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沒來由地心疼陌生人
“喂喂喂,鹦鹉,你幹嗎那麽粗魯,人家是病人。”安然在後面追着扛着穆清還走得飛快的鹦鹉,一時間有點後悔叫自己哥們兒來送他去醫院,歉意地看着因被扛在肩上頭暈眼花的穆清。
好在鹦鹉雖然一個铮铮鐵漢,最後還是挺心細地,把肩上扛着的人滑成公主抱姿勢塞進了車子的後座,還遞給傻站在那的安然一條毛毯。
安然無奈地上車将毯子蓋在穆清身上低聲道歉:“不好意思哈,我這哥們兒就這樣,多多諒解,你要是頭暈就靠我肩上睡會兒。”
緩過眩暈感後穆清低聲道:“沒事。”簡單的兩個字足以讓人心安。到醫院後安然倒像個護着小雞的老母雞先下了車,攔在準備重複剛剛那種扛麻袋氏地搬運人的方式的鹦鹉面前扶住穆清的胳膊,走了下“綠色通道”,直接化驗,看診,還做了結果加急。
安然拿着化驗單看着,眉頭緊皺着看着他亂七八糟的指标,這麽年輕究竟是怎麽折騰折騰成這種鬼樣子的,看診的醫生下的診斷是“慢性萎縮性胃炎”另外還有輕微低血糖、輕微低血壓,只是由慢性萎縮性胃炎引起的中度厭食、中度貧血和嚴重營養不良和消瘦實在是很難辦。
四十多的女醫生就像看自己的兒子一樣一臉惋惜地看着自己年輕帥氣但面無表情的病人,開着藥,這個病老年人發病率相對于年輕人高,面前這個儀表堂堂的小夥子怎麽這麽不幸得了這種胃病。感嘆道:“小夥子哎,年紀輕輕地,要好好愛惜自己身體。”
穆清只是冷漠地“嗯”了一聲倒讓女醫生一時間接不上話了,讪讪地閉了口,一直到開好藥都沒再說什麽。
安然拿着化驗單看完後卻裝作什麽也不知道,将有數據的那一面對折夾在新買的病歷本裏遞給穆清,幹淨明亮的眸子裏不摻雜任何其他的情緒,沒有嫌棄沒有憐憫沒有惋惜更沒有圍觀者心态,幫他取了藥。
醫生的建議是先挂一些營養液和一些退燒藥,外加補充一些電解質,來紮針的是個實習護士。不知是被穆清的容貌惹得心潮澎湃還是因為技術實在不行,把他白皙的手背都紮腫了針也沒紮進去,他只是淡漠地看着小護士,卻連一聲也沒出。
小護士換了幾個針頭也沒紮進去,手越來越抖,臉上額上都在冒汗,在她想要紮第四針的時候一雙溫暖柔軟的手按住她的手,聲音柔柔的卻沒有一絲情緒:“給我吧,你太緊張了,可是我的朋友的手背已經腫了,自己回去多加練習。”
實習護士很是愧疚,眼圈泛紅,淚水在眼中打轉兒,忍着沒滴下來,深深地鞠躬十分真誠地倒歉:“對不起先生,我的技術太爛了,害您的手都腫了。”
穆清好聽的聲音傳來:“無妨。”然後将視線落在了接過針頭的安然身上,她的神态自若,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手穩穩地快速将針插入他手背上的血管,用膠布固定,然後與他的視線正好對上,淡淡地說:“你挂這個水胃會有些難受的,需要吃些東西,我再去買些熱粥,多少吃一點。”
仿佛前不久發生的那個意外的吻根本不存在,閉口不提。沒有那種死燦爛打那種讓人負責的惡心橋段也沒有那種像失去貞潔一樣一走了之,沒有一絲的不自在和隔閡,依舊做着一個朋友應該做的事情。
話音落她就走了出去,鹦鹉就像個跟屁蟲一樣跟上去,一個身材魁梧的一米八幾的大漢跟在嬌小的安然身邊,嘴還不帶停的:“團團,那個男人到底誰啊,長得蠻帥的嘛,你怎麽認識的呀,跟我說說呗,好奇地不得了耶。”
安然一記眼刀掃過去,惡狠狠地諷刺:“我看你該改名叫'八婆',一個一米八幾的魁梧大漢這麽八卦,你管我怎麽認識的呢,你都來醫院了,不想着去工作跟我在這兒貧嘴,怎麽這麽些年了還一點沒變。”
然而被諷刺的鹦鹉毫無自知之明,依舊喋喋不休,絲毫沒被好姐們兒的挖苦影響心情,都十來年的好姐們兒了,她什麽脾性還能不知道嗎,刀子嘴豆腐心一善良姑娘,人那是絕對的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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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失戀醉酒,人家一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愣是陪他在馬路牙子上待了一夜,聽他發酒瘋。平時呢,關系那是極好的,她好吃,鹦鹉沒少給她帶好吃的,就當親妹妹一樣的寵着,只是突然見她對那個惡心的渣男以外的人這麽好有些不适應,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就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偏偏一點兒話都套不出來,那真是百爪撓心的,可卻也無可奈何。
安然走得挺快,快速地買好粥打包又多拿了幾個塑料袋,腳步是一點兒沒減慢,完全無視身邊喋喋不休的鹦鹉,進了醫院的大門後她突然停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鹦鹉沒反應過來,差點撞着她,幸好快速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他抱怨道:“合着我說半天你一句沒聽啊。”
安然眯着眼回頭瞥了他一眼,輕飄飄地回了一句:“不然呢,男人要學會'矜持'還有惜字如金,你這樣的怎麽可能找到媳婦兒啊,怪不得注定單身。”
鹦鹉氣得連連跳腳卻挑不出她話裏的毛病,氣呼呼地大踏步向前走,丢下一句:“改天再聚,調班去了。”
望着感覺背後感覺都在升騰着“黑色煙霧”的鹦鹉安然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喃喃道:“這哥們兒倒是一點兒沒變,時間改變了很多,卻将最純正的少年情懷定格在當時,真好。”
看着自己當成妹妹寵的小丫頭溫柔給一個陌生男人喂粥,還幫他擦嘴,躲在牆角的鹦鹉将鐵拳攥得緊緊地,手上青筋爆起,他低聲道:“敢傷害我家團團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那麽善良的女孩子。”
卻不巧在轉身的前一刻視線與那個坐在那輸液的男人的視線對上,那人的眼神帶着危險的氣息,空洞卻讓人感覺到一絲寒意。
他撸了一下胳膊上不知為何起的雞皮疙瘩,将視線移開,去更衣室換了白大褂去巡視病房了。安然并不知道兩個男人間的眼神交流,看他就着自己拿着的勺子喂下去的粥都喝下去沒吐出來,很滿意地點點頭,輕聲道:“看來你的厭食還是可以克服的,以後每一餐都不能少,好好将養着,你的胃病是可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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