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節:⑶ (9)
我停了下來,她是誰呀,我好像不認識她吧。
“你是誰呀?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呀!”我問她。
“秘密!不過,你可以叫我靈兒。”她抿起唇來的樣子可真是好看。
秘密,還秘密!不想說就罷了呗,我還不想聽了呢。我不想理她,騎上自行車走了。
“盧俊樂,你騎那麽快幹嘛啊!我都快追不上你了!”她拼命地追了上來,累得氣喘籲籲的。
“你究竟是誰呀?跟着我到底有什麽企圖?說!”我真是氣死了。
她倒笑了起來,“盧俊樂,你說我跟着你能有什麽企圖呀,你又不是什麽大老板,你還怕我打劫了你呀!”
“那可說不定!”我噘起嘴巴,說道,“我倒不怕你劫財,我就怕你劫色。”
——盧俊樂
☆、尾聲:一場夢呀
2015.12.11
“盧俊樂,你也太自戀了吧!”她生氣了。
她跟着我來到了學校,我在學校門口停了下來,我本想問她話的,她倒先開口了,“愣着幹嘛,要遲到了,不進去嗎?”
她騎進了學校,所以說,她也是龍門中學的嗎?我也騎了進去,“喂!你也是龍中的嗎?”
“不然呢!”她聳肩說道。
她又沒穿校服,我哪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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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走上了教學樓,在樓梯口處分開走了,她好像也是高二的,應該是隔壁班的吧。上午無聊的課就這樣開始了。
中午放學後,她又跟着我了,我實在是生氣了,我拼命地騎,想着要甩開她,她也真是夠拼的了,我竟甩不了她,我累死了,在一家奶茶店停了下來,買了奶茶,坐了下來,一直在喘着氣,她也是。
“我說……你幹嘛要跟着我呀?”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喘着。
“我說我喜歡你,你……你信嗎?”她意味深長地說道。
“是……是嗎?”我一頓羞赧,臉上緋紅,像個小媳婦一樣。
“盧俊樂,你的臉怎麽紅了?”她好奇地伸過手來捏我的臉,“盧俊樂,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呀?”
“沒……沒什麽!”我推開她的手,低下頭來。
“好啦,我開玩笑的了!”她的嘴唇上彎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我看得發了呆。
“好了,我走了。”她走了,騎上自行車離開了。
我也走了,我騎着自行車回家去了,我心不在焉的,腦子裏一頓糟糕,亂亂的,不知道在想什麽。所以,在我騎到馬路上的時候,紅燈亮了我都不知道,車子差點就撞上了我。
我猛地一驚,從床上坐了起來,原來是一場夢呀!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夢,腦海裏所産生的回憶都是我的夢,什麽死神、渡靈人,什麽回到過去,什麽未來的妻子、兒子,通通都是我的夢呀!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白日做夢,我真是可笑,竟做了這麽一個荒唐的夢!這麽可悲的一個夢也就我這麽可悲的人才會做的吧,我真是可笑又可悲。
過去的一切都已成為回憶了,我竟還妄想着回到過去,我真是可悲!所以,就做了這麽一個荒唐的夢。
我心心念念的過去,我終究是回不去了!
——盧俊樂
☆、番外之我倆無良媒(一)
1.
關關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喜歡你,喜歡得那樣沒有理由,喜歡看見你的微笑,喜歡聽見你的聲音,喜歡聞到你的味道……你的一切一切我都好喜歡。
“盧臣宇,你給我站住!”田以馨怒吼道。
盧臣宇大概是真的被吓住了,他乖乖的站住了,田以馨走了上來,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臣宇,你為什麽老是躲着我呀?我有那麽令你讨厭嗎?”田以馨突然垂下那好看的琉璃眸子,眼睛微紅。
“田小姐,我們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好比是天上的鳳凰,而我只是地上的公雞,我倆實在是存着雲泥之別,所以,我們少說話為妥。”田以馨真是既歡喜又悲涼,他對她說了這麽多話,她很高興,不過,卻是這樣的話,倒是讓她多了點傷心。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田以馨噘着小嘴巴嬌嗔了起來。
盧臣宇心想,若是不快點想出辦法來打發她走,怕是以後都沒有好日子過了,她這種女人,就算得不到你,也要把你給逼死!這種女人啊,太可怕了。
盧臣宇突然想到了一個好法子,他表現出一副猥瑣的樣子,邪惡地微笑道,“如果你非要喜歡我,那我也沒辦法了,你就跟着吧,不過,我先聲明,我不喜歡女的,更不會喜歡你!”
“那也沒關系,我扮成男的就可以了!”田以馨得意洋洋地笑道。
“啊!”盧臣宇大驚,“你有沒有聽清楚啊,我說我不喜歡女的,我有斷袖之癖呀!”
“嗯!我知道呀!”田以馨微笑着點頭。
盧臣宇也是服了她了,他都那樣說了,她竟還要纏着他,那他真是沒辦法了。
“看!夫子來了!”盧臣宇指着她的後面大喊。
田以馨吓得朝着後面望去,什麽都沒有呀,她才反應過來,他又騙了她,而且……而且用的還是同一個招數,同一個小伎倆,她真是氣死了!他怎麽可以這樣呀,用同一個手段去騙她,有意思嗎!
“啊——”田以馨抓狂了起來,“盧臣宇,你死定了!”
說完,田以馨奔走了起來,以獵豹的速度狂奔了起來,她發誓,她一定要把他抱回家去!
田以馨真是一個女漢子,跑了這麽久都不覺得累,還以為她要追上盧臣宇了呢,沒曾想,她絆着石頭了,摔了,她坐在地上呼呼大哭了起來,像個小孩子一般。
盧臣宇見狀,停了下來,向她走了過去,看見她那血跡斑斑的傷口,盧臣宇不忍得心疼了起來,他蹲了下來,幫着她處理傷口。
2.
“你看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呀!”盧臣宇輕輕地擦拭掉她傷口上的血跡,然後在衣角處扯下一塊布,給她包紮上。
“臣宇,謝謝你!”田以馨的眼神裏充滿着感激。
“這只是簡單的處理一下,你回去以後,上點藥就可以了。”盧臣宇說完話,轉頭就要走了。
“诶!你去哪兒呀?”田以馨急壞了。
“回家呀!”
“你要把我抛在這兒了?”
盧臣宇點了點頭,又要走了,田以馨見勢不妙,嚎啕大哭了起來,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呀,“不要啊!這兒荒山野嶺的,老虎獅子又多,你忍心把我一個女孩子扔在這兒嗎?”
“嗯嗯!”盧臣宇面無表情,真是冷血。
“你就不怕老虎獅子把我給吃了嗎?那樣你良心會不安吧?”田以馨問道。
“是啊!那樣我的良心會不安的,我會受到良心的譴責的……”盧臣宇說了一大堆話,田以馨還以為她的苦肉計就要成功了呢,誰知他最後卻說了這麽一句沒良心的話,“可是,我為什麽要救你呢?”
“你——”田以馨被氣的無話可說。
盧臣宇不理她,頭也不回的走了,田以馨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你等等我呀!”
盧臣宇回頭給了她一個淩厲的目光,田以馨吓得站住了腳,她的眼裏委屈極了。
盧臣宇倒是絕情得很,他抛下田以馨走了,無情地走了,田以馨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她走不動了,回不了家了。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田以馨竟然睡着了,她還真是膽夠大的,心也是夠大的,虧得盧臣宇擔心她,還特地跑回來看她,看來,真是白擔心了。盧臣宇決定好好地吓她一頓才行,不然都不長記性。
“嗷……呼……”盧臣宇扮起老虎吼了起來。
田以馨吓得跌了一個跟頭,她困乏地睜開眼睛,說話都打顫,“什……什麽聲音呀?”
盧臣宇躲在草叢裏,看到她這樣也是服了,他再一次扮着老虎吼了起來。
“不……不會是老虎吧?”田以馨吓得手腳哆嗦了起來。
“老……老虎啊!”田以馨吓得抱頭鼠竄了起來,她跑是跑,卻是在原地轉圈。
“嘻嘻……”盧臣宇看到她這副模樣,實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盧臣宇擡起頭來去看,她那個笨蛋怎麽不見了,不會是真被老虎給吃了吧?盧臣宇驚慌失措地站了起來,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可把盧臣宇給吓了一大跳,他狠狠地給了那人一拳。
3.
“哎喲,疼死我了!”田以馨摸着被他打的地方哭喊道,“盧臣宇,我和你沒仇吧,你用得着這麽對我嗎!”
“對不起呀!我還以為是什麽妖魔鬼怪呢。”盧臣宇愧疚地說道。
“你才是妖魔鬼怪呢!”田以馨氣壞了。
盧臣宇尴尬地撓撓頭,田以馨坐了下來,摸了摸被他打的地方,她邊摸着邊疼了起來,盧臣宇見她可憐,走了過來蹲下,伸出手按在她傷口的旁邊,用嘴微微地吹風,“還疼嗎?”
田以馨被他這溫柔的聲音弄都迷了路似的,她羞羞地說:“不疼了。”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嗎?”盧臣宇連聲問道。
“嗯!”田以馨感動得快哭了。
“既然不疼了,那我回家了!”盧臣宇轉頭要走了。
“喂!不帶你這樣的,你又要丢下我啊!”田以馨再一次用上苦肉計,裝得滿眼都是淚呀。
盧臣宇不理她,轉頭就走了,忽然,老虎的聲音吼了起來,把倆人吓了一大跳,不會真的有老虎吧,盧臣宇吓地把田以馨背起來,急匆匆地跑回家去。
一路上,田以馨遭到了非人的對待,她被盧臣宇背得心髒都快跳出來了,一路上颠颠簸簸的,把她抖得快暈了。
“爹,娘,我回來了!”盧臣宇氣喘籲籲地說道。
“宇兒回來了!”盧母激動地跑了出來,突然看見兒子的背上背着一個姑娘,盧母是既驚又喜,朝着屋裏喊了起來,“老頭子,快出來!”
“老太婆,怎麽了?”盧父匆匆地走了出來,看到那一幕,也驚了起來,“宇兒,那是誰家的姑娘呀?”
“對呀,宇兒,這姑娘與你是什麽關系呀?”盧母說着說着,瞎想了起來,“宇兒,你不會是把哪家姑娘給綁來的吧?”
“啊?”盧父也急了起來。
“爹,娘,你們都在亂想什麽呀!”盧臣宇真是氣死了,他懶得解釋那麽多了,直接把田以馨背去他的房間,盧父盧母也跟着跑了進去。
盧臣宇把田以馨放躺在他的床上,替她脫了鞋,糟糕,傷口都化膿了,盧臣宇趕緊拿草藥來給她處理傷口,盧母也趕緊幫忙。
“臣……臣宇……”田以馨朦胧地睜開雙眼。
“姑娘,你醒了!”盧父問道。
田以馨吓地坐了起來,盧臣宇給她一一介紹,田以馨知道後,很有禮貌的說:“伯父伯母,我姓田,名叫以馨,是臣宇的同學。”
“同學?女子豈能上學?”盧父皺起眉頭。
“誰說女子不能上學了,就你們男子才能上學呀!”盧母怒道。
4.
“爹,她是假扮男裝去學堂上學的。”盧臣宇解釋道。
“老夫就說嘛,聖人道,女子無才便是德。”盧父捋起胡須來。
翌日,陽光斜射進盧臣宇的房間,盧母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一眼看見田姑娘在床上酣睡着,兒子在地上打地鋪睡着,她走過去,心疼地叫起兒子,然後去叫田姑娘起來。
飯桌上,所有人都津津有味地吃着早飯,就田以馨下不去口,盧母看見,問她:“田姑娘,怎麽啦,不好吃嗎?”
“你要是嫌棄就快點回家去,我家窮,就吃這稀飯和包子!”盧臣宇冷冷地說道。
“誰說我嫌棄了!”田以馨可不能被他趕走,她狂吃了起來,沒想到還挺好吃的,她吃到了一塊肉,高興壞了。
“慢點吃,別噎着了。”盧母微笑地說道。
吃完飯,盧臣宇和父母知會了一聲,就背上書簍上學去了,田以馨也跟着盧臣宇走去,在去學堂的路上,田以馨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好動,在盧臣宇的旁邊跑來跑去,一會兒跑在前面,一會兒跑在後面。
終于到了學堂,一個婢女向田以馨走了過來,盧臣宇不管她,徑直地走進學堂裏,田以馨着急地把那個婢女拉到一個角落。
“小姐,你昨晚去哪兒了?老爺和夫人都吓壞了,四處在找你呢!”婢女着急地說道。
“你回去告訴我爹娘,說我在一個書友的家,我沒事,叫他們不要擔心!”田以馨匆匆說道。
“可是,小姐……”
“別可是了,快回去吧!”田以馨說完,便跑進學堂裏,婢女無奈,只好回去了。
盧臣宇在認真地聽夫子講課,而田以馨卻是在認真地在看他,看得着迷,就像在聞着一塊肉,打算着什麽時候把這塊肉給吃了。
夫子突然瞧見她不聽課,便把她給叫了出去,叫她去外面面壁思過。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散學了,盧臣宇回家了,田以馨在走廊上睡着了,盧臣宇也不叫她,就這樣回去了。回到家,盧母問他田姑娘呢?
“回家了!”他說。
在快吃中飯的時候,田以馨又一次出現在盧臣宇的家,他真是怒了,“田以馨,你能不能別再跟着我了!”
“不能!”田以馨噘着嘴巴,“而且你不是說了嗎,我可以跟着你的。”
盧臣宇氣憤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要被氣死了,他怎麽惹上這麽一個姑奶奶了呀!
5.
是日,天朗氣清,盧臣宇正在房中看書,突然,田以馨跑了進來,搶掉盧臣宇手上的書,“這書有什麽好看的,有我好看嗎?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別看書了!”
“田姑娘,請你自重一點!”盧臣宇怒了,從田以馨的手上搶回書,然後走去書桌前坐下,又看起了書來。
田以馨生氣地鼓起腮幫子,心裏腹诽道,“臭書生,死書生!就知道看書,怪不得跟個笨蛋一樣!”
盧母端着一碗熱乎乎的雞湯走了進來,端到盧臣宇的書桌上,“宇兒,快喝了,別涼了。”
“嗯,謝謝娘。”盧臣宇端起雞湯,放在嘴邊,邊吹着邊喝了起來。
盧母見田姑娘在一旁不太高興的樣子,她走了過去,“田姑娘,怎麽鼓着個腮幫子呀,誰惹你不高興了?”
“他!”田以馨氣憤憤地指着盧臣宇,盧臣宇不願理她,垂着頭悠然自得地喝着雞湯。
盧母望了望宇兒,回過頭來,說:“宇兒怎麽惹你不高興了?”
“我叫他別看書了,他就說我不自重。”田以馨委屈死了,“我只不過是叫他和我去玩,怕他看書過度疲勞,對眼睛不好嘛!”
“嗯,田姑娘你說得對,确實是不好。”盧母點了點頭。
“伯母,你能別叫我田姑娘了嗎,感覺我們很陌生似的,像不熟一樣。”田以馨嘟着嘴。
“我們本來就不熟呀,好嗎!”盧臣宇喝完雞湯了,他把碗給娘親,“娘,我喝完了。”
“那我要怎麽稱呼你呀?”盧母裝作沒聽見兒子在叫她一樣。
“叫我馨兒吧。”田以馨說。
“那好吧。”
“娘!”盧臣宇氣死了,大叫了起來。
“來了來了!”盧母急匆匆地走了過去,接過碗,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宇兒,馨兒姑娘說得對,你老是呆在屋裏看書,別傷到了眼睛,和馨兒姑娘出去玩玩吧。”
“那好吧,娘,我聽你的。”
聽到盧臣宇的這句話,田以馨真是高興壞了,果然還是他娘比較管用,他真是一個好兒子呢。
“走吧!”盧臣宇咬着牙狠狠地說道。
“走!”田以馨瞪着他,咬着唇。
倆人互相怼着對方,非常不和諧地走了出去,盧臣宇心想:陪她裝模作樣地走出去後,就把她騙去青樓,把她給賣了,哈哈!
此時,田以馨也在打着壞心思,她要把他騙回家去,然後把他關了起來,當作自己的男寵,每天都過來羞辱他一遍,讓他生不如死,哈哈!
6.
來到市集上,倆人各懷着鬼心思,都想把對方給騙了。在經過賣冰糖葫蘆的地方時,田以馨停了下來,眼饞地盯着冰糖葫蘆看,目不轉睛的。
盧臣宇走在前面,他只想快點走到青樓,然後把田以馨給賣了,他走着走着,突然沒聽見她的聲音了,他回過頭來,才發現田以馨不見了,他驚地往回跑了起來,終于在賣冰糖葫蘆的小販處找到了她,他氣喘籲籲地把她拉了過來,“你幹嘛呢?怎麽不走了?”
“我要那個!”田以馨的眼裏只有冰糖葫蘆了。
“老板,給我一個!”盧臣宇為了能騙到她,給她買了。
田以馨接過冰糖葫蘆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她像個孩子一般天真與無邪,“真好吃,臣宇,謝謝你!”
“不……不用謝。”盧臣宇看着她天真的笑容,有點不忍心把她給賣了。
“臣宇,你知道嗎?我之所以會喜歡你,是因為你很單純、很幹淨,比那些人幹淨多了,你喜歡讀書,你什麽都懂,而我什麽都不懂……”田以馨向盧臣宇吐露了真心,她的眼裏突然蒙上了一層淚,濕了眼眶,“我……是不是配不上你呀?”
盧臣宇的內心有些小觸動,她說的是真的嗎?他堅硬而又冷酷的心,因為溫室效應,變得軟了起來,他心上的冰川漸漸地開始融化了。
“臣宇,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呀?”田以馨嚼着冰糖葫蘆問道。
盧臣宇沒有說話,直接拉着她往回走,“回家!”
田以馨望着前面的那座樓,好奇了起來,“怡紅樓?那是什麽地方呀?臣宇,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不好!”盧臣宇失控地大吼了起來。
田以馨吓呆了,她還是頭一次見他如此這般,她很小聲地說:“哦!那咱們現在去哪兒呀?”
“回家!”盧臣宇情緒激動地說。
“哦!”田以馨只敢說這個了。
好,回家。盧臣宇和田以馨剛要走的時候,一個女子跑了上來,大喊着救命。
“公子公子,救命呀!”那個女子哭喊着。
“美人,哪裏跑!”一個男子也跑了過來,那個女子趕快躲到盧臣宇的身後。
“大膽!青天白日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盧臣宇打抱不平,怒斥道。
“你是誰呀?快給本大爺滾開,別擋着本大爺的路!”那個男子喝得醉醺醺的。
“表哥!?”田以馨不敢相信地說。
7.
“表妹!你怎麽在這兒呀?”那個男子大驚。
“怎麽?你們是表兄妹呀?”盧臣宇生氣了,對她的好高已然全無。
“那個……臣宇,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了!”盧臣宇憤怒極了,她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惡心的表哥呀,竟敢強搶民女,想必她也好不到哪去。
盧臣宇就這麽憤怒地走了,田以馨想追上去向他解釋,但她表哥卻暈倒了,她不得不留下來,想辦法把她表哥給弄回去。
最後,田以馨是親自把她表哥給扛回去的,沒辦法呀,她兜裏又沒錢。
回到田府,她的爹娘激動地跑了出來,她的娘娘哭得像個淚人似的,“馨兒呀,你終于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家的這些日子,娘親都吓壞了!”
“好了,夫人,別哭了,馨兒這不是回來了麽!”田父說,“對了,馨兒,你表哥怎麽在這兒呀?”
“我進屋再跟你們說。”田以馨累得氣喘籲籲的,她表哥實在是太重了。
田府大廳內。
“這麽說,你表哥醉酒後又去調戲人家姑娘了。”田父說。
“嗯!”田以馨點頭。
“這個孽障!”田父狠狠地拍了桌子。
“老爺,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田母說。
對啊!表哥确實是一個孽障,整日無所事事、游手好閑也就罷了,竟還去調戲人家姑娘,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竟然還辱壞了她和田家的名聲,這下可好了,臣宇肯定會認為田家的所有人都是流氓痞子的。田以馨如是想。
她想,這件事宜早不宜晚,得趕快解決了,不然,到時候煮熟的鴨子都要飛走了,她哭也沒用了。
“爹,娘,女兒有喜歡的人了!”田以馨的臉上緋紅。
“啊!”田父大驚。
“女兒呀,你可是看上哪家公子了?”田母高興又激動地說。
“嗯!”田以馨頓時羞紅了臉,“夫子稱贊他是一個人才,将來定能考上狀元。”
“是嗎?”田父很驚訝。
“嗯。”田以馨得意洋洋地說。
“那為父倒是要見一見他了。”田父捋了捋胡須。
“這麽說,爹爹是同意了!”田以馨興奮地跳了起來。
田母的臉上露出微笑。
8.
翌日,田以馨起床後,連早飯都來不及吃,就直接跑去盧臣宇的家,田父田母的心裏都明白,這丫頭呀,性子就是急,也不怕吓着人家相公了。
田以馨跑到盧家後,突然看見了這麽一幕:臣宇端坐在桌前,拿着毛筆在揮灑筆墨,寫下一個又一個隽秀的字,旁邊站着一名陌生女子,女子纖細的雙手在研磨筆墨,甚是琴瑟和鳴的樣子。
“馨兒姑娘,怎麽不進去呀?”盧母端着雞湯走來。
田以馨眼裏噙着淚跑了出去,随後,盧臣宇也跑了出去,倆人跑了好遠,實在是跑不動了,才停下來。
“田以馨,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盧臣宇上氣不接下氣地喘着氣,他突然想,不對,我為什麽要跟她解釋呀?再說了,我們也沒什麽,都是她那個笨蛋在亂想。
“好!你給我解釋清楚了,不然我就……”田以馨嗫嚅道。
“你就什麽?”盧臣宇很是好奇,她腦袋瓜裏又在亂想什麽了。
“不告訴你!”田以馨噘嘴。
哼!盧臣宇傲嬌地別過頭去,不告訴就不告訴,不稀罕。
“臣……臣宇……”田以馨驚怯地說。
“我不想聽了,你不用告訴我……”盧臣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用麻袋給套走了。
沒錯,他們被人綁架了!
荒廢的寺廟裏。
“都給我老實點,別想着逃跑!”綁匪甲說道。
“嗯——”田以馨掙紮着。
綁匪甲去拔掉田以馨嘴裏的布,大怒道,“吵什麽吵呀,不想活了!”
“大……大哥!”田以馨語無倫次了起來。
“停停停,誰是你大哥呀!”綁匪甲說。
“綁匪大哥,我是田府的千金小姐,你們不是想要錢嘛,我給你們就是了,求你放了我們。”田以馨着急地表明身份。
綁匪的眼裏滿是金子,圍了上來,“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确!”田以馨點頭。
“大哥,看來咱抓到一棵搖錢樹了!”綁匪甲說。
“對啊,大哥!”綁匪乙說。
綁匪頭子向田以馨走了過來,“你可有什麽證據證明你就是田府千金?”
“對呀,你有證據嗎?”綁匪甲和綁匪乙争聲說道。
“安靜!”綁匪頭子大吼。
“是!大哥!”
☆、番外之我倆無良媒(二)
9.
田以馨想,這綁匪還真是聰明,還好她也不笨,“我的腰上系着一塊玉佩,你拿去田府給我爹娘看,他們就知道了,自會給你金銀珠寶。”
綁匪頭子把玉佩從田以馨的腰上摘了下來,“那好,我姑且信你一次,若是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綁匪頭子把玉佩交給綁匪甲,叫他立刻跑去田府索要贖金,叫綁匪乙看好他們,別讓他們給跑了,交代完,綁匪頭子就走了。
漸漸地,綁匪們都睡了,他們一個個都醉醺醺地趴着睡着了。這可是一個好機會,盧臣宇蠕動着腳,把酒瓶子碎片踢過來,田以馨看到,覺得奇怪,便問:“臣宇,你在幹嘛呀?”
“救你呀,笨蛋!”盧臣宇真是氣死了。
盧臣宇把自己的繩子割斷後,急忙忙地把田以馨的也割斷了,他們跑出了寺廟,跑到山林裏,綁匪們知道了,追了上來,就快追上了,盧臣宇卻受傷了,被綁匪的箭射中了。
“走!你快走!”盧臣宇吼田以馨。
“我……”田以馨吓地說不出話來,眼看着綁匪就要追上來了,她只好懦弱地逃跑了。
她跑經過盧家的時候,她不敢進去,她徘徊了一圈之後,便向田府跑去,而這一幕都被盧臣宇那天救回的姑娘靈兒看見了。
靈兒急匆匆地跑去寺廟,就看見盧臣宇身上滿是血的昏厥在地上,她看得心疼死了,她氣憤憤地向綁匪頭子走去,怒斥道,“哥,我不是叫你只綁了那個姑娘就可以了嗎,你怎麽把他也給綁了,還弄的全身是傷!”
“對不起呀,靈兒!”綁匪頭子道歉,“他們要逃跑了,我不得不放箭呀!”
“好了,快幫我把他送回盧家去。”
“好!”綁匪頭子叫了好幾個人,把盧臣宇給擡回了盧家。
回到盧家後,盧父盧母看到吓壞了,趕緊把盧臣宇放到床上,脫去上衣,拿出草藥,為他診治起來,無礙了,盧母這才松了一口氣。
“靈兒姑娘,謝謝你救了我兒子!”盧母握着靈兒的手,感激地說。
“沒……沒有。”靈兒說。
田以馨跑回田府後,看見爹娘悠閑地坐在正廳裏品着茶,她急壞了,跑過去對爹娘說,“爹娘,快給我金銀珠寶,我要去救人!”
“你這傻孩子,急什麽呀,我和你爹都知道了。”田母走過去說。
“知道了你們還這麽寬心地品着茶,我究竟是不是你們的女兒呀!”
“胡說什麽呢,你當然是我們的女兒呀!”
“老爺,夫人,楊捕頭來了。”家丁走來說道。
10.
田父田母迎了上去,一頓寒暄之後,終于開始進入正題。
“田老爺,田夫人,綁架小姐的那些綁匪都被我們捉到了,只是...沒看見田小姐。”楊捕頭說。
“楊捕頭不用自責,小女已經回來了。”田老爺說。
楊捕頭知道了,走了。
原來是這樣,綁匪甲拿着田以馨的玉佩跑來田府索要贖金時,田老爺一邊叫家丁去叫楊捕頭來,一邊穩住綁匪甲,不讓他跑了,楊捕頭來後,綁匪甲吓地招了出來,楊捕頭帶着捕快們去救人。
盧家。
盧臣宇醒了,他大喊着“以馨”、“以馨”,盧母高興壞了,“宇兒,你醒了!”
“娘。”盧臣宇坐了起來。
“宇兒,你怎麽受傷的?”
盧臣宇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盧母,盧母知道好很是害怕,幸好兒子沒受多大的傷。
“對了,宇兒,是靈兒姑娘救你回來的,快謝過靈兒姑娘。”
“臣宇謝過靈兒姑娘的救命之恩。”
“公子不用如此,公子那日救了靈兒,靈兒的命就是公子的了,靈兒今日救了公子,算是還公子那日的救命之恩了。”
盧臣宇欲要下床去,盧母不讓他下床,說傷口還未愈合,別又弄的一身傷,可盧臣宇倔強地要下床,他要去找田以馨,看看她怎麽樣了,她有沒有回到家了?
盧母攔不了她,他從床上摔了下來,這時,田以馨跑來了,把盧臣宇弄上床,她坐在床前替他擦汗,倆人四目相對,愛意滿滿,盧母拉着靈兒姑娘走了出去,靈兒看得咬牙切齒。
“以馨...”
“臣宇...”
倆人幾乎是同時叫了對方的名字,都羞紅了臉。
“以馨,我喜歡你!”
終于,她終于等到這句話了,田以馨的臉似乎燒了起來一般,滾燙滾燙的,她低下頭,眼裏含着淚,她一把抱住了盧臣宇,眼裏的淚激動地落下,“臣宇,你終于喜歡我了!”
是啊!他終于喜歡她了,她纏了他這麽久,在今天終于有結果了。其實,有一個真相田以馨是不知道的,那就是盧臣宇也早就喜歡她了,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可他不确定那種喜歡是不是愛,所以他不理她,今天,他終于确定了,那就是愛。
11.
田以馨帶着盧臣宇回到了田府,去拜見她的爹娘。
“爹、娘!”田以馨興高采烈地叫着。
“馨兒回來了。”田母高興地走出來,田以馨上去抱着娘親,田父也走了出來,見到盧臣宇,便問,“馨兒,這是……”
“爹,娘,他就是女兒說過的意中人。”田以馨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臣宇見過伯父伯母。”盧臣宇向田父田母彎身作揖,恭敬地說道。
田父仔細打量着盧臣宇,嗯,确實是一表人才,田父滿意地點頭,他捋着胡須,說道:“你可曉得當今乃是什麽世道?”
“當今乃是盛世。”盧臣宇說。
“沒錯,我朝國力之強盛,經濟之繁榮,與波斯、大食等國貿易往來不斷,長安、洛陽等地商賈雲集,達到了盛世。”
“是。”盧臣宇對田老爺說的這些一點也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只有他的書,他也只不過是在應聲附和罷了。
“好了好了,你這些東西說給下人聽也就罷了,別吓着人家臣宇了。”田母推開田老爺,走到盧臣宇的面前。
“你懂什麽呀,婦人之見!”田老爺生氣地走開。
“臣宇,你可是真心喜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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