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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整個人東倒西歪的,大驚失色地喊着:“哎喲,我的姐姐啊,走慢點,可颠死我了!”
葉初五可不管他哀嚎,直接把他拉進化妝間,一臉讨好道:“花姐,這就是安達,您看要怎麽安排。”
花姐擡頭掃了他一眼,見是個面生的小夥子,長得娘裏娘氣,心裏更為不滿。
“我可不會安排,你不是說他熟悉你的臉,就讓他直接給你定妝吧,我好看看小夥子的手藝如何。”
安達直接腳軟,媽呀,這花姐可是化妝界的大姐大,得罪了她,哪裏還有活路走!
他一臉慘白,往後退了幾步,有意疏遠葉初五,心中暗罵着:該死的,他要知道是這樣的情況,打死也不來啊!
葉初五可不讓他有退縮的機會,直接伸手勾住他的肩膀,十分親熱。
“別擔心,花姐這是給機會你學習呢,你可要使出看家本領來?”
轉頭看向花姐等人:“他這人怕生,您在這他不敢下手,要不您?”
花姐高冷地瞥了瞥嘴角,轉身離開,助理跟在她的身後離去,導演看着倆人的背景,一臉糾結地吩咐葉初五:“好好弄,可別真把人得罪了!”
葉初五真誠道:“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導演憂心忡忡離開,他走後,安達一把推開葉初五,哭喪道:“我被你們害死了!想我大好年華,手藝精湛,就因為你們,全都毀了!”
葉初五揪了一把他的臉頰:“別假哭了,要不想失業,就給我好好化,我保你沒事!”
安達嘟了嘟嘴:“您老都自身難保了,還怎麽保我?吹牛之前也不看看自己的肺活量行不行,哼!”
葉初五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把化妝包塞到他的手裏。
“你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給我定妝,成功了你安全過關,失敗了也沒什麽損失,二不給我定妝,我直接告訴花姐我倆是一夥的,讓你從此回家種田,選擇哪一個?”
安達瞪大眼睛:“他們都說你特別老實,我怎麽看着不像?特麽是瞎了狗眼了,才會覺得你老實!”
安達罵罵咧咧,拿着化妝包跟在葉初五的身後,待到她坐下後,手法粗魯地往她的臉上塗抹各種化妝液,上了淡淡的底妝之後,吸了下鼻子,哀怨地看着葉初五。
“接下來怎麽辦?”
連花姐都搞不定的妝容,他可沒有信心能弄好。
葉初五睜開眼,直接下命令:“把眉峰畫高,眼影用大地色系,口紅用豆沙色,皮膚再抹一層白色,盡量讓我的臉看起來病态一點。”
安達照着她的吩咐辦,等全部弄好之後,咬着大拇指驚呼:“老娘也,我成功了!”
他一把抱住葉初五的肩膀,全身發顫。
葉初五掐了他一把,揪住他的臉蛋:“不是你成功了,是我們成功了。”
她臉上的妝不是很濃,剛勁的雙眉,近乎裸色的眼影,散落的眼線,加上病弱的肌膚,好一個個病弱的嬌小女子。
不過,只要眼神微變,整個人的氣場頓時變了,如同主宰世間的死神降臨,世間将要寸草不生 。
安達連忙拿出手機猛拍了幾張,問道:“這次是個什麽形象的角色?”
“變态。”
葉初五紅唇輕啓,似笑非笑地凝視着安達的脖子。
安達的手機啪嗒一聲掉落在地:“糟糕了,你這形象不符合變态的設定啊!趕緊卸了,我得好好想一想怎麽換一個!”
他托着下巴在屋內兜圈子,雙腿不安地抖動着。
葉初五擋住他的去路,按住他的下巴,直視着他的眼睛:“我雖然要演一個變态,但是這個變态不一般,她心裏不太正常,總把自己幻想成死神,也就是嚴格意義上的神仙。”
“那也不符合啊?”
安達眨巴着眼睛,眼角發紅。
“很符合,你看我的臉,看着是不是很天真可愛?”
葉初五小聲說着,語氣輕緩,像訴說着最好聽的情話。
安達猛點頭:“但你是個變态啊,不是,我是說你本質上是個變态。”
努了努嘴巴,安達下意識地解釋:“人物形象得誇張一點才能表現出人物的張力。”
葉初五打斷他的話:“你不懂,也別管,去幫我把導演和花姐叫進來。”
她轉身進了隔間,為接下來的勸服做準備。
安達咬了咬下嘴唇,疑惑不解地出門找人去了。
葉初五既然敢叫他出去找人,必然做好了準備,她一向是勝券在握才會行動的人,貿然行事可不是她的風格。
至于候在一邊的花姐等人,心裏除了惱怒之外,還是有着些許的期待,但願葉初五能給他們一個大驚喜!
作者有話要說: 好喜歡安達這個小娘炮,呀呀~~
感謝小可愛們的收藏,寡人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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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24化鷹【改文】
花姐走在前頭,臉色帶着點焦慮,快步走進化妝間,但是裏面沒有人,她只好低聲詢問跟在身後的安達:“人呢?”
安達一臉慘白,他也不知道啊:“她沒說去哪裏。”
花姐甩手就要走,這時,化妝間隔間的布簾被拉開,随後走出來一個人,還是那張臉,還是那身衣服,但卻給了花姐極大的震撼。
她一把推開擋住視線的安達湊近葉初五的身邊,細細地端詳着。
看了一番之後,一臉撿到寶的表情看着安達:“做得不錯,你很有天份!”
安達很是心虛,張了張嘴沒敢吱聲,反而是看向葉初五,用眼神請示她該說些什麽。
葉初五搖了搖頭,随後揚起下巴:“你擋住我的路了。”
冷冷的語調,目中無人的霸氣,哪裏還有半點唯唯諾諾的樣子。
花姐驚了驚,下意識給葉初五讓路,這時候導演走到花姐身邊,在她的耳邊小聲解釋:“她在演繹李梅梅,也就是戲中的角色。”
花姐點頭示意明白,視線挪到葉初五小巧的五官上,眉峰特意加高了,多了幾分淩厲的氣勢,眼線畫淺了,雙目雖然顯得不夠精神卻又飽含着滲人的陰郁,微塌的鼻梁打深色,變得□□,慘白的臉色使得整張臉呈現出特殊的病态。
這種感覺說不對确實不對,要說很符合也确實很符合,很複雜的妝容。
能不能被觀衆接受,還要看葉初五的演技。
葉初五對着衆人擺出癡迷的表情,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眼神繞過花姐的頭頂直勾勾地看向她身後的導演,雙眼半眯起來,嘴角毫無預兆地勾起,臉上殺意盡顯。
那一副操縱衆生的睥睨模樣讓在場的人冷顫了一下,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
她那張臉極富欺騙性,上一秒還在微笑,天真純淨如天使,下一秒則如惡魔般嗜血,半點不帶人性。
比了幾個動作之後,葉初五收回表情,一副讨教的模樣走到花姐身邊:“您覺得這個妝容可以嗎?”
問得哆哆嗦嗦,生怕被否定。
花姐圍着她繞了一圈:“多一筆過重,少一筆太淺,現在的妝容剛剛好,你們弄得很成功。”
她看向安達,仿佛在看着一個冉冉升起的對手。
“一起合影吧?”
花姐問道,平時她是不屑于和人合影的,她見過的大牌明星不在少數,交好的大牌明星也不在少數,很少會主動提出合影的要求。
葉初五趕緊說好,一臉喜色站到花姐的身後,朝着安達招了招手:“快來,我們一起合照!”
安達聽到有自己的份,心裏的陰郁一掃而空,興高采烈地跑過去抱住葉初五的手臂:“來來來,我要站後邊一點,顯得我臉小!”
葉初五也耐心地給他讓了位置,按照花姐的要求擺出幾個目空一切的表情,嘴裏喊着:“一二三,茄子!”
合影完畢之後,花姐意味深長地看了葉初五幾眼,随後不發一言帶着助理離開,導演作為負責人,也跟在她們後頭走了。
重要人物都離開後,現場只剩下葉初五和安達,安達好了傷疤忘了疼,求嚷着葉初五要給她拍照片留念。
葉初五把他當自己人,自然不會拒絕他的要求,按照他的要求擺出幾個白蓮花專用姿勢,讓他拍了幾十張之後,又擺出幾個狠厲的表情,讓他拍了幾十張,等他拍得心滿意足之後,方結束。
轟走安達後,她換了身衣服,故意擺出弱不禁風,一步三倒的模樣往住的地方走去,走的是小道,選了條顧西岸必經的道路。
顧西岸被女主角拖住,沒來得及看葉初五定妝,等他聽了消息之後,朝着女主角發了一通火,火急火燎地趕往化妝室。
但他到了之後,化妝室的門是關着的,裏面兩個人影都沒有,他只好氣憤難平地往回走,決定要去找葉初五,以慰相思之苦。
說來也是巧了,剛到公寓樓下,剛好遇到了葉初五,顧西岸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葉初五的臉,猛地咽了下口水。
看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似的傻笑着:“你化妝了,挺好的!”
為表示真誠,他用力地點了點頭。
葉初五嬌羞地笑着:“真的好看嗎?”
随即沮喪起來:“但是花姐說挺難看的,她很不滿意,試了試十幾次,才試出這個效果。”
口氣很是哀怨,葉初五一向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剛才花姐給了她那麽多的難看,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不卸妝,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為了向顧西岸告狀,想要通過顧西岸的手整治花姐。
顧西岸一聽,心疼極了,繃起臉道:“她怎麽敢,等着,我給你出氣去!”
說着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作勢要以勢欺人。
葉初五沖上前搶走他的手機,雙手柔軟無骨,似有若無地摸了一下他的手心,垂下頭,小聲道:“不要!花姐只是實話實說,都是為了我好才說的,你不要找人罵她。”
那一臉的善解人意,那一臉的欲說還休,撓的顧西岸心有小鹿胡亂撞,顧西岸假裝咳嗽幾聲:“你說算了,那就算了吧。”
葉初五滿意了,把手機還給顧西岸,她很了解顧西岸是個什麽樣的人,典型的護短主義者,別看他保證不找花姐的麻煩,其實那都是屁話,說過就算了,轉頭照樣找花姐的麻煩,半點不含糊。
葉初五就是看準了他這一點,才會有了這麽一個主意,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後,她擡起頭,歉意地看着顧西岸:“我得去卸妝了,再見。”
說完慢步離去,等着顧西岸的回應。
顧西岸心有不舍,但又怕她臉上難受,忙擺了擺手:“去吧,待會見 。”
葉初五轉身離去,等她的背影看不見了,顧西岸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喂,孫子,你上回說的《戀愛一百招》還在不在,給我發一份!”
“《戀愛一百招》你要那玩意幹嘛?”
顧西岸紅了臉:“最近有個人挺好的,我想和她談戀愛。”
“追上了?”
“還沒呢!”
“·················”
“你別管,先把東西給我找出來,我待會找你去!”
說完直接挂了電話,他以前最煩孫金钊說的那一套戀愛理論,覺得那都是別人玩剩下的東西,沒勁兒,但是對上葉初五的時候,他不由得想了起來,覺得那東西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不要以為渣滓顧西岸真的良心回歸,專心要做新時代的好男人了,他還沒有這麽高的領悟,只是覺得葉初五這個女人不好敷衍,也不好用以前的那幾套對付她,所以才想起了孫金钊說過的《戀愛一百招 》。
也不是他忽然變得癡情了,只不過是換了一種玩法,在他的世界裏,葉初五雖然是占了那麽點的位置,但仍舊是可有可無的,等他玩膩了,照樣是該扔就扔,該咋地就咋地,半點不留情面。
說起來這套歪理還是從孫金钊那貨身上學來的,孫金钊表面上是個儒雅的紳士,對待女性溫情無比,實際上卻是個比顧西岸還要無恥的爛貨。
顧西岸雖然用錢買愛情顯得渣了一點,但好歹事前說明這是錢貨兩清的買賣,願者簽約。
而孫金钊那貨可不講究這一套,凡是他看上的人,都死乞白賴,用盡百般手段去追求人家,等追上了,玩膩了,拍拍屁股轉身走人,半點不念舊情。
他把感情比作一場游戲,有開始又有結束,膩了就游戲結束了,被他看上的人,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身心兩失。
顧西岸以前看不起他這個玩法,但是遇上了葉初五之後,他倒是不願意用他的那一套把人套住,反而覺得孫金钊的玩法有那麽幾分意思,便有意學着孫金钊平時的姿态追着葉初五跑。
至于真愛是什麽,他不懂,也不想要去懂。
他從不否認自己是個賤人,也不會虛僞地聲稱自己是好男人,他知道自己對葉初五動心了,但也只是動心了而已,還不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只是葉初五是那種看起來特別較勁兒的人,這種人不好打發,也不好靠近,随意他只能采取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地把人困在懷裏,把人給困住了。
葉初五知道顧西岸這點脾性,正因為夠了解他,才會一直半進半退地吊着他,偶爾主動引誘他,偶爾後退把他視若無物。
這種若隐若離的相處方式,導致了顧西岸對她更加的癡迷,越發不能忘了她瞧上別的人。
一個男人不會莫名其妙地被一個女人吸引,一切偶然的喜歡,都有着必不可少的手段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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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25化鷹【改文】
晚上,顧西岸離開了劇組,一個人開着車前往“某酒吧”找孫金钊讨經驗。
“某酒吧”的名字就叫某酒吧,是顧西岸某個酒肉朋友開的酒吧。
說到這個酒吧,知道的人很少,名聲也很爛,普通人家不會到這個酒吧消費,一是荷包不夠鼓,二是沒有臉面,進不去。
也就是說,進這個酒吧的人必須滿足兩個條件,即有權又有錢。
酒吧門口杵着四個西裝革履的保安,凡是進去的人都要得到四個人的認證,否則,就算是塞再多的錢,也不讓進去。
顧西岸潇灑地打了個彎,停下車,推開車門口直接抛出手中的鑰匙,四個黑衣男子中的一個身手敏捷地接過鑰匙,恭敬地道:“顧少爺,孫少爺在303號房等你。”
說着,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顧西岸仰起頭,走過去拍了拍黑衣男子的肩膀:“比上次有進步,我會反映給黑子的,到時候給你加工資。”
“那就謝謝顧少爺了!”
顧西岸揮了揮手:“好說,好說!”
剩下的三個黑衣男子自動讓開一條道,整齊地排成兩排,九十度鞠躬:“歡迎光臨!”
顧西岸目不斜視,直接往裏面走了。
進了酒吧,穿着典雅的禮儀小姐迎了出來,顧西岸純熟地摟住她的後腰,在她的脖頸上親了一口:“Lisa今晚很迷人,可有空陪我出去?”
Lisa嬌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顧少爺就會開我的玩笑,每回您都這麽說,但每回都忘了把人家帶走。”
欲拒還迎,半是羞澀半是演技。
顧西岸确實沒有帶她出臺的心思,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葉初五,滿腹心思都是想着要撲到葉初五。
倆人嬉笑着轉了個彎,走進小隔間,坐上電梯上了三樓,又拐了一個轉角。
“到了,您是自己進去,還是我陪您進去?”
Lisa蹭了蹭顧西岸的手背,媚眼如絲。
顧西岸笑了笑,推開門,扭頭道:“下回吧,我今天來辦事情,不方便。”
這是拒絕的意思,Lisa好歹是酒吧的老人了,如此敷衍的話聽過不少,自然知道顧西岸這是不想帶她進去。
她面色不變,臉上的眷戀更深,嘟起紅唇道:“好吧,看來我又得等您下回了。”
顧西岸調笑着摸了摸她露出的手臂,從錢包裏掏出一張卡:“随便刷,明天還給我。”
言下之意就是這張卡今晚是屬于Lisa的,她可以任意使用。
顧西岸把門拉開一條縫隙,朝裏面瞅了一眼,黑燈瞎火的,暗罵:“人死哪裏去了,不是約好了嗎?”
孫金钊可從沒有爽過約。
艹了一聲,顧西岸走了進去,開燈的時候一腳踹到一塊軟軟的東西,随後後腳跟被人拉住,一時間沒來得及防備,竟然被人拉住後腳跟扯了一下,他身子搖晃了兩下,腳下趔趄,正面朝下摔去。
“我去,你幹什麽呢?”
嘴裏罵着話,雙手捂着臉,他怕把自己摔毀容了。
他害怕的事情并沒有發生,當他以為要磕到地面的時,一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前胸,一個轉身把他拉了過去。
他跌進了孫金钊的懷裏,一股嗆人的酒味撲面而來。
“你小子耍酒瘋了?滾一邊去,抱着小爺幹嘛,真當小爺是出來賣的?”
他掙紮了兩下,雙腿毫不留情地踹了孫金钊的小腹兩腳,踹完之後仍覺得不解恨,右手握成一拳頭,一拳揍上孫金钊的腹部。
“松手,惡心死小爺了!”
顧西岸嫌棄地瞅着孫金钊。
孫金钊被打了幾下,背部酸水往上湧動,忙張了張嘴巴,吐出幾口酸水:“顧少爺,都見着人了,還下得去手,真不留情面。”
“還不是你惡心!”
顧西岸惱羞成怒,他知道孫金钊是個男女不忌的貨,被他抱在懷裏的時候,他除了惡心之外,還有些許的不安,這種不安和遇到瘋狗的感覺是一樣的。
他雖然總叫孫金钊是孫子,但心裏卻是把他當哥哥的,實在無法想象一個定位為哥哥的人對他動手動腳,但願是他想多了吧。
孫金钊摸了一把嘴角,松開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因為喝了酒,臉色發紅,開口時噴出一股怪味:“我這不是和你開玩笑麽,怎麽如此不禁逗。”
“去去去,趕緊去洗把臉,我有正事和你談。”
顧西岸撞了他一下,把他推進不遠處的衛生間,從外邊關上衛生間的門。
孫金钊洗了把臉,臉上哪裏還有半分醉意,有的是淡淡的失落和懊悔,顧西岸以前不知道什麽是喜歡,他便趁機帶着他出來瞎玩,想着總有一天能把他帶歪了,到時候,他就是他一個人的了,誰也搶不走。
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葉初五,明明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了,到底是哪裏有魅力能夠吸引住顧西岸?
想到葉初五,孫金钊忽地怒了,一拳砸向鏡子,發出嘭的一聲,直接把半人高的鏡子撞碎。
拇指關節處粘滿了玻璃屑,他臉色依舊不變,眼裏帶着陰狠。
顧西岸只是吸了口煙的功夫,突然聽到一聲爆響,吓得手中的香煙直接按在了手心,湯得紅了眼眶。
但此時也不顧得自己手上的傷口了,他轉身一腳踹開門,快步走過去拉了一把孫金钊:“沒事吧,真耍酒瘋啊,你以前酒量可沒那麽差。”
他還想調侃幾句,忽地看到孫金钊的手,他的手垂在雙腿的交叉處,手上的血液順着角度流進了他的雙腿間,染紅了他的褲兜處。
顧西岸抓住他的手:“不疼啊?”
孫金钊眼裏有着委屈,可憐兮兮地看着顧西岸:“疼啊!”
說着舉起手:“我沒想弄死自己,只是想要洗把臉,沒想到位置偏了。”
醉醺醺的樣子讓顧西岸心裏的疑惑變成了了然。
“你小子,說好了談事情,你竟然喝醉了!”
顧西岸拖着他的腋窩把他拖了出去,按在沙發上,出門叫人後坐在一邊拿出另外一根煙:“來一根嗎?”
孫金钊低下頭,蜷縮着爬到他的身邊,用嘴叼過他嘴裏的煙:“不用,這根就很好。”
他暧昧的舉動擾得顧西岸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嘴裏罵人的話盡數吞回了肚子裏,默不吭聲地重新拿出煙,點燃後抽出塞到孫金钊的嘴裏,而孫金钊嘴裏的煙則被扔進了垃圾桶。
“怎麽喝這麽多?”
顧西岸問道,印象中的孫金钊是個心中有數的人,就算再開心,也不會多喝一口不在計劃範圍內的酒。
孫金钊沒有回答他,摸了摸沙發地,拿出他的手機:“你要的《戀愛一百招》,全在這部手機裏了,拿去,有不懂的再來問我。”
聽到是自己想要的東西,顧西岸也不糾結他為什麽會喝醉了,興高采烈地拿過手機,點開閱讀的頁面,讀了出來:“第一條話不在多,在于精。”
“什麽玩意這是?”
顧西岸把手機扔向孫金钊:“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麽意思。”
孫金钊白了他一眼:“連這個都不懂,沒讀過書似的。這話的意思是和女孩子相處時,不要像個八哥一樣說個不停,要說該說的話,比如,早上見面的時候要說:你的臉色好像比昨天好了點,你看,卧蠶特別可愛。”
顧西岸伸腿就踹他:“惡不惡心,葉初五又不是小女生,我要對着她說這句話,她肯定掉頭就走。”
孫金钊變了臉色,但很快又變得渾不在乎:“你別固定在葉初五身上,以後玩膩了,還不是要換一個。”
顧西岸心裏有點不舒服,反駁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現在就想要速成法,能夠在今晚把葉初五拿下的!”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孫金钊笑得狡詐,一臉憋壞:“對付女人,得溫水煮青蛙才有滋味,別滿腦子都是黃色思想,不幹不淨的,人女孩子不喜歡這樣的。”
顧西岸又踹了他一腳:“少給我胡說八道,我都煮好幾個月了,還不夠久,我覺得再煮下去,這溫水得變成冰水了,青蛙沒吃着,反倒磕壞牙!”
“此言差矣,葉初五已經一把年紀了,早過了一招手就上鈎的年紀,對付她除了要有耐心,沒有更好的辦法。”
“我信你是傻子。”
顧西岸撇了撇嘴:“她才二十五歲,算不得老女人,說了,你以前找的那些男的女的,哪個不是三十歲左右的。”
說到他以前的那些人,孫金钊下意識看了看顧西岸的臉色,見他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心裏一陣郁悶:“我和你能一樣嗎?”
“怎麽不一樣了?”
顧西岸歪頭,不服氣地看着他。
“我名聲比你好。”
孫金钊說得一點都不臉紅。
顧西岸想要反駁他,可惜找不到合适的話。
孫金钊說得一點都不錯,從名聲上來說,他确實比顧西岸名聲好,孫金钊雖然玩得比顧西岸狠,但他都是私下玩玩,從來不擺到明面上。
但是顧西岸不一樣,他像是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那些龌龊事搞得人盡皆知!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看了一部紀錄片《地球脈動》第二部,裏面的蛇山吓死人了,于是我決定把天後寫得更變态一點!n(*≧▽≦*)n!
感謝小可愛們的收藏,花式旋轉麽麽啾!
☆、NB26化鷹【改文】
顧西岸和孫金钊有一搭沒一搭地讨論如何追女人以及如何談戀愛的方法,聊了半個小時之後,倆人面面相觑,覺得少了點東西。
孫金钊思索了片刻,按下服務按鈕,招進去四五個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進,倆人從純聊天過渡到純逗女人。
三四瓶酒過後,顧西岸被孫金钊灌醉,孫金钊見他醉得人事不知,心裏有了壞主意。
他把顧西岸安頓好之後,點了一個經驗豐富的坐吧女,那個女人長得妖豔美麗,容貌堪比當年的蘇妲己。
對她吩咐了一番,要她扶着顧西岸離開,請代駕坐他的車走,把他們送到劇組門口。
下車後,別急着上樓,要在劇組周圍轉悠,力求讓全劇組的人特別是葉初五知道顧西岸帶了女人回去。
拿了錢,女人自然滿口答應,她扶着顧西岸出了酒吧門口,直接在門口找了一個代駕司機,半個小時後到達劇組門口。
葉初五出門跑步,照例跑一個鐘頭,跑完給顧西岸發了信息,确定他一定會回來之後,便在片場四周游蕩,等顧西岸回來。
等了兩個多小時,顧西岸并沒有回來,她跺了跺腳尖,緩解腳上的酥麻,正當她想要打電話去催促的時候,一輛熟悉的汽車緩慢停在不遠處。
從車裏走下來一個女人,然後是一個男人。
她冷眼看着女人慢慢吞吞把顧西岸扶下車,一臉發嗲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好像說了幾句什麽,可惜隔得有點遠,聽不太清楚。
葉初五帶上帽子,裝出跑步的樣子,跑到他們的身邊,熱情問道:“需要幫忙嗎?他似乎走不動了。”
眼睛打量着顧西岸,見他雙眼緊閉,呼吸平緩,像是睡着了。
女人抛了個媚眼,風塵味十足:“謝謝姐們,你來左邊,他太沉了,我一個人扛不住。”
葉初五照她說的走到左邊,把顧西岸的手打在肩膀上,趁機掐了一把他的腋下。
顧西岸不舒服地嘟囔了一聲,葉初五直起腰:“行了,走吧。”
倆人托着他往前走,走了幾步之後,葉初五問道;“你們要去哪裏,距離這裏遠嗎,要不你在這裏等着,我去找個人來幫忙,他太沉了。”
裝出受不住的樣子,商量的語氣。
那女人體力也不怎麽好,扛了這麽一段路,也是大喘氣,只是給錢的老板交代了要親自帶着這人在劇組走一圈,要是找了別人,會不會壞了規矩?
雖然身邊沒有監視的人,但她卻是講規矩的人,既然答應了人家,就沒有爽約的道理。
女人喘了一口氣,堅定道:“不用,你要是累了,就放手吧,我換幾口氣再走。”
葉初五皺起眉頭,既然叫不走這個女人,那就得找別的方法把這人隔開!
松開手,讓顧西岸壓在那女人的背上,葉初五動了動肩膀道:“不好意思了,我只能送你到這裏了,剩下的·······”
她沒把話說完,轉身走了幾步。
她并不是真的要走,走了幾步後,大概十幾分鐘後又沿路追了過去,遠遠看着那兩人的背影。
葉初五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地追了過去。
在距離顧西岸兩米左右,葉初五跑了起來,趁女人沒有轉頭之際,一擊敲了一下她的脖子。
女人“啊”了一聲,軟軟地倒下。
葉初五快速接住顧西岸,一個甩手把他扛到了肩膀上,又一個反手把女人扛到了另一個肩膀上。
她仔細觀察過周圍,知道在不遠有一片竹林,那地方的竹子長勢雖然不怎麽好,但藏幾個人還是可以的。
為了不被人發現,她的腳步很快,一喘不喘地把人扛到了竹子林裏,半點不憐惜地把人扔下,葉初五用腳背把女人踹開,避免留下腳印。
推開女人後,她把顧西岸扶着坐起來,掐了一把他的下巴,聞了聞,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香味,确定他确實是喝醉了而不是吃了某些藥之後,葉初五拔了他的外套。
動作粗魯,顧西岸被扯得生疼,暈暈乎乎之間以為自己還在包間裏和孫金钊喝酒,于是罵了一句:“孫子,給我輕點,疼死小爺了!”
葉初五最不喜歡別人對她講粗話,因為前世經歷的原因,粗話會讓她感到侮辱,臉上頓時陰郁了幾分。
本來還想對他手下留情的,但他如此不識相,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撿起地上的竹葉,捏成一團,随後按開顧西岸的下颚,把手上的竹葉團塞到他的嘴裏。
顧西岸動了動,許是不舒服了,嗚咽着。
葉初五不想讓他醒過來,想也沒想在他的脖子上擊了一記,把他敲暈了過去。
見他暈死過去,動手拔光顧西的衣服褲子,戳了戳他腹上的六塊腹肌嫌棄道:“練得太硬了,男人還是軟綿綿的舒服。”
弄好了顧西岸,葉初五轉身面對那個女人,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的臉,瞧她一臉的脂粉,真是俗氣。
五官雖然精致,卻不像是天然的,這個女人肯定整過容。
要不是現代傷人是犯法的,葉初五真想往女人的臉上潑破尿酸,她最讨厭假臉女人了,那會讓她想起皇後那個賤女人!
彎下腰,輕手輕腳脫下她的衣服,她做得很小心,把她脫光之後,她的發絲一點都沒有淩亂。
兩個人都光着身子,葉初五眯着眼睛思量着,她該要怎麽樣做才能讓他們終身難忘呢?
摸着尾指想了片刻,葉初五拿起女人的手提包,拉開拉鏈,入目的都是說得上牌子的化妝品,她數了數,單口紅的數量就高達五支。
拿出姨媽色的口紅,擡起顧西岸的下巴,扯動着嘴角在他的雙唇上塗滿口紅。
幾筆下去,他硬氣的五官瞬間變得柔和起來,豔紅的唇彩使他變得雌雄難分。
這還不夠,她放下口紅後拿起眉筆,手腳麻利地在他的雙眉上畫了一個往上翹的眉峰,要不是找不到眉刀,她在畫眉之前一定會把他的眉毛都剔了。
顧西岸本就長得帥氣,他的帥氣不是硬氣的那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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