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深愛

郁笙笑盈盈的注視着聞人煜說出這話來，讓他心口一顫。若不是這在公司大門口的話, 聞人煜真想将郁笙給按進自己懷裏, 用力親吻她。

聞人煜壓制住自己心口的悸動, 只是輕柔的上前在郁笙的額頭上輕輕親吻了一下。“好，有我在。”聞人煜對郁笙輕聲道。顯然，妻子的依賴讓聞人煜心情大好。

郁笙對聞人煜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看得小郁心裏發麻。聞人煜不知道郁笙的本性，可是小郁知道啊。每次郁笙這麽笑着的時候, 就沒好事。

郁笙明顯就是沖着聞人煜的家業來的，聞人煜還傻乎乎的要幫她。郁笙和聞人煜手牽手的進去了，任誰看了，都不由得感慨，這聞人家的二少爺和少奶奶真恩愛。

本來以前少爺這個稱呼是特指聞人煜的，可是自從聞人若後來者居上之後, 他在聞人家再也不是透明沒名字的了。這公司裏也不是沒有肖想聞人煜和聞人若兩個人的, 以前聞人煜沒有結婚的時候就沒有讓她們得逞過。

只是, 即使是聞人煜結婚了，也不會讓所有人死心，有的人反倒是越發興致勃勃了起來。畢竟都知道聞人煜和郁笙是商業聯姻，哪裏有什麽感情可言？

即使是郁笙生了聞人煜的長子, 聞人家的長孫, 可是笑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不是嗎？嫡長子被幹掉的還少嗎？若只是一個花瓶擺在家裏就罷了, 郁笙一旦入主聞人家的企業, 那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各色的眸光落到郁笙的身上, 這讓郁笙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你看，她們是不是在暗暗的羨慕嫉妒恨啊？”郁笙對聞人煜玩笑道。像是聞人煜這樣的男人，他身邊從來都不缺少抱大腿的女人。

然而，聞人煜就格外厭惡這些，不管用手段引起他注意也好，他喜歡純粹的愛情。聞人煜握着郁笙的手緊了緊，湊到郁笙的耳邊柔聲道“因為你将她們眼裏的金龜婿套牢了。”

郁笙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了，聞人煜倒是真會為自己臉上貼金。聞人若出來見到了這一幕，他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不管聞人若心裏是怎麽想的，至少他面上沒有露出絲毫異色。

“煜弟，小笙。”聞人若走過來對聞人煜和郁笙輕聲打招呼。郁笙不由得微微一怔，在公司裏見到聞人若，給她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他沒有穿着白大褂時候的溫柔和煦，卻又如高山白雪一般清冷幹淨。

這麽一身正裝打扮的聞人若尤為貴氣，铮铮風骨都顯露出來了。他的眸光也更加銳利，整個人氣勢更加威嚴。這還是郁笙第一次見到聞人若這樣，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聞人若對着聞人煜的神色如同以前一樣，可是他們都明白，彼此的心境不一樣了，他們兩再也回不去從前了。即使是以前，聞人煜和聞人若也并不是親密無間。

只是，聞人夫人的那些阻攔，對他們的困擾并不大。如今，聞人煜和聞人若之間的縫隙是無法縫合的。雖然惆悵遺憾，可是他們卻也只能夠這樣走下去。

“若哥來得很早啊。”聞人煜對聞人若笑着說道。若是以前的話，這樣的話并不會有什麽其他含義。然而，以如今聞人煜和聞人若之間的關系來說，卻是夾雜了若有似無的嘲諷，似乎是聞人若急着在公司裏表現，将聞人家的大權給攬過去一般。

說實話，聞人煜對這樣的聞人若很是失望，仿佛自己以前的那個若哥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是，不管如何，聞人煜和聞人若之間，總是留有一份兄弟情義的，就算是在小郁的那個世界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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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血緣關系，是割不斷的，他們彼此還有從小的情意在。而聞人若經過這些日子的錘煉，他适合了自己和聞人煜之間如今的關系，這樣的情景更是面不改色。

“你和小笙也來得很早啊。”聞人若停頓了一下，然後給自己找了一個光明正大的可以去看郁笙的理由。“小笙怎麽過來了？”聞人若的眸光落到了郁笙的身上打量着她。

在生産過後，她的氣色更好了，看樣子恢複的不錯。這既讓聞人若的心裏松了一口氣，可是卻又不是滋味。聞人若自然希望郁笙的身體能夠恢複的很好，并不希望生孩子給郁笙帶去什麽傷害。

不管郁笙懷着這個孩子是處于什麽樣的目的，可是她經歷了那樣的痛苦，為他生下了一個小寶貝，在這一點上，聞人若永遠感激她。只是，一個女人在産後恢複的如此好和如此迅速，事實上是離不開男人的。

聞人若是醫生，更是明白這一點。郁笙的身子比生産前更豐腴了些，帶了些少婦獨有的韻味。她眉眼之間的春色，聞人若知道，那必定不是自己能夠給予的，是她的丈夫帶給她的。

意識到這一點，讓聞人若的心裏酸澀的厲害。其實，郁笙在身體恢複之後，立刻過來公司，這都在聞人若的意料之中，所以才有了聞人若在醫院裏和郁笙的談話。

郁笙在聞人若的面前從來都沒有掩飾過自己的野心，她不會一個甘于在家當花瓶的女人。事實上，郁笙的速度已經比聞人若想象中的慢了。他想，若不是因為這個孩子的話，郁笙恐怕一嫁過來就入主了聞人氏了。

她是聞人煜的妻子，不會有比她更加名正言順的了。商業聯姻，本來就是互惠互利，這樣的利益關系實際上是最為穩固的。畢竟對于某些人來說，感情易變，可是交織在一起的利益卻并不是那麽輕易就能夠分割開來的。

“是我自己想要過來鍛煉一下。”郁笙直視着聞人若，搶在聞人煜的前頭回道。聞人煜并不介意，他站在郁笙身後，仿佛給予了她最堅定的支持和最厚實的後背一般。

聞人若垂下了眼眸，這樣的場景肯定不是他願意見到的。郁笙看着聞人若笑了笑道“畢竟我懷孕生孩子荒廢了這麽久了，只希望若哥不要嫌棄我笨手笨腳的才是。”

郁笙在沒有嫁給聞人煜之前，本來也就在自己家裏的公司上班。沒有道理嫁給聞人煜之後，就要她在家當全職太太。當然，聞人煜會尊重她的選擇，他有這個底氣，不敢郁笙做什麽，他都能夠幫她。

“怎麽會呢？”聞人若眸中帶笑看向郁笙道；“弟妹過來，我真是求之不得啊。”郁笙的眼皮子忍不住輕輕跳了跳，每次聞人若語氣柔和的稱呼她為弟妹的時候，就沒好事。

果然，接下來郁笙就聽見聞人若溫柔的對她說道“怎麽會嫌棄你笨手笨腳呢？小笙若是沒有把握的話，先跟在我的身邊一段時間，我和你來一起探讨一下。”

聞人若的話讓郁笙眸光一凝，可是聞人若卻是絲毫都沒有閃躲開她的視線，依舊是一副眉眼彎彎的模樣。明明內裏已經變了，可是聞人若笑起來卻依舊如從前那般清澈幹淨。

或許，是因為他這個人無論怎麽變，靈魂裏最高貴的東西始終沒有改變。對于聞人若來說，郁笙這是自動送上門來的，他自然不會客氣和她單獨相處。郁笙沉默了下來，可是聞人煜卻是迅速反對。

他自然意見最大了 ，本來老婆上班，聞人煜以為是自己的福利來了。和老婆成天待在一起，上下班什麽的，聞人煜完全沒有老婆查崗的擔憂。然而，這郁笙若是不在自己的身邊，在聞人若的身邊，這算什麽？

更何況，聞人煜又不是傻子，他若是在意起來，也挺敏銳的。如今聞人若都表現的這麽明顯了，他對自己老婆态度的違和感，聞人煜又哪裏會感覺不到呢？

“若哥，說笑了，我的老婆自然是要和我待在一起了。”聞人煜笑着說出來這句話，可是他的眼眸裏卻是絲毫都沒有笑意。聞人若看出來了聞人煜的堅決，可是他也絲毫都不退縮。

“煜弟，你有沒有想過，郁笙作為你的助理或許秘書的話，她的處境會是什麽樣？”聞人若輕聲開口說道。聞人煜只想和郁笙甜甜蜜蜜的，實際上待在聞人煜的身邊，和郁笙待在家裏當花瓶也并沒有多大的區別。

這公司裏的人一看，怎麽可能會認為郁笙是過來做正事的呢？或許放在其他人的身上并沒有什麽問題，可是郁笙又不是真的過來陪伴自己的老公的。她沖着聞人家權利的中心而來，待在聞人煜的身邊有什麽用？

聞人若總是比聞人煜更加明白了解郁笙，所以他才能夠打蛇打七寸。“誰敢說什麽？”聞人煜毫不在意道。他的确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也不會讓郁笙被人議論。只可惜，聞人煜始終不明白，郁笙要的究竟是什麽。

聞人若笑而不語，在聞人煜還要和他争辯的時候，郁笙拉住了他。“好了，”她對聞人煜輕柔的說了一句，可是郁笙的眸光卻是直勾勾的盯着聞人若。

“阿煜，我過來公司是要認真工作的，就做我自己以前的工作不錯。”郁笙慢悠悠地說道。她作為郁家的繼承人，以前肯定不是被作為秘書或者是助理培養的。

郁笙并不是一般的聯姻名媛，她是郁家的繼承人，因而這聞人家和郁家聯姻的分量，又不同于其他的商業聯姻。聞人若的唇角彎彎，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模樣，卻是讓郁笙的眼眸裏都冒出怒火來了。

聞人若總是能夠這麽輕而易舉的激怒他，明明他這個人，不論誰看起來都是十分好相處，很難産生惡感的。郁笙的話讓聞人煜的心裏很是失落，看來他的想法是沒有辦法實現了。

只是，聞人煜也不好勉強自己的妻子。這會兒聞人煜的心情倒是和郁笙同步了，同樣看露出一副溫和笑意的溫聞人若不爽。得意洋洋和幸災樂禍這樣的情緒是不可能出現在聞人若的身上的，他不論何時都是一副謙遜守禮的模樣。

然而，偏偏這會兒聞人煜和郁笙夫妻兩都覺得他是在炫耀，讓人有些牙癢癢的。“不論你是想做什麽，若是阻礙了我，我不會對你客氣的。”在會議召開之前，郁笙和聞人若在一個角落裏說話。

聞人若看着面容因為怒火而格外明豔的郁笙，眸光裏的柔情更甚。“我怎麽會對你不利呢？”聞人若的話語都帶着情愫，讓人無法忽視，只可惜郁笙不為所動。“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

郁笙這會兒可還沒有站隊，保不齊什麽時候聞人若就威脅到她的利益了。聞人若嘆了一口氣道“你要我向你保證什麽嗎？做不到的我不會說出口。”

若是為了郁笙而放棄報仇的話，聞人若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他有自己的堅持，愛一個人也有他的原則。郁笙冷笑道“難不成我在逼你嗎？我明明只是警告你罷了。”

“你可真是知道怎麽樣能夠讓我傷心。”聞人若忍不住嘆息道。然而，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卻是十分平靜，眼眸裏也沒有半分哀色。或許是，聞人若早就了解郁笙的為人，早就平靜的接受了事實。

“你理智冷靜的近乎冷血，我可比不上你。”聞人若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對于郁笙的誇贊還是諷刺，只不過郁笙并不在意。“你在介意什麽？”郁笙逼近聞人若，說出來的話卻是越發無情。

“你我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夜情對象罷了，這并不是讓人在意的事情。若不是剛巧我懷孕了，并且嫁的人是你的堂弟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什麽交集，早晚會被遺忘。”

“你也說了你是我孩子的母親，還成為了我的弟媳。”這樣的關系，怎麽可能不會讓他們的糾葛變深，讓人無法忘懷呢？“你若是願意的話，将這一切都忘記重新開始也很好。”

郁笙本來就沒有要揭穿這件事情的意圖，聞人若完全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然而，若是那樣的話，就不是聞人若了。聞人若苦笑了一聲，他沒有回答郁笙。

郁笙其實是明白的，所以聞人若如今的處事才會越發讓她驚訝。“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郁笙認真的看向他問道。聞人若先前心性高尚，道德感強，所以才無法當做這一切沒有發生過。

然而若是這樣的話，他如今做的又算什麽呢？他居然在撩撥自己的弟媳，這符合他的品行嗎？顯然是不符合的。“我知道。”聞人煜低頭自嘲道。

然而，他猛然擡起頭，火熱的眸光落到郁笙的身上，這樣清冷溫潤的男人，這一刻仿佛渾身上下都着火了一般。“你不會明白我有多麽痛苦。”聞人若隐忍道。

郁笙見到了他眼眸裏的掙紮和煎熬，違背他的道德違背他的原則來愛與笙，這讓聞人若多麽痛苦。然而，也正是因為這樣，可見聞人若對于神的感情有多麽深刻和沉重。

“那你就不要做會讓自己痛苦的事情。”郁笙抿抿唇，站在原地冷聲道。“你以為我想嗎？”聞人若失去了一貫的冷靜和克制，他用力握住了郁笙的手，将她壓制在了牆上。

“我做不到啊。”聞人若一字一頓的從他的嘴裏咬出來，逼近郁笙，在她耳邊呼出熱氣。“我做不到。”短短的幾個字，這其中卻是蘊藏了刻骨銘心卻又驚心動魄的感情。

其實，郁笙并不明白，她也體會不到。縱然她并不是真的鐵石心腸，她有着人類的七情六欲和喜怒哀樂。然而，這樣強烈的愛情，郁笙實在是無法産生共鳴。郁笙沉默了下來，這樣的聞人若，讓她有些無措。

然而，聞人若的失态也只不過是一瞬，他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了。“對不起，吓到你了。”聞人若松開了郁笙的手，只是他們的姿勢并沒有變。聞人若的聲音低沉了下來，卻是讓郁笙的心裏猛然一動。

在郁笙看來，聞人若幾乎是在自讨苦吃。聞人煜還能夠說有郁笙故意撩撥的成分，可是對于聞人若，郁笙還真是沒有動過心思。郁笙雖然是個三觀和道德都不咋的的女人，但是她的确不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還要故意撩撥另一個男人。

或者是說，在感情上，她根本就沒有那份心思。聞人煜是她的丈夫，和他做，愛名正言順，然而郁笙卻不會再和另一個男人牽扯上，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麻煩了。

“我沒事，你起來。”郁笙輕聲說道。“讓我靠一會兒。”聞人若從未有過的示弱，讓人疼惜得很。只是，郁笙卻并不是那麽解風情的女人。“我記得，你以前很是厭惡聞人煜在有婚約的情況下和梁穗交往，沒有責任感。”郁笙輕聲說道。

和有夫之婦還是自己的弟媳攪和在一起這種事情，對于以前的聞人若來說，恐怕不吝于天崩地裂。如今聞人若做的事情，都違背了他過去的準則，他如今可是有着當小三挖牆腳的嫌疑啊。

郁笙的話，讓聞人若的身子輕輕頓了頓。先前聞人若只是虛虛的靠在了郁笙的身上，他們兩個人的身子并沒有實際上的碰到。然而這會兒，聞人若卻是将手一收，将郁笙抱進了自己的懷裏。

郁笙詫異的睜大了眼眸，雖說因為她和聞人若之間的詭異關系，她們之間并不是正常的弟媳和大伯子的距離，然而實際上也逾越不到哪裏去，連牽手的行為都沒有，更別說擁抱了。

“你瘋了！”郁笙失語了好半響，才猛然用力的推開了聞人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聞人若低頭輕輕的笑出聲來了，他并沒有反駁郁笙的話，反倒是贊同道“或許，我早就瘋了。”

如今聞人若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以往的他絕對做不出來了的。在走上這條路之前，聞人若就當過去的自己已經死了。郁笙見到聞人若這副模樣，她反而無法再說什麽了。

郁笙恨恨的轉身離開了，聞人若看着她的背影，溫柔仿佛都要溢出自己的眼眸來了。若是他能夠讓郁笙和孩子陪伴自己度過餘生的話，那麽，做些過分的以往的他接受不了的事情，那又如何呢？

聞人若知道自己的私心，并且他并不想去抑制。他的前半生已經夠委曲求全了，如今他選擇放縱一次，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賭一把。即使是沒有郁笙，他和聞人煜之間也沒有退路。

只不過如今，等事情的真相揭露之後，聞人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真的失去這個弟弟。只是，聞人若也想自己的人生順從他心底的欲，望一次。

這次郁笙第一次來上班，自然為了歡迎這位少夫人，而特地舉辦了董事會。郁笙代表的可不僅僅是聞人少夫人，還有她身後的郁家。正是這樣的分量，聞人家沒有人敢看輕她。

郁笙坐在聞人煜的身邊，他握緊了她的手，鼓勵她。只是，郁笙本來就不是什麽小白，以往在自己家裏的公司也歷練的夠多了。然而，初來乍到，郁笙從來都不是鋒芒畢露盛氣淩人的人。

對于郁笙的到來，聞人夫人和聞人先生都很高興。這意味着聞人家的公司裏，他們的分量更重了，這對于聞人若來說可不利。然而，事實上，聞人若最不擔心的就是郁笙的态度。

并不是因為他們兩那糊塗的關系，這在郁笙哪裏可占據不了什麽重量。只是，聞人若了解郁笙，他很明白要如何做才能夠讓郁笙保持中立不插手。事實上，郁笙只要不胡亂摻和一腳，她不是穩賺不賠的嗎？

郁笙上臺講話的時候，和底下的聞人若對視了一眼，彼此之間的眸光交流，意味只有他們自己明白。底下的人都在打量着郁笙，評估着她的價值，郁笙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景了。

等她下來之後，聞人煜立刻緊緊的拉住了她。“感覺還好嗎？”聞人煜緊盯着郁笙問道。“我有什麽不好的啊。”郁笙挑挑眉笑道。站在臺上光芒四射的郁笙，的确是聞人煜沒有見到過。

這讓他的心猛然一跳，為了郁笙的另一面而心動，可是他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慌，仿佛那一刻的郁笙離自己很遠一般。因而，等郁笙下來之後，聞人煜就迫不及待的用力拉住了她。

聞人煜聞言寵溺的刮了刮郁笙的鼻子，柔聲道“好好好好，知道我老婆最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