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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在進入《黑色空間》劇組的第三天才見到男二號吉姆, 吉姆是個混血兒,有一頭黑色卷曲的頭發和立體的五官, 據說他的父親是華國人, 母親是S國人,因為出生在S國, 随着母親拿的是S國國籍。
不過因為父親是華國人,吉姆會說中文,說的還不錯。
見到白染後,吉姆的眼睛一亮,他直勾勾的看着她,用中文打着招呼,“白是吧?前幾天我在R國拍廣告, 錯過了你的歡迎會真糟糕。很高興認識你, 我父親也是華國人。”
他說着,就伸手要給白染一個擁抱。
白染知道S國的人熱情,開始也被劇組其他人這樣打招呼過, 但她直覺并不喜歡這個吉姆,哪怕他看起來熱情無比,她也不想和他擁抱。
于是白染後退一步,躲開他的擁抱,伸出手和他虛握了下, “你好,我是白。”
因為外國人對中文都很難咬字清楚,所以白染在S國一直都是簡稱‘白’。哪怕現在遇到這個會說中文的混血兒, 她也沒報全名。
吉姆也沒在意,一個稱呼而已,大家都這樣叫。可是他的擁抱被擋了回來,這讓他的眼神閃了閃。
這時奧古斯拍完一場戲下來,拍了拍吉姆的肩道:“白是來自含蓄的華國,你太熱情她可吃不消。”
吉姆笑了笑,“好吧,是我魯莽了,以後我會注意。”
奧古斯也笑了,示意他該去化妝了,一會有他的戲。等吉姆走了,奧古斯才低聲對白染說,“吉姆這人不太簡單,最好別靠近他,孩子。”
“不太簡單?”白染驚訝,她不喜歡吉姆,是因為覺得吉姆笑得很虛假。難道還有內情?
奧古斯挺喜歡白染這個華國小孩,奧古斯三十多歲快四十,S國風氣開放,以他的年紀努力一點的話,女兒都能都白染這麽大了。所以他在劇組裏挺照顧白染,現在也願意多說幾句。
“吉姆是混血兒,他比較偏好華國美女,他以往交往的好幾個女友都是黑發黑眼的華裔或者華國留學生。有不少都給他懷過孩子,不過都沒生下來。據說有幾個還是吉姆派人活生生将女孩打流産的。所以,別靠近吉姆。”
白染皺眉,這已經不止是人渣了,這樣已經算是觸犯法律了吧!
“沒人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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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後好像有人,每次都擺平了。你知道的,華裔和留學生還有很多朋友家人都在華國,而吉姆身後的人似乎在華國很厲害。”
奧古斯聳聳肩,吉姆也是個聰明的,他很少找S國的妞,下手重的那幾個更是出身平凡,在華國有被他拿捏住的弱點。吉姆做的并不張揚,但在這個圈子,只要你混到一定地位了,這些事情都會有人告訴你。
白染撇撇嘴,人渣總是得不到應有的下場。
“謝謝你,奧古斯,我會注意的。”她向他道謝。
奧古斯笑着拍拍她,然後去補妝了。
這之後白染很少接觸吉姆,她的戲份和吉姆的戲份重疊的也不多,偶爾有一起的對手戲,也是拍完就閃了。
吉姆幾次沒有堵到人,愈發的覺得有意思。
今天這場戲是一場群戲,白染和主角幾個都有戲份,當然吉姆也有。拍戲之前吉姆還沖着白染笑了笑,眼底的深意簡直快要溢出來了。
《黑色空間》是魔幻類型的電影,S國的特效技術很發達,往往拍出來成片效果讓人驚嘆。但拍的時候,其實挺搞笑的。
因為場景啊、怪物啊、特效技能啊,這些都是靠着後期制作的。演員們站在綠幕前表演,一切完全是靠想象,對着空氣劈砍說話,還要根據劇情來完成喜怒哀樂,這特別考驗演技。
奧古斯等人已經參與了黑色空間的前四部拍攝,早就有經驗。唯獨白染的經驗少點,但她的表現一點都不比其他人遜色。
亞爾維喊了一聲開始,在場中的人表情一變,進入了角色。
東方歌姬音邀請安東尼一行人一起去一處神秘的遺跡探秘,傳說中在遺跡裏有着強大的力量,而被神選中的人就可以獲得這份力量。
安東尼等人都躍躍欲試,在黑暗空間,力量是唯一的生存法則,越強大的力量才擁有越多活下去的可能性。除了傳說中神秘強大的力量之外,安東尼還懷疑這遺跡裏能找到黑暗空間形成的原因。
于是一行人明知道危險,也踏入了這莫測的地方。
只是這個小隊并不和平,安東尼一行人合作比較久,默契不錯。但除了安東尼之外,剩下的人對突然冒出來的東方歌姬并不信任。尤其是在路途中,他們碰到了一個被黑暗生物追殺的孩子。
沒有人輕舉妄動,在黑暗空間混了這麽久,誰也不知道上一秒看似柔軟的東西,下一秒會不會變成吞噬你的怪物。可要出手将這孩子滅殺,安東尼等人也不忍心,畢竟他看起來那麽真實,小小的,可憐的,努力掙紮着求生。
就在隊伍裏的蕾娜忍不住想要上前救助那個孩子時,音出手了。不過她不是救那個孩子,反而殺了他。
幹淨利落,沒有一絲猶豫。那個孩子就在他們眼前爆裂成碎肉,屍血澆灌在黑暗的土地上,綻放出黑色的花朵。音就站在碎肉和屍血之上,幹淨無瑕,一塵不染。
這種極端對比讓其他人都震驚了,蕾娜甚至忍不住尖叫一聲,“天吶,你殺了他!你怎麽能這麽狠心就殺了他!他還那麽小!”
安東尼因為蕾娜的尖叫聲而回神,他定睛一下,拉住蕾娜道:“別喊了,音沒有錯。那個孩子被寄生了,早就已經不是人類了。”
寄生那孩子的正是地上那黑色花朵,這花很美,卻是黑暗空間最為恐怖的生物之一。它會寄生在生物體內,汲取你的養分。将根紮在你的血肉中,将人類當做它的巢穴。随着它在人類體內一步步的壯大,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的操控被寄生的人類。
多少人就是這樣死在它手中,最恐怖的是被這花朵寄生的人直到死亡之前,都還有意識。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一天天在絕望中感受着自己被‘吃’掉,無比痛苦。
而一旦發生被寄生,殺了他才是最好的解脫。
“可是……可是她怎麽能那麽果決的下手,這個人太可怕了,她沒有心……”蕾娜雖然知道被花朵寄生的人無比痛苦,但音那舉動還是讓她無法接受。
無視了周遭的吵雜,音低頭看着地上黑色的花朵,輕輕的吟唱。她的眼裏沒有憐憫,沒有悲痛,甚至連柔軟都不存在。可随着她的吟唱,那些強悍血腥的黑色花朵化為塵埃,一個孩子透明的靈魂在塵埃中時隐時現。
“天,是葬魂歌,引導靈魂安詳轉生的葬魂歌!我的老天,我竟然能親眼見到葬魂歌!”其他人見到那個孩子透明的靈魂,那孩子滿臉笑容,不在有痛苦和嘶吼,安詳的微笑的樣子,其他人立刻明白了眼前發生了什麽。
被黑暗生物寄生的人永生不得安寧,他們的靈魂哪怕死後都會保留着生前的痛苦,一遍遍的在世間徘徊嘶吼。而傳說中,只有葬魂歌才會讓這些苦難的靈魂安詳起來,再送他們去轉生。
可是所有黑暗空間的人都知道,葬魂歌之所以成為傳說,就是因為使用一次的代價太高。哪怕是少數會的人也很少使用,畢竟在黑暗空間,削弱自己等于找死。
可現在,他們看見了葬魂歌!來自那個被他們警戒懷疑的東方歌姬!矛盾而又神秘的女人!
這一幕非常難處理,一旦有一點演不好,那整個畫面就會非常搞笑,其他搭戲的人也容易笑場。因為他們是在綠幕前,沒有遺跡,沒有遍地的黑暗屍骨,沒有黑暗生物,也自然沒有那個被寄生的小孩。
白染那一系列的動作,全都是對着空氣在演,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可她的表現毫不遜色于奧古斯等人,幾乎是一氣呵成演完了這一幕。
到最後開口唱葬魂歌時,這歌聲也不是現場收錄,要等後期制作完畢了,在加進去的。所以白染其實只用做個樣子就行了,但為了逼真,她真的開口唱了。
不知道亞爾維屬意的葬魂歌是什麽樣子,白染只是簡單的照着她的理解哼唱着曲調,明明沒有歌詞,只是簡單的旋律,但那空靈悠揚的聲音仿佛能洗淨靈魂中的黑暗,她的聲音并不大,卻讓在場聽到的人忍不住閉眼聆聽。
仿佛聆聽這個黑暗世界不可能存在的聖音。
這一幕拍完,奧古斯忍不住贊嘆,“不愧是能參加世界歌謠大賽的人,這簡直是天籁。”
亞爾維興奮的表示他要找最好的詞曲作者,打造一首葬魂歌給白染,才不枉費這天籁之音!
而吉姆站在人群中,看着白染的眼裏都快要冒出火了。他真的很中意這個女人啊!
“吉姆親愛的,我來探班了!”
一道甜膩的女聲突兀的出現,衆人扭頭,見是吉姆這一任的女友,一位華裔女演員。
吉姆也皺起眉,顯然不滿意女友沒有通知他就擅自過來的行徑。他走向女友,示意她出去等他。這一幕戲拍完今天也就沒事了,他卸了妝就可以走了。
女友推了推吉姆,“你快去卸妝,我就在這裏等你,保證不亂跑。”
然後她看了一眼場內,乖巧甜膩的笑着和衆人打招呼,都是一個圈子裏混的,這劇組的人她多多少少都認識。
吉姆看了一眼,見她和奧古斯聊的火熱,就擡腳進了化妝間。
吉姆的女友也是華裔,黑發黑眼,身段妖嬈,在S國娛樂圈算是華裔女星裏混的不錯的。之前還有媒體猜測過亞爾維的東方歌姬會找她來演。
吉姆的女友和衆人一一打完招呼,走到白染身前,低低的用中文說,“白染,你這個無恥的小偷,這個角色是你從我這裏偷過去的。”
白染驚訝,然後就笑了。
吉姆女友說的話,她一句都不信。她這個角色的确是恩科*邁爾斯給她拿到的,但她不相信恩科會在這個角色已經定好人的情況下,還擠掉原本的人選給她搶過來。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結仇了。
而恩科自從蕭瑀出現後的種種表現,都說明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化解恩怨的。以恩科的智商,怎麽也不會出昏招這樣做。再加上亞爾維對角色的重視,在恩科已經給她拿到角色之後,亞爾維頂住壓力都還要見一見她親自審視。如果這女人是亞爾維之前定好的角色,她相信亞爾維絕對不會屈服在恩科的威壓之下。
畢竟恩科擺在明面上的身份只是個電影公司的老板而已。
所以,眼前這個女人在撒謊。
仗着在場的人只有她能聽懂中文,所以故意說給她聽的嗎?就算是挑撥離間,這也太低級了。
白染笑了笑,懶的理會她。
吉姆的女友見白染這樣,覺得白染不将她放在眼裏,她有點憤怒的繼續道:“你個小偷,偷了我的角色,現在還打算偷走我的吉姆!我警告你離吉姆遠點,否則我不會饒了你!”
白染差點驚掉了下巴,覺得吉姆的女友不僅有妄想症,還眼睛有問題。她對吉姆有意思?血口噴人也不是這樣用的吧!在想想吉姆那堪稱肮髒的做事方法,她嫌惡的道,“腦子不好就去治一治,我對‘你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說完,她懶的再和吉姆的女友糾纏,繞開她去卸妝了。
吉姆的女友來探班之後不久,劇組內就有傳言說吉姆和女友分手了,明面上說是感情不和,但稍微了解吉姆的人都知道,這代表着吉姆又看上新目标了。而之後吉姆果然開始頻頻對白染獻殷勤,同在一個劇組,哪怕白染繞開他走,都還能被堵好幾次。
被堵的次數多了,白染有點煩。在吉姆又一次私下攔住她,邀請她去參加他舉辦的派對時,白染眯了眯眼同意了。
吉姆的派對在他位于郊區的別墅裏舉辦,怕白染臨陣脫逃,他專門派了車子,在白染下戲的時候來接她。
奧古斯今天和白染一同下戲,見白染要上車,他皺眉阻止。看了一眼開車的彪形大漢,奧古斯低聲說,“別去,吉姆不安好心。”
“我知道,放心,我沒事的。”白染沖着奧古斯眨眨眼,表明自己心裏有數,就上了吉姆派來的車。
奧古斯愣了下,有點想不通。他覺得白染對吉姆絕對沒那個意思,否則之前被吉姆堵住,她也不會那麽厭惡了。白染也清楚吉姆是什麽樣的人,現在卻不再躲了,這是打算去解決吉姆?
可白染看起來弱弱小小的一個孩子,怼上吉姆,還在吉姆的地盤裏,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奧古斯有點操心,但白染那态度明擺着不用他幫忙,也許她有後手?他想了想,從這裏去吉姆那開車要半個小時,他一個小時後給白染打電話,如果沒人接,他就過去看看。
這邊白染被車子送到了吉姆的別墅,別墅裏燈火輝煌,音樂輕柔,卻沒有開派對應該有的人聲鼎沸。
“白,你終于來了。”
吉姆迎了上來,他身後跟着一個華裔彪形大漢,體格粗壯,滿臉煞氣。這人是吉姆的保镖,也是心腹。這些年替吉姆處理了不少肮髒事,好幾個不願意打胎的女孩就是被這人抓住,活生生打流産的。
吉姆走哪都帶着這保镖,一方面是保護安全,另一方面也是這人實在好用。會打、狠辣、辦事牢靠、嘴還嚴。今天為了辦了白染,吉姆專門清空了別墅裏的閑雜人等,只留下這保镖一個人負責警戒。
在他眼裏,白染不過是一個華國來的小明星罷了,手無縛雞之力,別說讓保镖上了,就是他自己都能壓制住她。
“不是開派對?”白染看着空蕩蕩的客廳,似笑非笑。
“人還沒到齊,我怕你不認識路專門派了車接你,所以你到的比較早。”吉姆見白染笑了,心裏和貓抓一樣的癢,說着不存在的借口,他将白染引到餐桌旁邊,端起一杯酒遞給她。
“先嘗嘗,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
白染瞥了一眼澄亮的酒液,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酒肯定有問題。
見白染不動,吉姆笑了笑将放在白染面前的酒杯端起來,又将自己的那杯推給她,“不放心?那我喝這杯,你喝我的這杯。”
見換了酒杯後白染終于端起了酒杯,吉姆在心底暗笑。怕他下藥?以為換了他這杯就沒事了?果然還是太天真了。白染的那杯酒裏的确下藥了,但他這杯也下了同樣的藥。無論白染喝哪杯都會中招。
他在床上不喜歡強烈反抗型的女人,所以給下的藥足以讓聖女變□□。
至于他也喝了下過藥的酒,這在吉姆看來根本不是個事。他在床上喜歡刺激,也不抗拒用藥玩的更刺激一些,有時候都吃了藥,玩起來才夠勁。
吉姆想到一會就能得償所願,他臉上的笑都快控制不住了,他和白染碰了碰杯,為了安白染的心,率先仰頭将酒喝了。
喝完還亮了亮杯底,示意白染,“白,看到我的誠意了,難道你連這點面子都不打算給我?”
白染見他喝完,端着酒杯緩緩對上他的眼,她那雙黑瞳中似有異色一閃而過。
吉姆沒看清,只覺得這女人的眼睛真漂亮,他有些恍惚癡迷的道:“白,你真漂亮,你的眼睛真好看。”
吉姆仿佛就這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直愣愣的站着,臉上神色一會癡迷,一會潮紅。
白染也沒理他,端着酒杯算着藥效發作的時間,她的幻術直接對人無法控制太久,但也足夠了,只要等藥效發作她的幻術就可以解除了。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吉姆才回神,只覺得下腹火熱,想要上前抓住白染,卻腳下一軟摔到了地上。他倒下時撞到了一旁的餐桌,桌上的酒瓶晃了下,砸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液四溢,滿室飄香。
一直在另一個房間警戒的彪形大漢聽到聲音沖了出來,見吉姆滿臉潮紅的倒在地上,大漢沖過來扶着他,然後怒目瞪向白染,“你幹了什麽!?”
他是華裔,白染是華國人,他對白染說話卻說的是英文,帶着一種高高在上的蔑視。吉姆的女友他都處理了不少個,也玩過吉姆不要的女人,現在他把白染和以往那些女人放在一類,自然語調神态中都帶着優越感。
“嗯,好熱……”
吉姆開始抓自己的領口,渾身熱燙的讓他只想發洩。
彪形大漢見狀還有什麽不明白,吉姆這是藥效發作了,可那個應該同樣藥效發作的女人卻還清醒着!
見白染手裏的酒一滴都沒少,大漢扯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看來需要我逼你喝下去了。”
“你想喝嗎?”
在彪形大漢一步一步靠近時,白染突然将酒杯遞給他,閃過異色的黑瞳也對上他。
彪形大漢那雙充滿煞氣的眼突兀的變得迷茫,好像忘記了要做什麽,只是端着酒杯重複白染的話,“喝?”
“嗯,喝了它,然後做個好夢。”白染笑眯眯示意。
那大漢眼裏似乎閃過掙紮,最後還是将酒杯端到嘴邊,一飲而盡。
等了沒一會兒,彪形大漢的臉上也泛起潮紅,他連喘氣聲都粗了幾分。
白染收斂氣息走到門口,解除了大漢身上的幻術。
此時的吉姆已經在沙發上扭成一團麻花,衣服都脫掉了不少,哼哼唧唧的摸着自己。那大漢的控制一解除,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的吉姆,吉姆在藥效的作用下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他起身撲向大漢,就要将人壓在身下纾解。
那大漢眼睛赤紅,渾身燥熱的同樣不能忍。在藥效的的作用下理智全無,只剩下發洩。
吉姆如果是對上女孩,那力氣身形都占有絕對優勢,但他那小身板在彪形大漢的對比下就太弱雞了。
吉姆欲望上腦的撲過去,卻被大漢反壓在身下,急切的開始撕衣服……
白染看到這,也沒興趣繼續留下看後面少兒不宜的畫面。她打開別墅的門,悠閑的離開。
吉姆和大漢一起禍害了不少女孩,這一次應該足夠給他們一個教訓。經過這一次,以後那吉姆應該也不會來招惹她了。如果他吃了這麽大的虧還敢繼續來的話,那她也不介意讓他再次刷新他的節操。
白染的好心情終止于看見別墅外的渺無人煙。
S國地廣人稀,S國人注重隐私,所以在住所上格外注意。吉姆的別墅本來就位于郊區,放眼望去除了吉姆的別墅根本看不見別的住戶,當然也不可能有公交車這種親民便捷的設施。
白染,“……”
她要怎麽回去?變回狐貍用四條腿跑回去嗎?S國這裏持槍合法,她要是被當做野味打了怎麽辦……
就在白染糾結時,一輛黑色豪車低調的開過來停在她身邊,裏面的司機是個有點眼熟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對白染點頭示意,“白小姐,邁爾斯先生讓我送您回市區。”
白染,“……恩科*邁爾斯的人?”
哎喲,她就說怎麽有點眼熟,這黑衣男人不就是那個要拿槍崩她,結果被她踹了好幾腳的恩科的手下嘛。她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她在S國拍戲,還是恩科為了化解恩怨給找的戲,相當于就在恩科的眼皮子底下,她要是出事了,恩科也讨不找好。
恩科為了不節外生枝,也為了給蕭瑀賣個好,估計一直都有找人盯着她的安全呢。
白染也不客氣,拉開後門就坐了進去,還笑嘻嘻的問,“邁爾斯既然怕我出事,剛才怎麽不進去救我。”
黑衣男人板着臉,毫無起伏的道:“邁爾斯先生說了,中國有句古話叫‘禍害遺千年’,先生相信白小姐的實力,絕對不會出事。”
男人說話用的英文,唯獨‘禍害遺千年’這幾個是用中文說的,像是生怕她聽不懂似的。男人的中文說的很別扭,一字一頓努力發音标準,一看就是被恩科*邁爾斯命令背下來的。
白染撇撇嘴,覺得恩科對她的觀感有點微妙。不就是踹了他手下幾下,扮豬吃老虎了一次讓他想滅口沒成功嘛,這麽小氣。
白染在回程途中接到了奧古斯的電話,知道奧古斯是擔心她,她很真誠的到了謝。關于吉姆只是略略提了提派對取消了,她就回來了。
奧古斯覺得有點奇怪,以吉姆的性格不像是這麽容易放棄的人,但見白染不願多說,他也就沒再追問,只要人平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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