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章節

段的價位,并且很淡定地告訴他,那些姑娘無怨無悔地天天等着他,他不出現,她們會想得吃不下飯!

任青笑得前仰後合。

韓铮嘆息道:“你是不知道他在美國最開始有多難。在那裏,最普遍的賺錢方法就是去小飯店幫廚,上菜,刷盤子,做清潔。他這個人,雖然整體素質比我略好一些,卻也是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不談這個,反正兩年以後,他開始用腦力掙錢了,日子就順暢多了。”說到這裏,韓铮話鋒一轉,道:“只可惜,我對同性沒有沖動,不然,田藤絕落不到你手裏。我近水樓臺,霸王硬上弓也得把他拿下。”

田藤踩着棉拖一腳把韓铮踹倒在沙發上。

“我擦!你什麽時候出來的!”

“你要霸王硬上弓的時候!”

飯桌上,韓铮忽然道:“任青,你有沒有聽過《原地》這首歌?”

“聽過,在田藤的車裏。”

“哦,回去多聽幾遍,那是我的專輯裏唯一一首田藤作詞的。發行以後訛了我五千美金。”

任青默默地看着田藤,輕嘆道:“你真是全能型人才!”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完結章,平安夜番外,你們真的不說點什麽嗎?我家田藤這麽英俊,任青這麽堅毅,任朵蘭、原靖遠這麽良善......滿滿的正能量啊。

27、完結章 ...

浴室的熱水器臨時罷工,任青打着哆嗦用冷水沖掉泡沫,一路小跑鑽進被窩裏。田藤正靠在床頭看書,見狀立即把她摟進懷裏暖着。乍暖還寒的季節,大風在門外呼呼吹着,室內大床上的局部氣溫節節攀升。

“等等,等等,好像,呼,沒有小氣球了……”任青氣喘籲籲。

田藤眨眨眼,眼角微紅。他伏在她身上,她的胸部微微起伏,撩人地一次一次碰着他的。外面的老式挂鐘發出整點的轟鳴聲,他的腦袋轟地一下一片空白。

“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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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青一愣,瞬間就被蹂-躏了…….

沒有熱水,任青只好将就着燒了兩桶開水跟田藤一起蹲在浴室擦澡,浴室很大,但是兩個人仍舊緊緊挨在一起。

任青心虛道:“那什麽,不好意思,把你背抓傷了。”

田藤回頭往後面看一下,不在意道:“不疼,沒關系。”

窗外的風大約要有六七級,陣仗挺大,任青不斷聽到樹枝折斷的聲音。她沉默半天,忽然道:“我記得有回夏硯陽跟我聊天,她說你雖然每天搭公交車上下課,卻有真正的好出身,不像班上的李三胖,家裏總共就那兩臺破車,一三五二四六輪流來接,活脫脫的暴發戶。”

田藤冷哼道:“偶像劇看多了,吃飽撐的。”

“你說李三胖?”

“……”

任青把水倒掉,兩手一攤,道:“周末療養院組織近郊旅游,我姐不用去看了,我跟藍瑩瑩約好做頭發,你不用等我吃飯。”

結果她卻跟白嘉在公園見面。

田藤看到任青坐在白嘉對面低頭淺笑時心情十分複雜,他立刻拿出電話撥給她,她卻仍然堅持說自己跟藍瑩瑩在一起,他惱怒地直接問她所以坐在她對面的白嘉是藍瑩瑩喬裝的麽?!

兩個人向來互相都很遷就,但是這件事田藤始終無法釋懷,繼兩夜夜不歸宿後,他單方面開始長達兩個禮拜的冷戰。

任青一再表示她跟白嘉斷得幹幹淨淨的,白嘉要外派兩年,走之前跟她吃頓正式的散夥飯。因為白嘉早跟楊清筱分手了,她不想再生事端,所以沒有告訴他。

他沒有表示信,或是不信,只是不理她。

任青接到田藤媽媽的電話時有點意外,田藤媽媽跟她說話仍是不冷不熱,卻是好意,教她怎麽跟田藤和解。

“我料想你姐不會跟你說,但是你倆老這麽晾着我也心煩。你自己也摸索摸索,往後日子長的很,矛盾也多的很。”

田藤下班回家,推開門就是一只碩大的行李箱,任青正在玄關穿鞋,看見他,很随意道:“鑰匙我放在這裏,你收好。”

“你幹什麽?”田藤問。

“出差。”

任青要去開門,田藤擋着她的手,直接打給原靖遠。

“任青最近需要出差?”

“不需要。”原靖遠答得幹脆。

田藤切斷通話,目光冰冷地看着任青。

“不好意思,我又說謊了。”任青不在意地笑道,“我不光說謊,我以前還是個小偷,你能怎麽着?”

田藤看着任青耍賴額角輕輕抽動,他平靜道:“我不能怎麽着,但是你不能走。”

任青作勢要去開門:“你不原諒我就走。”

田藤迅速從她手裏奪走行李箱,大步走向客廳,他頭也不回道:“我說不行你就不能走!”

任青突然哈哈大笑,她活動活動手腕關節,三步助跑,靈敏得像峨眉山的猴子一樣一躍跳到田藤背上,再利索地盤住他的腰。田藤忙不疊扔掉行李箱托住她的屁-股。

“你幹什麽!”他微怒。

她煽情地啃噬他立刻發紅的耳朵,輕佻道:“你沒發現行李箱很輕是空的嗎?”

田藤驀地一陣臉熱。

“下來。”

“你背我去卧室。”

“不去!我沒有原諒你。”

任青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你真難哄。”

田藤把她丢進沙發裏,然後回玄關撿起剛剛丢在地上的鑰匙。飯桌上的飯菜熱氣騰騰的,顯然她剛剛端出來。他回頭看她一眼,在她緊張的目光裏終于拿起筷子挑了幾根青菜。

任青注視着他咽下去,長籲一口氣道:“翻篇兒了啊,你要是再晾着我,不搭理我,剛剛吃進去的東西就得給我吐出來。”

田藤本來打算再夾一個雞翅,聞言立時擱下了筷子。

“你吃啊,裏面既沒有春-藥也沒有毒藥。”

田藤擦擦嘴,慢條斯理道:“今天誰給你打電話了?”

“……”

“招數很親切。”

四個月後,任青收到聯邦快遞送來的婚紗。無巧不成書,同一天,她撞見田藤拉着一個嬌小的女人慢慢走過三味書屋舊址,走向早已不再是這個城市地标的天顏音樂廣場。任青是沒有田藤那種敢于直面謊言的魄力的,所以她并沒有打電話,只是悄悄跟随了一斷路,然後掉頭回家。

田藤回來的時候任青正在看電視。田藤外婆從法國寄來的婚紗沒有開封,仍舊放在角落裏。

“你不高興?”

“我特別高興。”

“……”

“你不是去看韓铮麽?我以為起碼要一起吃個晚飯才回來。”

田藤多聰明,立刻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他不慌不忙道:“我早上出門是要去看韓铮的,但是路上遇見老同學,有些麻煩,所以跟韓铮說好明天再去。”

任青嗤之以鼻:“真假參半的謊言總是特別有說服力。”

“我沒說謊,我也不介意你知道老同學是夏硯陽。”

“那你介意讓我知道你們倆拉着手麽?”

“當然不介意,是有原因的。”

任青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冷冷道:“我不想聽原因,我跟白嘉不過吃頓飯,你不是也不聽原因嗎?”

“我不聽原因,不是因為你跟白嘉吃飯,是因為你騙我。而我并沒有騙你,我只是沒有來得及跟你說。”

任青啞口無言。但是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氣勢半點不能減,所以她快步走向卧室,在田藤跟進來之前把門鎖上。

門鎖上,她就笑了。她相信田藤,但是她的确也想看田藤示弱一回。雙人床上放着她早晨試穿過的婚紗,婚紗胸口部分的繁花叢裏細細點綴着碎鑽,是田藤設計師外婆的手筆。田藤在沙發腳看到的只是她重新粘上的空盒子。

他就敗在四體不勤上。他如果能伸手拎拎那個空盒子就會知道她并沒有生氣到不稀罕婚紗的地步。

“開門。”

“你睡外面,我生理期不想跟你睡。”

任青快速脫掉家居服,鑽進婚紗裏,聲音因為吃力拉拉鏈,有點飄渺,在門外聽着像是在哽咽。

“任青,我跟你道歉行不行,我不該跟她拉手。但是我保證,我的床上到死都不會換人。”

任青動作一頓,霎時紅了眼眶。

“你開門。”

“我、我不開。”

“任青。”

“……我還沒有穿好衣服。”

五分鐘後,任青羞澀地緩緩打開門。田藤目不轉睛地看着她烏黑的頭發,瓷白的膚,漂亮的隐在似錦繁花裏的胸部,代表長長久久的拖地裙擺……

“……你真漂亮。”

任青揪着花叢裏的碎鑽不吱聲。

田藤接着打量,半響,聲音沙啞道:“你願不願意,穿着這身婚紗跟我做一次?”

“會弄髒的。”

“我會小心一點。”

“不行……啊……田藤你踩着我的婚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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