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喬悅認真的看着趙琮,心跳的極快,聲音鄭重的繼續補充:“未來太長,我不想一直拘着性子,若你喜歡這樣的,恐怕沒法如你願,我不想繼續裝了。”

語畢,她捏着被子,抿着唇,等待着他反應。

等了很久,卻沒聽到趙琮的回答,喬悅垂了垂眼眸,恰好錯過了他眼中慢慢浮現出的笑意。

喬悅垂着腦袋,等了好久卻不見他說什麽,她有些失望,只當趙琮果然不太喜歡,但是她也不想在委屈自己斂着性子僞裝,不如早點把事情說開。她扁了扁嘴,催促:“到底怎麽怎麽樣?”

下一刻,就感覺到趙琮俯下臉,親了親她的眼睛,低笑出來:“終于忍不住了?”

喬悅原先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卻不想趙琮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她微微一愣,就擡頭看去。

趙琮眼裏盛滿了笑意,看着有些無奈:“早就知道你裝的辛苦。沒想到裝的還挺長的,這幾日是不是有些累了?”

喬悅覺得自己思維有些混亂,她啞着聲音:“什麽?”

趙琮低笑一聲,看着她:“小時候你怎麽樣,就能初見端倪,現在能賢淑到哪裏去?”

喬悅反駁:“小時候不算,你和小時候還喜歡吃糖葫蘆呢,難道就和現在一樣麽?”

趙琮有些驚訝:“糖葫蘆?”

喬悅無意識的一個一個的捏過手串的珠子,嘀咕:“難道不是?”

趙琮垂眸看了一眼,再點頭:“嗯,小時候不做事,只是現在長大了,那日見我,喊我小賊,還直接不由分說的想打我一頓,在茶樓,敢當着探聽帝後的事情,還有……”

說到這裏,趙琮微微一頓,就止住了聲音。

喬悅聽趙琮眼裏的自己,是一種新奇又期待的體驗,她好奇,卻見他猛然停住了聲音,她有些不滿,催促他:“還有什麽,說呀。”

趙琮咳嗽一聲,明顯是在掩蓋什麽:“還有就是,不過一月時間,脾氣怎麽會忽然變得乖巧賢淑。”

Advertisement

見他說起此事,喬悅頗有些頹廢,還有些難過,這幾日她的确裝溫婉賢淑裝的有些累了。和母親這樣一提,她也實在不想再裝下去,猶豫一會,還是硬着頭皮解釋了下:“……那次我不知道,還以為你是那些匪徒。至于帝後的事情……”她頓了一會,擡頭看了他一眼,氣勢洶洶的就像一只張牙舞爪的貓,“誰叫你一聲不說,若知道是你,我怎麽會問?”

趙琮頓了一會,笑容有些暧昧:“嗯?哪種匪徒?”

說話的時候,感覺到他手一直往下移,喬悅臉色紅了紅,把他的手牢牢抓住,也不知是生氣還是好笑,她推了推他,看着他動作越來越過分,喬悅在他身下左閃右避,聲帶喘息,又羞又惱:“你,既然知道我……我是裝的,為什麽前幾日不說?”

趙琮附身上去,親了親她的嘴角,想了片刻莞爾一笑,他壓住她胡亂的動作,呼吸漸漸的有些渾濁,聲音低低的:“我不覺得你之前性子有什麽不好,況且,與其我來說,不如你自己想明白。”

喬悅停住掙紮,捧住他的臉,把他從自己脖頸埋着的腦袋捧起來,一路着對着自己臉,眨着眼,有些好奇:“若是我想不明白呢?”

趙琮想了一會,嘆氣:“那我就多了一個乖巧的小妻子。”

喬悅撇了撇嘴,捶了捶他的肩:“可是你現在就已經少了一個乖巧的小妻子。”

趙琮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含笑着點頭:“多了一個愛揍夫君的小妻子。”

喬悅別開視線,輕哼一聲:“我剛剛給過你機會了。”

趙琮沒有回答,等了一會,喬悅才聽得他的聲音從上頭傳來,帶着些隐約的笑意:“嗯。”

喬悅繼續問他:“那我們以後吵架了怎麽辦?你會不會覺得還是乖巧的小妻子比較好?”

趙琮想也不想:“随便怎麽吵,只要吵架的時候,不把我趕出房間就好。”

喬悅本以為他在開玩笑,然而看着他說的認真,一點也不像是玩笑。她想了想,她忍了忍,最後沒是沒忍住,再好奇的再問了一句:“如果趕出來了呢?”

她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他。說實話,趙琮不提,她也沒想到,吵架還可以把夫君趕出來,喬悅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麽東西,但是她不知道以後吵到什麽地步,她才會氣到把趙琮趕出來的地步。

可是如果做到了這一步,會怎麽樣,她到底有些好奇,也就順口問了出來,接着就眨着眼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反應。

趙琮停頓了一會,就嘆了一口氣,一副為難的模樣:“如果那樣,那也沒辦法了,只負荊請罪求夫人原諒。”

喬悅沒料到趙琮會說負荊請罪,她樂了,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對,提醒他:“負荊請罪?負荊請罪可要跪着的。你不是想跪我吧?”

趙琮:“……”

見他說不出話來,喬悅就得意的看着他,正想開口,下一刻,趙琮的聲音低笑的就從前頭傳來:“不必等以後,現在就可以。”

喬悅眨了眨眼,沒反應過來,接着就便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他架在肩上,看着眼前果然履行諾言的趙琮,她臉色一紅,又氣又笑,蹬着腳就要從他肩上下來:“趙琮!”

趙琮固定住她的腳窩,直接俯下身,堵住了她的聲音。

喬悅的聲音被堵在喉嚨裏,這個姿勢讓她全部暴露在他的眼裏,喬悅有些不自在,為難的扭了腰,他的征伐不斷,卻不同于之前,雖然還有些疼,但期間還有些酥麻,那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她聲音有些不自覺的帶了喘氣,抱着他的脖子,細細道:“趙琮……趙琮我腿有些酸,你放我下來好不好。”

話音剛落,他果然把她放了下來,退了出去。

這次不算疼,反倒讓她腳趾都蜷縮起來,是感覺太過陌生,她有些不太習慣。終于等到他退了出來,喬悅剛剛想松了一口氣,卻感覺到他從身後把她抱住,再那東西再往前送去,繼續開始征伐。

他在她背後,喬悅看不見他的臉,只感覺自己全身都被他掌控住,加上這次全然不同的體驗,其中幾次的深入,讓她有些慌亂,想閉上眼睛。

但是她一閉上,卻感覺那游走在自己腰間于身前的手,分外的清晰,身下的感覺卻愈發的明顯,她不敢在閉眼,聚起精神,讓自己不至于太過專注。

她能感覺到攬着她腰的手臂和身後貼着他的前胸,肌肉的線條如流水般起伏,都說長公子病弱,喬悅雖然不太懂,但是看着這近況,他是怎麽都和柔弱搭不上邊。

反倒是自己……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身後那人又用了幾分力,喬悅渾身一個激靈,思緒徹底被拉了回來。

喬悅不知這次過了多久,但是體驗的完全不同的,她不覺得多疼,卻覺得比之前的都累,待他一停下來,很快就睡着了。

呼吸漸漸綿長起來,趙琮低頭看了她一眼,喬悅就抵在她的胸前,睫毛上沾了一點水珠,頭上青絲撲散她手腕處就着那串豔紅的手串,更顯得膚色白皙,在脖頸和身前的起伏着,有深深淺淺的紅痕,他低低一笑,替她拉了拉被子,把她連帶被子一卷,遮住了一片春光,之後就從床上抱起來,帶入了淨房。

她在他懷裏,呼吸綿長,顯然是已經睡了過去。

趙琮拂過她的眉眼,低笑了一陣:“還有,那時候,不是你自己說想嫁我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趙琮:夫人滿不滿意?為夫要不要再跪一次?

都讓男主再睡了一次了

不考慮來點評論嘛←_←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