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關于大師兄
“師傅。”站在路邊的闕泷默默地做了個揖。
一路掠過瀚嶺,雲清對自家土地也只是冷冷淡淡的回了聲“嗯”。
闕泷身為雲清的大弟子,是衆弟子中跟他最久的人,也是最了解他的一個。但他從未見過他如此失禮的樣子,他也有點搞不懂自家師父到底在想什麽。
闕泷這麽想着,也沒怎麽注意,便被一陣紅色的旋風撞到了,他擡頭一看,“漓然上仙,你來找師尊嗎?師尊剛剛去了‘清雲殿’。”
“嗯。”漓然遠遠地應了聲,馬不停蹄地離開了。獨留下闕泷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清雲殿裏,雲清才剛剛換了套衣裳,這才剛坐上椅子,耳邊就傳來了漓然的聲音。不多時,漓然提着他的“牡丹仕女折扇”萬分騷包的出現在雲清的面前。
“你來做甚?”雲清冷冷地向他擲了一個茶杯,暗中施了兩層功力,“難不成又來盜我丹藥?”
“怎麽可能!”漓然險險地用扇子接下杯子,自顧自地為自己倒了杯茶,小飲了一口,又接着說,“我是來看你怎麽解決這顆蛋的。”說罷,瞥了眼那顆黑得發亮的蛋蛋。
“怎麽辦?這還能怎麽辦!死馬當活馬醫,不,是死蛋當活蛋醫。”雲清隔着紗絹輕輕地捧着蛋蛋,有些憂桑的說。
漓然一聽,這邊來了興趣:“怎麽醫?”
雲清挑眉冷冷的拔高聲音:“闕泷,送客!”
“漓然上仙,請!”這是闕泷如鬼影般閃現,死拉硬拽地拖着漓然離開。
“次奧,雲清你個小氣鬼,老子差還沒喝完呢……”
随着闕泷和漓然的離去,雲清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這不是跟漓然打鬥累的,而是因為手中的這顆蛋蛋鬧得心煩。
“叩叩”門外,闕泷輕輕敲了敲門,道:“師尊。”
“進來吧!”雲清斜靠在美人榻上,如瀑的墨發淩亂的披散着。白皙的皮膚微微透着些緋紅,使得他那張雌雄莫辯的臉更是美得觸目驚心。不認識他的人,還以為她是一個女扮男裝的絕色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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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泷一進來便看見雲清如此誘人的模樣,一個不小心左腳勾在門檻上,整個人摔了一個狗啃屎。當他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時,通紅的臉上可疑的挂着兩條鮮紅的鼻血。請注意這不是摔出來的。
師尊,你腫麽可以醬紫!你腫麽可以用這樣誘人的樣子出現在窩面前!銀家會把持不住滴!師尊,銀家好稀飯你!
是的,你沒聽錯,闕泷是個gay!他稀飯的是男銀!而介個男銀是他師尊!好激情有木有!面對雲清怎麽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銀,即使是直的也會變彎的哇!
“闕泷!”雲清一對清秀的柳眉皺起,不悅的說。
“師、師尊!”闕泷素來了解雲清的脾性,他的眼裏可是容不下沙子的。身為大弟子的他走個路都會摔跤,真是太失他雲清的臉面了。
“闕泷,吩咐下去這兩日清雲殿閑人不得入內。至于,你,去藏經閣抄寫經文十日。下去!”雲清揮了揮衣袖,對他下了逐客令。
“是,師尊。”闕泷心中雖有疑問,但也不敢在說什麽,因為他知道雲清心情不好,他也只能乖乖聽令去了。
自闕泷離開有一盞茶的時間,雲清一直是覆眼躺在榻上。半晌,他才施施然的起身,帶着蛋蛋進了青雲殿內殿的蓮花池。
所謂蓮花池,也就是雲清的浴池,只因池底有一朵奇異的紅蓮,使得整個池子的周圍靈力充沛,四周也是要草芬芳,就連那個池水也是療傷聖品。當初語氣之所以要在這瀚嶺上定居,也就是為了這一個池子,至于這朵紅蓮究竟是什麽寶貝,也沒人清楚。
雲清在回廊裏七拐八拐,走完了陣法之後,來到了蓮花池。清幽的小徑,四周是渾然天成的藥園,還有成片的桃花林。因為蓮花池是一天然溫泉,因此四周霧霭環繞,就連嬌嫩的桃花上都挂着濕潤的水珠。遠遠地觀望便覺得這場景比起西王母的蟠桃林有過之而不及。
沿着石子小徑走上幾步,前面就是盡頭。那是一座七竅玲珑的八角亭子,宋朝年間的建築所制,有着“如鳥斯革,如翚斯飛”的氣勢,只是不同的是上面鋪的是琉璃瓦。再看上面那塊匾額上寫了三個黑色的狂草,字跡仙骨傲然,灑脫自在,有着欲飛的意境。“蓮花池”三個大字映襯着四周霧氣彌漫的桃花,桃花布局的細膩和狂草的豪放肆意,無不顯露其主人的用心。
亭子的四周垂滿了白色的紗幔,層層疊疊,鎖住了的池內的風光。只聽一陣衣服摩擦的飒飒聲和環佩的叮當聲後,池內一陣清脆的水流聲,雲清已氣定神閑的躺在池中。三千青絲淩亂濕濡的散落在水中,分外妖嬈。還有一些緊貼着他的臉頰。還有那精壯的胸膛。
漸漸地,因為熱氣他魅惑的臉上和□□在空氣中的肌膚,開始微微泛紅,猶如春日新開的粉紅玫瑰,嬌嫩細致,還有那在霧氣中時隐時現的眉眼也齊舒展開來。那麽一張冷漠的面孔也有了些暖化。
“嗯……”雲清舒服的□□了一聲,清冽的嗓音多了幾分沙啞,在這空曠的蓮花池上平添了幾分旖旎。酥軟了天邊漸上枝頭的冷色月光。
驟的,他猛的睜開眼,一雙如漆點墨的瞳孔攪亂了月色,淩冽的寒光乍出于匣如出鞘之鋒刃,寒氣蝕骨。
“嘩啦”雲清撩起一陣水花,池面飛濺起漩渦,将岸上的蛋蛋卷到他的手裏,他輕輕執起一塊雪白的帕子,輕柔的擦着手裏的黑蛋。而結果卻是出乎意料的,手中的白娟白淨依舊,可那顆黑蛋卻黑的越發光澤,所謂的黑鍋也比不上它吧!
次奧!這是腫麽回事,還越擦越黑了!雲清洩氣地将它擲在水面,濺起的水珠順着他的額角滑到下巴,順着喉結滑至胸膛,路經那一顆玫紅色的小果子,它有些留念的停留下來,閃着晶瑩的光澤。而那烏亮的蛋蛋則又順着水流回到雲清的面前。他伸手狠狠一推,而那蛋卻似乎不想離開,咕嚕嚕的回來了,就這樣來了不下四五次。
猛地,雲清停下了動作,反手将蛋捧在了手心,他皺了皺眉。他這個是怎麽了,怎麽就跟一顆蛋較勁,真是太失态了。罷了罷了,也不與你一顆蛋計較,我可不跟蛋一般見識。
啊喂!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明明都跟蛋怄氣了,還說沒跟它一般見識!(雲清:火符,燒死她/他!)
雲清輕輕地托着下巴,把玩着手裏的蛋,沉吟,雖說蓮花池有至于內外傷的效果,但怎麽對他一點效果也沒有?難不成……要那樣?
想着,雲清便順勢一個俯沖,緩緩向池底游去。蓮花池看上去不大,但它卻極深,最淺的位置也有東海海底那般深。一般人很難下到兩丈,即使是修仙之人也只能去到五十丈。但雲清不同,他有一顆避水珠,天地之間僅此一顆。只要有它在手便可在水中活動自如。
雲清将避水珠握在掌心,身上發出一種只有他自己看得見的銀光,而那些水從他身邊流過,且沒有絲毫的熾熱感和壓力。距離池底還有十丈,便可看見池底空蕩蕩的,只生長了一朵比成年人還大的紅蓮。紅蓮微微泛着霞光将周圍照得一覽無餘。一片片花瓣形态各異的緊合在一起,一根根脈絡十分清晰。花瓣的顏色并非火燒似的正紅,而是一種深沉的暗紅,就像是幹涸的血液一般。
雲清緩緩的停在這比他還大的巨型紅蓮,手裏捏了一個訣,口中也是念念有詞,強行将這朵紅蓮可出一個縫,眼疾手快的将蛋蛋塞了進去。而這蓮花也很快合了上去。
雲清淺淺的嘆了口氣。這紅蓮他至今也無法駕馭,也只能強行控制兩三秒,至于蛋蛋能不能承受住紅蓮高濃度的靈氣,也只能看它的造化了!思及至此,雲清又回到水面上泡澡了。
與此同時,被蓮瓣包裹住的蛋蛋正悠悠地落在巨型蓮心上。這個位置是靈氣最濃郁的地方,雲清曾幾次想進去修煉都不得,這倒是便宜它了。蓮心四周紅光四溢,還有許多肉眼可見的黃色顆粒狀的東西在飄浮。這就是靈氣,濃厚到可以看見的靈氣。普通的靈氣無色無味,根本看不見,只能用神識來探測,由此可見紅蓮是如此寶貴。
當這些靈氣遇到蛋蛋,就像是水遇見了海綿,但它和海綿不同的是,它就像是個無底洞怎麽也吃不飽。三個時辰的功夫這裏的靈氣已被吸走了三成。
另一廂,蓮花池上。
“诶!好累。”雲清兩臂搭在池沿上,覆眼側嘆。天邊,星羅棋布,皎月當空,美如仙境,卻無人觀賞。靜靜然,再無人也。
翌日,晨曦灑落枝頭,有些刺眼。雲清自覺得身上有些重,好像被什麽東西壓住,摸着好像是一個肉團子。
“唔!”雲清揉了揉惺忪的眼,擡頭一看,卻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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