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抓人、畫像

沈之儀看他臉色, 就猜中了他一點心思, 道:“當年我第一次赴考也是這般情形。”

林重陽想起來當初聽李增仁說這個倒黴孩子的時候, 院試的确也是這個情況,這麽說經驗之談?

他一直以為就是倒黴生病了。

“沈兄肯定自己當年是被人害的嗎?可找到了兇手?”若是沒有兇手只能說猜測, 沒有證據就不能定罪。

沈之儀揚眉, 聲音也有些清冷,“那是自然, 過去了五六年若還找不到兇手, 那我也好找塊豆腐撞死的。”

你還真臉大。

林重陽還是謹慎地問:“那沈兄又如何證明我爹與你當初中一樣的藥?我們并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沈之儀道:“藥肯定是一種藥, 因為……症狀如出一轍!”

如出一轍?

林重陽暗道, 他知道得倒是詳細,連爹的症狀也都知道, 這麽說多半是真的?

“沈兄, 那要如何證明藥是一種藥?我們并沒有找到藥。”說白了就是證據不足。

沈之儀卻笑道:“和我合作選文,怎麽樣?”

林重陽毫不客氣地翻了白眼,沈中二, 你為什麽對選文如此執着,是不是有什麽內情?

“沈兄是院案首,要選童子試的時文程文,定然會一炮而紅的, 不需要我也一樣的。”

沈之儀卻堅持,“可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合作。”說着又擡手拍林重陽的肩膀。

這一次林重陽敏捷着呢,看他手臂一晃立刻就躲開去。他才不信沈之儀這麽看得起自己,天才都是孤獨和驕傲的, 怎麽會瞧得起自己這樣一個孩子?他試探道:“是和林家合作嗎?若是如此,我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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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儀嗤了一聲,“你三伯?林毓隽嗎?他自己讀書都有限呢。”

林重陽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壓住火氣,不要被中二病導致破功,他對林毓隽可是非常尊重的。

“沈兄如此說,有失偏頗,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沈之儀見他一個小孩子婆婆媽媽的,不耐煩道:“你到底答不答應。”

林重陽揚聲道:“沈兄這是威脅我嗎?”

沈之儀原本并不想威脅他的,勝之不武,不過見他如此倒是覺得挺好玩,就笑眯眯地道:“若我說是呢?”

他尋思林重陽肯定會紅了臉,然後冷笑一聲,說一句“我林重陽可不受人威脅”然後轉身家去。

若是他惱了,自己就趕緊說開玩笑的,就此揭過,繼續說中毒的事兒。

誰知道林重陽臉色變了變,小胸脯鼓了鼓,似乎很生氣,然後又憋住了,緩緩道:“你若是威脅我,我自然……也只能答應。”

沈之儀哈哈笑起來,這小子怎麽這麽好玩。

林重陽卻問:“那沈兄總歸告訴我,為何一定執着叫我一起選文了吧。”

沈之儀擡手拍拍腦門,似乎在耐着性子,“我總不能找個笨蛋一起選文吧,你也不必謙虛,有虛僞之嫌,我看你有案首的架勢。”

說白了就是看他有潛力,而且堪與他匹配而已,別人瞧不上呗。

人家都這樣說了,林重陽還能說什麽,不要跟神經病一般見識。他正色:“我答應和沈兄一起選書,不過我有自己的原則。我看文的時候會順便選兩篇詳細點評,多了沒有。話說在頭裏,我不會為此耽誤自己的學業,更不可能整天為幾兩銀子做那個營生,沈兄到時候也不必苛責我不盡力。”

沈之儀知道他這是譏諷自己蠅營狗茍,為了幾兩銀子不夠光明磊落,卻也懶得解釋,點點頭,“知道,不會強迫于你的。”

談妥條件,林重陽看了他一眼,沈中二上道點,別讓咱問。

沈之儀倒是也知情識趣,立刻道:“至于我認定你爹中毒,是因為和我一樣。且我有證據,這種藥味道不大,又沒有特別的顏色,如今只有那個邋遢郎中有。找到邋遢郎中順便也就找到買藥的人,豈不是直接就能替你爹報仇了。”

邋遢郎中,是什麽人?

沈之儀解釋道:“此人叫蔣奎,家裏世代都是郎中,不過他學藝不精,診脈、看病都不行,倒是會搗鼓一點藥材和亂七八糟東西,自己配各種藥。他也不配什麽好藥,倒是配一些讓人渾身發癢、拉肚子、嘔吐、頭暈目眩……這樣下三濫的東西,好在他的藥不會致命。”

林重陽通過腦補似乎看到一個邋裏邋遢的試驗怪人,這家夥是不是懂點化學反應?

與其說他是郎中,不如說他是一個藥劑師,而很多藥劑師,其實就是生物化學研究者。

所以他對此人非常好奇,一定要去看看是什麽人物。

當然最重要的是找到買藥給爹下藥的罪魁禍首!一旦讓他找到,絕對……不讓那混蛋好過!

“那咱們什麽時候去找他?”之前沒有頭緒是不知道,現在知道源頭那就沒有什麽神秘的,誰最近買了什麽藥,完全可以問出來。

怎麽,他敢不說?

沒事,竟然敢賣下三濫的藥傷害院試考生,簡直膽大包天,扭送官府,先打五十大板,然後再論罪。

這五十板子就可以要他的小狗命。

沈之儀道:“明天早飯後我來找你。”

林重陽想了想,“明日我們要回林家堡,這件事得讓我二伯知道,所以我能不能請我二伯和兩位幹爹一起?”

沈之儀又不在意這個,管他誰去,“人多更好辦,那家夥是個慫蛋,一吓唬就尿褲子。”

林重陽:……這是院案首嗎?

商量好了,沈之儀就告辭,幾步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林重陽回院內和老仆說了一聲讓他關門,然後就去找他的爹團。

他把事情一說,表示得讓林毓堂參與,李增仁立刻飛奔去找。

林毓堂剛安慰了林毓軒,出來就被李增仁拉到屋裏,聽林重陽将事情說了一下。

林毓堂驚訝道:“真有這等事?”

李增仁道:“确有此事,所以咱們要請二少爺一起。”

如果真的是有人害林大秀,那肯定是林家的人,因為別人想害也沒有那個機會。

讓林毓堂一起,到時候有什麽證據,林毓堂就是最佳證人,回到林家堡也好說話。

第二日,林毓堂請林中達先率領衆人離開,他則留下辦點私事兒,而林大秀父子倆表示要和戴敏輝、李增仁游玩一番再回去,反正也沒考中,不急着回去,還是玩一玩再說。

也不等衆人離開,幾人就去跟沈之儀會合。沈之儀卻領着他們去廚房拿了一把尖刀,然後用一塊手巾包了,插在腰上。

衆人:……

林毓堂道:“沈案首,咱們不要傷人。”

沈之儀對他還是很客氣的,畢竟曾經出手搭救,他笑道:“林兄放心,吓唬吓唬。”

他們雇了一輛馬車,然後按照沈之儀的指示一路走去,越走就越往貧民聚集地去,這裏龍蛇混雜,地痞無賴橫行。

沈之儀卻似乎熟門熟路,很快就到了馬車不能進的巷子,他招呼衆人下車。

林毓堂付了車錢,衆人就跟着沈之儀進了又髒又亂的胡同。

李增仁捏着鼻子,“這府城怎麽還有這樣髒亂差的胡同啊,比咱們密州密水還差呢。”

沈之儀道:“越是富人聚集的地方,窮人就越發窮,不信你去京城瞅瞅,還有比這更不堪的巷子呢。”

好吧,沈案首見多識廣。

這胡同裏不但有雞雞狗狗的糞便,甚至還有人的大小便,那味道簡直是臭騷氣熏天,能讓人跌個跟頭。

李增仁感覺自己都不知道踩了多少,簡直是苦不堪言,讓人作嘔。

他們跟着沈之儀七拐八拐,從一條巷子進了另一條,一條又一條,都是一些不能進車的小胡同。

他也不看腳底下,昂首闊步,甩着兩只胳膊簡直潇灑得不能再潇灑,可人家不睬狗屎啊!

林重陽一路留意着,能找到這裏來,也是沈之儀厲害,一般人還真是找不到。

最後,沈之儀終于在一戶人家門前停下。

那門可真破,門板都露了幾個大洞,能看到裏面同樣斑駁的影壁牆。

沈之儀也不敲門,而是直接探手進去将門鎖摘下來,推門而入。

林毓堂比較正派,要阻攔他,“沈兄,還是不要闖入人家。”

沈之儀笑道:“林兄,這不叫闖入,這叫不請自入,開了門的。”

說着他一馬當先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裏面還真是破破爛爛的,靠牆幾間南屋已經坍塌不能住人,影壁也塌了一半,院內更是七零八落地一些破爛家什兒,除了東西和鄰居靠着的牆壁還是完好的——估計人家維護的,哪怕正屋都感覺搖搖欲墜。

沈之儀擡腳就要往屋裏去,卻又被林毓堂攔住,“還是問一聲。”

沈之儀示意他們不要吱聲,問一聲那厮還不跑了?反正他家的後牆也搖搖欲墜,一推就倒的樣子,要逃跑可容易。

林重陽一直都被三個爹保護着夾在中間,這時候更是離危房一丈開外。

他看着沈之儀大模大樣地進了屋裏,然後聽着屋裏一人大喊道:“擅闖民宅是為賊。”

然後又聽着沈之儀冷聲道:“賊個屁,我是被你害死的考生,閻王爺開恩,允我來找你索命。”

那人又連聲喊饒命,“冤有頭債有主,誰害你你找誰,不要來找我。我只是一個賣藥的,可不管害人。”

沈之儀道:“是你賣藥給人,我才會死的,你要是不賣,我就不死,自然要找你。”

“哎呀,你喝水嗆死,吃飯噎死,走路摔死,難不成也能賴別人?”

聽着他胡攪蠻纏的聲音,衆人進了屋裏,林重陽就見炕上坐着個披頭散發、胡思拉碴、衣衫褴褛的男人,看不出年紀看不清模樣,因為被沈之儀的尖刀逼着不敢下地。

炕上擺着一些亂七八的儀器,有瓷器、鐵器等,竟然還有細細的銅管以及別的器具。

俨然就是一個小型、簡易的化學試驗室。

那邋遢男人一邊和沈之儀鬥嘴一邊手不停地擺弄他的那些工具,似乎怕沈之儀上去給他打爛掉,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看見擠進來這麽多人,那男人嚷嚷道:“喂,沈家壞小子,你來就來了,怎麽還領這麽多人來害人?”

沈之儀壞笑道:“他們是苦主,自然要找你算賬。”

蔣奎急了,“壞小子你害我。”說着縱身一跳,連着自己家的窗戶直接撲了出去,“老子就賣點藥,怎麽成天被人追殺?”

可他哪裏跑得了,林重陽早就讓戴敏輝在外面盯着呢,蔣奎一跑出去就被戴敏輝直接給扭起來。

他們得了林重陽的指點,一旦扭起來直接扯他自己的腰帶将手臂反綁捆起來,免得他有手段害人,那些個又癢又什麽的藥,敬謝不敏。

蔣奎被捆得結結實實地扔在院子裏,林重陽幾人又出來審他。

蔣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就是賣點藥,賺來的錢吃了喝了,一個銅板也沒。”

林重陽看了他一眼,道:“我不要你的錢,反而還給你錢,你那些拉肚子藥多少錢,我也買點。”

蔣奎看了他一眼,“看你細皮嫩肉的,怎麽心腸這麽壞。”

我擦,心腸和細皮嫩肉有什麽關系?

李增仁威脅道:“你害了我們兄弟,讓他不能參加院試,你要是不老實招來,咱們不會饒了你。”

蔣奎做這個營生有些年頭,向來也沒被人找到過,沈之儀是第一個,有這個壞小子就有這一群人。

他也不是個為了什麽顧客秘密就死咬不松口的人,就賣一次藥,賺一點錢,只要被人家逮着他才不保密呢。

當然,這個也看情況,一般情況他還是保密的,到時候對方還要來感謝他呢。

不過現在這幫人裏面有沈之儀,他就感覺那個人要完蛋,自己完全沒必要保他,否則這臭小子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折騰自己拿到答案的。

“問吧,保管知無不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懶得說完。

這麽上道?衆人有點不信。

林重陽就問他院考前可有來買藥的。

蔣奎點頭,“有啊,各種藥都有,反正我的藥死不了人,沒什麽好怕的。”他自恃沒死人,對方也不敢把他如何。

氣得戴敏輝都要揍他,他說得輕巧,當時林大秀真要完蛋的樣子。

李增仁毫不客氣地踹他一腳,林重陽也沒阻攔他。

這種人就得給他點苦頭吃吃,仗着自己有點本事又不至于死人,就鑽律法的漏洞空子,靠着賣害人的東西來獲利。

實在是讓人不齒!

有這個本事,做一份正經事業完全可以賺錢,何苦非要如此?

“我們找一個來買瀉藥的人。”林重陽道。

蔣奎想了想,“不老少的,多半都是買瀉藥的,買的人太多了,我不夠賣的,就只能把一些舊藥拿出來賣,哎,藥效衰退估計效果都打折扣了呢。”

林重陽頓時來氣,你這個混賬二百五,合着我爹中的是你多年前的舊藥,還是藥效衰退的,這要是不衰退,是不是直接丢掉半條命啊。

他給了李增仁一個眼色,後者毫不客氣地給蔣奎一頓拳打腳踢,那蔣奎哎哎呀呀地“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哎呀,你們耍流氓,扒我褲子幹嘛!”

腰帶被扯去捆他自己,褲子就被東西捆,挨打的時候扭來扭去,褲子快掉下來了。

李增仁扯了跟黑乎乎的繩子給他紮上。

林重陽對戴敏輝道:“幹爹,咱把他屋裏那些東西都搬出來,讓他說來買瀉藥的所有人地特征,要是有一個撒謊的就砸他的那些寶貝。”

那些東西絕對是蔣奎的寶貝,只不過破破爛爛的別人看着不起眼,也懶得去看,就算砸都懶得砸。

林重陽不一樣,他可知道興趣是什麽,那就是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感覺。

果然,蔣奎臉色一變,喊道:“打人不打臉,算賬不涉及無辜。”

林重陽笑道:“無辜,就是它們幫你研究那些害人玩意兒,怎麽能無辜呢。”

說着他就捧起一個髒兮兮的青花瓷瓶子舉起來,威脅道:“說吧,五月初六初七還有前幾天,都有什麽人來買。”

蔣奎一臉肉疼,緊張兮兮地看着林重陽的小手,“我說,小哥你先把瓶子放下,怪累的。”

林重陽就朝着戴敏輝一扔,吓得蔣奎臉色一變。

戴明輝将瓶子接住,然後開始裏裏外外地查看起來。

那蔣奎只得開口描述那些人的樣子,其實他除了做自己的實驗,對其他人根本不關心,高矮胖瘦也全然沒有興趣看,很多時候藥賣完了也就說了兩句話,模樣也沒看一眼。

那些人都是口口相傳互相介紹的,外人根本不知道他。

他生怕林重陽砸他的寶貝們,少不得說幾句,記不得的就瞎編,反正他們也不知道。

他一連說了幾個人的特點,那邊林重陽已經在心裏開始繪制人物素描圖。

最後蔣奎一共說了十一個人,他肯定這是全部,雖然有的人他看也沒看一眼,聲音卻記得的。

這種情況他就會重點描述一下那個人的聲音,至于模樣就随便扯兩句,反正這時候男人年紀小的就披發,年紀大了就颌下有須雲雲,基本不會差。

林重陽從袖中掏出一本自己裝訂的小本子,這是他随身攜帶的記事本,又拿出一截自制的炭筆,然後開始唰唰地畫素描。

小時候也是舞蹈、美術、鋼琴什麽的興趣班虐出來的,畫個素描小意思,當然高水準也沒的。

很快一個人物輪廓就出來,衆人驚異地看着他,就連沈之儀都一副看到新鮮事物的樣子。

林重陽畫好一副,就拿給蔣奎看,“是這個人?”

蔣奎看了看,尋思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居然真的有點像。

模樣描述具體的,是他當時見過臉的,比如說在院子裏或者吃飯的時候見到的,描述聲音多的,基本就是配藥做實驗的時候。

可不管如何,林重陽居然都一一給畫出一幅速寫來。

等他将十一個人都畫出來的時候,也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

那些人物面部素描,不是多細致,但是每一筆都抓住了人物的特征,畫出了面部素描的精髓。

經過蔣奎确認,的确是這十一個人,其實有三分之一的人數是他在糊弄,因為他也記不清楚對方到底長什麽樣子,反正就是随口按着感覺說。

林毓堂将那些素描接過去看了看,看到一個人的時候覺得有點面熟,但是一下子有點想不起來,或者不那麽像,一下子想不到。

好在沒有林毓軒,林毓堂暗地裏松了口氣,他其實不相信林毓軒會做這種事,因為他也是看着林毓軒長大的。

這孩子雖然有些心眼,又敏感,卻并沒有壞心,更何況這一次他自己也拉得很厲害,總不能下藥順便給自己也下了吧,林毓軒可是非常愛惜自己的,不可能如此。

殺敵一千自傷八百,太蠢。

他将畫像遞給了林大秀幾人,“看看有沒有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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