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chapter4
幾人又廢了半天的勁好不容易來到了那個座位上,剛剛把餐盤放到桌子上,一個尖銳的聲音橫空襲來:“你們給我滾開,那位子是我的!”
瞬間,原本喧鬧的食堂變得安靜起來,所有人,包括盛飯的大媽連手裏的勺子都不顧了,直勾勾的看着這邊。
“誰剛才在說話。”夏蘭問。
“不知道是哪只母狗在叫。”林蝶衣和蘇弦站在凳子上尋找。
幾人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幹脆也不管了,一屁股坐下來就開吃。
“這是我先看到的位置,你們滾開。”又過了一會,那聲音再次響起,蘇弦無奈的放下筷子,可惜筷子沒放穩,一下子骨碌到了地上,還沒等她去撿起來,一雙七厘米的糖果色高跟鞋踩了上去。
“我去,原來是你這母狗,發春發到食堂來了,老娘吃個飯都要看到你,愛上老娘直說,雖然我鄙視同性戀。”林蝶衣完全進入戰鬥狀态。
作為一個合格的寝室長,蘇弦當然了解全部室友的性格和習性,林蝶衣性格上大大咧咧一些,可是心思很細膩,性格十分随和,從沒和什麽人鬧過矛盾 ,但是她眼睛裏容不得沙子,只要是真的惹毛過她一次的人,那麽只要見面一次,林蝶衣都會誓不罷休的“□□”對方。
“你.....你”葉傾城手指抖着,口才一般的她只能用時間來緩沖。
這個葉傾城恰好就是這種不幸者,名字上簡直和林蝶衣如出一轍,連蘇弦剛開始都在猜想她們兩人的目前是不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妹。可是經過多方證實才知道,葉傾城這名字是她自己上高中的時候改的,原名特俗氣,叫葉莉莉。
要說兩人的過節,那就要從兩年前大家還是大一新生的時候說起,當時葉傾城和林蝶衣都申請加入社聯,一起填申請表的時候,由于要填寫一些相關證件號碼 ,不得不拿出身份證或者其他證明本,葉傾城那天身份證恰巧沒帶,只好拿出了以前辦理的醫保卡,照着上面的號碼填寫。
由于兩人從不認識對方,就在填完單子後,葉傾城在起身交表的時候錢包落在座位上,林蝶衣看着她走遠了,一時心急突然想起了她的名字,于是好心的喊着:“葉莉莉,你的錢包落在了這裏。”
怪就怪在林蝶衣天生就是個大嗓門的,一個聲音就吸引了在場所有新生與社聯學長學姐的目光,當然,葉傾城也不例外。
當聽到自己過去那具有鄉土風味的名字被叫出來的時候,葉傾城真想回頭撕了那女人,要知道這裏的學長都是她看中的好不好,剛剛和他們讨好了近乎,現在居然叫她難堪,她怎能不氣。
于是在外人看來,兩人就無緣無故的吵了起來,甚至連林蝶衣自己都感到不解,她好不容易做了一次好事,這女的怎麽就罵起自己來了?不過她也沒想太多,回去後幾乎是把這事忘記了。
但是兩周後,社聯新加人員榜單公布了,林蝶衣發現上面沒有自己,心情十分失落,認為自己果然不夠優秀,看到葉傾城的名字在上面時,她也沒在意。等到後來有人告訴她,葉傾城和社聯裏的一個幹部關系不簡單,不簡單到了手拉手親密接吻的地步,而那個幹部恰巧就是負責這次人員招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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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蘇弦只能說,無處不有潛規則。
也是因為這件事,兩個人之間的梁子也算是結下了,那葉傾城的男友不計其數,可是最終落得結果都是被林蝶衣搶了,就這樣,兩人之間的“友情”長跑一眨眼跑了兩年,每次見面葉傾城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找林蝶衣的茬,今天自然也不會例外。
作為一個新時代刁鑽蠻橫女性,她葉傾城最在行的就是胡攪蠻纏,連飯也不顧的吃了,“我告訴你們,現在立刻給我滾開聽到沒有。”
“怎麽滾,你示範一下可以不。”蝶衣小姐應付自如。“還有,這位置是人家蘇弦的學弟親自給蘇弦的,關你毛事,這上面有你的名字嗎”
“你這幾個有沒有素質!這位置是我先看上的好不好,有你們這樣搶走的嗎?”這女人就會這一句了。
“要是你先看到這位置的話那就給你,可就算是打車來的也早該到了吧,我都吃了一個雞翅了你才來,你爬來的還是滾來的。”蘇弦忍不下去了,再不吃這飯就要涼了。
“你.....”
“我什麽我,你能加點新的臺詞不,回家叫你多多看書就是不聽,知不知道沒文化的女人被人瞧不起。友情提示,下次搶飯或者搶座位的時候換個草鞋也好啊。”蘇弦一邊啃着排骨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連頭都沒有擡起來。
“所有人散開散開,快去吃飯吧,都涼了 ,大三學姐不懂事故意找茬,學弟學妹們見笑了。”夏蘭眼疾手快的擋住葉傾城,對所有人說。
看着這場鬧劇,衆人散開,那些學弟居然被蘇弦的毒舌吓到,多數都連忙低頭吃飯不敢造次。葉傾城也沒有吃下去的心思,踩着高跟鞋走了。
“夏蘭你終于出場了,我以為你在這場舞臺劇中就是個打醬油的。”林蝶衣鄭重的拍了拍夏蘭的肩膀。“蘇弦,你丫毒舌功夫見長了,腹黑程度真是叫我不忍直視,真不知道顧墨澤那小學弟是怎麽受得了你的。”
正在忙着啃排骨的蘇弦一聽到顧墨澤的名字時吓得一咳,差點把排骨吐出來,這厮還小學弟,明明是大惡魔吧.....永遠都是陰魂不散的出現,每次帶來的不是噩夢就是驚吓。“話說,你和那女人之間有完沒完,都這麽久了,大一那點事你還是念念不忘的,再不忘的話這一屆也會人盡皆知的。”
林蝶衣沒有接着蘇弦的話茬,用筷子點着蘇弦的腦門說着:“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看看你自己是怎麽回事。從顧墨澤第一天到學校開始,你們之間的聯系就從來都沒有斷過,恩怨也好恩愛也罷,你們兩個居然能一直都保持着,這說明什麽你知道嗎?”
“什麽?”
“□□啊!”林蝶衣實在無奈,蘇弦這人什麽都好,不管是辦事能力還是語言能力,只要是上面吩咐過她的,她都能在最短的時間裏将它辦好。卻惟獨情感方面尤其是愛情這個東西,蘇弦這二貨幾乎是一竅不通,不管是學長還是學弟,人家用了半天的勁暗送秋波 ,可人家蘇大姐硬是沒看出點門道,相反的是她八別人的卦卻是絕對無師自通。
“滾粗,你從哪裏看出那是□□的,明明是仇恨好不好,你哪次看我和他見面後是笑着的。”這話說的是事實,顧墨澤總是在蘇弦正在享受獨處時間的時候突然來個電話,憑借自己是學弟的弱小身份來要挾蘇弦幫他做盡天下事。
“也對,這小子一肚子壞水,我都懷疑你是不是以前惹着他了,對你這麽嚴厲打擊的。”林蝶衣喃喃自語。
不說還好,一說出來蘇弦就沒有剛剛的戰鬥力,立刻心虛的将腦子埋在了盤子裏。
學生會辦公室內。
“下一次的活動就是要準備關于運動會的了,要和往年一樣所有成員都動員起來,所以我現在要安排一下任務。”夏末陽靠在桌子旁邊,随意的看着人員名單。
“你安排任務,叫我來做什麽。”顧墨澤左腿搭在右腿上,慵懶的窩在沙發裏。
大下午的,顧墨澤突然接到夏末陽的電話說是學生會要開會速去。可是當他趕到辦公室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除了正在給花澆水的夏末陽。
夏末陽作為會長,加上他永遠溫文爾雅的氣質,向來都是受人尊敬的角色,可唯獨顧墨澤不拿夏末陽當回事。對于這個從不服從管教放蕩不羁的學弟,夏末陽選擇無視其行為。
“我只叫你速來,但是他們,我說明天再來就行。”夏末陽背對着陽光,叫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簡短利落的短發,黑框眼鏡,有時真的會給人一種錯覺,這厮心思缜密啊。
“找我什麽事,我還忙着呢。”
“忙着折磨蘇學姐,人家怪可憐的,你就行行好吧。”夏末陽雙肩抖動,“她那脾氣我也是用了一年的時間才摸出來的,別看她一直無所謂的任你欺負,可要是真的惹毛了她,呵呵,你自求多福。”夏末陽一副好好學長的模樣。
“沒事,這個度我還是可以掌握的,有時要軟硬兼施,在那個即将爆發的臨界點就将火苗掐滅。”顧墨澤答案有些高深。“話說,你找我到底有沒有事。”
“當然有事啊,就是....”夏末陽扶了一下鏡框,“辦公室飲水機的水沒了,你去換一桶回來如何。”
顧墨澤:“.........”
作者有話要說:
瞳曦這是第一次在晉江發文,很多事情不知道的說,好多規則或者神馬的也要重新去學習适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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