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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重生:鳳權皇後/霸寵:愛妃,心裏不許想別人!
作者:千桦盡落
恨的不撸起袖子大耳巴子對着花傾城一頓抽
柔然。
都城裏一派繁華,即使是晚上也是熱鬧非凡,尤其是這暖春閣,煙花凡柳之地,越是到了晚上就越是熱鬧。
尤其是今天,暖春閣內已經快炸開鍋了,擠得滿滿當當,據說今晚誰要是出得起價錢就可以得到傳說中一舞奪魂的花魁花傾城,可是已經三個時辰了花傾城卻遲遲未現身。
“我的姑奶奶……這節骨眼上,你哭成這個樣子怎麽上臺啊!”花媽媽急的來回打轉,可是花傾城趴在床上哭的越發的興高采烈。
秦曉默站在一旁有些焦急的看向已經黑了的窗外,神情頗有些無奈……老戲碼,風塵女子愛上落魄書生……然後風塵女子獻身獻心還要獻錢,要是再老套一點後面的發展就應該是落魄書生一舉成名娶了官家小姐,風塵女子悲憤交加投河自盡……
“媽媽……我不想接客,我要為寧郎守着身子,我生是寧郎的人,死是寧郎的鬼!”
“哎呦……那個窮鬼有什麽好的!花傾城……媽媽今天把話放在這裏了,要是你今天接客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我們走!”花媽媽一聲怒吼拂袖後走出了花傾城的房間,“小墨……你勸勸她!”
秦曉默皺緊了眉頭,恨的不撸起袖子大耳巴子對着花傾城一頓抽,我急着要去成親你這邊卻哭着死活不上臺連我也走不了!
“唉……別哭了!”秦曉默憋了半天就像出來了這麽一句話,她現在勸不了人,就想打人……
花傾城淚眼滂沱的看着緊閉的門,再次放聲大哭起來:“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寧郎,寧郎你在哪……寧郎……”
命苦?秦曉默輕笑了一聲,我告訴你什麽叫做命苦……
命苦是我好好的二十一世紀大好青年坐個飛機還碰到飛機失事穿越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命苦是穿越過來成了三歲的小孩子,這個小孩子還不是別人,是個在宮裏備受欺負的廢棄公主!
命苦是今天我要成親可是你哭的興高采烈不上臺,我都要快趕不上自己的婚禮了!
“寧郎……我的寧郎……”花傾城越發的歇斯底裏。
秦曉默緊皺着眉頭坐在床邊,還是速戰速決吧!
秦曉默轉過頭扣住了花傾城瘦小的肩胛:“你為你的寧郎誓死保衛自己的貞操,你的寧郎又為你做了什麽?他只為你掏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官……”
花傾城差異的看着秦曉默,不相信這話是從一個女孩子嘴裏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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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純粹玩你加坑你!
“掏錢,掏心,掏生-殖器的男人,他那是愛你。掏錢,掏心,不掏生-殖器的男人,他那是暗你。掏錢,掏生-殖器,不掏心的男人,他那是包養你。”秦曉默遞給花傾城一塊手絹,“你的寧郎屬于最無恥的那種,只掏生-殖器官,不掏錢……不掏心也就算了……還掏你錢掏你心,這純粹玩你加坑你!”
花傾城看着秦曉默霎時目瞪口呆。
秦曉默覺得自己很無恥這不是在騙良為chang麽,可是沒辦法……花傾城你不上臺我走不了啊。
“你自己想想吧……”秦曉默說完便留下了花傾城一個人在房間裏好好想想。
最終花傾城還是上臺了跳舞了。
秦曉默終于松了一口氣,這姑奶奶總算是想通了,不行不行……再不快點婚禮就來不及了!
她轉身看着正向下樓跑的凝芷皺緊了眉頭一邊向外走一邊喊:“凝芷……快點快點!”
“小姐等等我!”凝芷連忙加快了步子跟在了秦曉默的身後
“鬼丫頭!”暖春閣的老板娘花媽媽滿臉堆笑的拉住了正要出去的秦曉默的身邊擡手戳了戳秦曉默的腦袋,從袖子裏掏出了一錠銀子放到了秦曉默的手心裏,“多出來的是花媽媽賞你的……你說你怎麽就能向出那麽多稀奇古怪的舞蹈把這些客人的心都勾住了!”
“那就多謝花媽媽了!”秦曉默将銀子塞到了凝芷的懷裏又忙着要走。
“唉唉唉唉唉……”花媽媽一把拽住了着急着要離開的秦曉默,那張妝容濃厚的面頰笑的皺紋橫生,“我說小默啊……你也知道,這杜鵑已經好久都沒有接客了……你有沒有辦法,你要是有的話……”
花媽媽從袖子裏再次掏出了一錠銀子塞進了秦曉默的手裏:“花媽媽就太感謝了!”
今天可是秦曉默和慕容錦沛的大日子,本來秦曉默說什麽都要回去了,可是看到這麽大一錠銀子唇角再次勾了起來。
“小姐……”凝芷看着秦曉默那上揚的唇角,一股不祥的預感冒了出來,心裏像是貓爪子撓似得。
“花媽媽放心……交給我了!”
果然……
凝芷瞪大了眼睛一把拽住了秦曉默的衣袖:“小姐!你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麽!”
秦曉默看着凝芷幹笑了兩聲:“花媽媽今天我還有些事情要辦……明天來的時候我一定幫杜鵑姐姐想想辦法。”
“好好好……”花媽媽滿口應了下來,“那明兒個早……”
還沒等花媽媽說完秦曉默已經拽着凝芷消失在了暖春閣內。
“這丫頭……跑這麽快幹什麽去!”花媽媽将銀子塞回了袖子滿心得意的看着臺上的花傾城。
你瞄準呢!
出了暖春閣的門秦曉默和凝芷撒開了一路狂奔啊……
凝芷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在秦曉默身後跑,“肯定晚了……公主你為什麽要定到晚上成親啊……聽都沒聽說過!”
可是秦曉默早就充到了前面根本就聽不到凝芷再說什麽。
“讓開……快讓開!”
凝芷聞聲回頭看着遠處來的馬車好像失控了扭扭歪歪的瘋狂向着她們襲來。
凝芷一怔立刻閃開來喊道:“小姐小心啊!”
眼看着那馬車疾馳而來就要到秦曉默的身邊驚得凝芷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公主!”
秦曉默回頭,一驚,随即便向左閃……結果馬車也向左……秦曉默向右馬車也向右,就像是沖着秦曉默來的!
“小姐!”
“別動……別動!”眼看着就要撞到秦曉默,駕着馬車的人一聲大吼。
馬車離自己不到五步,秦曉默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聽了那馬夫的話,果真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嘶……”
“呃……”
只聽到一聲嘶鳴之後……秦曉默宛如抛物線飛了出去,馬車……卻停了下來。
秦曉默狠狠的被扔出去了老遠,疼得眼淚差點飚了出來。
凝芷驚恐的張大了眼“公主!”
“呀!”駕馬的馬夫趕緊下馬跑了過去扶起秦曉默,“小姐……小姐……您沒事吧?”
秦曉默扶着自己快要斷了的腰不悅的開口:“你瞄準呢!”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您沒有傷着吧?”馬夫滿臉歉意的看着秦曉默。
“小姐……”凝芷跑過來扶住了秦曉默,“小姐……傷到哪了?要不要緊?”
“高永川……”馬車內傳來了一個略帶着慵懶的聲音。
“是……奴才在。”那馬夫立刻應聲。
只見一把白玉扇先從車簾內探了出來,撩開了車簾……
車內坐着一個一身暗紫色華服的男子,狹長入鬓的眸子有些不悅的瞌着,黑色的瞳仁比這黑夜還要深沉,雕塑一般面頰,高挺棱雕的鼻梁下是一張緊抿着的薄唇,微揚着自己尖銳的下颚睨了一眼着站在不遠處的秦曉默,淺淡的開口:“要是沒什麽事就走吧。”
“下雪了……”路邊玩耍的孩童突然喊了一聲。
果真,秦曉默感覺到一點微涼跌落在鼻尖上緩緩化開。
隔着紛紛揚揚下落的雪花,秦曉默睨了一眼馬車內氣度不凡的男子勾起了唇角,美男倒是個極品美男,就是,沒禮貌了點,想必就是個富二代吧!
“是!”高永川從袖子裏掏出了一錠金子塞進了秦曉默的手中,“這位小姐實在抱歉……我們急着趕路,這些錢就當是藥費了。”
我知道你會來
高永川說完趕緊小跑過去跳上了馬車。
“唉!”秦曉默突然喚了一聲,将金子丢回了高永川懷裏。
“這……”高永川一愣。
“我不是瓷器,碰一下而已……不用這麽大手筆!”秦曉默輕笑了一聲,她是愛錢……可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秦曉默堂堂二十一世紀大好青年,可不想在古代當碰瓷。
“高永川,走吧……”馬車內再次傳來那慵懶的聲音。
“是……主子。”高永川将金子塞進了袖子中對着秦曉默淺笑着一點頭,“駕!”
“凝芷……我們得趕緊……”
秦曉默心裏火急火燎的,這下……錦沛一定等急了,真是越着急事越多!
“是!”凝芷緊扶着秦曉默向前走。
馬車在疾馳過秦曉默身邊時,窗簾猛然的飄起,秦曉默側頭正好迎上馬車內那雙狹長入鬓的眸子,只見馬車內的人唇角淺淺的提了起來,馬車便掠過了秦曉默的身邊。
“公主?”見秦曉默腳下的步子有些遲疑凝芷喚了一聲。
“我沒事……”秦曉默淺淺的笑了笑,“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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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宛如漫天的鵝毛四散而舞。
河邊站着一個一身喜服的男子,姿态閑雅,尚餘孤瘦雪霜姿,皮膚幹淨的像是潔白的雪蓮花,眸子溫柔幹淨的正像是天山之巅神聖的池水澄澈明透。
他精致纖長的手裏拎着一盞畫着鴛鴦的燈籠,昏黃的溫光盈盈的散開,映的他整個人都像是帶着一層金光一般,在這黑夜裏尤其的耀眼。
那男子靜靜的站立在那裏眺望遠處的眸子裏竟是一片柔光,溫柔的……化不開。
一陣風襲過,吹落了他肩頭上集聚的些許雪花,墨色的長發在淺笑的薄唇邊暧昧的搖曳着……出塵絕色,優雅的像是從畫裏出來的一樣。
突然,那寂靜的街角出現了兩個急急忙忙向這邊奔跑的身影,男子眸子裏的柔光霎時明亮了起來璀燦若浩夜繁星。
“小默……”
秦曉默氣喘籲籲的停下了步子,笑容止不住的向上揚:“錦……錦沛!”
被喚作錦沛的男子,笑容越發的明媚,他款步向着秦曉默走去。
“怎麽跑得滿頭大汗……不急的。”慕容錦沛擡袖心疼的替秦曉默拭去滿頭的大汗。
“你怎麽出來了?擔心我不來麽?”秦曉默輕笑。
慕容錦沛輕笑了一聲,看着秦曉默因為跑步紅彤彤的面頰,眉眼笑意越發的濃:“我知道你會來,我知道……”
站在一旁的凝芷掩着唇退到了一旁靜靜的看着,公主要是和慕容公子在一起……一定會得到幸福的吧!
此生不離來生不棄!
慕容錦沛擡手替秦曉默将耳邊的淩亂的長發別再了腦後,眸子裏溫柔的笑意卻是帶着濃的化不開的悲傷:“小默……對不起,錦沛不能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只有我們一家人吃的一頓家常便飯,但是我想你保證,以後會好起來的……我絕不會讓你跟着我吃苦!”
“沒關系……我本來也不喜歡鋪張浪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苦我也不怕!”秦曉默握住了慕容錦沛幹燥溫暖的大手,眉眼裏滿滿的全是幸福,她笑的……傾國傾城,讓着世界都黯然失色了。
慕容錦沛眸子有些溫潤,他緊緊地将秦曉默擁入了懷裏,聲音裏帶着難以抑制的顫抖:“錦沛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小默,我答應你……此生不離來生不棄!”
秦曉默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到了骨子裏,她将頭埋進了慕容錦沛的懷中唇角止不住的向上揚。
“小姐……慕容公子,咱們還是趕緊回去讓凝芷幫小姐換衣裳然後拜堂成親吧!”凝芷淺笑着在一旁提醒。
“好!”慕容錦沛緊緊地抱着秦曉默,想象着拜過堂之後懷中的女人以後就會是自己的娘子,想象着……每天睜開眼都可以看到她的情景便幸福的難以自抑,唇角不住的向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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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凝芷替滿臉幸福笑容的秦曉默梳着頭,眉頭微微颦在了一起,“您真的不打算告訴慕容公子您的真實身份了麽?”
秦曉默玩弄着梳妝臺上的流蘇簪子笑道:“我本來就沒有當過自己是公主,而且我已經逃出那個地方五年了,再也不想和皇宮有任何的瓜葛!”
房門緩緩地被推開……
秦曉默以為是慕容錦沛或是慕容家的人,可是從鏡子裏的倒影看到的卻是一個披着狐裘眉目清秀的男子,秦曉默一怔,立刻轉身看向了門口。
凝芷疑惑的看了眼臉色煞白的秦曉默轉過頭,當男子的樣貌進入她的眼簾時凝芷驚恐的張大了眼跪了下來:“太……皇……皇上……”
眼前的這個正是不日前繼承柔然大通的太子郁久景文,當年在皇宮裏唯一一個對秦曉默好的人,也正是郁久景文當年幫助只有十歲的秦曉默逃出皇宮,
郁久景文怎麽會在這!他要來幹什麽……抓我回去嗎?秦曉默藏在喜服內的小手握成了拳狀,眉頭緊緊地鎖着。
郁久景文唇角緩緩地勾了起來聲音溫軟:“雨晴……你穿喜服的樣子,真美……”
“皇兄……你來幹什麽?”秦曉默喚出皇兄這兩個字有些生硬。
郁久景文低垂着略帶憂傷的眉眼輕笑一聲走了進來:“雨晴……這次來,皇兄是有事相求。”
你逼人太甚!
凝芷趕緊起身将門插好,退到一旁。
有事相求?我秦曉默現在一沒錢二沒權三不會武功……他求自己什麽?不過……當年他幫自己的時候,她曾答應過,欠郁久景文一個人情,以後自己也會幫他一次。
“你說吧,只要以我現在的能力可以辦到。”
“北魏大軍揮師柔然,我們節節敗退……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攻到都城了。”
“那……你想要我做什麽?”秦曉默一臉的茫然,難不成要我去帶兵打仗?不會吧……朝中有那麽多的文武大将。
郁久景文搖了搖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依舊低垂着眉眼不敢去看秦曉默的眼:“拓跋辰逸派人來了,他說……只要……只要……”
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了秦曉默的心頭:“只要什麽?”
“只要送你去和親。”郁久景文擡起頭看着秦曉默的眸子有些微紅。
和親……秦曉默一怔:“可是我都已經要成親了,派其他的公主去不行麽?”
“點名要你……郁久雨晴!”郁久景文深吸了一口氣,笑道,“你這不是還沒有成親呢麽……”
“不行……”秦曉默咬緊了牙,“這件事我不能答應,我馬上就要和錦沛成親了!”
“雨晴!”
秦曉默的指甲生生的陷進了肉裏一片猩紅,她撇過頭:“我只想要和錦沛過自己安安穩穩的小日子,要是你想要留下來參加婚禮,我會請你喝一杯喜酒,若是沒有其他事的話……那就回宮去吧!”
“覆巢之下無完卵……要是北魏大軍攻進來了你認為你還能過安安穩穩的小日子麽?這次拓跋辰逸揮軍柔然就是為了得到你,你覺得你和慕容錦沛現在強大到可以和拓跋辰逸抗衡嗎?”
秦曉默幹笑了一聲:“怎麽可能是為了我!他都沒有見過我……”
“雨晴!”
“就算是為了我……我也只想和錦沛在一起,其他的什麽家國大事和我無關!”
郁久景文握緊了拳,那雙眸子狠狠的沉了下來:“郁久雨晴……”
“皇上還是請回吧!”
郁久景文的臉色更加的難看:“雨晴……你不要怪皇兄狠心……你若是今天不和皇兄走,皇兄就滅了慕容滿門,強行帶你走!”
“你!”秦曉默睜大了眼看着郁久景文,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
“倘若你和皇兄走,那麽皇兄會賜給慕容錦沛黃金萬兩,讓他們一家四十多口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慕容一家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間。”
“郁久景文!你逼人太甚!”秦曉默全身都在發抖失控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我們再去黃泉相會
“不要怪皇兄……”郁久景文撇開了目光,“皇兄……只是為了保護我們柔然百姓不受戰亂之苦!時間不多你自己決定吧!”
秦曉默咬緊了牙一把抓起了梳妝臺上的剪刀抵在了郁久景文的頸脖下,一雙眸子憋得通紅。
“公主!”凝芷驚呼。
“我派來的人已經把這裏包圍了,你殺了我……慕容一家必死無疑!”
“你!”秦曉默握着剪刀的手咯咯作響,她現在恨不得将郁久景文撕碎嚼爛吞進自己的肚子裏,淚水啪嗒啪嗒的向下掉,那個溫柔的大哥哥什麽時候變了……變得這麽的卑劣!
郁久景文定定的看着秦曉默向她逼近……秦曉默驚恐的向後退着。
“你下不了手……雨晴……”
秦曉默咬緊了牙用剪子抵住了自己的下颚,是……我殺不了你!我下不了手!我殺我自己總可以了吧!
“公主!”凝芷驚恐的跪了下來,“公主……你快放下剪刀啊!公主!”
秦曉默那雙通紅的眸子堅定決絕,雪白頸脖沁出紅色的鮮血緩緩地向下蜿蜒:“郁久景文你不要逼我!”
“公主!”看着秦曉默頸脖上的鮮血凝芷止不住的驚叫。
“你若死……慕容全家都活不了!”郁久景文握緊了拳輕笑了一聲,“反正……等北魏大軍攻進來整個都城都要變成死城了!”
“雨晴!”郁久景文咬緊了牙撩開自己衣裳的下擺,跪在了秦曉默面前,“皇兄……求你了!”
你不走……慕容一家死,你死……慕容一家死!我死……慕容一家還是死!秦曉默感覺自己像是被逼到死路上一樣,她握緊了手中的剪子……哭出了聲:“郁久景文……你為什麽要逼我!為什麽要逼我!”
剪子……從秦曉默的手中滑落了下去……
“公主!”凝芷趕緊上去抱住了秦曉默,生怕她再做出什麽傻事來。
“咚咚咚……”
“小默……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慕容錦沛聽到了秦曉默的哭聲而來,有些緊張的敲着門。
“錦沛……”
秦曉默想要沖出去抱緊慕容錦沛,想要和慕容錦沛永遠不分離!可是就在她剛邁出了步子,跪在地上眸子通紅的郁久景文一把扣住了秦曉默的手腕,咬緊了牙:“慕容家……是死是活,你定!”
“我要是不定呢!”秦曉默狠狠的看着郁久景文。
“那麽……等北魏軍隊攻入柔然都城,我們再去黃泉相會,或許那個時候……身為皇兄的我就可以為你們的婚禮獻上祝福。”郁久景文擡起頭迎上了秦曉默的目光,聲音讓人脊背發毛,“不過之前……我會讓慕容一家人神不如死!”
我想回家
“小默……小默!你在裏面麽?”慕容錦沛越發用力的拍着門。
“怎麽了?”慕容錦沛的家人也聽到聲響圍了過來。
“錦沛……出什麽事了?”
“娘親……剛才聽到小默的哭聲過來之後不見人應聲。”慕容錦沛的聲音裏是難掩的焦急。
“郁久雨晴……”郁久景文越發用力的握緊了秦曉默的手腕。
“傻孩子……女兒家出嫁都是會哭的!”
“可是我怎麽叫都沒有人回答啊!”
“是嗎?”慕容錦沛的母親有些疑惑的走到了門邊敲了敲,“小默……小默你在裏面麽?”
“娘親你讓開……”慕容錦沛心提到了嗓子眼,想要破門而入。
“郁久雨晴!”郁久景文壓低了聲音低吼着。
三年後。
太武八年初,正值正月初三,帝都平城一片白雪茫茫……
皇城內最寂靜的估計就是這冷宮了,四處透風的宮殿沒有任何的溫暖。
破敗的窗戶外呼嘯着狂烈的寒風,時不時灌進來……冷的人直打哆嗦。
“公主……您好歹把藥喝了吧!”渾身是傷的凝芷小心翼翼的捧着湯藥,跪在床邊輕喚着聲音裏夾雜着止不住的哭腔,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慘白的女人。
躺在錦榻上面容精致的女人卻只是直愣愣的看着上方,那雙原本明媚璀璨如黑色寶石的眸子……一片空洞。
她便是三年前太武皇帝揮師柔然生生奪回來的柔然公主,也曾寵冠六宮可是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
“公主……”凝芷喚着眼眶紅腫脹痛的難受,瘦小的肩頭止不住的顫抖,“公主……您不為自己想想,也為肚子裏的小皇子想想吧……把藥喝了吧,好不好……”
小皇子……這三個字,終于讓秦曉默有了反映……淚水從她顫抖的眼角沁了出來。
三年了,即便是自己一千一萬個不願意,還是留在了他的身邊……她從未想過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寵愛可以持續一輩子,畢竟他們之間沒有愛,可是為什麽會來的這麽突然,來的……這麽的痛苦!連帶着自己身邊的人一并痛苦着。
“凝芷……”秦曉默幹裂的唇瓣微微的動了動,發出了一聲嘶啞難聽的聲音。
“公主!我在……凝芷在!”凝芷放下了藥碗跪着向前移了一步,用自己已經紅腫不堪的雙手輕輕的拭去秦曉默的淚水。
“我想回家……”淚水順着眼角滑落沒進了她宛如綢緞一般的長發中。
“好……公主把藥喝了,凝芷就是死……也會帶公主回柔然的!”
秦曉默那雙瞳仁失神的盯着天花板,失魂落魄的喃呢:“我的家……在二十一世紀,我叫秦曉默……”
”
只求此生和你相守相知……讓你成為朕唯一的女人
就算之前在二十一世紀只是一個孤兒,就算在二十世紀自己只是一個每月工資只夠溫飽的會計,秦曉默也不想呆在這裏了……一刻都不想!
“公主……公主您別吓凝芷……您在說什麽啊!”凝芷滿眼驚恐的扣住了秦曉默的肩頭。
“砰!”那冰冷宮的門被一腳踹開來。
刺骨的寒風夾雜着鵝毛大雪灌了進來,那宮殿裏紅色的紗帳頃刻間便長牙舞爪,活活的像想要吃人。
凝芷一驚,吓得渾身都軟了,立刻俯下了頭哆哆嗦嗦的開口:“參……參見……皇……皇上。”
站在門口的男人正是三年前,那輛馬車內坐的美男子。
她猶記得自己一身喜服從自己婚禮上離開之後,連夜便出了城。
城外已經被千軍萬馬所包圍,這個男人已經換上了一身輕裘,騎着黑色的駿馬在千軍萬馬的最前方,直到看到秦曉默走下馬車,他才不緊不慢的走下了馬,宛如天神一般緩緩地走到秦曉默的面前。
那天的大雪紛紛揚揚,模糊了秦曉默紅腫的眼,甚至讓她看不清這個男人就是馬車內的那個男人。
“是你!”拓跋辰逸的眸子中是難掩的驚訝。
他将秦曉默抱下了馬車,将自己身上的輕裘披在了秦曉默的身上,在那千軍萬馬之前立誓:“朕會寵你、疼你……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給你!只求此生和你相守相知……讓你成為朕唯一的女人。”
可是現在,那個男人一雙陰沉眸子幾乎要殺人,宛如棱雕的面頰在繡制繁複的黑紫色龍袍映襯下顯得越發的陰冷猙獰,他冷眼睨着床上的女人一步一步向着床榻走來。
“皇上……皇上……”凝芷眼看着男子越走越近,吓得跪爬到了男子的腳下不住的磕頭,“皇上……求您放過公主吧!公主知錯了……真的知錯了……皇上……”
男子臉色越發的難看,他一腳踹開了凝芷走到床前拽起了女子胸前的衣裳,狠狠的将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兩人的面頰幾乎貼在一起,甚至可以感覺到到對方的呼吸,可是那女人依舊像是死人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眼神空洞極了……
“皇上……皇上不要啊皇上……”凝芷跪爬了過來不住的在男子腳下磕着頭。
“郁久雨晴……你敢不喝藥!”男子的手越發的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一雙眸子瞪得通紅。
聽到皇帝的話,秦曉默的眸子微微的動了動,看向了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俊美面頰,眼淚順着眼角毫無預兆的滾落,可是那幹裂蒼白的唇角卻是上揚的。
拓跋辰逸狹長的鳳眸狠狠的眯了起來聲音陰涼:“怎麽這麽快就想死了……很好,你死了……你的母後,就要給你陪葬!”
這輩子都不會忘……也不想忘
秦曉默微微的張了張那張幹裂蒼白的唇瓣,有氣無力的說了幾個字:“拓跋辰逸……我可憐你……”
拓跋辰逸揪着秦曉默衣領的手驟然的一緊,勒的秦曉默險些喘不過氣。
“公主……公主別說了公主……”凝芷低聲的啜泣着,眼淚落了一地,“皇上……公主這是燒糊塗了,皇上……您饒了公主吧!”
“拓跋辰逸……這個名字是你可以叫的?”拓跋辰逸猛地将秦曉默的拽至面前,那張猶如雕刻似得五官陰沉的厲害,“把藥給朕拿來!”
凝芷立刻将面前的藥遞給了拓跋辰逸。
“給朕喝!”拓跋辰逸冷聲命令道。
藥碗就在秦曉默的嘴邊,她冷冷的看了拓跋辰逸一眼,側過頭去……
拓跋辰逸一把扣住了秦曉默的面頰,強行的要将藥灌進秦曉默的嘴裏,可是秦曉默卻咬緊了牙口死死的看着拓跋辰逸,藥汁……淌了出來。
“皇上……”凝芷驚恐的低聲喊着……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拓跋辰逸那雙幽深的看不到底的瞳仁因為憤怒變得通紅猙獰,他仰頭藥全部灌進了嘴裏。
“砰!”
“皇上!”凝芷看着面前碎成一片的藥碗瞳仁一顫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只見拓跋辰逸抱緊了秦曉默吻了上去。
“唔……”秦曉默用力的想要推開他,可是那纖細的手臂根本就一點力氣都沒有,嗆得她咕嘟咕嘟向下喝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咳咳……咳咳……”秦曉默奮力的推開了拓跋辰逸,趴在床沿費力的咳嗽着,她緊緊地抓着身下的床單……咳得……眼中的霧氣模糊了自己的眼睛,往日的高貴……往日的笑容……全都消失不見,心像是被一直大手緊緊地抓住,疼得喘不過氣。
“公主!”凝芷哭的不成調子。
她抓着床單的手緩緩地收緊,艱難的張口:“何必非要我吃藥……死了……不是正和你的心意麽!”
拓跋辰逸額頭的青筋突兀的跳動着,他緊抿着唇扣住了秦曉默的面頰強迫她看着自己,聲音陰涼:“你的生死……還輪不到你做主!朕……要留着你好好的折磨你!”
“拓跋辰逸……”秦曉默憤怒的看着拓跋辰逸,“當年我本來已經成親了!是你在我成親當晚把我搶了回來,是你拆散了我和錦沛……是你毀了我的幸福,你現在有什麽資格恨我!”
拓跋辰逸聽到這個名字火氣一下竄上了腦門幾乎要将秦曉默的下颚捏碎,他咬緊了牙關,冷笑:“是嗎……原來你到現在都沒有忘了之前的那個男人!”
“是!”秦曉默恨不得撕碎了拓跋辰逸這笑臉,她咬緊了牙,“這輩子都不會忘……也不想忘!慕容錦沛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
你是朕的女人
拓跋辰逸的瞳仁驟然一緊縮,扣着秦曉默的力道更加的大,最後一絲的理智終于被燒成了灰燼:“很好!你現在就睜大眼睛看看你在誰的身下嬌吟喘息,看看是誰占有着你……看看你的錦沛是會來救你還是和別的女人一起像我們一樣風流快活!”
“嘩……”
衣料撕碎的聲音驟然的在這空空蕩蕩的冷宮響起,刺耳的疼!
秦羽墨光潔宛如凝芷的肌膚暴漏在這冰冷的空氣裏冷的發抖!
“皇上……皇上不要啊!公主還懷着……”
“凝芷!你給本宮出去!”秦羽墨不顧自己赤-裸的身子怒斥着制止凝芷,倔強的不讓自己眼眶裏的淚水再次奪出來。
“怎麽……有羞恥心?你還有羞恥心?”拓跋辰逸冷笑,“你想着別的男人和朕歡好的時候有沒有羞恥心?你的錦沛和別人在一起歡好的時候有沒有羞恥心呢?”
“拓跋辰逸……你混蛋!”
“怎麽心痛了?也對……你的錦沛要救你……三年前就來了!現在……他說不定拿着朕賜給的金銀財寶正在牡丹花下風流快活呢!”
“你放開我!你根本就是個混蛋……”
拓拔辰逸将胡亂掙紮的秦曉默緊扣在懷裏,四目相對:“郁久雨晴你活的不耐煩了!”
“皇上……公主是燒糊塗了!求您饒了公主吧!”凝芷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大哭。
“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誰的女人!你已經為朕生了一個孩子了……結果現在還想着別的男人,你果然夠髒……夠-賤!”
這句話就像是生生的打了秦曉默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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