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chapter 27
回到大宅子,王信哲正坐在沙發上,低頭看着IPAD,小花正在地上拼着玩具,高興的跳着,還想爬上他的大腿。
果然,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
“你到一邊玩去。”
是王信哲的聲音,明顯帶着幾分壓抑着的情緒,可是小花卻不依不撓,硬是要抱着王信哲的大腿。
低頭,看着小花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王信哲內心深處的某個點微微觸動,似乎,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在他的心頭醞釀。
終于,王信哲抱起小花,剛想将她抱入懷裏,蔣彤就沖過去,一把将小花抱起來,看着王信哲,懷裏的小花,嘴裏不停的念着“耙耙,耙耙。”
王信哲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起身,朝着二樓走去。
蔣彤看着那落寞的背影,略有所思。
鈴鈴鈴鈴。
門鈴響了,是婀娜多姿的沈苗,手裏拿着行李箱,帶着女主人的氣勢,走進來了。
後面,跟着的是謝鵬。
蔣彤立馬将小花抱在懷裏,靜靜的看着沈苗花枝招展的走進來,看見她的時候,一臉得意。
甚至就像沒看見她一樣,徑直往二樓走去。
蔣彤微微發愣,回想起謝鵬說的話,難不成,三年了,沈苗一直在王信哲身邊只是裝飾嗎?可整天成雙入對的..
“麻麻,那個阿姨看上去好兇。”小花嘟着嘴巴說,看上去似乎很委屈。
“小花,你喜歡這裏嗎?”
小花頓了半刻,咧着嘴笑了,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那般深邃,和初見某人的時候,幾乎是一樣的。
“稀飯,有,好玩的。”
也對,在這裏,王信哲開始買了許多許多的玩具給小花,這裏有她感興趣的,好玩的東西。
“有耙耙。”
小花那奶聲奶氣的聲音,居然說有爸爸,她從來都沒有教她說過爸爸,可是白洛洛有時候卻會教她說,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會叫王信哲耙耙。
這算是小孩子的心有靈犀嗎?..
不行,在沒能确定王信哲對孩子的态度前,她決不能輕易讓他知道,她最擔心的是,如果他真的知道小花是他的孩子,對小花的态度是不是會比現在的情況還糟糕呢?
那小花連僅存的一點父愛也無法獲得了?..
也許維持現狀,是她能想到最糟糕卻也是最好的方法了。
晚飯時候,沈苗跟在王信哲身後,十分得意的從二樓下來,那張臉孔,真的和過去的,很不一樣了。
那時候,她們兩個很喜歡在被窩裏,一起讨論班級裏的八卦,一起讨論哪個帥哥更帥,一起讨論着,屬于青春的話題。
可以,聊一整夜,話題,卻源源不斷。
可怎麽現實會讓一個人有這麽多的改變,真的,滿目瘡痍,蔣彤也不願意再多看她一眼了。
“信哲,我的下一部新戲準備殺青了,你會來嗎?”
沈苗夾着王信哲最愛吃的菜式,往他的碗裏夾,那聲音嬌滴滴的,溫柔的都可以捏出水分來。
身子更是恨不得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好像這樣就會飽似的。
可蔣彤的心,還是像被什麽緊緊壓着一樣,可表面依舊雲淡風輕,夾着飯菜,吃着。
只是,速度加快了不少。
“你有那麽餓嗎?”王信哲顯然看出蔣彤的異樣,挑着眉毛問。
“那倒沒有哲爺胃口那麽香。”蔣彤看似客氣的說着,可話裏有話,都聽出來了。
什麽叫私底下王信哲連看都不看沈苗一眼,這不都坐在旁邊了,難道還能視覺自我過濾嗎?!
哼,王信哲,你這個大騙子。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蔣彤放下碗,剛起身,身後就傳來王信哲那自帶着威嚴的聲音,“坐下吃飯。”
那是一種帶着讓人不可違逆的語氣,至少,大部分人都是十分懼怕的,可是,蔣彤卻偏不怕。
她只頓了頓腳步,就離開了飯桌。
沈苗得意的笑了笑,王信哲最讨厭別人不聽他說的話了,可蔣彤,卻偏偏不聽,沈苗就是看不慣她那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
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這有什麽了不起,會吃虧的。
王信哲看着那個女人離去的背影,拳頭已經緊緊的攥着了,可是,下一秒看見她抱起小花時那溫柔的模樣,卻一下子熄滅了他心底的怒火。
那個女人,這溫柔的一面,實在讓人奢望。
可怎麽她每次對着他,都像是一只小刺猬,總是一種決鬥的狀态,滿身的刺,都已經能全部豎起來了。
“哲爺,那個女人就是這麽不識擡舉的,我們別管她,這是您最喜歡吃的..”
沈苗剛夾起想往王信哲碗裏放去,可在空中,手就被他緊緊的捏着。
“你今天來幹嘛,別忘了,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王信哲的聲音,依舊一貫的冰冷嚴肅,帶着威嚴。
要不是今天他心情糟糕,他一定會馬上勒令沈苗滾出去了,可是,他還是想看看,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那個女人到底會不會在意,可是,他又一次敗了。
那個女人,總是很好的将他們當透明。
那這場戲就沒必要繼續下去了。
可沈苗一愣,眼眶立馬就紅了,那淚水把握在适當的分寸裏,随時可落下,可随時可憋回去。
“哲爺,我這不是太想念你了,才特意來看看你,我..”
“哪裏滾來的就滾回哪裏去。”
好一個哲爺,說話永遠都是惜字如金,可每一句話都帶着不讓人反駁的語氣,可沈苗就是特委屈。
這三年來,陪在他身邊的是她,帶着私生子回來的蔣彤,怎麽偏偏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住在這裏,還得到了厚待。
“哲爺,可是她怎麽就..”
“怎麽,我說的話,你也不聽了?”王信哲挑起眉,那如錐子般銳利的眼神,似乎要将人那熱乎乎的心鑽開,沈苗是不敢挑戰的。
至少,她不敢像蔣彤那樣子。
那低沉的聲音,似乎在她耳旁響起:我能将你捧得有多高,就可以讓你摔得有多低。
沈苗是一個聰明人,她立馬迎着笑臉,假裝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哲爺,那我先回公司等您了,你慢慢吃。。”
沈苗走到客廳,拎起自己的名牌限量版手袋,眼神狠狠的盯着蔣彤看,對上蔣彤那默然的眼神,仿佛在說:沈苗,你真可憐。
“你有種!”
沈苗憤然的抛下這幾個字,就氣呼呼的離開了。
“麻麻,兇,兇。”小花雙手抱着蔣彤的腰,将整個頭都埋在了肚子上,顯然受到了驚吓。
孩子,尤其是不善于語言的孩子,最喜歡察言觀色,最細小的表情,她都能看出來。
“沒事小花,沒事了。”
晚上,蔣彤将小花哄入睡了,她輕輕關上燈,退出了房間,邁着小步子,朝着書房走去。
她知道,王信哲習慣性的會在書房處理事務。
咯咯咯。
蔣彤推開門,書房裏燈火通明,可是,卻沒有王信哲的身影 ,突然,腰間一緊,後背一沉,傳來了那低沉的聲音。
“怎麽,想我了?”
他的聲音,是帶有誘人犯罪的因子,仿佛人的定力稍稍不好,就會朝着他所設定的情節走去。
“王信哲,我們聊聊吧。”
蔣彤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正經,都要嚴肅,都要..她能看出來,王信哲現在對待小花的反應,似乎有些冷淡,她擔心這樣會給小花留下不好的回憶..
“好啊,我們床上聊。”
蔣彤心一顫,都還沒來的及反應,整個人就被王信哲扛到了肩膀上,就像是那個晚上..
世界,再一次變得颠倒。
“王信哲,我們聊正事,別去那地方。”蔣彤小聲的說着,畢竟這大晚上的,動靜要是大一點,就會驚動珍姨她們了。
王信哲抱着蔣彤,徑直走進了自己的卧室,一把将蔣彤扔到床上,自己也跳了上去,側卧在蔣彤的身旁,右手托着腦袋,斜斜的看着蔣彤。
“說吧,聊什麽?!”
...
.....
........
shit!!
這才怎麽好好聊天,那無死角的側顏,簡直多看一眼都心亂跳,更何況,在床上這種環境下,一言不合,天知道王信哲會怎麽解決。
他那粗暴簡單的方式。
她可是領教過多次了。
“沒話說了,沒話說那就做正經事了。”
王信哲的聲音,帶着絲絲狡黠的笑意,那雙隐含着笑意的眉眼,快要将蔣彤看穿了。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張床上。
還有什麽事情好聊的?
直接用行動來聊了。
“喂,王信哲,我們還沒聊..”
王信哲一把摟過蔣彤的腰,嘴唇堵上了她的嘴,帶着笑容的說:“晚了。”
...
......
...........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剛想說下一章蔣彤的地位飛一般的提升了,嗅到甜味了,然而...
我今天因為職稱資料問題回到老家了,然而...家裏的存稿,居然偏偏沒有了28章...木有28章啊...哭..
所以木有辦法了,親愛可愛的小天使們,鞋子周六要停更一天了,周日下午回到家後馬上更新,大概是下午四五點左右...
愛你們啊..<( ̄︶ ̄)>
嗯,最後鞋子弱弱的,抖擻的說一聲:祝大家周末愉快啊啊啊。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