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四十
省廳和政法委組成了聯合調查組在槍擊發生的當天夜裏就入駐了市公安局,而就在省廳和政法委的聯合調查組進駐後的第三天,部裏的調查組也來了——這個案子已經引起了相當大的震動。到今天為止,市局持續亂了一個多月。在此期間,郝建設、許正方、林逢春、郭昌達四個主要領導幾乎天天受到各種質詢,當天在現場的警察也都接受了各種調查。市局的刑偵工作已經陷于停滞,用汪書記的話來說,“不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不準市公安局再查案子。”
這段時間,方小洋倒是比較清淨,那天呂志平并沒有帶他出外勤,而是讓他留在辦公室看監控。但事情出了之後,他心裏很是自責,所以沒事的時候總是往趙複之那兒跑,希望趙複之能幫上什麽忙。
趙複之聽到呂志平中彈的消息也吃了一驚,後來聽說因為搶救及時命保住了,只是暫時還沒蘇醒,不覺長出了一口氣。他又問了問現場的情況,方小洋也說不清楚,只知道丁瑞喆被當場擊斃。
趙複之嘆了口氣,在機場這種地方發生交火導致一死一重傷,這影響太大了,難怪省裏、部裏都來了人。他有點兒擔心現在自己的身份也許不能介入調查,不過好在目前調查都只針對機場槍擊展開,其它資料并沒有被封存,所以方小洋抓緊時間把徐夢雨被殺案和鄭文寶被殺案的資料完整地複制了一份。而這期間東郊分局調查的□□生産和銷售案也已經收網,相關資料也應市局之前的要求被送了過來,所以方小洋順便把這個案件的資料也複制了一份,一股腦都拿給了趙複之。
趙複之趴在床上看了兩個多星期之後,給方小洋打了個電話,讓他來家裏一趟——他已經出院有一段時間了,但依然行動不便,大多時候只能趴着。
方小洋到了之後,趙複之問他:“這是你們查到的所有東西?”
“是。”方小洋老老實實地回答。
“□□那個案子的資料也都在這兒了?”
“都在這兒了。”
“丁瑞喆買三唑侖了嗎?”
“買了,用他自己的電腦買的。他走的時候把電腦帶走了,這回回來又把電腦買回來了,裏面有他的搜索和購買記錄。”
“他買這玩意留聯系方式了沒有?”
“留了,是個手機號,不過是徐夢雨的名下。我們懷疑他是借用了徐夢雨的身份證辦的手機號。”
“查過這個號碼的通話記錄沒有?”
“查了,除了賣家之外,他基本只和另外一個手機號通話,通話的次數還不少,這個號碼也在徐夢雨的名下。”
趙複之嘆了口氣:“你們查的這些不能說不全面,但還需要補充一些東西,你記一下。”他看着方小洋把他口述的幾條要求記下來之後,又說道,“還有,你把你和呂志平出去走訪時的詳細情況必須完整、詳細、一點兒不落地給我講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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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洋把趙複之需要的東西都給他預備齊了,趙複之又研究了兩個多星期,然後找林逢春談了幾次,今天終于商量出了個結果,于是他讓方小洋把他送到醫院和林逢春一起去了呂志平的病房。
呂志平已經醒了,雖然行動還不方便,但并無大礙。他的右腹部挨了一槍,失血不少,內髒也受了損傷,現在只能躺着,好在意識清醒,也能說話。他平時都閉着眼睛,什麽都不想看,現在他感到有人站在他的床前,這才睜眼一看,發現是趙複之和林逢春,後面跟着王盛、秦玉和方小洋,不覺朝着他們笑了笑:“你們都來了?”
趙複之和林逢春看着呂志平和他周圍的醫療器械,不覺都有些心疼,又有些感嘆。林逢春不覺輕輕問了一句:“你感覺怎麽樣了?”
呂志平看了看天花板:“也就這樣,你們都看到了。”他随即又望向趙複之,“師父,你能來,說明已經完全清楚這個案子是怎麽回事了吧?”
趙複之點點頭:“我确實清楚了,這一系列案件的兇手就是你,是你一手殺害了徐夢雨、鄭文寶和丁瑞喆三個人。”
呂志平重新閉上眼睛:“師父就是師父,一眼就看穿了。”他停頓了片刻,又望向趙複,“能說說嗎?我到底是那裏露出破綻了?”
“其實你的破綻并不多,但都是不得已而為之。”趙複之扶着呂志平病床的扶手,他站得有點兒累,但又并不想坐下,“從整體上來說,你的調查方式太過魯莽,也太過生硬。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東嘉苑的物業全部拘留;和尚天賜、丁啓遜等人正面沖突;大張旗鼓地調查所有相關人和事的□□,還把這種意圖明确地告訴你要調查的人;就憑着鄭文寶抛屍現場附近有尚天賜的一塊地就把尚天賜的車弄成了重點懷疑對象,這些都讓我覺得不太正常,覺得你似乎是在刻意引導調查放下。另外,從頭到尾,只有四個不正常的情況。第一起案子裏,你因為後門門鎖的鎖芯鏽死,就排除了兇手從後門進出的可能。我看過那個門鎖,鎖芯是可以拆卸下來的,所以技偵那邊才能很快搞清楚鎖芯已經鏽死了。但鎖芯鏽死,而固定鎖芯的螺絲卻沒有鏽死,這有點兒奇怪。畢竟那個鎖芯是銅的,防鏽性能要比旁邊的碳鋼螺絲強很多。當然也不排除鎖芯裏面有積水導致了腐蝕加速。但不管怎麽說,螺絲沒有鏽蝕,這個鎖芯都很容易被拆下來。這個鎖又是個撞鎖,就算鎖芯鏽死轉不動了,也能撞上。只是鎖上再開不了而已。所以我覺得這其中有一種可能,就是這扇門之前裝的并不是這把鎖。兇手通過後門進入之後,把原來的鎖芯換成了這個鎖芯,離開之後把門鎖撞上。考慮到物業經理一直監視着別墅的正面,而別墅前面的監控雖然沒有對着正門,但也是對着正門附近,車庫門又正對着小區正門的保安崗亭,開啓時還會發出很大的聲響,把關注點放在後門上才是比較正确的破案思路,而你一聽說後門鎖芯鏽死就否定了兇手是從後門進出的可能,這點實在太不像你的作風了。”
“嗯,第二個不正常呢?”呂志平非常平靜,似乎趙複之說的是別人的事。
“第二個不正常就是案件中出現的□□,按說從□□的來源入手調查也是個不錯的想法,你一開始也挺熱心,但後來突然不積極了。我問過方小洋,這種變化是從你去了一個叫冰點的酒吧開始的,你在那兒見到了那個酒吧的服務員和一個叫麗娜的顧客,酒保自稱在那個酒吧待了很久,卻不認識丁瑞喆。這事兒未免有些奇怪,因為丁瑞喆的三唑侖事件在這個酒吧不算個小事。如果真是他下的藥,酒吧一定會對他特別關照,把他的長相記熟,不讓他再進門。還有一點,你們在酒吧見到的那個顧客麗娜,還有他們談話時提到的莎莎,都不是本名。而前幾天東郊分局調查的三唑侖案件收網,被抓住的嫌疑人裏有兩名女性,都是購買者,一個叫胡寶菊,一個叫孫麗紅。她們是一系列麻醉盜竊案的慣犯,所使用的手法就是在男性受害人的飲料裏摻入三唑侖使其喪失意識。而這倆人的名字之前也出現過,就是之前丁瑞喆因為下藥被扭送派出所那個案件中的兩個受害人。有意思吧,被下藥的受害人也是購買三唑侖的人。這說明什麽,這說明丁瑞喆很有可能是被冤枉的。這是你犯的一個巨大的錯誤,我因此讓人查了你的內網查詢記錄,發現你在案發之前就調查過丁瑞喆的案底。你當時誤以為丁瑞喆曾經持有過三唑侖,所以你想到了先用三唑侖麻醉徐夢雨,以此來引導偵查方向朝向丁瑞喆。不過,你在去了冰點酒吧之後就發現了自己的錯誤,因為你認出了冰點酒吧裏的麗娜就是案卷裏的胡寶菊。這讓你當場就明白過來了,一個險些被下藥的女孩子是不會再次回到這個酒吧的,所以這個女孩子是不是受害者就變得很可疑了。而你去酒吧的時間并不是高峰時段,只有這女孩子一個客人,而她和酒保的關系看起來又似乎不錯。所以你立刻意識到,當初丁瑞喆被他們弄進派出所,很可能是他們做的一個局。具體原因不得而知,很有可能是她們打算用藥放倒丁瑞喆的時候被對方識破,所以立刻倒打一耙。而這件事,酒保也參與其中了。你非常擔心繼續調查下去,很有可能會證明丁瑞喆與三唑侖無關,這将導致你精心設計的局徹底崩塌,所以你有意無意地中斷了對三唑侖的調查。”
呂志平慘笑了一下:“你連這都想到了?”
“是的,一聽說你對□□不再上心,我就覺得其中有問題了。”
“那第三點呢?”
“第三點就是鄭文寶被殺那天,現場附近出現的那輛黑色奔馳。那輛車是尚天賜平時坐的,陶華一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你據此把陶華、這輛車和鄭文寶的死聯系在一起,但這種推測是非常錯誤的。尚天賜和陶華怎麽可能用這輛車處理屍體,這豈不是太紮眼了,這輛車出現在附近只能說明尚天賜對鄭文寶的死亡毫不知情。”
“陶華被帶回去之後說什麽了嗎?”
“他一個字都沒說。”
“你們沒想想他為什麽不肯說嗎?”
“我們專門調查過,已經知道為什麽了。”
“那就好。”呂志平微微點了點頭,“還有第四點?”
“還有一點,徐夢雨的哥哥在一年前曾經和徐夢雨發生過一次争吵,當時徐夢雨曾經說她剛認識了一個朋友,連黑社會都不怕。”
“我當時認為是徐夢雨吓唬她哥哥說的。”
“确實有這個可能,但一年前類似的話徐夢雨也跟鄭文寶說過,顯然鄭文寶是認真對待了這件事。徐夢雨把這個人擡出來,顯然是因為這個人和鄭文寶他們不是一路人。既然跟鄭文寶不是一路人,跟丁啓遜、尚天賜、陳大慶他們應該也沒什麽關系。這個人能讓徐夢雨的底氣如此之足,顯然不會是普通人。我覺得你把這點忽略掉,也實在是不可思議。”趙複之說到這兒,稍微轉了一下身子,換了一只手去扶床的護欄,“如果說,忽略其中的一點或兩點可能确實是粗心所致,但四點全都沒有跟下去,我覺得作為你來說,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那也不能說明我就是兇手吧。”
“是啊,但這時我的心裏開始有了一些很不好的感覺,我也只能順着自己的思路查下去。如果我們針對那輛奔馳車的行駛軌跡進行了跟蹤,發現他當晚在鄭文寶被殺到被抛屍的估算時間段裏一直在那輛奔馳車上。如果說奔馳車不是用來殺人和抛屍的工具,那陶華也就沒有機會進行殺人和抛屍了。而且,根據我們的調查,當晚那輛車也确實不可能拉着一具屍體到處跑。另外,陶華是在鄭文寶被殺之後才跑來按摩店收電腦和賬目的,這說明這些電腦裏存的東西,還有這家店的賬目都有很大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陶華應該在殺死鄭文寶的同時就在殺死他之後馬上就把這些東西收掉,而不是在案發之後,警方已經确定要調查這個店了,才來慌慌張張地消除這些的痕跡,這反倒說明陶華對鄭文寶的死可能并不知情,所以陶華殺死鄭文寶的嫌疑被排除了。
“然後是丁瑞喆。現場那唯一的一枚指紋作為證據确實很有力,但是兇器、三唑侖這些都沒有發現。高子乾後來調查了丁瑞喆帶回國的電腦,也确實發現了搜索和購買三唑侖的記錄。但是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丁瑞喆的性格。從丁瑞喆經歷過的那些事情,在歌廳和人争小姐打架,在酒吧被冤枉往小姑娘酒裏下藥,為了掩人耳目弄一個破綻百出的租房委托,以及最後和警察發生沖突被擊斃,這個人不像是一個深思熟慮的人。他有沒有能力策劃這樣一起謀殺案,這實在讓人生疑。至少,如果他是一個對謀殺進行過周密策劃的兇手,他首先想到的應該是撇清他和徐夢雨的關系,而不是在欲蓋彌彰地幫徐夢雨租房之後,又和她住進了同一個小區裏。更何況,如果他真的處心積慮,這回回來就不應該把留有證據的電腦給帶回來。
“還有,他的電腦上,對□□的搜索和購買之間沒有任何關聯,從他的搜索記錄完全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賣家的。如果說他之前就知道怎麽買□□,他就完全沒必要進行搜索了。另外,他在網上購買□□時留下的手機號不是他自己的,我們試着撥打了一下這個手機號,發現已經關機了。于是我們查了一下這個手機號的機主信息和通話記錄,結果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結果。這個號碼是一年前用徐夢雨的身份證購買的,而通過話的號碼很有限。我們查了一下,裏面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通話都是和另外一個手機號的,而這個手機號碼也是一年前的同一天用徐夢雨的身份證購買的。另外還有零零散散的幾通電話,其中有一個號碼是賣□□的藥販子的電話,還有一通電話是這個手機打的最後一通電話,打完之後就關機了,對方是個座機號,通話時間就在鄭文寶被殺那天的下午五點鐘。
“我研究了一下這個手機號,弄這兩個手機號肯定是為了掩人耳目,這兩個手機號是用徐夢雨的身份證購買的。購買手機卡需要用戶本人到場,徐夢雨很有可能是知道這兩個號碼是的存在的。而一年之前,正是徐夢雨用她的新朋友威脅她哥哥和鄭文寶的時候。這個時間未免太巧了些。徐夢雨和丁瑞喆之間的聯系一直是用自己的常用號,他們顯然不需要另外搞兩個號碼來私下聯系。如果說這個號碼是丁瑞喆自己用,或者是丁瑞喆和另外一個使用者聯系用的,那他找徐夢雨幫辦手機卡的時候是怎麽說的。他總不能直接告訴徐夢雨,我搞這兩個號碼就是為了殺你吧。所以如果說丁瑞喆預謀殺害徐夢雨,那他用徐夢雨的身份證辦手機卡這事兒未免幹得太冒險。同時,我們查了徐夢雨一年以來的常用的那部手機的通話記錄,卻沒有發現她一年前所說的誰也不怕的這位朋友的蛛絲馬跡,所以我只能猜測這兩部手機是徐夢雨和她這位朋友之間聯系的工具。
“嗯,說回到這個號碼的通話記錄上,剛才說了和這個手機進行最後一次通話的是個座機號碼,而這個座機就是徐夢雨的皇家A休閑宮的總機號碼,而鄭文寶辦公室的座機正是這個總機下面的一個分機。把這些聯系起來就清楚了,鄭文寶是被打到座機上的這個電話叫出去的。不過說實話,你對鄭文寶辦公室的座機視若無睹,只盯着他的手機,這種做法也不能算什麽不正常的地方。畢竟你還沒展開對鄭文寶被害案的調查,自己就中槍了。”
“說到底都是些邊緣的證據,還不能作為定案的依據。”呂志平稍稍咳嗽了一聲,“不過您既然說得那麽篤定,想必已經掌握了核心證據了吧。”
“核心證據,”趙複之猶豫了一下,“怎麽說呢?我們就是針對你有意漏掉的這些進行的調查。首先我們對徐夢雨所居住的十五號別墅的後門進行了勘查,那裏有個攝像頭,拍到了案發當晚有一個人進出。進入的時間是九點差五分,出門的時間是十一點零五分。這個人很狡猾,穿的是黑衣服,戴着帽子、口罩、墨鏡,完全看不出他長什麽樣。他是從小區正門進出的,我們對當晚小區正門崗亭值班的保安進行了詢問,結果發現,這個人進來的時候,保安脫崗了,而離開的時候這個保安正在打瞌睡。小區大門的監控其實也拍下了這個人,但由于你一上來就認定兇手不可能從後門進出,所以并沒有人去查看後門的監控。而查看小區大門監控時,王盛他們的任務是鎖定丁瑞喆的活動軌跡,所以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車輛上,一上來就通過車牌識別系統去追丁瑞喆的車,卻忽略了旁邊的行人。随後我們就對這個人的行動軌跡進行了追蹤,發現他一出小區就上了一輛車。”
“你們應該查了這輛車吧?”呂志平笑着說道,仿佛說的事情與他無關。
“再接下來查的,就比較有趣了。”趙複之稍稍活動了一下腰腿,“這輛車在鄭文寶被殺那晚又出現了,跟在尚天賜的奔馳後面,用了大概十分鐘就駛過了案發路段。由于你在事前就給方小洋劃定了調查原則,專查往返不到一個小時的或者通過這段路超過了四十分鐘的車,結果這輛車并未進入你們的調查視線。但我們往回查了一下這輛車當晚的軌跡,發現這輛車之前去過維隆大廈,再之前去過市局,在市局的門口接上了一個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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