看着他的身影冷笑,本來他不走她也是要走的,畢竟一個hiv,她從心裏是惡心的。

她轉頭看了看姚盛陽的病房,他是骨科的病人,她動不了手腳,不過姚盛陽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她也沒那心思打他的主意,只不過這男人和梁小濡有點關系,好像是朋友什麽的,倒是可惜了。。。

“走吧,聽說來了個大肚子,兩天了還生不下來。”

“是的,蘇醫生,那産婦現在非常危險,需要大量輸血才行。”

“哦?馬上通知血庫。”

“好的。”

蘇信和小護士朝電梯走去。

電梯裏,蘇信低頭沉思着一連串的信息,突然眼波動了動,問身邊的小護士:“小李,剛才那個HIV感染者,已經被證實了?”

“是的。”

“那他的血樣都妥善處理了?”

“妥善處理了,放心吧蘇醫生。”

“嗯,那就好。”

蘇信美麗的眼睛微微一動。

梁小濡心裏很清楚這一跤摔下去孩子肯定就沒了,不等她身子着地,就被一雙結實有力的手給穩穩接住,同時想起男人關切的疾呼:“梁小濡!”

梁小濡頭昏昏沉沉的,但是她知道是梁以沫救了她,她扯了扯唇角,卻笑不出來,任由男人将她打橫抱起。

“以沫哥哥!”

梁寶鏡在梁以沫面前非常害羞和局促,慌忙摸着自己的長頭發,又整理了一下衣襟。

“你在幹什麽?”

梁以沫落向她的目光堪比冰刀,不複這一個月來的溫柔和關切,真讓她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我。。。沒有,我在和小濡姐聊天!”

梁以沫冷笑:“聊天會讓小濡摔倒嗎?你不知道她曾經失明了七年,如今這對眼睛平時要好好保養,一遇到怒火攻心的事情容易舊疾複發?她要是再失明,那麽這輩子就再也治不好了!”

“我。。。”梁寶鏡是真的不知道這種隐情,覺得自己被冤枉了,漲紅着臉委屈不已,“我以為她好了就是好了,不知道還會這樣,再說了,她毫不看得見我怎麽知道?我也只是一個需要照顧的人!”

“寶鏡!”

梁寶鏡的媽媽見時間過去很久了寶鏡也沒招呼她,就自己趕了過來,見着梁以沫大恩人,眉開眼笑的。

“是以沫呀。。。我們寶鏡天天都盼着你回北京呢,你們見着了,正好!”

“阿姨你來得正好,寶鏡需要治療和修養,你們馬上返回北京吧!”

“呃。。。我們才剛下飛機不久,這就走了?”

梁寶鏡也怒了,暴躁起來:“不!我不走!”

梁以沫看了眼懷中雙目緊閉的梁小濡,朝梁寶鏡冷聲宣布:“寶鏡,回北京去吧,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不能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麽。”

梁寶鏡心裏狠狠刺痛一下。

“以沫。。。你說什麽,你不是愛我關心我的麽?”

“我救了你照顧你一個月,讓你重新振奮起來,是為了償還你陪伴了我們梁家十來年的情誼,從今以後,我們梁家再不欠你什麽,你自己好自為之!還要,如果你還敢傷害我最愛的女人,那麽,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梁以沫抱着梁小濡邁開長腿上了邁巴赫。

玉雷請示道:“梁總,去哪個醫院?”

梁以沫看看梁小濡的臉,愛惜的握住她的手:“去城南大院,把邢斌叫來!”

“邢少爺回來了?”玉雷大喜。

邢斌是梁少在國外讀書時的好朋友,來自一個醫學世家,他本人從斯坦福畢業後在德國開了家私人診所,非常有名氣。

現在邢少爺來到涼城,梁總自然沒必要把梁小濡往醫院帶。

噴泉一側,梁寶鏡呆若木雞的坐在輪椅上,梁以沫剛才那番話是什麽意思?和她一刀兩斷了嗎?她為他付出了全部的心思和情感,就這麽說沒就沒了?還有,他竟然要為了梁小濡和她反目。。。他到底知不知道,她能夠有今天,都是因為梁小濡那個賤人?

“寶鏡!那女孩一定是以沫心裏極為重要的人,你不該去欺負她的。”

梁寶鏡的媽媽将地上的羽絨被子拾起來,重新蓋住她的兩條腿。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媽?不幫着我還幫着那個賤人?你看看你的女兒,是個兩腿畸形的殘廢了,我拿什麽區欺負那個活蹦亂跳的人?”

梁寶鏡委屈的大吼,用力的又将羽絨被子掀掉,她抓起被子搭在車輪邊的一角拼命撕扯發洩着:“沒了!我什麽都沒了!沒了梁以沫,我就什麽都沒了。。。。”

一大坨兒一大坨兒的羽絨抖了出來,漫天好像下了一場大雪,只有梁寶鏡在噴泉邊上凄厲的哭喊着:“老天那,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要奪去我所有珍貴的東西?”

“聽話吧孩子,咱們回北京吧。”

“不!我不回去,我不能把以沫讓給梁小濡那個心機婊!”

城南大院,梁小濡被安置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名白淨的西裝男子将聽診器收好,緩緩站了起來。

“邢斌,我老婆怎麽樣?她的眼睛要不要緊?”

梁以沫緊張極了,盯着邢斌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叫邢斌的白淨男子微微一笑:“你不先問自己的孩子,而是關心她的那對眼睛?”

梁以沫神色黯然,嘆道:“孩子可以再生,但是她卻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真心愛過的女人!她要是收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我都舍不得。”

邢斌點點頭,拍拍梁以沫的肩頭:“放心!你老婆的眼睛沒事,不過你一定要注意不要讓她再這樣大喜大悲受刺激了,這種東西就是這麽怪,平時你怎麽胡整都沒事,但是一旦暈倒看不見了就可能再也不能複明了。。。現在沒事了,多多休息。。。”

呼!

梁以沫吐了口氣,覺得壓在心底的一塊大石頭終于卸掉了,如果梁小濡的眼睛出了什麽岔子,他拿什麽去向她交代求她原諒?

萬事,只要她平安就好!

255自家老公

邢斌又說:“還有,讓她多吃些東西,太瘦,懷着雙胞胎呢,孩子會營養不夠,平時魚湯大肉什麽的多吃點,湯湯水水的,對她都是好的!”

梁以沫一陣狂喜,連連點頭:“好的!只要小濡的眼睛沒事,我就放心了,接下來,我一定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讓她平平安安把孩子。。。”

他突然不說了,一副錯愕的樣子看着邢斌:“你說什麽?雙胞胎?”

邢斌很鄙視他的樣子,皺着眉頭後退了一步:“老同學,你不會自己老婆懷的是雙胞胎都不知道吧?”

梁以沫眯着眼睛,好像要把邢斌給劈成兩半拷問個似的,又一想邢斌醫術了得,他說出來的就是事實真相,眉頭舒展開來驚喜的叫道:“老天!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小濡她,她竟然給我懷了兩個孩子,我。。。我真是。。。她。。。”

邢斌一看他這樣子就是剛剛才知情,早知道就先讨個大紅包再告訴他了,他繼續鄙視梁以沫,朝玉雷耳語道:“你們老總已經語無倫次了,看來他是個妻管嚴的潛力股。”

玉雷搔搔耳朵,憨厚的笑道:“我寧願他成為妻管嚴,你看前段日子沒老婆管,他都瘦成什麽樣子了?脾氣也壞的很,拉着臉整天冷冰冰的,我都不敢靠近了。。。”

邢斌來了興趣:“哦?我這老同學還有這樣的豐功偉績呢?說來我聽聽。”

玉雷很警覺,連忙搖頭:“不行,我跟了梁總很多年,這點規矩還是有的,不能背後議論梁總和他的家人。”

邢斌連玉雷一起鄙視了:“沒想到你對你們梁總還挺忠心的。”

梁以沫沒空理會這兩個男人的八卦,散步并做兩步奔至沙發前,激動的握住梁小濡的手:“老婆,你好好休息吧,在家裏,就都安全了,我保證那些牛鬼蛇神全都不能傷你分毫!”

他那個愛情泛濫的樣子看的另外兩個大男人唇角狠狠地一抽。

“老同學啊,你沒救了。”

邢斌搖頭惋惜,收拾着自己的小小醫藥箱子。

“小濡啊,你快點原諒我們梁總吧,他真的很愛你的。”

玉雷眯縫着眼睛祈求着。

梁以沫輕輕将梁小濡抱起來,朝旋轉樓梯走去,來到邢斌身前時,鄭重的說着:“邢斌,謝謝!”

邢斌淺笑:“多少年的交情了,客氣什麽?在涼城我也沒什麽熟人,我來是拿一個病理樣本就研究的,現在事情都做好了,我得趕下一班飛機去法國一趟。”

“你要走?如果不急的話,我想請你吃頓飯敘敘舊。”梁以沫很詫異,沒想到邢斌的行程這麽着急。

“不了,下次吧,等我去法國也把東西拿到,報告全部做出來後在聯系吧,反正交通這麽發達,也歡迎你帶着夫人到德國來玩!”

邢斌瞥了梁小濡一眼,叮囑一句:“記住,她的眼睛不太好,能夠徹底恢複實屬不易,一定要好好保護,不要再受傷!”

梁以沫點頭,發誓一定要守護好梁小濡的眼睛,一扭頭,朝玉雷命令道:“雷,你送邢少爺去機場!”

玉雷正有種和邢斌相見恨晚的感覺,這去飛機場的一路,還可以繼續聽他碎碎念,也挺有意思的,連忙做了個請的手勢:“邢少,請!”

梁以沫抱着梁小濡緩緩上樓,分明梁小濡實實在在就在他懷裏,但是他卻還是幸福得有些找不着北,總有種很虛幻的感覺,好像一個夢醒來,梁小濡又會和他怒目相向拂袖走人!

罷了,都是他自己造的孽,活該去承受!

“老婆,你是我的,我們一家四口永遠在一起,快快樂樂!”

他登樓時每一步都走得極穩極小心,生怕萬一有個磕磕碰碰的傷到了懷裏的人,他簡直不是在抱梁小濡,而是用手捧的,仿佛他懷裏的擁有的,就是整個世界。

梁小濡是被一串的水流聲給吵醒的,好煩啊,夢裏全都是梁寶鏡那張呆板的臉還有喋喋不休的謾罵,長長翹翹的睫毛微微動了動,眼睛緩緩打開一條縫隙。

冬日的陽光特別溫和,透過淡淡的藍色窗簾打到房間的地板上,讓人心裏突然有了溫柔的感覺,舍不得去破壞那一份寧靜。

這是哪裏?既陌生又熟悉。

她徐徐張大眼睛,探起頭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超大的豪華卧室,所有的裝飾全都是她喜歡的簡介大氣風格,昂貴的地毯,門口的大土瓶裏還插着幾只臘梅,送來陣陣暗香。。。她最喜歡的就是床尾處的美人靠,想想在哪裏換個衣服看本書,就覺得非常舒服。

這地方她來過。。。

心裏一陣驚慌,她想起來了,梁以沫曾經帶她來住過,這是梁以沫在涼城的別墅:城南大院。

“我怎麽會在這裏?我的孩子。。。”

伸手一摸肚子,那裏依舊平滑沒有任何異樣,下身也沒有什麽特別,她松了口氣,和梁以沫不同的是,在她心裏,只要孩子還健康的在她的肚子裏,就是最好!

衛生間的水流突然停了,似乎是誰沐浴完畢要出來的樣子。

梁小濡覺得自己跳下床逃出去來不及了,便馬上閉着眼睛裝睡,既然見面會很尴尬,就讓她暫且躲一躲吧,等他走出卧室再做打算。

浴室的門果然打開了,那個人似乎是怕驚醒了他,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她身邊看看,有用溫暖的手摸摸她的額頭,替她塞好被子,這才轉身不知道忙什麽去了。

梁小濡覺得那人身上沐浴後的芳香很好聞,也很熟悉。

梁以沫!

她怎麽會到他家裏來了?真是見了鬼了!

半天都沒聽到梁以沫走出房門的聲音,她有點憋不住了,輕輕将眼睛眯起一條縫兒,只一眼,她險些沒驚叫出來,老臉一紅趕緊死死的又閉上了。

梁以沫身上還淌着水珠,正立在衣架前邊用浴巾擦拭身子,全身一絲不挂赤條條的,露出結實的背脊和緊窄有型堪比海灘救生員的美臀。

他絲毫不知道自己背後有雙熱辣辣的眼睛在偷看,慢條斯理的擦幹。

256你能不能先去把衣服穿好?

梁小濡有些繃不住了,該死的,這男人是故意的嗎?明知道她就在卧室裏睡着,還一絲不挂跑出來對她又是摸額頭又是塞被子的!就不能自己先找件衣服穿上嗎?

她的臉上浮現了兩朵不自然的紅雲,呼吸聲也有點粗。

梁以沫背對着她将自己身體擦幹,又找了條幹淨清爽的襯衫換上,回到涼城這些天,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心安,沒有那種悵然若失的遺憾。

回頭看了眼床上的小人兒,她怎麽了,雖然眼睛是緊閉着的,但是隔着眼皮能夠感覺到眼珠兒一直不停的亂動,呼吸也很急促,臉也紅得要命。

梁以沫吓了一跳,以為梁小濡睡不安穩發高燒了,邢斌說過,孕婦最怕的就是發高燒,現在她懷孕兩個月,胎兒各方面都還沒有形成,正式不斷分化組合的重要階段!如果孕婦體溫過高,孩子會有危險!

“老婆!老婆?”

他趕緊過去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暗自嘀咕,不燙啊,那怎麽表現這麽異常?

邢斌已經走了,不然應該馬上叫他來給小濡診治一下!

梁小濡很想死!本來她是要裝糊塗的,但是那男人心急火燎的一定要喊醒她,如果她再不适合時宜的醒過來,怕是說不過去了。

想必這幾分鐘下來,他已經已經都穿好了吧?不然也不會這麽自信的來叫她!

她假裝眉頭動了動,然後緩緩睜開一對迷蒙的眼睛,因為面對梁以沫太尴尬了,她佯裝什麽都不記得了一般狐疑的問他:“我這是在哪裏?你怎麽在這裏?”

梁以沫果然換了件清爽的襯衫,烏黑的發絲還滲着水滴,一絲絲的滑進了若隐若現的胸膛裏,沒有人可以把襯衫穿得這麽性感,送了上面三個紐扣,彰顯着年輕結實的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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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進入到當地江湖小門派,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他以這樣身份,如何在門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資質進入到修仙者的行列,從而笑傲三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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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強寵:國民校霸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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