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共進晚餐
餐廳圓形的吊頂,懸挂一盞鳥巢造型的球狀吊燈。
圓形的紅木餐桌,中央剪了一束新鮮紅潤的臘梅。
看着還穿着圍裙的蕭池忙碌地擺上碗筷,季沉宣眼中淌過一絲極淺的笑意,他又想起廚房裏那一幕,心裏像是被滾燙的沸油烘得鼓噪起來。
很快,他壓平了嘴角,不動聲色在桌邊坐好,拿濕帕擦淨手,等待一頓溫馨的家庭晚餐。
可等到最後也只有兩幅碗筷,圍着孤零零一盤糖醋排骨,相對無言。
“你不覺得還缺了點什麽嗎?”在蕭池吭哧吭哧吃掉第三塊排骨的時候,季沉宣終于忍無可忍地開口了。
“什麽?”蕭池含糊地問。
“你晚餐就吃這個?”連飯都沒有!
“對呀。”蕭池眨眨眼,忽而恍然大悟,“你也想吃啊?沒問題,我可以勻你一塊!”
還穿着圍裙的偶像,大度地揀了一塊最大的排骨,擱到季沉宣光溜溜的碗裏,再次露出體貼的微笑:“不要客氣。”
“……”
季沉宣面沉如水,眯起眼睛盯住對方的臉:“原來你只是打算做給自己吃的嗎?”
虧他剛才還在幻想,人`妻偶像洗手作羹湯,等他下班一起共進晚餐,統統都是騙人的!
蕭池嘴裏正嚼着小排骨,鼓起半邊腮,啵地吐出骨頭,疑惑地望着他:“你不是嫌別人做的不好,要自己下廚做飯嗎?原來你想吃我做的?早說嘛。”
季沉宣面不改色地否認,“我沒有這麽說。”
“哦。”蕭池了然地點點頭,然後,捏住餐盤邊緣,把一整盤糖醋排骨往自個兒面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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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唯一一盤菜離自己越來越遠,季沉宣飛起一筷子戳到餐盤裏定住,一字一頓:“但是你既然做了,我也可以嘗嘗看。”
蕭池默默目視對方夾起小排骨吃進嘴裏,慢條斯理地咽下,略一蹙眉:“你醋放太多,有點酸……”
“骨頭不夠酥脆……”
“勉強能下咽吧……”
蕭池不高興地微一嘟嘴:“你不愛吃我自己吃。”
他正要下筷子——盤竟快要空了,只剩零星幾塊可憐兮兮地壘在菜碟邊緣。
蕭池目瞪口呆:“你這人怎麽說的跟做的不一樣呢?”
季沉宣優雅地擦去嘴角沾的一點漬跡,施施然站起身:“光吃肉食太油膩了,我讓安娜做點蔬果沙拉,你慢用。”
蕭池:“……”
時間過了八點,月光悄悄蔓上雨檐,積蓄的雨滴一下下敲在窗臺,濺起一連串銀亮的星光。
季沉宣回到書房,把咖啡擱在手邊,透明的桌面顯現出淡藍色鍵盤,傾斜的投影屏幕自動調出他常用的資料夾,上面标注着一串神秘的數字符號。
手指觸摸點開,輸入密碼,裏面幾個子夾都是以日期命名,季沉宣用今天的日期創建新文本:
“X月X日,繼芒果蛋糕後,小可愛今天下廚做菜給我吃,第一次就做得這麽美味,不愧是天賦選手,就是分量不足,不夠吃,下次再接再厲。
小可愛竟然想把自己親手做的手工扔掉,真是不懂珍惜,幸好及時叫安娜整理收藏起來了,還有一個卡通熊手辦,我偷偷放在書桌抽屜裏,他不會發現的。”
季沉宣對着屏幕面無表情地存檔、上鎖、隐藏日記一氣呵成。
他默默抿一口咖啡,開始浏覽社交網站上關于蕭池的後續讨論。
登錄自己的私人娛樂圈自媒體黑粉小號,對網絡上嘲諷AI公司甩鍋環宜的言論挨個點贊。
順便轉載了一條“第一人氣虛拟偶像的粉群完全不能打,蕭池離去不到兩周,粉頭已爬牆,AI公司該何去何從?”的标題黨文章。
緊跟着又切換到環宜總裁大號,給全民星秀賽官博點贊。
做完這些,季沉宣這才開始查看公司機要文件,有條不紊一件件處理。
從一個暗搓搓的癡漢粉到對家黑,再到堂堂娛樂公司掌舵人,中間轉換自若,甚至不帶過度的。
※※※
翌日,雲銷雨霁。
全民星秀賽海選組委會北都分部。
窗外大好天光,辦公室裏卻一派昏沉,厚重的窗簾蓋得嚴嚴實實,只有文件堆積如山的辦公桌上開了一盞小臺燈。
不知過了多久,試聽艙艙門打開,從裏伸出一只肥短的手,巍顫顫地扶住門。
爬出來的男人揉着微微凸起的小肚腩,兩眼烏青,神情恍惚,借着一點昏黃的光線摸到桌上的巧克力盒,趕緊倒豆子似的抓了一把塞進嘴裏。
“天哪,總算活過來了,累死我了,這活真不是人幹的。”男人攤在沙發椅裏,疲憊地閉上眼,慢悠悠打個哈欠。
“總監!總監!李總監!”
許是聽見試聽艙的動靜,立刻有人推門而入,來者是個瘦高個,穿着藍白條紋襯衫,手裏搖晃着一枚迷你U盤,仿佛喝高了似的滿面紅光。
“嚷嚷什麽呢?我還沒死。”李明新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姓萬的,你要是來給我送飯,我謝謝你,你要是來送歌給我聽,拜拜了您吶!我這都快猝死了!”
萬寶羅,環宜公司音樂部制作人,和音樂總監李明新被人并稱雙賤合璧,胖瘦頭陀。
“哎喲,總監胖胖,你可真聰明。”萬寶羅朝他抛個媚眼,揚了揚手裏的加密U盤,“我這有幾首分部評委推薦上來的新歌,堪稱天籁,保證你聽了精神百倍,煥發新生!”
李明新冷笑,捂着耳朵:“我不聽我不聽!那群人推薦上來的哪次不吹噓成天籁,我可去他大爺的!這次要不是卡拉OK水準的歌,我肚子給你當皮球!”
“那是你太挑剔了。”萬寶羅把櫃子上的即插式音箱搬過來,接上加密U盤,“這次星秀海選裏面,還是有不少可造之材的。”
“你以為好苗子都是韭菜呢?這年頭,選秀節目海裏去了,哪有那麽多滄海遺珠?”李明新雙手環臂,懶洋洋地靠在沙發裏,一邊嚼着巧克力豆,含糊地道,“去年全民星秀賽收視率平平,今年要是沒有爆點,再下滑,明年都可以把項目給停掉了。”
萬寶羅操作着音箱,神秘兮兮地沖他擠眼:“別這麽悲觀嘛,萬一今年就爆了呢?”
李明新搖搖頭,唉聲嘆氣:“虛拟偶像大面積搶占市場,現在技術發達了,人家想怎麽修音就怎麽修音,□□都能給你修成天鵝,還沒有音域和肺活量的限制,真人歌手怎麽比?”
“別這麽說嘛,我就不愛聽虛拟偶像唱歌,再好聽也覺得假。”萬寶羅做好調試,按下播放鍵,“咱不讨論這個,讓上面的大人物操心去吧,咱來聽歌。”
嘴裏雖嚷着不聽,在音樂前奏響起的那一刻,李明新還是瞬間安靜下來,巧克力也不吃了,閉上眼進入傾聽鑒賞狀态。
第一首是流行樂和民謠結合的抒情歌,旋律和作詞都算得上優秀,涓涓流淌的曲調由小溪奔湧至大江大河,高潮處瀑布般傾瀉而下,動人心弦。
李明新一下一下點着腳尖,在第一首即将結束的時候,睜眼表示可以切歌了:“詞曲是不錯,可惜唱功依舊是個卡拉OK水準,音色一般,高音勉強,要是換個人來唱,或許能得個高分,可惜喽。”
萬寶羅見他搖頭晃腦的模樣,撇撇嘴表示不服:“新人嘛,才華比較重要,唱功不過硬,那還可以練的嘛。來來來,聽下一首。”
第二首是複古風的慢節奏樂曲,回環往複的曲調聽得李明新直打哈欠,勉強聽了一半就叫停:“好聽算不上,難聽不至于,從旋律到編曲到詞再到演唱,不上不下的,沒有讓人記住的特質,聽完就忘,別浪費時間了,切歌切歌。”
瘦高個抱怨一句:“這可是首網□□呢。”
“那又怎樣?你再廢話我可不聽了。”
接下來的幾首,都被李明新毫不留情地批駁了一通,沒有一首都能完整聽到最後的。
“李胖胖,你也太挑剔了吧。”萬寶羅垮着一張臉,掰着指頭數,“又要音色突出,旋律朗朗上口,又要編曲別出心裁,還要詞寫的有深度,演唱唱功感染力俱佳,你這是評新人嗎?你咋不去格萊美呢你?要有這樣的新人,還輪得到你當伯樂?”
李明新一時語塞,自知理虧,仍梗着脖子分辯:“那我又不是要把這些歌全都刷下來,總要矮個裏頭拔高個嘛,還不許我要求高點嗎?再說了,評審團又不是我一個人就說了算,還有你嘛。”
萬寶羅沒好氣地道:“這還有最後一首,愛聽不聽,不聽拉倒。”
“不聽了不聽了,我這又累又困又餓,放過我的耳朵吧。”李明新大手一揮,趕蒼蠅似的,“你們自己篩選吧,我懶得聽了,反正最多也不過卡拉OK水準。”
萬寶羅怒氣直竄天靈蓋,本想給最後這首自己最喜歡的壓軸曲争辯幾句,又住了口,冷笑着拔下U盤,摔在辦公桌上:“錯過了寶貝,你可別後悔!”
“嘁,還寶貝呢。信你才有鬼。”眼看着對方怒氣沖沖摔門而去,李明新抱着巧克力罐哼哼唧唧,“後悔我是豬。”
過度工作實在令他困到眼皮打顫,他就着懷抱巧克力罐的姿勢,在沙發裏合衣躺下,轉眼就陷入夢鄉,鼾聲如雷……
※※※
冬日的午後,暖陽照在床頭投下一片溫暖的淡金色。
正在午睡的蕭池被季沉宣拖起來,睡醒惺忪地爬上飛行車,展翼爬升的那一刻,睡意立刻被抛到九霄雲外。
他把臉貼在車窗上,看着路邊的街燈和草木遠遠抛到腳下,道路彎曲成黑色的蟒蛇,無限延展。
“我們飛了。”蕭池興致昂揚地下了斷語。
“我還不想變成鳥人。”季沉宣開了自動智能駕駛,從後視鏡瞥他一眼,“家裏管道壞了,我叫了維修人員過來修理,晚飯出去吃。”
“這個點吃晚飯,好像有點早……”
季沉宣淡淡道:“我說了算。”
蕭池把腦殘湊過來,摩挲着下巴,盯着對方的後腦勺面露狐疑:“好可疑,你該不會要把我拐賣了吧?欺負我沒文化,把貌美如花的我賣到原始山溝溝裏,被人囚禁?”
“……”季沉宣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無奈地抿緊了嘴,“你從哪兒看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明日頭條上寫的。”
季沉宣嗤笑一聲:“有一點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啥?”
“沒文化,畢竟你可是連義務教育都沒有的家夥。”季沉宣毫不留情地給予嘲諷。
“不,你說錯了。”蕭池羞澀地搔了搔頭發,“我連幼稚園都沒有讀過。”
“……”
黑色的飛行車在停車坪泊好時,二十分鐘堪堪過去。
車門自動打開,蕭池仰頭望着面前金碧輝煌的商業大廈,疑惑地揚了揚眉頭:“來這裏幹嘛?”
季沉宣随手撫過袖口的紐扣,緩緩道:“上面有間私人會所,是我朋友開的,今晚有個酒局,業內一些名望人士都在受邀之列,帶你見見世面,若能混個臉熟,将來你出道也會有所助益。”
蕭池似懂非懂:“可我不是還沒簽約呢。”
“不急,我讓你看的那些書都看完了嗎?成為公衆人物以後要是再鬧出些低級笑話,臉上可不好看。”季沉宣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領着他往大廈裏走。
四層以下全是商場,季沉宣引着他直奔男裝奢侈品牌區,這層來往顧客極少,顯得頗為清冷,地磚擦拭得光可鑒人,兩雙皮鞋踏出清脆的足音。
女店員看見兩人,獨特的氣質讓人眼前一亮,忙迎上來,露出職業化的微笑:“兩位是要定制還是試穿成衣?需要哪種場合的衣服?”
季沉宣目光環視一周,一只手插在褲袋裏,随口道:“去挑件喜歡的正裝。”
話音剛落,手環響起來電鈴聲,他低頭看一眼,打個手勢,道:“你試衣服,我出去接個電話。”
蕭池目送他的背影離開,無所适從地浏覽着琳琅滿目的服裝。
挑喜歡的正裝?可是他瞧着這些深色西裝都長得差不多啊!
不知審美為何物的蕭池,陷入了某種選擇恐懼症。
女店員隔着櫃臺,偷眼打量着他的側顏,仔細回想最近的當紅明星,似乎沒有這張臉。
見他左看右看拿不定主意的樣子,女店員立刻繞到他跟前,光明正大近距離盯着他的正臉猛瞧:“先生,你手邊這件黑色的,很适合你呢,要不這件深藍色的也不錯,收腰顯身材,要不要試試?”
“呃……”蕭池無所謂地點點頭,拎着衣挂鈎去更衣室裏試衣。
換好出來時,卻迎面撞見一個着正裝的男人,好在他精準地控制住腳步,勉強避免了尴尬的相撞。
饒是如此,對面的男人還是吓了一跳。
那人是盛裝打扮過的,頭發長過耳後,額前留着七分斜劉海,雖帶着一副大框茶色墨鏡,遮住眼神裏顧盼的風情,卻依稀分辨得出精致的容貌。
蕭池高了他大半個頭,在看清蕭池長相後,他目光一頓,又掃見那身極修型的單排扣提花西裝,深藍色馬甲和白底內襯,仿佛量身定做一樣完美貼合他的身材曲線,寬肩窄腰,挺拔優雅,多一分過于魁梧,少一分又稍嫌瘦弱。
男人眉頭微微一蹙,倒不是因為蕭池穿戴不妥,相反,實在是過于好看了——跟他自己身上穿的,一模一樣——反襯得自己,尺碼不合而相形見绌。
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尴尬。
聞安然眼下便撞見了一個極為尴尬的時刻。
然而蕭池目光一錯,與之擦身而過,并沒有對他投入多餘的注意。
正是由于這個平淡無奇的眼神,令聞安然瞬間産生一種被無視的憤怒。
自己的代言廣告海報就挂在門口,這個臭小子見了自己,別說關注,居然連一個驚訝的表情都欠奉,是瞎的嘛?
身後傳來女店員驚豔的奉承:“天哪,先生,您穿着這身太帥了,好像電影明星!”
聞安然臉色沉得更狠,加快腳步去試衣間将身上的西裝換下來,出來時,蕭池站在試衣鏡前,正對着5萬的價格吊牌皺起眉頭:“一件衣服而已,居然這麽貴,比仿真玩偶還貴……”
聞安然陰郁的眉梢舒展,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走到蕭池身邊,微微傾身:“先生,你清楚這兒是什麽檔次的品牌嗎?可不是随便什麽人都消費得起的,你怕不是走錯地兒了。”
恰巧,女店員拿着蕭池随口挑的一條領帶走過來,聞安然餘光瞥見,呵,騷粉圓點。
他嘴角不屑地翹起一邊:“土包子。”
聞安然不再理會蕭池,扭頭向女店員吩咐:“我這件尺碼小了,換大一號的。”
後者為難地看着他:“聞先生,這款貨源不足,尺碼暫時只有這位先生身上穿的,我現在打電話去調貨。”
“不用麻煩了,我趕時間。”聞安然懶洋洋往後靠,手肘撐在櫃臺上,朝蕭池點了點下巴,“就他身上這件吧,反正——這位先生大概是買不起的,就不要浪費你我寶貴的時間了,對了,替我好生熨一熨,我不喜歡上面沾了什麽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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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