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chapter 25

一個鬼祟的人影,正穿過階梯,蔣彤的槍口微微對準,剛要開槍的時候,一張臉,映入眼睑。

居然是楊朗。

他高舉着雙手,當看到躲在暗處的蔣彤,立馬痛哭涕零找到親人一樣。

“太好了,蔣彤,我終于找到你了。”

不好,這笨蛋,居然敢大叫着她的名字,這可是敵方要地啊...

楊朗迅速的挪到了蔣彤身旁,看到她手臂上那一條紅杠,有些驚訝的問:“誰殺的你啊。”

“都不會憐香惜玉的。”

楊朗說着,居然握住了蔣彤的手臂,好好的看着那腹部的名字。

“你別動。”

蔣彤的注意力,已經被楊朗分散了,也沒發現,那雙在樹叢裏閃着光彩的眸子。

嘭。

一聲響亮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楊朗中槍了,蔣彤一驚,連忙順着小山坡挪去,往身後的樹木挪去。

身後,還傳來了楊朗悲怆的叫聲。

“滾回去大本營,馬上。”

那把低沉的聲音,是蔣彤熟悉的無法再熟悉的聲音,是王信哲的,語氣裏,壓着不耐煩。

這個男人,居然敢碰他的女人,真是活的太好了。

“小彤,你自己小心啦。”楊朗走時,還不忘提醒隊友,他果然熱心。

這都是什麽豬隊友...

蔣彤将身子壓得更低了,不敢動一下,只聽到,那遠處的腳步,由遠及近,似乎,越來越近了。

糟糕,王信哲要走過來了。

剛剛也來不及看他究竟有沒有死過一次才,如果兩次都沒死,那她只會白白死在他手上了,不行。

蔣彤挪着身體,将自己的身體,挪進旁邊的樹叢當中,穿過樹叢,就可以挪到另外那邊的小叢林了。

“女人,你還要做垂死的掙紮嗎?”

王信哲那傲慢的聲音,緩緩響起。

“不如,我們打個賭吧,看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槍快,如果你打中我了,那我讓你随意的離開,可是,如果我打中你,你必須聽我的。”

叢林裏靜悄悄的,王信哲的聲音,幾乎都能有回音了。

在叢林裏飄蕩着。

“女人,你別無選擇,你知道自己的困境,與其這樣,還不如賭一把。”

确實,蔣彤知道自己的這種困境。

“我數三聲,三...”

“二....”

“一....”

嘭!

嘭!

前後兩聲槍聲響起,叢林裏又恢複了一貫的死寂,蔣彤的臉都僵住了,她居然..

被王信哲打中了?!..

只見,那夜色下站着的王信哲,嘴角一勾,幾步就朝着她走來了,一把将她扛到了肩膀上。

“女人,服輸了嗎?”

“你放我下來,喂,王信哲!!”

那條漆黑的小道上,蔣彤似乎看不到盡頭,沒有人知道,王信哲想帶着她,去往哪裏。

那分明是通往山頂的小路,蔣彤永遠無法忘記在那個男人的肩上,整個世界都是倒立的,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奇怪的感覺。

晚上,山上靜悄悄的,只有微弱的路燈照着,卻将這片漆黑拉亮了,每一步,一個倒影,如此清晰。

安靜,是夜的特征,在這種冬日般無風的季節,森林裏,只有蟋蟀的昆蟲聲音,仿佛在高歌,仿佛在嘲諷。

“喂,王信哲,你要帶我去哪!!”蔣彤也沒掙紮,可是,遠看着這路越走越片,越走越荒涼,越走越..

蔣彤的心,就沒底了。

今天,她居然兩次死在同一個人手上,還是死在王信哲手上,這倒真是讓她難以接受,可是,王信哲的槍法,确實很精準。

她們兩個同時起身,可,她卻比對方慢了将近半秒的時間,當然,兩人的精準度,還是相當的。

王信哲依舊沒有回答,只是扛着蔣彤,往高處走着。

直到,蔣彤看見不遠處,有一頂十分奢華的帳篷,那明顯和她早上看到的那些,都不一樣。

蔣彤心裏立馬又一種不好的預感,要是說這裏的環境太過于惡劣了,王信哲不一定會對她怎麽樣,可如果..

“王信哲,你要做什麽?!”..

依舊是無聲的回答,可是,王信哲并沒有直接走進帳篷,在帳篷旁邊的大樹下就将蔣彤扔下了。

還沒等蔣彤反應過來,王信哲已經将她壓在身子底下了,溫熱的體溫,足以讓帶着微涼的手臂,瞬間溫暖。。

王信哲的身軀,實實的覆蓋在上空,似乎,連那稀薄的月色,也遮擋的密密實實,身子緊壓着那剛剛想站起來的人兒,一只手擡起下巴,嘴唇緊緊的貼着。

他說不清,這個女人的吻究竟有什麽魔力,可是他清晰的知道,只要一吻上,似乎就有強大的吸力,無法舍棄。

那是,如同血管中跳躍的紅細胞,直直的沖向猛烈碰撞的心髒。

除非,有一天他的心髒停止了搏動。

唔...

蔣彤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徹底擾亂了。

各種腦海中紛繁錯亂的思緒,在此刻,徹底被抛之腦後。

漆黑的環境,清冷的溫度,昆蟲蟋蟀的聲音,似乎,每一下接觸,都是極強的觸感,心底裏某種異樣的情緒,迅速蕩起,蔓延至全身。

火辣辣,熱乎乎,王信哲的吻,像野獸般,是帶有侵略性的,仿佛這樣的黑色,解放了他那狂野的天性。

腥甜的味道直擊味蕾。

“你不要這樣。”

蔣彤用力推開王信哲,因為她心亂了,她怕,她會把持不住了。

王信哲停頓了半刻,嘴角笑了笑,用食指挑起蔣彤的下巴,那張小臉,在皎潔月色的照應下,更加的白皙透亮。

“女人,你是我的俘虜,你必須,滿足我的所有要求。”

王信哲此刻的聲音不如小提琴那般優雅,可卻像街頭上的痞子一樣,痞痞的,可渾身上下都散發着男人那濃烈的荷爾蒙味道。

語氣似略帶侵略性,可那眼眸子,卻飽含着柔情,如水如蜜。

因為這句話,蔣彤的心跳,頓時漏了半拍。

她知道,那是心動的感覺。

那個晚上,王信哲并沒有像以往那麽直接暴力,反倒,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變得更加柔情,更加懂得挑逗,更加..

讓蔣彤,心底的那團火,徹底燃燒起來了。

那棵樹下,那個帳篷,那塊大石頭,都給他們留下了讓人臉紅耳赤的回憶,不知道折騰到了什麽時候,蔣彤才因為太勞累昏睡過去了。

依稀記得,半夜的時候,身後那個堅硬的物體,抵住了她的背,耳旁,傳來那低醇的聲音。

腰間,一只溫暖的大手在游走。

蔣彤正在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态,可十分明白王信哲這番狀态的意思,立馬清醒了。

“怎麽,哲爺,難道你的女人沒有給你滿足?才要在我這個東西上取得滿足?!”

在以往,每次說到哲爺的女人時,王信哲都會表現出很大聲的反應,甚至,就不會碰她了,這一次,蔣彤也只是碰碰運氣,畢竟,她實在太累了。

誰知道。

王信哲一把将她身子扳過去,那張完全沒有死角的臉上,帶着邪魅的笑容,似乎,并沒有任何不爽。

只聽到,他帶有霸氣的說:“不,俘虜連東西都不如。”

“你....”

連東西都不如!!

蔣彤氣的打不過一處,幽幽的說:“啧啧,哲爺現在的眼光是有多差,連不是東西都不放過,這可有損哲爺您的高貴啊。”

王信哲冷笑一聲。

“每個人,都總有幾個噩夢,夢醒了,就不記得了。”話畢,王信哲手臂一抄,蔣彤整個人就睡在了他的身上,實實的。

“你...喂...”

……

一直到..

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就像她昨晚,真的像王信哲說的一樣,人總有幾個噩夢,夢醒了,就忘記了。

可分明,她記得這麽清楚..

該死的。

還像被人全身上下打了一遍似的..

蔣彤抄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好,可是,這就讓蔣彤頭都疼了,那身衣服,破破爛爛的,她處理了很久,才處理好..

順着昨天的路,往大本營走去,只要回到大本營,才是安全的。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夜色撩人啊。。o>_<o

繼續預收≧﹏≦新坑,歡脫校園文,嘿嘿,歡迎跳過隔壁坑圍觀哈。

今天和明天是高考的日子哦,希望所有的考生都能發揮出自己的水平哈,嗯哼~!

日子過得真快啊=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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