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哧啦!褲子開線了
她的手可不比一般的手,觸摸到任何東西都比常人的感覺要精細幾十倍,什麽樣的東西她一摸就能知道好與壞。
“你……別亂摸。”秀才被摸的縮着脖子往後退。
齊羅敷一翻白眼:“又沒摸人家,我們都成親了,是夫妻,還不能摸摸。”說完,更加不正經的摸了一把。
“你……”秀才有點慫。
齊羅敷嗤笑一下,收了玩笑:“你最近很累吧,今天又走了那麽多路,去吧,先到屋裏躺一會兒。”
“哦,那你去做什麽?”秀才很關心這個問題。
“我去燒點熱給你洗洗。”她說着就出門。
藍錦墨一把拽住她:“不用了,我去燒。”
剛跨出門,腿上一酸,他差點摔倒,幸虧手扶着門框才幸免一跤,手是扶住了,可腳下還沒站穩呢。
就聽“哧啦”一聲,秀才的褲子開線了,正好在褲裆處。
秀才趕緊站起來捂着開線處,臉紅的跟火燒,夾着步子往屋裏挪:“還是你去燒吧。”
“噗哈哈哈……”齊羅敷先前是憋住了,可惜,憋不住還是笑了出來,眼淚水都笑的一個勁往下掉。
“不許笑。”秀才瞪着她。
“好……好……不笑。”實在忍不住,一個男人夾着腿走路的樣子。
秀才:“……”
說了不笑,還笑,他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夾着腿捂着後面趕緊進了裏屋。
某人的笑聲終于被隔在外屋,秀才的臉色難看的要命,狠狠的瞪着外屋,像是瞪穿了牆,小聲嘀咕:“不許笑還笑,個二傻子。”
齊羅敷嘴角一抽,這是自我安慰的找心裏平衡,管用嗎?就當他管用吧。
水燒好,她一直端到裏間,放在地上,又去把外面桌上的糖收拾了下才進屋:“來,把褲子脫了,再洗洗。”
秀才剛剛穩下心,一聽這話,頓時吓的往床邊裏縮,慫的不行:“脫……脫褲子,洗洗?你要幹嘛?”
現在還是大白天,難道她就要?
“還能幹嘛,幹事做活啊,你不脫了我怎麽做,既然脫了正好洗洗,洗洗舒服點。”齊姑娘說的一本正經。
幹事,做活,洗洗舒服?
這些詞在秀才的腦子裏一下子燒起來,真的現在就要?
“還墨跡什麽,快脫啊。”某人一旁催促着。
“哦。”淡淡應一聲,他褪掉褲子,只剩下裏面的短褲,慢慢下床去洗,就當着她的面洗?
秀才糾結的要死,一種被赤果果的感覺,皺皺眉,一咬牙鑽進了被窩。
“怎麽,你不洗?”齊羅敷拿過褲子,對着窗口,穿上針線,一針一針縫補起來。
“不行了,今天去接你時我才洗過澡,洗的可幹淨了。”被窩裏傳來秀才咕咕哝哝的聲音。
齊羅敷頭也沒回:“好吧,你不洗,那我洗洗。”
她脫了鞋襪把腳放在了盆裏,手裏繼續縫着褲子。
秀才聽到水聲,羞的一陣臉通紅,在被窩裏把湊和着把外衣脫了去,心裏砰砰直跳,她洗好了是不是會對他做什麽?
接着一點動靜都沒有了,秀才在被窩裏等了半天。
實在忍不住了偷偷露出個頭,她還坐在床邊,秀才問:“你在幹嘛,不是說說洗洗嗎……”洗洗然後就……
“我不是正洗着,給你縫褲子,不然明天穿什麽。”齊羅敷可以肯定,秀才就這一條象樣的褲子。
縫褲子?秀才眨巴眨巴眼。
脫掉,原來是要給他縫好,那洗洗呢,掀開被子往床上一看,她的雙腳正泡在盆裏。
原來,呵呵,原來,是他想多了。
此時,正好褲子縫好,咬斷線收了針,齊羅敷突然好奇,她洗腳有什麽奇怪的,還特意看看。
再一回頭,看見秀才光滑亮堂的背,一不留神又看到背下三分誘人的春景,秀才這一欠身子,短褲往下脫了幾分,剛好露出半個屁股。
轟!
齊羅敷明白了,終于明白剛才秀才的舉動不對勁了,我去!她還變成後知後覺的人了。
“哎喲,原來你在等我,我這就來,這就來。”趕緊找擦腳布擦了腳就要鑽上床。
誰知,秀才一扯氣把外衣套上,背對着她:“誰等你,你想多了。”
說完,仍是不肯面朝她,伸長胳膊夠着褲子,蓋着棉被就把褲子穿上了,連一點春光都沒露出來。
齊羅敷傻眼,她完全沒有想到不解風情的後果這麽嚴重。
“相公,今天可是我們洞房花燭夜……”
“現在是白天,還沒有到晚上。”
“白天晚上拉上窗簾不都一樣。”
“不一樣。
“……”
齊羅敷閉上眼壓下心頭升起的那團小小怒火,咬咬牙,忍着,傲嬌的小男人,她不計較。
“那個……”
“那個什麽,你都想多了。”秀才打死不承認,只有這樣心裏覺得有面子些。
掃眼看到那包糖,他立馬拿過來:“你先在家呆着,我去轎夫大哥那一趟,給他們些喜糖,說好了的,銀子少給些再給他們些喜糖,咱不能怠慢了人家,都是鄰居,咱要懂禮數。”
秀才說的一本正經拿着糖出門去了,走的時候挺直了背,可有範兒的感覺。
“哦……哦……”齊羅敷空白着表情看着秀才出去。
嘴角抽抽,狠狠的瞪幾眼,嘀咕出聲:“說的好像我不懂禮數是的。那些糖本來不就是給賓客們。瞎正經。”
唉,面對空空的房,似乎還留着秀才剛剛的臉紅心跳,齊羅敷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把。
虧大了,那麽好的機會她竟然錯過了,白白浪費了一場花前月下。
起身走出去,坐在院子裏,想着秀才這個人,好不容易多情一回,恐怕再讓他這麽放縱,有點難了。
先想想今晚吃什麽,中午的菜都還有的剩,可她不想吃,留着明天吧,晚上弄點清淡的。
拿着籃子去後院掐了些勞豆秧的花,晚上就蒸菜花吃了。
和蒸批樹頭一樣的方法,上鍋,生火,一水兒的活她很快就做完。
不一會兒功夫,一鍋熱騰騰香噴噴的蒸菜端上了桌。
正準備盛到飯裏,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齊羅敷眼角掃過去,真是個有口福的家夥,剛盛上飯人就回來了。
放下碗去開門,門口站着一個打扮俏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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