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重度虐渣
亥時方至,司徒宏帶着随從就到了玄武門外,此時周圍還是一片漆黑,宮門依舊是緊閉着的。拿着随身帶着的銀兩打點了宮門外的看守,直說有重要的事情啓禀太妃。可大把的銀兩扔出去沒有效果只得到卯時過後才能開啓大門的信息,司徒宏只能悻悻的立在玄武門的門邊上翹首企盼起來。
若是尋常時候,等一個半個時辰根本不值當什麽,不過面對那般大的權名利誘,這位京城佳公子似乎已經維持不了自己的形象,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在城門口來來回回的踱着步子。此時秋風蕭瑟,城門上的人凍得跺腳,他卻是滿頭的大汗猶不自知。他的神思已經全部投注到了宮中。
自己面聖之後今聖龍顏大悅,從此自己定然平步青雲。到時候······不知為何,此時的司徒宏竟然想起了那穆家的玉歌,憶及在宴會之上靜坐一旁的女子,司徒宏心中一動,誰能知道,那時面對顏色清冷,不帶半分塵俗之氣的清麗女子,意動的又何止是那樓重。之前的屢屢拒婚,不但沒有讓他冷靜,反而更加堅定了要将她納入府中的信念。若是事成,他一定要讓她求着自己要她!
呵呵······
宮門上的侍衛們看着下面來回邁着步子,在燭火之下笑得詭異的司徒宏,面面相觑,這忘川侯的大公子莫不是個瘋子?
“快看,那是什麽?”
侍衛長李甲看着不遠處飛速向着這邊蹿來的龐然大物,驚叫起來。宮城門上的其他人聽後,循着李甲所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一身身長超過七尺的物體向着宮門方向而來。當它行至宮門不遠處,燈火映照範圍之內,衆人才知此為何物!
“竟然是北地之虎”
“天哪,它怎麽會出現在這?幸虧百姓們都睡下了,要是白天······”說道此處,說話的人不敢再說下去。
“不對,宮門下那人怎麽還不離開,是瘋了麽?”
話音方落,衆人便聽見了門下驚恐的尖叫聲。
“公子,快跑,有大蟲來了!”
正幻想着日後錦繡前程的司徒宏在身邊随從的呼號聲中好不容易回過神,卻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魂飛魄散。
只見那體型碩大的老虎向着這頭舉步而來,其速度不可謂不快,猛虎一爪子便撕裂了擋在司徒宏面前随從的身體,掏出了裏面還溫熱跳動的心髒,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在随從的慘叫聲中反應過來的司徒宏還來不及奔逃,那猛虎便已經撲了上來,将他壓在了下面,成年老虎數百斤的重量将他壓的喘不過氣來。現在的他無比後悔自己急于邀功,在此深夜出現在了了宮門口。真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今天居然會出現這樣的岔子。
“救命!”,拼盡了力氣呼救,司徒宏只能寄希望于宮門之上的衆人。
可侍衛們怎麽可能下來救他,這可是兇猛的北地之虎,見過的人大多數都命喪虎口,誰有那個膽子敢下來和它一決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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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衆人沒有行動,司徒宏氣得只想叫罵,不過方才想開口,便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弄得幾欲昏厥。
在衆人的大聲的吸氣聲中,兇惡的猛虎咬住了青年男子的右腳。凄厲的叫聲在玄武門外久久不息。在有如白晝的燈火之下,鮮血,野獸,破碎的肢體,構成了一幅驚悚的圖畫,給衆人極為強烈的視覺沖擊。
饑餓的野獸啃食着新鮮可口的美食,被咬的司徒宏早已經暈了過去,那長長的衣擺下面是大灘的水漬,血腥味混着騷臭味令猛虎嫌棄不已,然而想起那令人毛骨悚然黑袍男子的命令,便十分堅定的再度伸出了利爪,重重的拍在了男子的頭顱之上,男子原來十分英俊的側臉瞬間變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血水順着白皙的皮膚滲出,連滿腔的牙齒都在這極重的力道之下被拍掉了好幾顆。
被野獸摧殘的人在劇烈的疼痛下幽幽的醒轉過來,撕心裂肺的痛讓他口不能言,滿心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只可惜現實再一次将他的希望擊個粉碎。渾身抽搐了好幾下,便再度陷入了昏迷。
在攻擊對象面前發洩完數日積聚起來的憤懑,正欲給予其最後的一擊,突然間,空氣中傳來幾聲獸鳴,那熟悉的獸語令猛虎利爪的動作瞬間停下,虎目瞥了一眼身下支離破碎的的男子,一雙利爪放在了獵物的脖子上,感覺到了其中細微的脈搏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宮門之下。向着傳聲之地奔跑而去。
待猛虎遠去,确認危機已經解除,衆人重重的舒了一口氣,看了看已經微微發亮的天邊。想起即将早朝,連忙叫人去回了宮中。很快宮中傳令的幾名太醫到了,大批的人馬走下宮門,将大門開啓,準備收拾下面的殘局。
“實在太慘了!”
看了看被開膛破肚的随從,又望了望血肉碎散的司徒宏,侍衛們搖了搖頭。
方才将随從的屍體拖走,侍衛李甲一擡頭,便瞧見不遠處一名身着紫色官袍手持節令的官員向着這頭走來。
“忘川侯······”
喃喃低語,李甲有些犯嘀咕,也不知這司徒宏到底有什麽事要奏禀。不過唯一的嫡子在宮門口出了事,這侯爺不知會如何怪責他們。
已經走近的忘川侯司徒遠自是已經看到了司徒宏的慘狀,不由眉頭緊皺,說話的語氣也沉了下來。
“李侍衛長,到底發生何事,他為何會成了這副模樣?”
好冷淡的語氣,感情不是親兒子吧?
思量好該如何應對的李甲連忙回道:“李甲給侯爺請安了,侯爺,令公子昨夜便到了宮門口說是有要事禀報太妃娘娘,這宮中的規矩您不是不知道,時辰未到,小的們怎那麽敢擅自開啓宮門。公子爺得了話也不走,就這麽在宮門口等着,誰料到突然間蹿出來一頭北地之虎,才變成了這副模樣,侯爺贖罪。”
聽着李甲的回話,司徒遠面色陰沉至極,死死地盯着正被太醫診治着的司徒宏,立在一旁久久不曾言語。
見忘川侯面色變得如同潑了墨,李甲也不敢再多說什麽,只希望,眼前的人不要過于遷怒他們才好。
時間緊急,幾名太醫迅速的給司徒宏止了血,令人将人擡上了擔架。
“侯爺,大公子福大命大,雖然容顏損毀,但是命脈保住,修養個一年半載便能······無礙”,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水,老太醫唏噓不已,在宮中行醫數十載,這忘川侯公子可真是自己見過的傷得最慘的人了。
“嗯,有勞各位太醫了”
冷冷地看了一眼還未情形的司徒宏一眼,司徒遠面上布滿寒霜,轉身對身後的管家及衆人說道:“今天的事還請各位莫要傳揚出去,我還有要事進宮,将公子送回府,好生照料,不要再讓他亂跑傷着自己”
不讓亂跑便是變相的囚禁,不過看他這樣恐怕也走不了了,衆人憐憫地看了一眼地上疼得牙齒打顫的司徒宏,皆躬身回道:“是!”
得到了衆人的回話,手持着推恩令的司徒遠大步向着宮內走去。
竟然就這樣完了?
望着漸行漸遠的司徒遠,李甲的面上一片驚愕。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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