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心犀

燕京,瘋狂的诋毀謠言在肆無忌憚的傳播,一下子鬧得滿城風雨。

“王爺,大事不妙了,不知是何人造謠,現在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談論王爺跟齊王有矛盾,并且挑撥離間,說王爺帶着邢姑娘上京,就是為了對付齊王,若是再縱容那些家夥傳播流言,齊王一定不會放過王爺!”薛榮牽着馬從榮王府外闖進來,沖着征程大聲警告道。

“薛榮,小人暗中傳播流言诋毀我們,我們何必去搭理?”征程十分輕松地爽朗笑道。

“王爺,齊王剛剛因為欺負邢姑娘不成而對王爺懷恨,現在恰恰出了這個流言,萬一齊王對王爺産生懷疑,對付王爺,那我們該如何是好?”薛榮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薛榮,你且安坐,五哥怎麽會懷疑我呢?要是我對五哥動手,那在江南,早就聯合馬明超大人幹了嘛。”征程舒然笑道。

“王爺,我倒是擔心,齊王懷疑你對皇位存有野心!”薛榮很恐懼地目視着征程道。

“薛榮,那些小人不過是奸人的傳聲筒,他們出言威吓我們,就是讓咱們自己害怕,你放心,邢姑娘,我娶定了!”征程握住薛榮的肩膀,十分從容地笑道。

“王爺,工部尚書華大人前來求見!”這時馨兒從屋外輕盈步入,向征程禀報道。

“華雲?這個人一向孤高,不肯依附皇親國戚,今日竟然肯出山來見本王?”征程不由得喜上眉梢,親自理了理衣飾,鄭重迎接華雲的大駕。

“王爺,您怎麽還在這裏談笑自若,大禍臨頭了!”華雲初見征程,不但沒有客套,還向征程拱手威吓道。

“華大人,本王為何有禍?”征程不由得欣然目視着華雲。

“王爺,老臣認為,這次散布流言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當今的太子!”華雲眉頭一皺道。

“我大哥?華大人,太子為何要造謠對付本王?”征程頓時燦笑起來。

“王爺,太子與齊王,這兩人在朝中結黨營私,互相仇視,齊王暗中招兵買馬,就是為了扳倒太子,篡奪太子的儲君之位,太子對齊王萬分痛恨,這次王爺下江南,為國做了好事,卻投鼠忌器,觸動了太子和齊王兩派,太子聽說王爺因為婚姻的事,發生争執,他企圖借刀殺人,挑起齊王和王爺的争端,然後趁機乘人之危,逼迫王爺幫助太子清查齊王在江南暗中招兵,安插親信的底細,王爺若是處理不當,必然萬劫不複!”華雲勸說道。

“嗯,華大人,本王多謝大人的誠心提醒,但是本王要如何應對,方能擺脫這一危機?”征程心裏十分清楚,趕緊眉開眼笑地向華雲請教道。

“王爺,現在為了表示你與齊王兄弟情深,必須要對齊王示以誠心!”華雲捋須對征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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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對齊王示以誠心?”征程頓時心中一震,臉色黯然地目視着華雲。

“王爺何不舍棄王妃,讓與齊王?”華雲斷然道。

“不,華大人,本王不可答應!”征程目光堅定,斷然回絕了華雲的建議。

“王爺,老夫今日屈尊前來,就是因為朝廷還有王爺這樣的認真之人,現在王爺卻不自愛,沉溺女色,早晚有愧社稷!”華雲忽然痛心疾首起來。

“華大人,本王不可以這麽自私,因為怕死而犧牲一位女子的終身福祉,若是本王連一名女子都拯救不了,那麽本王又何以對天下百姓?”征程突然情緒激動道。

王爺,老夫真是看錯了,沒想到你是如此仁義之人,但是老夫還是要提醒王爺,這個世上容不下真性情!“華雲誠摯地勸道。

”華大人,本王明白!“征程十分尊重地向華雲作揖道謝道。

”征程哥哥,剛剛那老先生怎麽出來的時候一臉黯然傷感的樣子,是不是你說話重了,讓他多心了?“這時邢真真笑靥如花地進入了征程的書房,嬌憨地沖着征程莞爾一笑。

”真真,走,跟我去宮裏見母後!“征程毅然凝視着真真清澈的眸子,拉着真真的柔荑,迅速離開了書房。

”征程哥哥,你幹嘛這麽魯莽?“邢真真怔怔地目視着征程。

”真真,我怕下一刻我還糾結!“征程執着真真的皓腕,登上了馬車。

大周紫禁城,坤寧宮,金碧輝煌的金瓦和莊嚴的螭首,使得邢真真心中泛起陣陣的疑問和恐懼,征程拉着邢真真,步到了坤寧宮的正殿。

女官會心見征程一臉認真的樣子,立刻上前欠身問道:”榮王爺,娘娘正在小憩,您有何事?“

”會心,本王入內有一件終身大事要請母後成全!“征程凝視着會心,聲若洪鐘道。

程兒,是你在外面嗎?快進來!”周後正斜在軟榻上小憩,忽然聽到征程的聲音,不由得和藹地讓宮女打了細簾子,宣征程入內。

征程拉着心中小鹿直撞的邢真真,敘述來到周後的面前,然後重重地跪下,向周後叩首道。

“程兒,你為何行此大禮?”周後頓時納悶起來。

“母後,兒臣與邢姑娘舉案齊眉,兩情相悅,請母後成全兒臣,娶邢姑娘為正妃!”征程在這一刻,腦海中淩小玉的一颦一笑,倏爾閃過。

“程兒,你說你和邢姑娘已經私定終身,你非她不娶?”周妃不由得驚訝道。

“母後,兒臣只有這一請求,請母後務必成全!”征程毅然叩首道。

“程兒,既然你對邢姑娘有意,容母後與你父皇商議,再回複你如何?”周後不由得啞然失笑道。

“謝母後!”征程忽然眉目欣喜道。

榮王府,這些日子,征程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邢真真心中十分凄涼,一直暗暗地立在書房窗棂外,凝視着幾乎發瘋的征程。

“是真真嗎?”征程忽然聽到窗外有嗚咽聲,趕緊起來,打開房門,但見邢真真正眼淚盈盈地凝視着征程,幾乎成了梨花帶雨。

“傻丫頭,你哭什麽?再過幾日,就是咱們的大喜事,以後咱們就夫唱婦随,并結連理吧!”征程忽然嘴角浮出一絲清笑,用帕子拭了拭邢真真的眸子。

“你騙人,我知道你娶我是為了保護我不被那個齊王大壞蛋欺負,可是你自己都被流言攻擊了你自己難道不擔心你自己嗎?還有淩姐姐現在生死未蔔,萬一她回來,我們怎麽辦?”邢真真泣不成聲道。

“真真這就是我們的命,我是豁出去了,已經對不起你淩姐姐了,我再不能照顧好你,豈不是豬狗不如?”征程濃眉糾結,情意深深地凝視着邢真真,好言安撫道。

“小姐,都快五更了,您還是先吃些點心吧!”邢真真的閨房,蠟燭正被炙熱的火光所虐待,邢真真的倩影被燭光倒映在粉牆上,桌上的菜肴一口未動,而真真卻雙眸深紅,使得十分痛心的榮月格外的心焦。

“榮月,你說,我是深愛王爺的,這是我夢裏霧裏一直期盼的婚事,但是偏偏這個局面,我卻不能跟他成婚,我不能因為自私而害了他,征程哥哥是個好王爺,他有遠大的理想,會疼人,但是那個齊王是個惡魔,他不會輕易放過王爺的,要是我嫁給了王爺,齊王會不會對王爺采取什麽詭計?”邢真真黯然神傷,淚流滿面道。

“小姐,您何必把事情想的那麽悲觀,放心吧,奴婢相信,王爺一定有法子解決的!”榮月柔聲勸慰着邢真真,十分體貼道。

次日水龍書人殿,一臉愠怒的齊王征克,見到榮王征程之時,已經是聲色俱厲,萬分仇視,征程從容拱手向齊王請安道:“五哥,可安好?”

“不敢,七弟,我只怕有人人大心也大,不像小時候那樣跟着五哥走了!”齊王征克一臉陰霾道。

“啓禀皇上,水龍關傳來戰報,鮮卑大将猛哥繼上月侵略山東以後,又率領鐵騎圍困水龍關,屠殺百姓,現在水龍關危矣,請皇上派援軍增援。”這時兵部尚書馬進捧着戰報,跪在皇帝孝乾的禦座下。

“喔?區區鮮卑,竟然犯我天朝?諸位臣工,誰敢挂帥增援水龍關?”孝乾頓時龍顏大怒,怒視群臣道。

“啓禀父皇,二村願意帶兵出征,為父皇争光!”齊王征克一臉殺氣,舉笏跪在孝乾腳下。

“好,齊王真是文武雙全,我大周的中流砥柱,朕就命你為大将軍,率領五萬虎贲軍,援救水龍關!”孝乾頓時眉開眼笑。

太子征龍見齊王征克如此專橫跋扈,目空一切,不由得暗中痛恨,沒想到孝乾忽然目視着太子,厲聲斥責道:“太子,你又在議論什麽?作為國之儲君,你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真是丢人現眼,以後多跟你五弟學學!”

太子征龍吓得趕緊跪下叩首,勸迎來征克的一臉蔑視。

“馨兒,邢姑娘呢?”再說征程心情抑郁地回到榮王府,突然發覺邢真真不在閨房,不由得心中焦急,立刻詢問馨兒道。

“王爺,邢姑娘把自己關在屋裏,已經好幾日了,她不在房裏,不會突然溜出去的!”馨兒頓時十分奇怪道。

“真真!”征程立刻闖進邢真真的閨房,卻驚訝地發現,閨房中沒有一個人影,倒是窗棂那邊,似乎已經有些縫隙。

“糟了,馨兒,邢真真這丫頭一定跑去找我五哥了,這丫頭,去找我五哥,替我說話解釋,但是她不知道,她這一去就回不來了,對了,怪不得今日早朝五哥要搶着帶兵出征,莫非,他已經綁架了真真,要帶她随營侍奉去水龍關?”征程頓時感到後果不堪設想,迅速牽了棗紅馬向齊王征克的軍營趕去。

“征克,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本姑娘來說明你們兄弟之間的誤會,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野蠻,竟然綁架本姑娘!”齊王帥營,顫抖着的邢真真,手持着一把匕首,不寒而栗地對着一臉酒氣的齊王征克。

“邢姑娘,本王知道,你的意中人不是征程,而是本王,你既然主動投懷送抱,那本王又如何會虧待你!”征克沖着邢真真狡狯一笑,漸漸逼近了邢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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