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morning call(二更)
被小姑娘涼涼一瞥眼神搞得心慌。
連帶着看向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 心裏的不爽急劇上升。
江讓挺直腰身,張開掌心把剛才所有有可能觸碰到地上那人的地方都輕拍了一遍,仿佛接觸到了什麽肮髒的東西一般。
他的大衣搭在卡座上, 此時身上只着一件單薄襯衣, 最上邊兩粒扣子随意地敞開着。剛才的動作幅度有些大,此時鎖骨前冷白的皮膚随着他的動作時隐時現。
被撂倒在地的男人應該也是這裏的常客,很顯然他給江讓留下的印象不止是熟稔。
“嘶——”他掙紮着支起上半身, 即便認出了來人也無法掩飾神情上的不虞, “江少爺怎麽有空來玩兒了?”
言語中雖有不快卻沒有過多地對眼前自己一邊倒的劣勢表達出驚天動地的不滿。
孟冉有些疑惑地轉眸看向擋在她前面的江讓,他一改平時玩世不恭的樣子, 側邊并不能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眉梢顯露的幾分淩厲卻時刻提醒着來人,老子現在心情不怎麽美好。
還未來得及深究他的不快來自于哪裏,舉着手機的女生立馬關了攝像頭湊到他身邊, 眉眼彎如殘月,音色甜膩,“阿讓,我沒事的。”
戾氣纏身的太子爺似乎沒聽見女生說什麽,單手抄進兜裏微微向前躬身,默了幾秒才緩緩開口, “原來你在這兒做什麽我不管,現在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來了?”
話音剛落,在場幾個人臉色均是一變。
躺在地上的男人只知道剛才的網紅臉對江少爺一直以來都是求而不得,卻不知道兩人什麽時候走到了一起, 成了他的人?
這間酒吧背後也有江讓的股份,他深知自己得罪不了眼前的人,立馬改口,“江少爺誤會了,我是和後面的小妹妹開玩笑呢,跟您的人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話題一轉向,身後悄然無息向後退了幾步的小姑娘面色複雜地停下腳步。
孟冉目睹着眼前的這一切,澀意不知不覺流竄向四肢百骸,壓抑的心情被酒精無限放大,連帶着鼻尖也酸澀起來。
她即便知道江讓對她也許并沒有很認真,但當着面看透所有,對她來說确實打擊不小。
此時眼眶微紅的小姑娘只想趁人不注意偷偷退出這條狹長的甬道,卻沒想到又被莫名其妙地拽了進來。
身形只是有一瞬的停頓,她很快又緩過神來,這回并沒有掩人耳目地溜走,而是正大光明地轉身。
不過走出兩米,肩胛處被男人有力的小臂勾住,帶着熟悉的薄荷煙味在身邊打了個轉兒,孟冉只覺得腳下不穩,整個身子被調轉了方向撈進堅硬的胸膛。
小姑娘身形前傾,幾乎是半趴在了他身上,為了穩住腳步,小手下意識攥緊了觸手可及的柔軟布料。
指尖雖沒用力,卻還是隔着單薄襯衣在男人身上滑過一條痕跡。
江讓不由自主地緊繃後背,只覺得被她觸過的腰際帶着麻栗感湧向下腹。
握着小姑娘肩胛的大手在聽到她倒吸一口涼氣之後自然地松開,随後溫柔地上下揉捏了一把,啞聲問道,“是撞到哪兒受傷了?”
誰要他裝好人。
孟冉埋在胸口近似貪戀地深吸口氣,抿唇不理他。
“生氣了?怎麽不留下看看哥哥怎麽給你報仇?”
給她報仇?
小姑娘偷偷歪頭看了一眼僵在原地目瞪口呆的一男一女,像是明白了什麽,卻還是不可置信地上揚音調,“哎?”
“怎麽回事兒你?小腦瓜子一天到晚想什麽呢?”江讓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發黏地哄勸道,“再怎麽傻,我也不能當着你的面兒跟別人暧昧不清吧?”
懷裏的小人聲音悶悶地,不滿地反抗,“那你背後就行了嗎?”
全然沒有意識到,這是正牌女友該有的立場和語氣。
“不行,這是原則性的大問題,當然不行!”他輕拍小姑娘的頭頂,好不容易安撫完這才轉身面向剛才兩人。
如果說男人的表情寫滿了驚詫和不知所措,那女生的表情才叫一個精彩,比起旁人更多了一分意料之內的難堪和羞憤。
短短幾秒能從她臉上看出八百字的小作文,但顯然江讓對此一點兒興趣也提不起,只是直截了當地擡腿把靴子架在男人的小腿上,表情譏诮,“你現在再說說,有沒有打我的人的主意?”
“……”
剛才自作聰明的推脫此刻成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罪證。
男人只覺得小腿承受了難以言說的刺痛,那位太子爺看似只是随意地把靴子搭在他腿上,旁人卻看不出底下他使了多少力氣。
哪怕現在小腿已經一片淤青,他也不敢說什麽。
不敢惹這位小爺不僅因為他是這裏的地頭蛇,更因為圈子和圈子之間确實有不可逾越的鴻溝。
就比如江少爺的圈子,他們嘴上那些稱兄道弟的朋友,偌大又複雜的關系網,随随便便一個都是他所在的小圈趨之若鹜又高攀不上的。
面前低垂着下颚死死盯着他的太子爺,只他一人能體會到,平日裏對什麽都表現出随心所欲的閑散小爺此時抿着的唇角透露出譏諷的冷笑。
他不是什麽都無所謂,而是之前沒什麽可以值得讓他大動幹戈。
男人額頭沁出冷汗,剛才借勢攔住倆姑娘的傲氣被磨得消失殆盡,只一味地向內縮回被壓制在下的小腿,企圖少受一些折磨。
“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沖撞了嫂子,下次再也不會了!”
江讓極其優雅地抽回靴子,隔空落在男人的腳踝上,薄唇抿起,“下次?”
“沒,沒有下次!對不起了,嫂子!”
後半句顯然是隔空對着身後的小姑娘求救。
江少爺似乎還有什麽不滿,低沉的嗓音淩遲處刑般緩緩道來,“誰是你嫂子?”
地上那人靜默兩秒,就聽他繼續說道,“你也配?”
鞋尖輕輕落在男人腳踝上,他偏移角度,似乎在思考如何下腳才能更解恨一些。身後的小姑娘适時地拽了一把他的衣角,小聲規勸,“走吧,哥哥。”
清脆靈動的女聲貼着他的耳邊飄過,語氣很軟,尤其是最後那個稱謂,似乎是特意在讨他的歡心,綿長又柔和。
鞋尖微微用力幾分,随即收回腳邊。
比起想到以後嬌氣的小姑娘在身下用哭腔喊着哥哥,眼前帶着勸慰輕輕柔柔地一聲似乎也不賴。
滿身戾氣被她磨得只剩柔情,江讓揚起嘴角自然地把小臂搭在她肩上,宣誓所有物似的輕捏已然爬上紅暈的臉頰,這會兒想到了小姑娘可能會害怕,不由地放低了嗓音,“嗯,回去了。”
江讓出來挺久了,兩人走出通道剛好碰上前來尋他的顧川。
對他逃酒的滿口抱怨陡然收回,顧川眼神古怪地掃過搭在小姑娘肩上那條手臂,遲疑道,“怎麽了嗎?你們倆怎麽到一起去了?”
江讓沒說話,漫不經心地收回手揣進了褲兜。
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孟冉偷偷吐了口氣,她還以為剛才在那裏,他會跟別人打起來呢。
還好那人夠慫,而江讓,意外地能打。
回到座位的時候,六杯輪回只剩一半,但以顧川對他的了解一看便知,估計他也沒這個心情為了局前打的賭喝完了,于是識趣地閉口不提。
果然沒喝幾口,江讓就起身,手掌向上朝孟冉伸出手,“走吧,挺晚了,送你回家。”
卡座裏東倒西歪已經趴下一片,後面那一杯雞尾酒也開始上頭。
她有些遲鈍地跟着他站起身,也不忘站在良好公民的立場替他操心,“你不是喝酒了嗎?不能開車的。”
男人眉間舒展,好笑地彈了一下小姑娘的腦門,調笑道,“怎麽那麽愛操心。”
疑惑地跟着他一路出去,孟冉才發現,早有酒吧的工作人員把車開到了門口并有兢兢業業把他們挨個送回家的趨勢。
跑車的後車廂略有些擁擠,江讓放着副駕寬敞的座位不坐,反而和她一同擠在車後。
她懷裏抱着男人沒穿上的大衣,手臂也因為空間的狹小與他緊緊挨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交纏在一起,周身充斥着熟悉的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息。
她想,自己大概是有些醉了。
要不然怎麽恍惚間,覺得冰涼的掌心攀附上一雙溫熱的大手,一點點摩挲着她的指尖,像在給她取暖更像是刻意地撒嬌。
她纖細的手指仿佛成了無聊時打發時間最有趣的玩具,孟冉雖然垂着眼眸假寐,但能感覺到剛才的一切又不似幻覺。
好像真的有人一根一根從骨節到指腹,将她手上的每一寸肌膚輕輕揉搓,動作柔和卻又充滿了挑逗氣息。
她歪着頭靠在車窗玻璃上,試圖用冰涼的物體讓自己發燙的臉頰稍降溫度,而天不遂人願,邊上那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動作,大手往回一勾,小姑娘整個人歪倒在他肩膀。
此時此刻,他熟悉的氣息更是不加阻礙充斥滿鼻腔。
半阖着的眼皮由于緊張而猛得一抖,卻又沒有骨氣地不再睜開。
頭頂似乎傳來一聲輕笑,指尖的折磨遲遲不斷。
她想,大概十指連心是真的吧,那要不然為什麽心髒撲騰的那麽快呢。
……
孟冉掐着點,在車子抵達小區樓下的時候适時從假寐中轉醒,不着痕跡地抽出已經被捂得發燙的手心縮進衣袖。
司機一看就是經歷過大風大雨的人,非常識趣地推開車門隐到了一邊,給後座的兩人留出足夠的私人時間。
夜裏凜冽的寒風從門縫裏鑽進車廂,一下子把喝了整杯雞尾酒有些朦胧醉意的小姑娘吹了個清醒。
她不由自主地抱緊手裏團着的大衣,又突然意識到旁邊那人至今只是僅着一件單薄的襯衣,立即抖開大衣往他身上罩,“你不冷嗎?會感冒的。”
這一路上把玩着小姑娘柔軟的指尖,少女的馨香萦繞在身邊,流竄向下腹的熱意持續了一路絲毫不肯消散。
這會兒寒風一吹倒是消停了。
他意味深長地舒了口氣,“哥哥熱的不行。還口渴,想去你家喝杯茶。”
三句話目的性暴露得非常明确,孟冉幽幽看了他一眼,這回和上次大白天的送她回家不一樣,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江讓的性子被她摸得也有七七八八了。
萬一發生什麽,她也不能保證自己不心動。
更何況,外邊的司機還等着呢,怎麽看現在都不是上樓喝茶的最佳時機。
小姑娘防備地挪動屁股離他稍遠,義正言辭地拒絕,“不行,我家沒茶。你忍一忍就到家了。”
“這麽狠心啊?”
尾音被拉得綿長,孟冉明知是他的慣用伎倆也不免內心觸動。
她怕再待下去很快就要投降,推開前座座椅,迅速從夾縫中跑下車,直到安全回到綠化帶邊的鵝卵石小道才停下腳步。
“拜拜,周一見。”
不給車裏那人留下一點兒念想。
還沒走多遠的司機見女士下了車,有些狐疑地掃了一眼安靜得和幾乎和深夜快融為一體的車身,腦子裏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
太子爺這麽——快的啊?
……
第二天一早,江讓是被奪命連環call叫醒的。
昨晚上喝了酒,意識卻愈發清晰,直到天邊泛白才有朦胧睡意席卷而來。剛深睡沒多久,手機就接連不斷響了起來。
男人強撐着一絲意識費力地掀開眼皮,白皙的膚色更襯得眼下青灰一片。
他煩躁地啧了一聲,長臂撈過還在震動不停的手機,掃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號碼,強忍怒氣按下接聽鍵。
“哥,你死定了。自求多福。”
“嘟嘟嘟——”
女孩子幸災樂禍的聲音透過電磁波傳了過來,就像知道他下一秒會因為清晨的騷擾電話發怒,簡單傳達了這條訊息随即迅速挂斷,一點兒反應的餘地都沒給他留下。
一早上打他百八十個電話,就為了說這種屁話?!
江讓把手機扔回床頭櫃,暗罵一聲從松軟的大床上爬起來,背靠着床頭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一秒,
兩秒,
三秒……
他猛得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不行,冷靜不了。
太他媽煩躁了。
電話這時候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此時起床氣極大,江讓踹了一腳床頭櫃幾乎是完全黑着臉撈過手機。
這回倒不是江語。
也是,她有這個自知之明迅速掐斷電話,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再次打來找不痛快。
在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之後,他靜默調息,硬是收斂起滿肚子的火氣,“媽,怎麽了?”
“臭小子,給我滾回家來!”
“嘟嘟嘟——”
今天算什麽事兒?
都喜歡一大早給他打電話,然後根本不給開口的機會丢下句話随即掐斷,四月一號?這不還有小半年呢嗎?!
當下睡意全無,江讓索性起身慢條斯理洗漱起來,早上一系列奇妙的事情在腦海裏順了一遍。
不用懷疑,江語就算不是始作俑者也能知道個大概。
這麽一想,他随即把電話撥回過去。
連續兩次,都顯示對方用戶正忙。該不會是自知做了壞事,把他拉黑以求自保了吧?
江讓忽然想到了別的,垂眸看了一眼時間,早上七點整,報複的計劃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翹起嘴角心情大好。
敢擾他清夢,那也別怪他心狠手辣。
FW電競俱樂部的大門,在早上七點十分被準時敲響,并且來人大有沒人開門我就按門鈴按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昨天晚上将近淩晨才睡下的不僅是江讓,同一個小區隔着花園的這頭,是如今風頭正盛的電競基地,幹這一行的,幾乎每天都是雞鳴而眠。
門鈴響了不到十分鐘,來了個頂着雞窩頭開門的娃娃臉。
見到了門外的江讓,娃娃臉幽怨又不可置信地張了張嘴,“讓哥,你家遭賊了還是着火了?”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再多一個能在大清早來敲隔壁門的理由。
“并沒有,”江讓心情好了許多,神清氣爽地回複,“我妹夫呢?還睡呢啊?這都七點多了,美好的一天這時候還不開始啊?走走走,我們去喊他起床。”
娃娃臉滿頭問號,對樓上那位吓人的起床氣又是害怕又攔不住這位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的小爺。
江讓毫不費勁地找到了言謹的房間,斜靠着房門開始以好日子的旋律敲打房門,敲到興起時忍不住還哼兩句。
沒幾分鐘,裏面響起了類似于上房揭瓦的動靜,不知是什麽重物咚一聲砸在了房門上。
下一秒,房門被拉開,裏面那人黑得快滴出墨來的臉色在見到一門之隔男人的瞬間,努力收斂了幾分,卻還是冰冷得吓人。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道,“怎麽了,哥。”
“沒什麽大事兒,手機借我一下。”
言謹:?
言謹:如果面前這人不是他大舅哥的話,想用電刀配無盡一套把他帶走。
“江語把我拉黑了,我找她。”
場面一度陷入了詭異的靜默。
随後房間裏的男人利落地轉身,取出手機重重拍在外面那人手掌,咬牙切齒,“不謝。”
繞了這麽大一圈,終于撥通了親妹的電話,江讓一點兒氣也沒有,反而心情好得恨不得高歌一曲。
“歪?阿謹,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呀~”
和早上那通打給他的電話完全不一樣,這小鬼竟然不嫌膩人地用起了小奶音。
嘔……
江讓輕笑一聲,不懷好意道,“不好意思了,是我。你英俊神武風流倜傥的哥哥。”
“……”
“說吧,早上什麽事?說不出個屁來,咱們以後每天七點,相約瀾庭花園喝早茶。當然了,帶上你家阿謹。”
赤裸裸的報複。
江語為了男朋友以後的清夢着想,服輸,“具體我也不知道,大概又是你在外面跟哪個網紅的事情被爸媽知道了吧。一早上就給我打電話,問我知不知情,我哪兒能知道你的破事。”
“說起來,你還得補償我,怎麽你一有事,咱媽先給我打電話探個底,完了才去找你,我可是比你起得早多了!”
小姑娘說起來也有氣,劈頭蓋臉抱怨了一通。
她說的那個“又”字也不是出師無名,之前有幾次在外面喝酒,狐朋狗友帶來的妹子下了酒席死皮賴臉粘着他,總是無比巧合拍戲似地被爸媽的朋友偶遇。
這就造就了“又”。
唯一不同的是,他已經好久沒出去參加酒局了。
要說最近一次,那就是昨天晚上,閃電的歡迎會。
慢慢把記憶往前捋,要說昨晚,偶遇的那幫朋友裏,似乎真有一個常玩直播的女生。
之所以對她有印象,他在洗手間前的甬道裏見她和孟冉待在一起了。
該不會是,上個洗手間還直播吧?
基本猜到了來龍去脈,江讓舒了口氣,還以為什麽大事呢。看來這趟回家最多也只是被唠叨個把鐘頭,不值一提。
他把手機丢回言謹手裏,單手插兜,另一只手兩指并攏在眉間輕搭随後向外随性地滑動,嘴角勾起欠揍的笑容,“goodnight,大妹夫。”
作者有話要說: 成功把謹神叫起來看早晨7點世界的人,大概只有江家兄妹倆了
叫醒服務兄妹稱號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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