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chapter 11
“信哲,你等等我。”
沈苗踩着高跟鞋,卻輕盈無比,幾步路就追上了王信哲,可後者明顯有些不耐煩。
“有事嗎?”
沈苗尴尬的笑了笑,幾天沒見,她總隐隐覺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又疏遠了不少。
可明明前幾天的慈善之夜,他們這對才子佳人才登上了各種報刊雜志的頭條,一時間,關于她是王信哲女人的謠言,更加坐實了幾分。
“信哲,我們已經很久沒一起吃過飯了,我剛剛讓助手去訂了你最愛的那家西餐廳,不如我們..”
沈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信哲的話打斷了
“我今晚有事。”
王信哲沒有過多的話語,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就離開了。
沈苗愣愣的站在原地,她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王信哲肯定是去見蔣彤了。
內心深處,掀起隐隐的不甘,為什麽,為什麽你一回來,就要搶走屬于我的一切,為什麽...
以前讀書的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憑什麽!!..
...................
總統套房裏,蔣彤正窩在沙發上,哼唱着小調,一個小時前,晨彤公司将他們産品的設計理念發給她了。
大概就是要童真,甜美的嗓音,引起孩子天性中的美好。
la..la ..lala..la.la.la...
蔣彤帶着耳麥,耳旁是舒緩的純音樂,她頭輕輕的搖晃,咬着鉛筆,有點靈感了。
la..la ..lala..la.la.la...
擦咔,門打開了,王信哲提着幾袋東西,走進了房間,看見沙發那,蔣彤正咬着鉛筆,眼睛微微閉着,那瓜子腦袋還微微晃動。
窗外的那縷陽光,打在那潔白的浴袍上,十分刺眼。
那個女人在幹嘛,王信哲将袋子放下,站着,居然欣賞了好一會兒,并沒有打擾她。
la..la ..lala..la.la.la...
蔣彤時而皺着眉頭,時而咬着鉛筆,時而又拿着筆在那張紙上,刷刷的寫着。
這個時候的蔣彤,特別的可愛,似乎認識她這麽久以來,除了剛剛工作時,有些笨笨的模樣,可像現在這麽認真,這麽投入的狀态。
他還真沒看見過。
格外的,誘人。
王信哲悄悄的走了過去,在蔣彤的身後,細細的看着那紙上歪歪的音符。
這真是他見過的最醜的音符了,可是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此刻他臉上的笑容,是多麽真摯,多麽自然,多麽的不經意。
“這是什麽?!”
眼前的音符,突然間飛走了,蔣彤一擡頭,嘴唇一緊,就被身後站了很久的人,吻上了。
很輕,很溫柔的一個吻,和早上的,完全不一樣。
蔣彤的心,都有些微醉了。
la..la ..lala..la.la.la...
王信哲捏着那張紙,竟然将那張紙上的音符,唱出來了,蔣彤靜靜的聽着,這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哼唱的,卻是另外一番味道。
更讓她驚訝的是,他居然懂音律?..
可腦子裏一閃過早上的畫面,蔣彤就不想和他說一句話了。
一把搶過白紙,折起來,放進自己的袋子中。
“哦?還這麽珍貴?”
王信哲那語氣帶有些嘲諷的味道,倒也沒放在心上,坐在蔣彤的身邊。
可蔣彤已經往後退到了沙發的邊緣,距離王信哲最遠的距離,還稍稍将浴袍拉緊了些。
“女人,有必要嗎?”
意思是,反正都已經做過了,那已經沒差了是嗎?!蔣彤已經理解到更深層次的意思了!
“王信哲,禁锢可是違反法律的,我勸你,還是不要亂來。”
法律?!
和王信哲說法律,這女人就是腦抽了,難道不知道,華苑娛樂公司裏,有多少全國知名的各大律師。
況且,他倒是和警察局局長的關系,挺好的。
蔣彤确實不知道,她離開這裏已經三年了,對于這裏,對于華苑,對于王信哲的事情,有太多的不知道了。
“哦?我可沒綁住你的手腳,你大可以離開。”
王信哲說的一臉無辜,那丫就好像真的和他一丁點關系都沒有...
蔣彤幹脆不說話了,她就靜靜看着他,看他要怎樣。
咕嚕...
shit!..
餓了大半天,還是肚子最誠實,蔣彤的肚子,冷不丁的響了,就在這麽個時刻響了,真的好麽。
王信哲嘴角扯着笑意,可仍舊低頭看着雜志。
咕嚕...
肚子又叫了,蔣彤深深的憋了一口氣,氣鼓鼓的,肚子啊肚子,能不能再有骨氣一點...
蔣彤塞上耳機,氣鼓鼓的聽着音樂,可什麽鬼靈感都沒有了,她的肚子餓!了!!
“喂,我要餓死了。”
蔣彤氣鼓鼓的看着王信哲,那兩腮脹鼓鼓的,活像一只青蛙。
“那邊有吃的,你可以去吃。”
王信哲指了指那邊純白色桌子,上面,果然放了好幾袋東西…原來一早就在這裏了,她怎麽這麽蠢呢,這才看見...
蔣彤走到飯桌前,幾下就将那幾盒吃的端出來了,看到那盒子上的名字-禦府,是當地十分上水準和檔次的一家五星級餐廳。
啧啧,這飯菜,不賴啊。
不吃白不吃,蔣彤連忙拿起碗筷和勺子,開始吃着,這時,王信哲也坐在了飯桌前,拿起另外一個碗和筷子。
慢條斯理的吃着飯。
吃的,格外的優雅,更襯托出蔣彤的狼吞虎咽,沒辦法啊,她中午已經沒吃飯了..
呼,太飽了。
可是,菜始終還是沒吃完,蔣彤癱在沙發上,肚子都鼓起來了,吃的還真是很滿足。
可是,窗外越來越黑了,蔣彤就愈發的發現,和身旁那個男人待在同一個房間裏,就更危險了。
雖然只是低着頭,看似看着雜志,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可誰知道,那人模人樣的背後,懷着什麽心思。
“那個,我已經在這裏一整天了,要是我們還沒回去的話,我樂團裏的人會擔心的,再說了,馬上就要推出新歌了,我要回去排練排練。”
蔣彤以極為理性極為平常極為合理的方式,敘說着。
誰知道,王信哲卻像沒聽到一樣,紋絲不動!好一個聾子。
“王老板!!我要去排練了!!”
蔣彤特意大聲了一點,好讓這個男人能聽清楚。
“哦?是嗎?我來的時候,衛大汛還在下面樂呵呵,怎麽,你們都喜歡晚上排練?排練什麽?練聲嗎?”
王信哲合起了雜志,慢慢的靠近蔣彤。
一臉的暧昧,語調輕快,劃過蔣彤心底:“我也可以幫你練聲。”
“你!!”
蔣彤的臉頰微微發紅,這個男人,說黃段子,還說的那麽的一本正經,還特別的真摯...
“還是多聲部練聲。”
“王信哲!!!”
蔣彤真是受不了這個男人了,這些黃段子,怎麽說起來,說的還那麽的自然。
王信哲更加得意了,略略無辜的說:“怎麽,你不相信,我可以幫你練聲嗎?!”
王信哲說着,身子又往蔣彤那邊挪了挪。
“我相信我相信,王老板簡直就是一只多技能的機器人,不不,是無人能敵的超人,簡直無所不能,無所不用其極。”
那個男人的眉頭,扭得更緊了。
“我怎麽,聽起來,怪怪的,女人,你在換個法子罵我。”
蔣彤呵呵一笑,一副哪敢哪敢的模樣,倒是格外的乖巧。
“走吧,洗澡去。”
“喂,王信哲,你放下我..”
王信哲一把抱起蔣彤,任由她那不大不小的拳頭打在他身上,倒是有另外一番滋味。
“看來,帶衣服來,是多餘了。”
王信哲眉頭一收,嘴角微微一勾,朝着浴室走去了。
“王信哲,你流氓...”
“王信哲,你無恥...”
“王信哲,你....”
...........
.................
.........................
半小時後,王信哲看着那微微喘息,臉部泛紅的女人,特意附在她的耳旁,說:“怎麽,你不叫了嗎?”
“似乎,晚上的練聲效果,沒有早上的好啊。”
“你!”..
蔣彤一驚,已經又被壓在了身下。
這個男人,究竟是憋了多少年了,才在同一天像頭野獸一樣發洩。
不知道多久之後,王信哲居然還将蔣彤抱到床上去了,還用那浴袍給她擦幹身子?..
蔣彤有些虛弱的搶了過來,自己擦着。
而王信哲,只是笑笑的看着她,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他的體力,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也太變态了吧。
在幼兒園裏,這種人,叫做,精力過盛的熊孩子。
王信哲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那深V的領口,起伏的胸膛,一展無遺,那是她剛剛抓過的胸...
蔣彤回想起剛剛那血口噴張的畫面,整個腦袋都要炸掉了。
是太香豔了。
王信哲打趣的看着蔣彤,一手撐在床上,頭附低,在她耳旁,暧昧的問:“怎麽樣,練聲足夠了嗎?”
“!!!!”
練聲,又是練聲,蔣彤現在聽到這個詞,就像看到王信哲那貨半裸着身子,向她招手的樣子。
“足夠了。”
蔣彤一把扯過被子,将自己完全遮蓋中,一邊快速的回答,王信哲笑了,起身,離開房間了。
随後,拿着一瓶藥和水杯走進來,放在床頭的櫃子上。
“吃了。”
王信哲溫柔的說着,竟然讓蔣彤有些意外,這個男人有時候,溫柔的讓你不相信,可有時候,卻兇戾的讓人可怕。
蔣彤餘光掃過那白色的瓶子,避孕藥...
這人,居然讓她吃這個,那就是未來的66天,也是這種日子嗎?蔣彤簡直不敢想象。
下意識就沖口而出:“我不吃。”
王信哲皺了皺眉,附低了身子,說:“怎麽,想懷上我的種?”
“不是!!”蔣彤一口回答,說的十分快速。
王信哲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可稍縱即逝,勾着嘴角說:“女人,你不能懷上我的種。”
....
......
...........
作者有話要說: 小問題:其實你們覺得王老三為什麽不能讓別人懷上他的種呢?即使那個是他深愛的女人額…
正如他三年前曾經說過:我可以給你一切,唯獨孩子...
噔噔噔噔~!接檔新文來襲:封面超級清新的《追風者》。
世界上最動聽的話是什麽,于我而言,是當我每一次逆風騎行時,你的那一句加油。
謝謝,讓我在最潦倒的日子遇上最美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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