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成功、接受
還別說, 因為小方氏的确委屈得很, 就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當時大家都圍着倆孩子轉, 把自己娘倆晾在那裏,小方氏又委屈又惱怒, 感覺大房是故意針對自己給自己難堪, 居然去親一個野種也不肯對自己這邊好點,這不是故意針對是什麽?
她恨恨地扶着自己兒子回屋裏, 怎麽都覺得氣難平。
她趕緊讓人打水給兒子洗臉洗眼睛, 又大張旗鼓地讓人去叫郎中, 村裏有曾經在醫館裏坐診的老大夫, 如今年紀大了回家養老,順便也給村裏人看看病。
她又打發人趕緊将林中方叫回來, 若是不回來就告訴他兒子眼睛被人打瞎了!
看他回不回來!
林中方正和好友們聚會, 喝茶下棋,聊得不亦樂乎,原本還真不想回來, 不過聽說眼睛差點瞎了他也慌了神,跟老友告罪明日再請客就匆忙回家。
一進門他就問道:“怎麽回事?這是又哪裏調皮去的。”
小方氏煞白的臉,眼圈紅紅的,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她哭得梨花帶雨一般,“哪裏就是調皮了,在西屋裏被那些孩子用土給迷的。”
林中方笑着安慰她,去給她擦眼淚, “哎呀,小孩子拌嘴調皮,哪裏就那麽嚴重。”
雖然有點郁悶騙他,不過回來都回來了,也不好再怪什麽。
小方氏肩膀一扭,不讓他碰自己。
林中方陪着笑,“你就是心思重,小孩子拌嘴打架,轉眼就好的蜜裏調油,你還當回事呢。”
小方氏冷哼一聲,“是我心思重還是別人有意為之?到底有沒有當我是正經的三太太?在這個家裏,我還有一點地位嗎?”
林中方立刻道:“咱家裏裏裏外外什麽不是你說了算,誰不聽你話惹你生氣了,你說了我揍他們。”
小方氏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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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和就問因為什麽拌嘴,到底和誰打架,往常雖然也有拌嘴的時候,可也沒這樣要死要活的啊。
大哥家的那些孩子都讓着林毓琦,不可能打架。
“還能有誰,你那個寶貝兒子呗,就許他天天罵這個罵那個,怎麽他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還不許人家說?琦兒不過是說了一句他不是我們林家的人,他就耍狠挑唆那幾個孩子要弄瞎琦兒的眼睛,你說說,這麽惡毒,還不是如出一轍?”
林中方皺眉,“他們怎麽又回來了?”
小方氏恨恨道:“還能如何,不就是為了回來給添堵呗。上一次回來,連面都不朝一個,這一次又回來,說什麽要給你過生日,擺明就是不讓我們好好過日子。”
這時候林毓琦又開始哼哼,說自己眼睛瞎了雲雲。
其實迷了眼,眼淚沖出來,早就沒事了,可他尋思這樣的話就算生病起碼好幾天不上學,自然賣力吆喝着配合他娘。
林中方想着林大秀那倔強又欠揍的樣子,登時火氣蹭蹭的,“這個小畜生,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他蹭地起身,“我去那邊看看。”
恰在這時林中和打發丫頭來叫他,他趁機溜了,免得被小方氏念叨。
他一走,小方氏就打發自己身邊伶俐的丫頭去那邊瞅着,有什麽趕緊回來報。
且說林中方一路去了正院,先在外面問了老爺太太在哪屋,別看他跟小方氏保證得好好的,在林大秀面前抖威風,來了林中和的院子裏那是要夾着尾巴恭恭敬敬的。
聽說一個東間一個西間,他就決定先去給嫂子請安。
誰知道他一進門就看到倆孩子坐炕上擺雙陸呢,一個孩子粉雕玉琢漂亮得比畫上的娃娃還好看,另外一個……哎呀,吓得他眼皮一跳,那臉怎麽腫成那樣?
他以為是林毓琦那小子打的,頓時來氣,這個熊孩子,回去得好好揍一頓,讓他欺負侄子。
他不好意思地過去給大嫂請安,順便責怪一下兒子,表示要好好教訓他。
大太太應付了兩句。
他看大太太沒精神的樣子,知道心疼難受呢,趕緊請了安逃到東間找他大哥去。
誰知道他剛走到堂屋,聽林承潤喊道:“三爺爺,是俺三嫲嫲打的我。”
嫲嫲是這裏奶奶、祖母的方言。
林中方腳下一抖,腦子裏就浮現小方氏哭得委委屈屈的樣子,那麽個柔弱的人兒,怎麽能把人打成這樣,肯定是替那臭小子背黑鍋呢。
去了東間,他見大哥正端坐在北邊的官帽椅上,立刻過去,笑着說兩句,想把這事兒揭過去。
林中和瞥了他一眼,頓時把他吓得一個哆嗦。
他對大哥可以說跟父親一樣敬畏,雖然大哥為人和藹并不拿架子,可因為自小是跟着大哥讀書,大哥就是他的先生,他對大哥還真是又敬又畏的。
尤其自己做錯事的時候,大哥那無聲的眼神就足以讓他冷汗涔涔的。
他心道我也沒做啥啊,明兒還是我生日呢,出去潇灑一下,結果家裏就這一攤子事兒來煩他。
“大哥,毓琦那小子混賬,竟然把承潤打成這樣,實在是該好好教訓,你放心,我……”
“你看到那個孩子了吧。”林中和打斷他。
林中方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大哥說的是西屋那個啊,那個就是那個小野種?
看他臉上豐富的表情,林中和輕哼,“老三,你們在屋裏就小野種小野種的叫?”
那麽沒教養!
林中方吓得差點跳起來,“大哥,從來沒有的事兒。”
才怪,要不是大人整天這樣說,林毓琦那小子怎麽也學會了。
林中和也不點破他,換了個話題,卻又把林中方給震得差點掉了下巴。
林中和道:“大秀當初和王家那丫頭也算是有娃娃親的。”
林中方張了張嘴,什麽娃娃親,他怎麽不知道,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了解大哥,既然這麽說,那說明大哥就要這麽給這件事定性,了結此事。
林中和見他沒有反對繼續道:“這是大秀娘當初定下的,原本等大秀十七歲成婚的,只是弟妹去世以後,這事兒就耽擱下來。”
王家原本也是殷實之家,後來家裏做生意也有聲有色,只是林大秀的二舅染上賭博的毛病,中了人家的圈套,最後為了贖他家裏敗了個精光。他二舅沒臉見人,家也沒回就跑了人,老爺子一病不起沒多久就去了。之後一年林大秀的娘也身染重病,不治而去。等王氏沒了以後,第二年林中方續了弦,王家和林家就鮮少來往。
因為一直有人在林大秀耳邊叨咕,說他舅舅不務正業,氣死了他姥爺又間接氣死他娘,所以他和舅舅家也越來越疏遠,再大一點就直接沒有來往。等大一些更懂事以後,感覺他爹和後娘不對勁的時候,他也沒法再去找舅舅家拿主意,沒有人做主,親爹不疼,少不得要受盡委屈。
林中和繼續道:“那王家丫頭前幾年出了孝,這親事自然就議起來了,雖然沒有風光大辦,卻也是下聘定親成親的,密州城的小院子就是小兩口的新家。”
林家子弟并不全都呆在家裏,剛成親的幾年也有出去歷練的,做賬房、掌櫃、教書先生、甚至師爺、書吏的。反正讀了書的子弟,鮮少會呆在家裏吃白飯,這麽給林大秀安排說辭也沒什麽不妥。
其實只要說得過去,杜絕後患即可,大家族裏誰家還沒個淘氣的孩子,講究的浪子回頭,比金都珍貴。
“那——大哥的意思是咱們去王家走一趟?”林中方覺出點味兒來。
林中和道:“是你去,不是咱們去。還有老王家也是你岳丈家,你有多少年沒登門了。”
林中方立刻辯駁道:“他們刻意跟咱們疏遠,我也不好上趕着熱臉貼冷屁股不是。”
林中和輕哼,“老王家雖然出了個敗家子,可骨子裏都是硬氣的,人家家敗了自然不會向親戚哭窮,只是自家親戚,原本就該守望相助。”
林中方覺得委屈,“我也這樣想着,還想着幫襯他們呢,可他們做的那叫什麽事兒,說的是什麽話,我看大秀那些話指不定就是他們挑唆的。”
看他這麽執迷不悟,林中和也懶得多說,有些人永遠都是看着別人不對,自己哪哪都沒錯,林大秀都被挑唆的和舅舅家疏遠了,他怎麽去聽人家說。
“這事是這麽定,先找個中人去說合一下,跟王家商量商量,把聘禮補上也就是了。”
反正事已至此,只要将事情圓過來就行,也不在乎那個儀式,畢竟犯了錯,總歸就有處罰,只有事實沒有儀式也算是給他們的教訓。
這個辦法中規中矩,能夠解決問題,也不會引起太大的麻煩。
其實這是他和老太太兩人權衡之後想到的辦法。這事情有兩個解決辦法,一個就是按照正常程序給林大秀說一門親事,讓他趕緊成親,自家理虧在先到時候聘禮多多地給,不要求什麽門當戶對,找一戶清白人家即可。只是這樣一來女方門戶和王家也差不多,還把林重陽變成了庶出。畢竟想讓正妻記在名下也不是那麽容易的,除非人家自己沒有孩子,亦或者成親前就協議好,可這樣未免又太欺負人,一般人家不會同意,就算同意等有了自己的孩子難免還會産生龌蹉。
這當中的人選他們也考慮過韓家那姑娘,看起來對林大秀父子都不錯,到時候記在名下必然也樂意。只是人心隔肚皮,以後誰都沒法說,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難免就會看林重陽礙眼。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這樣,直接把王家那丫頭娶過來,林重陽依然是嫡子,只是兩人的婚禮就沒了。
權衡之下,老太太和林中和還是選擇後者,畢竟他們覺得林大秀這輩子差不多就這樣,但是林重陽卻可能有一個光輝燦爛的前程。
為長遠計,也理應如此。
此事兒最要緊的就是跟王家協商好,把事情敲定,其他的至于林大秀樂不樂意,王家丫頭怎麽樣,甚至于倆人在不在一起過日子,那都不是主要的。
關鍵的就是給孩子一個名分而已。
要是家裏有一個嫡系子孫總是被人指指點點野種野種的,好顏面的林家可受不了。
別說林重陽聰慧伶俐可能有大好的前途,就算沒有前途,平庸無奇,也是要這樣處理,只不過處理起來沒有這樣甘心而已。
林中方想了想,“那就讓和王家認識的人先去說合一下,看看那邊的意思,然後小弟請個媒婆去就行。”
在他看來這件事非常容易,說是要跟林家結親,他們必然是巴不得的。
林中和道:“一切就按今日說的,不要添油加醋,更不要自行做主,女方家提要求盡管答應。”
林中方口裏答應着,心裏卻不以為然。
這邊兄弟倆商量完就去各自安排。
林大秀原本要帶着兒子告辭的,不過卻被林毓鋒兄弟幾個攔下,說他有那份心來了,如果這時候走反而顯得跟長輩置氣,不懂事一樣。不但不能走,反而要好好地留下住兩天,熱熱鬧鬧地給三伯把生日過完。
若是按照林大秀自己的脾氣,那指定是不聽勸一意孤行誰的面子都不給直接一走了之再也不回來的。
那樣雖然自己痛快,可難免寒了幫助他的人的心,讓人家敬而遠之,再也不想給他考慮。
現在他見林毓鋒幫自己拿主意,少不得要按捺着脾氣,多想想兒子。
再加上林承潤替林重陽挨了打,林大秀心裏又感動又過意不去,大哥怎麽安排,他自然也就聽了。
見林大秀居然沒有像以前那樣放賴耍脾氣,雖然沉着臉默不作聲,卻也默許了他們的安排,兄弟三個交換了個神色,都從對方眼睛裏看到了驚訝。
林大秀果然是不一樣了,表面話可以裝,這脾氣可不好改。
他有改變,他們也真心願意幫他,畢竟林重陽那孩子也可人疼,做長輩的都挺喜歡的。
就沖着自己兒子挨了那一巴掌,林毓鋒覺得自己怎麽也得幫着林重陽認祖歸宗,也算給兒子有個夥伴。
其實在林毓鋒看來這根本不叫事,無非就是孩子淘氣,在外面犯下了風流債,最好辦的是他還沒成親,家裏沒有正妻,那就沒人鬧。挨一頓揍,閉門思過,再好好地把事情解決即可。像三房那樣大張旗鼓的鬧,本身就是別有用心,拿着家裏的名聲撒氣,簡直是不懂事至極。
林大秀最後憋出一句,“讓哥哥們費心了。”
有些人天生就有這樣的本事,別人給他辦事,還怕他不高興,他不需要多感激涕零,哪怕只有一個态度,就讓人欣慰至極。
“咱們兄弟不在家沒辦法,既然都在家了,少不得使把勁,這一次就把事情辦成了,也好好收心讀書,省的還擔心這個那個的。”林毓鋒說完就招呼兄弟們去吃飯,女人們帶着孩子自然還是去大太太老太太那裏,他們就不去湊熱鬧。
林大秀還記挂兒子,他兒子自然也記挂他。
林重陽很怕剛燒起來的火兒因為他爹受不得委屈而熄滅了,這事兒起了頭,大祖母和大爺爺都很生氣,眼瞅着就要解決掉,如果林大秀因為小方氏的羞辱而受不得委屈一走了之的話,那這事兒只怕就真的沒有轉圜餘地。
他尋思自己在這裏,他爹那麽在乎他當不至于一走了之的,畢竟路上已經洗過腦。
果然,外面來傳說說大少爺領着幾位少爺在前面,就不到後面來鬧騰大太太,等吃過飯再來請安。
那邊老太太打發人來傳話,今兒都去西院吃團圓飯。
大太太尋思了一下就讓人收拾一下又給林重陽換了衣服,林承潤之前小了的衣服給他穿正好,雖然是換下來的但是也七八成新。
林承潤見林重陽穿自己的衣裳,笑道:“小九穿比我穿好看。”又拉着林重陽的手,“小九你以後住這裏,我的就是你的,咱們倆一起上學,多好啊。”
對于林承潤這樣掏心掏肺的好,林重陽既感動又內疚,心裏默默地發誓自己也一定對他好。
大太太看看林承潤的臉,就讓大兒媳婦留下照顧倆孩子,自己帶了其他人去那邊。
西院的正房一共有五間,一明四暗,西邊兩間是老太太的寝室和燕息室,東邊兩間沒有隔牆,只有落地花罩隔而不斷,是會客、家宴的地方。
炕上地下一共擺了三桌,都是大圓桌,大太太見狀暗暗心驚,這麽多年也沒見這個規格呢。
往年就算中秋家宴,也不過是在園子裏擺兩桌,老太太屋裏很少這樣。
老太太坐在炕上,靠着半新不舊的绛色大迎枕,看見大太太她問道:“怎麽少了倆孩子?”
小方氏正好帶着自己兒女從外面趕來,“老太太,我們在這裏呢。”
她推着自己倆閨女還有林毓琦趕緊給老太太請安。
老太太讓她們趕緊落座,自己家裏天天見面不用多禮,又問大太太,“那倆孩子呢?”
之前小方氏還自作多情以為問自己,現在臉就覺得火辣辣的,老太太分明再問林承潤和林重陽倆孩子。
這時候前面的少爺們也過來,林毓鋒打頭後面跟着林毓堂、林毓軒,林毓隽和林大秀,還有林承澤,一個個都俊秀清雅,排成排給老太太請安,看得人賞心悅目。
老太太笑着擺手,“行啦,你們讀書也怪累的,趕緊入座,等人齊了就開飯。”
林大秀跟在林毓隽身邊,聞言就跟着退下,老太太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麽。
很快大太太就親自去把兒媳婦和倆孩子接過來,進了屋裏讓倆孩子趕緊給老太太行禮。
林承潤就牽着林重陽的手,過去給老太太磕頭。
屋裏燈光明亮,尤其在他們頭頂斜上方還有幾盞燈籠,照着林承潤和林重陽的臉份外清晰。
一個臉腫得吓人,一個兩只眼紅腫得像桃子。
老太太哎呀一聲,“可憐見的,這是磕哪裏了?”
那邊小方氏的臉越發火辣辣的,總覺得這是一頓鴻門宴。
大太太卻知道老太太這是在滅火,給事情定個性,就是小孩子調皮磕的,雖然不樂意卻也笑道:“孩子到了皮的年紀,一個看不住就這樣了,老太太也別心疼他,更別為了他責罰下人,讓他們長長記性。”
老太太伸手讓倆孩子過去。
林承潤先把林重陽給抱上去,自己也爬上去坐在炕上讓太祖母瞧自己臉。
老太太眼神深幽,那幾道指印子,紫黑的那麽明顯,傻子都能看出來。
這比風邪之氣太重刮出痧來還厲害呢,可見下了多重的手。
老太太對這個重孫還是很看重的,雖然沒有他哥哥那麽穩重,但是小嘴甜,會逗人開心。
叮囑了林承潤幾句,她又看向林重陽。
林重陽低垂着腦袋一副不敢亂看有所害怕的樣子,他之前給人的感覺都是聰慧乖巧,懂事又大方,不怕生不害羞,說話做事都落落大方,不像一個小孩子。現在表現得畏畏縮縮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鹌鹑一樣,任人一看都會多想,這孩子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竟然吓成這樣。
小方氏氣得牙根都疼!
明明是他們合夥欺負了自己兒子,怎麽倒像是自己十惡不赦一樣?
老太太瞧着林重陽笑道:“怎麽不認識我啦?”
林重陽這才擡頭看她,眼神飄飄的似乎找不到焦距,待看到小方氏的時候吓得臉色一白,身子縮了縮就下意識往林承潤身後躲。
合着把自己當母夜叉了?小方氏更加氣怒,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老太太瞥了她一眼,“老三家的這是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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