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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朋友抓包,陸遲無奈上繳打火機,以及一包被抽了兩根的中華。
“是別人請的。”他特意解釋。
陳諾皺皺鼻,小聲道:“最近都不要親我。”
陸遲:“……”
陸遲想賣個萌,說兩句好話,可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只能默默看眼小女友,拿眼神抗議。
陳諾要來劉志安三根頭發,沒開始前,她先問:“想讓坑你的人得到應有報應嗎?”
劉志安猶豫幾秒,再擡頭時,眼裏帶了幾分寒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是聖父,不需要憐憫所有人。”
陳諾明白了,低聲說:“現在什麽都別再想,閉上眼放空。”
劉志安照做。
陳諾看着包繞在劉志安四周的晦氣,拿針紮破自己手指,低聲念咒。
劉志安只覺得身體裏有股混亂的氣流在四處亂竄,像是在尋找某個突破口,一點點竄出他的身體,每竄出一縷就抽走他一分力氣。
千絲萬縷的晦氣好似能嗅到血腥,陳諾念咒聲才落,晦氣瘋狂湧動,不斷向她手指沖來,越來越多,隐隐形成一團黑霧。
所有人震驚的盯着眼前的黑霧,太過顯眼,已經達到他們肉眼能看到的程度。
與此同時,自窗臺上飄來的煙霧越來越多,漸漸的,整間屋子被籠罩在煙霧中,在旁人看來有點虛幻。
助理揉揉眼睛,深感見識少,總以為此類特效只存在于電視中,但奇怪的是,總愛和人吹牛自己見多識廣的助理,這次竟沒有一點向外人傾訴的欲望,或許潛意識裏,他覺得這種事就不是能出門亂說的。
陳諾将全身靈力凝聚在眼上,定睛凝視香爐,不詫異的看到何嘉樹那張鮮嫩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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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歪道,天理不容,敕!”陳諾将聚集在手上的晦氣盡數打向何嘉樹的臉。
噗。
伴随最後一絲香燭燃燒殆盡,其他三人似乎聽見一聲慘烈的痛叫聲。
助理隐隐琢磨出了那人聲音,怎麽聽着有點像他知道的那個小鮮肉?
娛樂圈的小花小鮮肉們,近來發展勢頭最好的要數何嘉樹,年初接下一部大制作電影,和老牌影帝搭戲,雖然不是男一號,但對想混電影圈的何嘉樹來講,已經是很高的起點,足以讓其他小花小鮮肉們嫉妒。
何嘉樹意氣風發的同時,也在偷偷關注劉志安的動向,知道劉志安接了新電影,運勢似乎沒受到太大影響,何嘉樹由起初的忐忑不安,到漸漸的心安理得起來。
電影在雲貴山區拍攝,傍晚剛下過一場大雨,何嘉樹有場夜戲要拍,是他快馬加鞭趕路的戲。
本來這種戲可以用替身,但他剛進電影圈,想在大導演面前留個勤奮上進的好印象,咬牙堅持自己上。
大導演果然另眼相待,贊他是個敬業的好演員。
在馴馬師指導下,何嘉樹暈暈乎乎上馬,導演問他準沒準備好,何嘉樹心裏害怕極了,但仍強自鎮定向導演比劃ok。
陳諾手裏那團晦氣狠戾打回何嘉樹身上時,他身下的馬突然受驚不受控制狂奔了起來,将身上的人甩下山崖。
事故發生不過一分鐘,片場包括導演在內的所有人驚呆在了原地,燈光師最先反應過來,慌忙打求助電話,現場一片混亂。
當晚,何嘉樹墜馬的新聞被頂上了熱搜第一,粉絲們得知消息後痛哭流涕,恨不得撓死那匹不識相的馬,紛紛為她們的愛豆轉發祈福,希望他平安無事。
在這片和諧的祈福聲中,有個ID為“天道好輪回”的默默說:有因即有果,該不會是遭到報應了吧……
此話一出,立刻有人回複:層主頂住,腦殘粉三十秒抵達戰場。
……
“大師?”顧明山看着臉色突然煞白的真機道人,有點發懵,不明白好好談着事,怎麽突然就不說了。
真機道人沒有理會他,一手驟然抓緊椅子扶手,好一會兒之後才平複翻滾湧動的血氣,心知肚明給何嘉樹下的借運咒被人破了。
如果他沒猜錯,破他詛咒的人應該和破七煞鎖魂陣的是同一個人,那個路家的準兒媳陳諾。
“大師,您看我說的……”顧明山搓搓手,心裏有點發急,N杯水的資金漏洞越來越大,再不想點辦法,他多年的心血就要付諸東流了。
旁人還以為他的商業帝國有多穩固不可倒,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已經千瘡百孔搖搖欲墜,否則他也不會為了求外援資金和眼前的男人合作。
“我讓你辦的事你辦成了沒有?”真機道人不應反問。
顧明山為難道:“陳家的人都很警惕,想從他們嘴裏撬開陳諾的生辰八字很難,不太好辦啊。”
真機道人低哼一聲:“不要為你的無能找借口。”
顧明山老臉一紅,好歹他也快到古稀之年,現在被個小他二十多歲的人罵無能,心裏窩着一股氣,臉上不太好看。
“我向組織先申批一筆資金供你運轉。”真機道人也懂适可而止,拜陳諾所賜,真機道人在國內已經沒有多少可用的人了,包括趙力在內的好幾個假身份也被曝光不敢再用。
現在真機道人還不得不借助顧明山的手幹些事。
果不然,聽到申批資金,顧明山的臉色好了些,咳嗽一聲,認慫道:“既然從陳家人那裏無從下手,我再查查她身邊人。”
……
“學姐,劉老師修養幾天就會沒事了吧?”只要想到那團黑乎乎的東西,馬舒怡就還是緊張。
“你不用害怕,該擔心的不是我們,是背後存惡心的小人。”陳諾遞給她安心的眼神,負責任的将馬舒怡送到宿舍樓下。
送完馬舒怡,陳諾才意識到她時間不多了,距宿舍樓門禁時間還有三分鐘,快速跑回去,應該還有機會進門。
哪知被陸遲拎小雞一樣提溜住,這人仗着身高優勢,直接把陳諾拎轉個圈,轉到出南門的方向。
“诶,你太欺負人了!”陳諾反手抗拒。
“都幾點了,難不成回去還寫論文?影響室友休息知不知道?”不想她回去,陸遲就不放她。
“揪我去你家也沒用,抽過煙的嘴少來親我。”陳諾不客氣的戳破他心思。
談戀愛時間長了,大概真能談到臉皮厚,被戳中心思的人神不改色說:“嗯,不親你,咬你。”
對話太驚悚,路過的學弟羨慕的看陸遲,他也好想有個這麽漂亮的女朋友咬一咬啊……
說要咬她,是真的咬,年輕的姑娘,剝開之後就像團奶油,陸遲一口接一口,咬住,吮吸,再舔,直到把奶油舔化了,才毫不費力的擠進去,像棵大樹,深深種植在使他沉淪的土壤裏。
神思恍惚時,陳諾驀地想到什麽,抗拒他的加速:“戴那個……”
正是爆發關鍵時刻,陸遲咬緊齒關,額上豆大汗珠往下滾,竭力忍住拉抽屜,裏面空蕩蕩,上次太放縱後果是,僅剩的幾枚小雨傘被盡數用光。
“乖寶,我想在裏面一次……”實在忍不住,不等陳諾答應,幾個沖撞之後,悶哼一聲,盡數播進。
“別……”察覺到到熱熱的一陣播撒,陳諾有片刻懵,反應過來之後脫力的攥拳釘他肩:“你這人怎麽這樣,太讨厭了……”
那種黏黏糊糊的感覺和以往不一樣,陳諾氣紅了眼眶,鼻子小牛犢一樣出氣,聲音裏也帶了幾分惶恐:“你下去你下去,你快下去!”
“好好好,我下去,你別打……”見小女友眼淚都快掉出來了,陸遲擋着她狂轟亂炸的小拳頭,連內褲都來不及穿。
“你讨不讨厭……我要是懷孕了怎麽辦。”同樣光溜溜的人像是炸毛的貓,鼻子氣得直抽。
“你別哭啊。”陸遲有點無措,忙坐下來哄她。
男人的天性是給予,而女人的天性是接受,無論是身體結構還是心理,都造成了男女間不可更改的差異,陸遲顯然很難體會陳諾此時的擔心,但看她不開心,他情緒也跟着低落了下來。
好一會兒,陳諾才慢慢平複,時不時拿濕漉漉的眼瞪他。
“讓讓,我要下去。”陳諾戳他胳膊。
陸遲沒拉她,跟在她屁股後面,像是犯錯之後有點不知所措的小孩。
“你幹什麽。”見她進衛生間,陸遲沒忍住拉她手。
“我還能幹什麽,只能先洗掉再說。”陳諾低頭,結果撞上他老二,槽多無口。
“別生氣了,我幫你洗。”陸遲二話不說,抱孩子一樣一把将陳諾抱起,按坐在洗手臺上,沾了水的小毛巾一點一點幫她擦。
再回到床上,他單手撐着胳膊,看進陳諾眼睛,鄭重其事的說:“你別怕,真要有了,就生下來,生多少我都能養。”
“混蛋,計生辦你家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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