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二更合一)
白世雄笑了起來,“這孩子,我在家裏念了一句讓她結交顧二少這個新朋友,她就已經想到要嫁給顧二少了。”
顧老爺子目光沉了幾分,“說明孩子思想單純,直白,不會像現今社會的那些女孩,想法拐彎抹角,愛慕虛榮。”
“顧老爺子說得很對,還是你的目光看得就是長遠。”白世雄眼裏閃過滿意之色,他摸了摸白妮妮的頭,“妮妮乖,顧二少在那裏跳舞呢,你先吃點東西,待會再過去認識他。”
白妮妮一聽到有吃的,眼睛笑得眯了起來,“好,我先吃東西。”
音樂緩緩流淌,燈光下,氣氛很好。
“你之前真的是不會跳舞?”顧無瑾低雅的聲音響起。
“我不會跳舞啊,不過剛才我看了幾遍別人的舞步,就會了,我很聰明的。”紀懷香軟軟的聲音裏帶着幾分得意洋洋,“厲不厲害,我一次都沒有踩你的腳。”
女孩那小驕傲的表情,取悅了顧無瑾,他漆黑的眸子裏染着笑意,“那我感謝你不踩之恩啊。”
一曲音樂過後,兩人便停了下來,準備走回沙發那邊休息。
“顧無瑾。”一把脆生生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
回過頭來,一個長相甜美清秀,穿着白色裙子的少女站在他們面前。
“顧無瑾。”
對方看見顧無瑾回頭看她,她高興地往前走來,“爸爸沒有騙我,你真好看。”
顧無瑾擰了擰眉,他并不認識面前的人,“你還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他沒有理睬對方,而是問紀懷香。
“不用了,我已經飽了。”紀懷香看了少女一眼,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們回去坐吧。”
“我叫白妮妮。”看見顧無瑾對她沒有反應,白妮妮嘟了嘟嘴,她有點不開心,“你為什麽不理我,你是我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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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的自我介紹,顧無瑾這才将目光移向她,待聽到對方叫他的稱呼,英挺的眉毛緊皺了起來,“白家沒有教你知廉恥嗎?”
周圍的人也聽到了白妮妮的話,很是愕然,顧家二少還成了白家的女婿了?
瘸子對瘋子?呵呵,這回有好戲看了。
“你現在不是我老公,以後也會是我老公。”白妮妮很喜歡他,顧無瑾是她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人了。
“神經病。”
顧無瑾扯了扯嘴角,不願意跟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計較,免得拉低他的智商。他帶着紀懷香轉身,才剛走沒有幾步,身後的白妮妮已經驚呼出聲了,“啊,你的腳有問題啊?”
“老公,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你的腳有問題,不要你的。”白妮妮又說道。
顧無瑾額間的青筋微突,繼續走着。
旁邊的賓客聽到白妮妮的話,皆忍不住笑出聲來,一個傻的不嫌棄一個瘸的,到底是誰嫌棄誰?
紀懷香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看着跟着他們過來的白妮妮,目光斂了斂。對方就這樣目不轉睛地看着她的男人,剛才還高調地喊她的男朋友做“老公”,這讓她很不爽,很生氣。
周子盛對着顧無瑾舉了舉酒杯,“阿瑾,你魅力無窮啊。”他打趣道。
“老公......”白妮妮又喊了一聲。
“噗呲!”周子盛一口将酒噴了出來,“我沒有聽錯吧。”
方峥避得及時,“你沒有聽錯,瑾哥,這回可刺激了。”他偷偷打量了一下紀懷香的臉色,嗯,面無表情,估計在憋着了。
“滾,我再聽到你亂喊,我讓人将你的嘴封上。”顧無瑾冷冷地說道。
白妮妮圓亮的杏眼轉了轉,她趕緊捂住嘴巴,“顧無瑾,那我不喊你老公了。”她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開口:“等以後再喊。”
“不好意思,以後你也沒有機會喊。”紀懷香開口打斷她的話,語氣平穩:“他是我的,能喊老公的只有我。”
白妮妮咬了咬唇,瞪她,“你是誰啊?”
“我是顧無瑾的女朋友。”紀懷香很有禮貌,有問必答。
“不行,我也要做顧無瑾的女朋友。”白妮妮扣着手指,一臉興奮。
紀懷香暗自深呼吸幾口氣,好生氣哦,但是不能與神經有問題的人計較。
“顧無瑾,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白妮妮拽着自己的白色裙子,滿臉激動。
“我看你在國外這麽多年,白家還沒有将你的腦子治好。”顧無瑾薄唇輕掀,說出口的話又狠又毒,“白家沒人了嗎?居然放你亂跑,你再不離開,我保證你将會比現在更加瘋。”
白妮妮又委屈又生氣,“你死定了,我去告訴爸爸,你不要我。”說完,她就跑開了。
顧無瑾半分眼梢也不願意遞給她。
“哎,我說,白家這小姐真可愛。”方峥抹了抹眼角的淚花,笑出來的。
周子盛倒了一杯酒,晃了晃杯子裏面猩紅的液體,“啧啧,看來你是不知道幾年前,她咬掉了同學一個耳朵的事,一個随時發神經的,你覺得可愛你上。”
“操,不會吧,這麽猛?一副白淨斯文的模樣,還真看不出來啊。”方峥想到白妮妮滿嘴鮮血,嘴裏咬着一只耳朵的情形,毛骨悚然。“這樣的極品,我還真無福消受。”
“這次回國,白家還想将人塞給阿瑾,哼,算盤打得真響。”
顧無瑾靠在沙發上斂着黑眸,他的手指在把玩着紀懷香墨黑的長發,一圈一圈地繞着,又松開,“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的。”
紀懷香一愣,反應過來,顧無瑾是在跟她解釋呢。
“嗯,我相信你啊。”紀懷香乖乖地點點頭。
洗手間裏,紀懷香在整理衣服,她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紅唇濕潤豔澤,眼眸明亮,眼角上翹,明顯是愉悅的神色。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氣色好,這句話還真沒有錯。
洗手間的門被打開,一個白色的身影走了進來,對方猛地沖過來将她一推,紀懷香猝不及防整個人往洗手臺撞去,腰間的軟肉直接撞上了大理石的臺沿。
腰間一陣劇痛傳來,紀懷香緊皺着眉頭,一瞬間,眼角泛出了淚意。她回頭看向始作俑者,白妮妮站在不遠處,一臉嚣張地看着她,“狐貍精,讓你搶我老公,我打死你。”
紀懷香捂着被撞痛的地方,她想起了剛才周子盛說的話,白妮妮将別人的耳朵咬下來的事,現在只是推她,倒是手下留情了。她的眼裏閃過冷色,“我說過,顧無瑾不是你的老公。”
“我爸說了,我會嫁給他。”白妮妮白淨的臉有點扭曲,“誰都不能搶我的東西。”
紀懷香臉上的神色沉了下來,她冷冷地看着白妮妮,“發神經的人也想配得上他?你是在癡人說夢話。”她慢慢向白妮妮靠近,目光幽深,“我等了一世,盼了一世,守了一世的人,不是你瘋言瘋語幾句話就屬于你的。”
她好不容易守得雲開見月明,無論是誰,都不能插一腳,就算得罪白家,她絕對,決不退讓半步。
白妮妮被吓得往後退了一步,“狐貍精,你想做什麽?”面前的女人好可怕,她居然兇她。
紀懷香靠近她,紅唇冷冷一勾,“你不是叫我狐貍精嗎?”她伸手一把将白妮妮用力推倒在地,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不以牙還牙,我還真對不起這樣的贊賞。別以為你是瘋子,神經有問題,我就不跟你計較。”她笑得又美又妖嬈,只要事關顧無瑾,她半分、半點都容不得,記仇得很。
白妮妮被氣瘋了,還沒有人敢出手打她,她頓時大哭起來,“你敢推我,我告訴爸爸......他肯定會教訓你這樣陰狠的狐貍精......”
“哦。”
紀懷香看着坐在地面上撒滾的白妮妮,心裏憋的氣順了幾分,腰也沒有那麽痛了,她笑意盈盈地說道:“去吧,去吧,像我這樣漂亮的狐貍精也最喜歡打小報告,搬弄是非,待會我就告訴我的男朋友顧無瑾你欺負我。”
白妮妮聞言,哭聲一窒,她想站起來咬她,但是看到對方眼裏的寒意和狠色,她又不敢,這個女人跟以前她欺負的那些慫包不一樣,“啊,你怎麽那麽可惡。”她惡狠狠地大罵,“蔣姐姐說得沒有錯,你就是美人蛇。”又漂亮又陰毒。
“蔣姐姐?”紀懷香眉毛輕擰,這裏她認識姓蔣的,只有蔣夢晚。
“是蔣夢晚?”她問。
白妮妮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她圓亮的眼睛轉了轉,“不告訴你。”
“哦,你不說我也知道,她今晚穿了白色裙子。”紀懷香溫柔一笑。
“才不是,大笨蛋,她穿的是紫色裙子。”白妮妮滿滿的嫌棄。
還真是蔣夢晚。
紀懷香神色一斂,她看着地面上的白妮妮,神色認真,“顧無瑾是我的,我不想再聽到你叫他老公,白妮妮,真要瘋起來,你不是我的對手......”
“怎麽去了那麽久?”
女孩一坐下來,顧無瑾自然而然地靠近她。
“遇到了一點事。”紀懷香壓低了聲音,軟軟地道:“不過,我已經解決了。”
顧無瑾挑了挑眉,正想問誰惹她了,那邊白世雄滿臉怒色帶着人走了過來。
“是你打了我的女兒?”白世雄怒目瞪向顧無瑾旁邊的紀懷香,質問出聲。
白世雄的話一出,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看來今晚白家是硬要跟顧家二少扯上關系了。剛才白世雄說了什麽?顧家二少帶來的女伴打了白小姐?衆人将耳朵豎起,注意力全在那幾人身上。
“事情還沒有弄清楚,白家習慣了一開始就聲聲奪人?”顧無瑾不悅地看向白世雄,冷笑一聲。
“你看。”
白世雄将身後的女兒白妮妮拉出來,給他看她裙子上的髒跡,“就是你帶來的人,狗仗人勢,嚣張地将小女推倒在地。”
“是她,她打我。”白妮妮幫着自己的爸爸指控紀懷香,眼睛又兇又狠地瞪着她。
衆人看見白妮妮身後的白色連衣裙髒兮兮的,确實像是碰到了地面弄成的。
“哼,跌倒了也不會這麽髒,她不會是自己在地上撒滾了吧。”顧無瑾聲音冷淡。
他的話一出,衆人忍不住笑了,別人不可能,白家的女兒還真做得出來。
紀懷香靠着顧無瑾,低着頭,沒有說話,像是被白世雄吓到了,樣子可憐兮兮的。這麽膽小的樣子膽敢動手打白家的瘋子,倒是完全不像。
聽到衆人的議論聲,白世雄面惱氣怒,将目光投向紀懷香,厲聲質問:“你自己說,事情是怎麽樣的?”
紀懷香靠着顧無瑾的身體抖了抖,像是被獵人驚吓的小鹿,茫然又無措。她擡起頭來,眼裏布滿了淚光,水亮亮的,像是盛着一潭清水,将要溢出來了。她咬着紅唇,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和欺負。
衆人倒吸一口氣,啧,也難怪顧二少将人帶在身邊,那小模樣,活脫脫的勾人妖精。
顧無瑾伸手抓住了紀懷香的手,緊緊地握着。
“阿瑾,人家害怕。”
紀懷香聲音軟軟的,帶着幾分顫音:“我沒有推她,剛才我在洗手間的時候,白家小姐突然闖了進來伸手推我,我被她推得撞在了洗手臺上,她一時間站不穩,自己摔倒了在地上,然後她坐在地面上開始大罵人家是狐貍精,又說你是她的老公,讓我滾,不然就向她爸爸告狀整治我......”紀懷香嘤嘤地流淚解釋,“我的腰還痛着呢。”
“你就是狐貍精。”白妮妮大罵了一句,更加助實了紀懷香的話。
呵呵,衆人看向白世雄的樣子眼含諷刺,合着自己的女兒發神經跑去欺負了人家,打罵完了,還去告狀,這得多沒腦才會這樣做?也幸虧她家世好,不然早就被人滅了。
白世雄的臉一黑,有點咬牙切齒。
顧無瑾捏着紀懷香的手,漆黑的眼裏清冷無比,“白家不是可以為所欲為的,我顧二少是廢物,所以大家不把我放在了眼裏,這沒有關系,但是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了,也保護不了,那我便是廢物都不如。”他看着白世雄,面無表情,“這件事,我記住了。”
說完,他不顧白世雄的反應,直接拉着紀懷香的手離開。
男人的步速很快,紀懷香被顧無瑾拉着,她穿着高跟鞋有點跟不上,“阿瑾,走慢一點,我跟不上你了。”
男人絲毫沒有反應。
“阿瑾。”男人不哼聲。
“瑾瑾,顧瑾瑾......”男人的腳步一頓。
顧無瑾猛地一回頭,狠狠地瞪她。
“你怎麽了?”
女孩目光清亮,泛着濕潤的光,就這麽可憐巴巴地看着他,一瞬間,他心端的怒氣就消了。
他伸手往女孩的眼角拭去,指尖沾染着挂在上面的冰涼水珠,心尖有點刺,有點麻,“往後別随意掉眼淚了,紀懷香,我不喜歡。”不喜歡看到她淚眼朦胧的樣子。
直到後來,在床上,顧無瑾壓着女孩軟綿綿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欺負,直逗得她淚眼汪汪,放狠地榨取。事實證明,男人的話一點都不可信。
聽到男人的話,紀懷香紅唇翹起,有點得意,“我不是真哭,那是我騙他們的,是不是裝得很像?”她邀功。
顧無瑾拭擦的力度加大,似乎想擦去那眼角上讓他心煩的紅意,他兇巴巴地道:“以後裝哭也不可以,你可以狐假虎威,仗我的勢欺人。”
“嗯嗯嗯。”紀懷香乖乖地點頭,“我以後一定會恃你的勢淩其他人。”
車子停在了藥店門口,顧無瑾下了車很快就帶着一瓶藥酒回來。
“撞傷了哪裏,我看看。”他的聲音比以往輕柔了幾分。
紀懷香有點不好意思,“你把藥給我,我自己回去擦。”
“你撞了後背的地方,自己怎麽擦,把背轉過來。”剛才無意中見她捂住後腰側,可見還痛着。
紀懷香咬了咬唇,又害羞又舍不得男人體貼的樣子。她微微側過身子,将後背轉了過去,她指着左腰側的腰窩處,“這裏疼。”
車子內的光線有點昏暗,顧無瑾伸手将燈打開,昏黃的燈光一下子就打落在是女孩妖嬈纖細的身上。
白皙的背部整個裸.露着,光滑細嫩的肌膚泛着瑩瑩的白,兩邊被鮮紅的布料映襯得如玉如雪,玉肌瓷骨,毫無瑕疵。項頸處順延而下,優美的曲線流暢誘人,一直下到腰間,深陷的腰窩帶着迷人的魅惑。
周子盛曾經高聲談過背是女性最性感的地帶,當時其他幾人嗤之以鼻。此時,顧無瑾倒是很認同他的話。
他目光幽幽,暗含着火星,女孩的背部隐着魅惑,帶着深深撩人的性感,他有種想狠狠壓上去,一寸一分地将她背部的細肉吸進嘴裏的沖動。
“看到了嗎?就是這裏。”等了一會兒,身後沒有動靜,紀懷香有點不自在地又指了指位置。
顧無瑾收回思緒,低垂着眼睛,順着她的指尖看過去,紅色禮服遮掩住了,他掀開了一點,白嫩的肌膚上青紫了一大塊,女孩的肌膚太白了,對比很明顯,看着有點恐怖。
看來白家的那個瘋子下了重手,墨黑的碎發垂在顧無瑾的額間,遮擋住了他眼裏的冷色。“撞得有點厲害,要用力揉才能散掉淤青。”
“嗯。”
紀懷香不用看也大概知道腰處是怎麽的情況,她的肌膚嬌氣得要命,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常年穿着長袖衣服保護得太好的原因,稍微碰到,擦傷都會比常人看起來要嚴重。
男人剛下手,紀懷香渾身一顫,疼的擰緊了眉毛,“啊,輕點。”她忍不住輕喊了出聲。
顧無瑾的手一抖,心口像是被貓撓了一下,手下的力氣更重了。
随即,痛感陣陣傳來,“啊,輕......輕點。”紀懷香受不住力,她兩只手撐在車窗上,傾着身子,整個背部都留給了男人,她帶着哭腔,軟軟的聲音,又侬又糯,像是欺負狠的嗚咽,讓人想入菲菲。
顧無瑾眸色愈漸愈深,落在了她深陷的腰窩處,淡淡道:“忍一忍。”
紀懷香微微側過頭來,眼裏痛出了淚光,可憐兮兮地看着他,低聲哀求:“我真的痛,你輕點,好不好。”
掌下的肌膚像棉花一樣軟,顧無瑾死死地擰緊了眉,抑制住想壓上去,捏着她的下巴,狠狠汲取的沖動。手下的力度絲毫不變,他用力推着藥油,目光落在她泛紅的眼角處,有點咬牙切齒:“不許叫。”
這麽嬌氣,以後他弄一弄她,她豈不是要水淹金山?
紀懷香看見顧無瑾的臉色嚴肅,她乖乖聽話,沒有叫出聲了。白白的貝齒咬着紅唇,幾絲長發貼在了臉側,帶着淩亂美,一雙眼睛溢着水光,水漉漉的,她就那樣定定地回頭看他,那那勾人的小模樣簡直要了顧無瑾的命。
幾秒後,顧無瑾終于停了下來,“回去洗澡的時候盡量不要碰受傷的這邊,知道嗎?”
“嗯嗯。”紀懷香應着,腰間被揉得火辣辣的,沒有那麽痛了,她甜甜一笑,誇贊道:“男朋友,你真好。”
顧無瑾這才勾了勾唇角。
看來,他的優秀已經到了她無法忽視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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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懷香紅唇微勾,“是啊,他是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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