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話音剛落,蘇禾自己都吓了一跳,下意識地捂了捂嘴,又見那小蛇聽懂了似的擡頭望着他。
“真……真要?”蘇禾有點兒不可置信。
小蛇歪了歪腦袋,模樣仍是兇巴巴的,如今身量雖不算大,卻仍有一種令人難以反抗的淩威。
蘇禾猶疑不決地瞧了瞧它,而後慢吞吞起身走到榻邊去,背對着桌案上的木盒子在枕頭下摸着,摸了片刻後重嘆一口氣,那人參膏藥果然早就用光了,若沒膏藥輔助,蘇禾是有些不習慣的,何況那物上還布滿倒刺。
正惆悵間,蘇禾忽覺腕上一涼,低頭瞧見了不知什麽時候從木盒子裏跑出來的小蛇,小蛇繞着蘇禾的手臂攀上他的肩,竟輕車熟路地鑽進他的衣領,自他頸窩滑到胸口。
蘇禾不由得隔着衣物按住它,哭笑不得道:“祈淵你也太心急了吧,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你記得從前的事,只不過在這裏裝模作樣地騙我。”
那小蛇并不回應,只顧一個勁兒地往蘇禾懷裏鑽,探出來的兩物偶爾劃過蘇禾的皮膚,留下一絲絲的痛感,蘇禾咬咬牙,到底是脫/下了阻隔在他與小蛇之間的衣物,一手輕護住已經繞在他腰間的小蛇,道:“輕一些,你現在的模樣我可不确定我能忍下多少。”
蘇禾說罷坐到了榻裏去,靠着枕頭半卧,滿面通紅地張/開兩/腿,用手輕柔指引着小蛇将蛇尾放在了自己兩/腿/之/間。
其實蘇禾對這件事不抗拒,在祈淵面前他可以袒露自己任何一面,他僅是覺得羞恥,因為他清楚,今日此舉,有一半原因是他自己想要,他想念帶着絕對的侵占性進/入自己身/體的祈淵,想念他每次得逞後邪邪的笑容,甚至是他撫/在自己胸口和腰/際的沁涼手掌。
蘇禾如此想着,愈發失落,卻忽覺身/後微微痛了下,那小蛇果真是淫/性,竟很快地尋了那最柔軟的地方尋求舒适。蘇禾秉着呼吸,指甲摳着身下被褥,那東西不算粗/大,故而可以忍受,只是那小蛇調整姿勢時推出推入,刮得蘇禾因緊張而不自覺縮起的入口有些難忍。
但若僅僅是這般蟄痛,無論那小蛇如何動他都是可以接受的,但誰讓這小蛇上一世是祈淵來着,他若是讓蘇禾不哭不叫地度過此夜,那明日的太陽怕是會從西邊升起來。
小蛇費了半晌的勁兒後忽然停住,移出自己的東西瞅了瞅蘇禾又轉過頭來瞅了瞅那柔軟孔道,由于他那兩個東西長在不同方位,可一次只能探/進一個讓它覺得別扭,它便盯着那微微張合的入口,似在思量着如何才能最大程度地快活。
蘇禾眨了眨眼睛,被他這動作弄出一身涼意,小聲道:“祈淵,你別亂來……”
話音還沒落,那小蛇的尾尖兒已經埋進蘇禾體/內了,蘇禾輕呼了一聲,在一陣顫抖中從半卧的姿勢滑成平卧,這種姿勢倒讓那小蛇更省力氣了,它扭着尾部向深處探去,直至将它那左右支出的兩個東西也一并埋了進去。
蘇禾表情痛苦,沒敢再喊出聲來生怕讓屋外的芍藥聽見,轉頭死死地咬住枕頭,忍受着又硬又滑的蛇鱗在他體/內探索,一寸接一寸深入,倒刺劃過腸壁,有淺淺血色順着入口流出,蘇禾弓起身子捂着自己的小腹,從枕頭上擡起頭來壓低聲音懇求道:“祈淵,求你了,別再進/去了,很……很痛……”
憋了很久的小蛇現在被蘇禾體/內的柔軟和溫暖緊密包裹,哪裏還管他的求饒,蛇尾連帶這那兩物在他體內掠奪,察覺蘇禾的躲閃還會纏繞過去在他的腹上或背上咬一口,只是這次沒露出毒牙,僅是用下颚的力量咬上去以示警告。
Advertisement
蘇禾平日就慣着祈淵,在躲閃幾次後發現那小蛇愈發粗魯後便開始咬牙忍痛順着它的意,将腿/張/開/得更大一些緩解身後/脹/痛,期盼這小蛇快些洩/出去。
蘇禾卻不想這小蛇耐性極好,蛇尾和那兩物沒進去後緩慢/抽/推,良久卻未見他有絲毫要/洩的征兆,反倒是這一過程中那硬硬的蛇鱗時不時戳在蘇禾的敏/感處,弄得他低低呻/吟着/洩/了好幾次,那一波未息一波又起的感覺,讓蘇禾忍不住去撓床榻靠着的那面牆,好不容易逮了個間隙帶着哭腔道:“祈淵你快些罷,我忍受不住了,再如此下去我就什麽都/洩/不出來了。”
小蛇這時無法說話,盡是很冷漠地望了蘇禾一眼,而後繼續認真地推入退出,任蘇禾翻來覆去地這裏咬一口,那裏撓一下,乃至難受得落下淚來,委屈地趴卧着埋在枕頭裏哭,邊哭還要邊輕喚着他的名字,邊哭還邊一句句地重複道:“祈淵,我好想你。”
因為蘇禾後來哭得實在是太認真了,也不知多久過去後入口處/脹/痛感才淡去,蘇禾擡起哭成花貓的臉小心夾了夾早已麻木的後/臀,這才确認那小蛇早已退出去了,轉頭去看時,它已經安靜地蜷在自己的腰窩處,看樣子也是累了,一動不動地歇息着。
蘇禾抹了抹眼睛,即使被折騰得都快說胡話了卻還是向那小蛇溫柔一笑,蘇禾盡管身上酸痛也不願意去擾快要睡着的小蛇,所以保持原來的姿勢,趴着睡了一夜。
所以第二日,蘇禾費了半天的力氣才扶着僵硬的腰從榻上做起,小蛇只是悠然地在旁邊看着,蘇禾幽怨瞪了它一眼,理了理衣衫想出去見見太陽,只是每走一步路,身/後就傳來隐約痛感,但為了不讓芍藥瞧出破綻,蘇禾還是盡量僞裝得平靜,站在院裏深吸了一口氣令自己清醒幾分,畢竟昨夜的事實在太過離經叛道。
只是蘇禾剛平靜下來一些卻又忽然一怔,轉頭向門口望去,片刻後果然有一人推門而入,抱着個酒壇子倚在門口。
蘇禾無奈笑道:“這麽随意地來凡間,就不怕仙庭治你的罪?”
脫去盔甲穿了身尋常衣袍的真武晃了晃懷中酒壺道:“怕什麽,我只是來找你喝杯酒而已。”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