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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香香水公司推出的救贖被炒得很火,在各大網紅的帶動下,宣傳廣告被轉發得沸沸揚揚。然而,就在各大消費者剛被安利了救贖香水的時候,藏香香水公司又推出了新款香水,而且是救贖的同系列。
第一款是深綠色的香水:暗戀。
這款香水以香橼、柚木等調性為主,散發出襲人的香味,其中,廣藿香,香根草,佛手柑,粉紅胡椒,鳶尾花,白麝香,茉莉等,洋溢着希望和微微的苦澀,尾調的香木橼如同波動的洶湧,在白麝香的烘托中緩緩推進。濃郁的茉莉,如同在清晨沾了水霧,在沉寂的世界中保持沉默,淡雅又柔和,孤獨又執着。
第二款是酒紅色的香水:情鐘。
這款香水以黑櫻桃為主調,香味鮮甜,濃豔,讓人難以抗拒。其中前調是檸檬、柑橘、甜橙,中調是櫻桃果肉、櫻桃酒和櫻桃糖漿,尾調是格拉斯玫瑰,晚香玉,依蘭,茉莉,香味層層推進,一個字形容它的味道,那就是:甜。搶眼的酒紅色就像是濃烈炙熱的血,只為你鐘情,奔湧。
這兩款香水一推出來,立刻引起了轟動。本已經入手了救贖的網友看見同系列的暗戀和情鐘,一眼便喜歡上了。
“啊,藏不住了,藏不住了,藏香公司要爆發了嗎?”
“之前的救贖到手了,噴了一下,小仙女般香甜,簡直想咬自己一口,喜歡得要命,先生的糖可以不要了,我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糖。”
“又是先生系列嗎:先生,我暗戀你;先生,我情鐘于你。”
“好可怕的香水,我竟然毫無抵抗的能力,嘤嘤嘤。”
“買買買,廣告宣傳太吸引人了,先生,等我。”
“天啊,別再宣傳了,之前救贖還挺容易買到的,現在竟然被安利得斷貨了,我的救贖啊,感覺暗戀和情鐘又要斷貨的節奏啊。”
......
就這樣,這兩款香水一時間被各大網友炒得火了起來,甚至被推上了熱搜,成為了首次登上熱搜的香水。
作為香水調香師的紀懷香,她的名字再一次被傳了出來,引起了不少香水公司的關注,之前沒有任何名氣的調香師竟然接連着發布了三個香水作品,而且都是極度受市場的歡迎,從而讓一家小小的藏香香水公司進入了大衆的視線裏。
各大香水公司都好奇,國內什麽時候出現了這樣一個厲害的調香師。
“紀總,好消息,這一個星期內,我們的暗戀和情鐘這兩款香水單單是銷售量已經破了十萬瓶。”左海激動得聲音都變了。
上一個月,救贖的銷售量加上代理商那邊一共銷售出18萬瓶,已經算是奇跡,引起了不少香水公司的注意。沒有想到,竟然還有第二個奇跡,暗戀和情鐘的銷售量,僅僅是網上合計已經賣出了10萬瓶,這意味着什麽,國際上有名的香水,一個款每年的銷售量是30萬到40萬瓶的數量,而他們藏香香水公司平均下來,每款一個星期就達到了大牌香水年銷量的八分之一甚至是六分之一。相對于國內,他們的月銷售量甚至會超過一些香水公司的年銷售量。
“存貨還夠嗎?”紀懷香坐在辦公椅上,她停下了手裏的筆,看向左海問道。
“幸虧你之前下了命令要大量生産,現在還有一點存貨,但是也支撐不住代理商的提貨量,我已經交待下去,繼續趕貨了。”
之前,紀懷香要求大量生産暗戀和情鐘這兩款香水,他當時還勸阻了一番,救贖的銷量好不代表暗戀和情鐘這兩款香水也會這麽受歡迎,貿貿然一次性生産上十萬的貨,如果失敗了,救贖那邊的利潤還不夠虧的。最後是紀懷香的主意堅決,讓工廠那邊大量趕貨。
事實證明,她的做法是對的。左海到現在才發現,他的上司紀總,對自己的作品是有多自信,那種無人撼動的自信。
“嗯,那好。你通知宣傳部那邊,繼續做好宣傳工作,很明顯,消費者不僅是因為香水的氣味,還因為香評,吸引了他們,先生這個系列我們要一直推下去,之後,我還會出關于這個系列的作品,順着時間下去,救贖,暗戀,情鐘......最後就是一生。”
紀懷香黑亮的眼眸裏迸發着光,晶亮耀眼,仿佛所有的星光都彙聚在她的眼裏,“你讓宣傳部的員工做好廣告,往後,先生系列會在每年推出下一個新款,而前一個款便會停産,也意味着,前一個款的香水會成為絕版,最後集齊一個系列的先生香水,那等于一生。”
聞言,左海神色震驚,這是......“這是,讓香水成為珍藏版嗎?”
這個旗號打出去,不僅促使消費者收藏香水,甚至是收藏整個系列,而且同時提高了香水的定位。畢竟不是任何的香水都值得收藏,甚至不是名牌就值得收藏的,能被收藏的香水都是有價值,經典的作品。
定位若是成功還好,否則,只會淪為笑話,同時以停産為代價,每一年他們會停止生成一個款。
“對,我已經決定了,這個系列會成為我們藏香公司的首個收藏版香水,明年我們便會将救贖這個款停産,同時推出同系列的新款香水。”紀懷香纖細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有節奏地輕點着漆黑的辦公桌面,“去吧。”
“好,我這就去辦。”
左海沒有再過多幹涉紀懷香的意見。從救贖推出來到現在,紀懷香每一個主意看似不可能完成,但是都破天荒地以料想不到的方式,完美地達成了。左海知道,在管理公司,經營公司方面,紀懷香是不比他有經驗,但是對于香水和相關的想法,她明顯是出色無比的。
當然,藏香公司把這個消息放出來前,紀懷香也讓人做壞的打算,因為她也不能百分百保證消費者的想法,她能做的只有在輿論方面的誘導。
不少香水公司已經盯上了藏香香水公司,原本以為只是不起眼的小公司,沒有想到首款香水的銷量這麽好。總歸是多了一個競争者出來分市場這塊肉,他們當然心生不滿。所以當藏香推出這樣的消息,各大香水公司都嘲笑不已,小小一個剛起步的新公司,竟然要推出收藏版香水,憑什麽?太不自量力了。因此,不少香水公司都抱着看熱鬧的想法。
然而,事實證明,即便是小小的香水公司,只要有實力,依然會成功。
消息出來後,網上又一次炸開了。
“救贖已經供不應求了,藏香公司太嚣張了,竟然明年開始停産,啊啊啊,我要買十幾瓶囤着。”
“別停産啊,香味是真的很好聞,比外國的大牌香水還要好聞,為什麽要停産。”
“雖然我不希望自己的香水味在滿大街都飄着,但是不代表想它停産啊,嗚嗚嗚,我還打算以後一直用救贖啊。”
“暗戀和情鐘已經到手了,香味好聞到爆炸,救贖明年停産,那麽暗戀是不是後年停産啊?天啊,我要囤多少瓶才能夠用一輩子啊。”
“敲級喜歡先生這個系列,用了救贖,剛找到了我的先生,以後我就跟我的先生一起用這個系列的香水,一直用到出新款一生。”
“調香師肯定是有故事的人,這個系列我好喜歡哦,三個款已經入手了,看來還需要買多點,收藏起來,非常期待之後推出的新款。”
......
一時間,藏香公司的香水再一次被推上了熱搜,簡直是讓人震驚已。
當然,第一次熱搜是紀懷香買的,而這一次确實是名副其實地被推了上去。可見,先生這個系列的香水成為收藏版的想法是可行的,尤其當銷售量再一次被刷破時,更加證明了藏香香水公司并不是異想天開。
各大代理商都跑到藏香香水公司求合作,想分一杯羹,左海忙得焦頭爛額,而紀懷香此刻正在公寓裏撸貓。談合作的事情,在她還沒有畢業前,或者藏香香水公司還沒有完全在香水界站穩前,她還暫時不适宜露臉。
已經忙了一陣子,今天難得有時間休息,紀懷香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而她的身旁,坐着很灰和很白。原本,她是将很灰放在她的左手邊,很白放在了她的右手側。
沒有料到,很白這家夥一刻都不願意離開它的女朋友,竟然從她的膝蓋上走過,自然地走到了很灰那邊,直接黏着不走了。
“很白,你這樣整天纏着女朋友,膩不膩啊?”紀懷香對着很白瞪起了眼睛。
“喵,喵!”不膩!
很白湛藍如海洋的一雙貓眼淡淡地斜看了紀懷香一眼,她黏它主人的時候,比它有過而不及,它還是跟她學習的呢,“喵......”
紀懷香被很白的擠出的小眼神萌到了,她笑着伸出手去揉了揉很白越來越圓的腦袋,“很白,你越來越胖了,再不減肥,很灰要嫌棄你了。”比起她找到受傷時的它,很白足足胖了一圈,果然,愛情甜得能讓貓也胖了起來。
沒有過多久,很白不耐煩了,它用爪子推了推很灰,“喵!”
這時的很灰正聚精會神地看着電視,沒有管它。很白擡頭看向電視,才發現裏面正播放着一只愚蠢的貓,不僅捉不到老鼠,還被老鼠戲弄。
很白不開心地喵了一聲,這只又蠢又醜的貓有什麽好看的,灰不溜秋的,還沒有它的毛白,也沒有它的品種高貴,還不會捉老鼠。
“喵......”它又推了推很灰,不想讓它看。
很灰不為所動,依然看得聚精會神的。
很白生氣了,它直接将自己的大腦袋靠過去,伸出舌頭對着很灰舔了起來,“喵,喵。”
“很灰,你趕緊将你的男朋友帶走吧。”紀懷香簡直看不下去了,這很白也不知道是學習誰,按着很灰就是一頓狠親,簡直是膩歪死人了。
很灰一爪子推開了很白,翻身便跳下沙發,往窩那邊跑去了,很白愣了愣神,搖着白乎乎的身子,趕緊追了過去。
顧無瑾回來的時候,看見女孩兩眉微蹙地坐在沙發上,問道:“怎麽了?”
紀懷香看向他,“瑾瑾,你回來了。”她自然而然地對他伸出了雙手,求抱抱。男人自然是歡喜的,他脫下了帶着寒意的外套,将人摟在懷裏,“這小臉愁得,發生什麽事了?”
“怎麽辦,我還沒有想到要孩子的事。”紀懷香一臉憂愁,“孩子那麽小,我還沒有嘗試過喂養,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顧好。”
聞言,顧無瑾清俊的臉上布滿了驚愕之色,渾身僵硬,擱在女孩腰間的手臂硬成了鐵杆“孩子......什麽孩子?”
紀懷香仰起臉,小手習慣性地往男人堅毅的下巴摸去,“很白和很灰的孩子啊。”她小嘴瞥了瞥,“很白現在無時無刻都黏着很灰,那不得早晚有孩子。哎呀,我都沒有養過小貓咪,以後帶不好它們的孩子怎麽辦。”
顧無瑾的喉嚨上下滑動了一下,好一會兒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摸了摸女孩黑亮柔順的頭發,順滑如綢緞,手感很好,“沒事,很白會自己照顧,你只要操心我們以後的孩子就可以了。”
一想到他們以後的孩子,顧無瑾的心便是一陣蕩漾,軟軟的,即便還沒有幻想出來,他知道,必定是集合了他和紀懷香的所有優點,才貌雙全,畢竟他的智商高達二百五十,他的孩子,也必定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寶寶。
“我們的孩子?還遠得很呢。”紀懷香摸着他的下巴,任由上面的胡渣戳她的手。
女孩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打破顧無瑾美好的幻想,他不滿地哼了哼,故意用下巴去蹭女孩細滑柔嫩的臉蛋兒,“只要你想,我們随時都可以生,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紀懷香雪白的小臉被男人刺人的胡渣戳得發癢,“啊,壞蛋,別用你胡子戳我......”
不一會兒,正當兩人鬧得瘋起來的時候,紀懷香的手機響了。
紀懷香用手掌心一直推開男人湊過來的臉,“別......電話響了。”
顧無瑾叼着她紅潤潤的唇瓣咬了一下,才坐直了身子,讓她接電話。
“喂......”
紀懷香才剛接通“喂”了一聲,電話的另一頭響如雷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丫頭,快,出人命了,蘇家那群人要殺我,讓你男人過來。”史進材中氣十足的聲音即便是坐在旁邊的顧無瑾也聽到了。
“史爺爺,發生什麽事了?”紀懷香有點愣神,蘇家的人要殺他?
“哼,總之就是出事了,讓你家男人過來救場子,我不管,人是他帶來的,麻煩他解決。”說完,史進材便瞬間挂了電話。
紀懷香放下電話,“史老中醫說他那邊有麻煩,究竟是怎麽回事啊,是你的朋友出了問題嗎?”
顧無瑾凝了凝眸,“之前我将你說的話告訴了蘇己言,老頭子已經答應了幫他治療,效果應該不錯才對。”
“剛才史老中醫說蘇家的人要殺他,瑾瑾,我們要過去看看什麽事嗎?”紀懷香想到顧無瑾的藥也快喝完了,順便給史老中醫看看腳,需要再帶一些藥回來,“我們去看看情況吧。”
“嗯。”
去到史老中醫家的時候已經是将近兩個小時後了,他家的門倒是沒有鎖,直接一推就開了。
紀懷香跟在顧無瑾的身後走進去,發現裏面有好幾個穿着黑色衣服,高大寬壯的男人圍在了屋子裏,不,正确來說,應該是圍在了史老中醫的前面。
而史老中醫他老人家此時此刻正翹着一只腳,好不悠閑自在地抽着煙。
咳,半點都不像是被人殺的樣子。
史進材抽了一口煙,才對着紀懷香說道:“哎呦,小丫頭,來得挺快的,算你有良心。”他對上顧無瑾的時候,神色轉換得比變臉還要快,“臭小子,面前幾個蘇家的人,你趕緊讓他們走。麻煩是你給我招來的,自然是由你來解決。”
“發生什麽事了?”顧無瑾問的是一旁的黑色衣服男人。
張年是在蘇家見過顧無瑾的,知道他是顧家的二少,他解釋道:“顧二少,我們家少爺今天喝了史醫生開的中藥,眼睛突然就痛了起來。分明是他的藥有問題,現在我家少爺已經被送去醫院了,等待檢查結果出來。”
“哼,我老頭子開的藥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別随意無賴我。”史進材重重地哼了一聲,氣得胡子直翹,他又抽了一口煙。
“如果不是你的藥有問題,我們家少爺的眼睛怎麽會突然痛起來......”
“說不定是你少爺吃了什麽不該吃的,別賴在我老史的身上。”史進材用煙鬥敲了敲桌邊。
“明明就是......”張年的話被旁邊另一個黑衣服男人阻攔了。
“你們家少爺什麽時候去的醫院?”顧無瑾擰了擰眉心,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我們家少爺是今早喝的藥,沒多久就發作了,立即被送去了醫院。”另外一個黑衣服的男人回答道。
距離現在将近一個下午了,結果應該出來了。
果然,醫院那邊,蘇己言聽到醫生說自己的眼睛會痛是因為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後,他立即讓人将他今天喝的中藥的藥渣拿給了醫生檢查。
一旁的楊沁臉色蒼白,唇部血色盡褪,大寒冬天裏,額頭竟然冒着冷汗。
“這副藥是哪位醫生開的?”
蘇己言受了一番眼睛的折騰,白淨的俊臉上更加沒有血色,但是一雙棕色琉璃般的眸子依然漂亮,“藥是一位退休的老醫師開的,怎麽樣,是不是有問題?”
“不,蘇先生,這副藥開得很高明,全是對症下藥的藥材,長期服用,說不定你的眼睛真的有機會好起來。只不過,我想不懂,這裏面為什麽會加了人參。”
宋醫生拿起其中的一片人參,皺着眉,“人參喝多了肝火旺盛,而且剛好與這裏幾味藥材相輔,會更加容易導致肝火。蘇先生你的眼睛本來就有問題,再加上肝火,所以才會引起了眼睛發痛。”
“按道理來說,這副藥裏不應該放人參,開這藥的人看得出是很厲害的醫師,不應該會犯這樣的錯。”宋醫生知道豪門的肮髒事比較多,但是實在是佩服開這個藥方的醫師,才忍不住多說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蘇己言清淺無血色的唇動了動,聲音帶着一分狠厲,“同叔,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一旁的管家趕緊應聲:“少爺放心,我一定會将躲在背後搞事的人查出來的。”竟然敢在少爺的藥裏動手腳,膽子必定是滔天了。
楊沁雙手緊緊拽着裙擺,勉強算是清秀的臉帶着不自知的慌張,她深呼吸幾口氣,開口道:“先生,藥是我煮的,是我不好,沒有看好藥,被人有機可趁......”
“小沁,你放心,是誰的責任,誰的問題,同叔我一定會查清楚的,一個都逃不掉。”同叔對楊沁的印象還算不錯,這一年以來,對方照顧少爺很是用心,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會出現這樣致命的事,他總歸是有幾分怪責她的。
楊沁的臉又是白了兩分,點了點頭,不敢再出聲了。
史老中醫那邊,黑色衣服的男人接到了電話,知道與史進材無關,挂了電話後,幾人立刻向史進材彎腰道歉。
“對不起,史老中醫,很抱歉打擾您老人家了。”
史進材轉過身子,沒有接受他們的道歉,“哼,別拜我,還沒死呢,現在搞清楚狀況了就趕緊滾,你們蘇家的人,下回別再來我家門口堵我就是了。”
張年想到自家的少爺以後還要靠史老中醫看病,趕緊低頭彎腰,将姿态放到了最低,“史老中醫,是我們不對,但也是關心則切,請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見怪勿怪......”
“哼!”史進材重重地冷哼了一聲,眼角高高翹起,極像是老頑童,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麽。
蘇家的保镖離開後,紀懷香腆着臉,湊到史進材那邊,“史爺爺,我給你帶了香水過來。”
她将香水放在史進材的手邊,笑容燦爛,要多甜美有多甜美,要多乖巧有多乖巧,“您老人家的醫術真厲害,瑾瑾喝了你的藥後,他的腳都不怎麽痛了,就是藥已經喝完了,需要您老人家繼續給看一下,然後再開點藥。”
史進材敲了敲煙鬥,眼睛斜了桌面上的香水一眼,眼裏閃過滿意之色,語氣卻別扭,“哼,叫你們來是救場子的,沒想原來是要麻煩我。”
“順帶的,順帶的。”紀懷香眉眼彎彎,還真讓人讨厭不起來。
史進材這才放下煙鬥,對着顧無瑾說道:“褲腳捋起來。”
顧無瑾高大的身軀坐落在小矮木凳上,顯得異常憋屈,他将一邊的褲腳卷了上去,醜陋的肌膚瞬間顯露了出來,他漆黑的目光對上女孩緊縮的瞳孔,知道她這依然是看得心疼。
後來,紀懷香還是被史老中醫趕了出來,說她在一旁影響病人情緒。她撇撇嘴,走到了是史老中醫種的那片藥材前,她蹲下來,仔細打量着這一片片綠色的藥材,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麽養的,大冬天竟然還長得這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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