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殺了一個人之後,徐末就被帶回了卧室,那些人依舊伺候着他洗澡吃飯,細致的像伺候自己的祖宗一樣。
徐末心中冷笑,伺候的再好也只是讓他覺得自己更悲哀,像躲在地溝裏的老鼠,甚至比老鼠還要悲哀,因為老鼠還能悠哉地享受自由。
每日例行的睡覺時間到了,他躺在床上睡不着,眼睛瞪着天花板,耳邊是久違的女聲,這聲音一旦出現就意味着,絕對又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是此時此刻,他竟然有些希望這聲音出現的時間久一些,讓他能仔仔細細地多聽一會。
“張一決依舊穿着那身合體的優雅的嚴絲合縫禁欲的黑色西裝,西裝上沒有絲毫褶皺和污跡,但是他的手上卻沾染着鮮血,他戴着白手套的手上,托着一個暗紅色的托盤,托盤上一只潔白的小圓盤,圓盤裏盛放着一塊新鮮的還在流淌着鮮血的,手指。那明顯是一只女性的手指,手指細長,上面還帶着一個泛着銀色光輝的戒指。”
話還只是說到一半的時候,就有人推門進來了,徐末将眼睛挪向門口,面無表情地看着像個訓練有素的服務員一樣的張一決托着托盤走了進來。
他穿着皮鞋,走路卻一點聲音都沒有,他将托盤輕輕地放在他的床頭櫃上,然後依舊用那種悲憫的眼神看着他。
腦海裏的聲音還在繼續。
“在看到手指的剎那,徐末的眼睛就紅了,他從床上一躍而起,激動地驚呼了出聲,王宛音。王宛音手上帶着的戒指就是這一枚,因為這枚戒指是郎冬平找他商量的,兩人一起拍板決定定做的,所以他記得很清楚,他記得很清楚王宛音是怎麽幸福滴将它戴在手上,怎麽羞澀地摸着戒指靠在郎冬平懷裏。他激動得眼都紅了,撲到張一決面前嘶吼了出聲,我要殺了你。”
張一決後退一步,輕而易舉地躲開了他的攻擊,他眉頭輕佻:“前兩天,我已經告誡過你了。”
徐末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在想自己什麽時候聽到過這句話。
“我說過,如果你有一次放棄或者想死的念頭,我就剜掉她一只眼睛,折斷她的胳膊。相比之下,只是切掉她一根手指,已經是很便宜她了。”
徐末只覺得腦袋裏嗡嗡的,他有些聽不到對面的人在說什麽,一股血氣仿佛是從腳底湧到四肢百骸,心裏的憤怒慫恿着這股力量叫嚣着讓他将面前的人撕碎。
殺了他,殺了他就沒有人能傷害王宛音了。
王宛音會畫畫會彈鋼琴,她有一個業餘兼職就是在一家高檔酒店裏彈琴來賺取零花。沒有了手指,就相當于廢了她的活路,徐末已經開始能理解,人在被斷了活路之後,會是怎樣絕望。
絕望能讓人不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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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再上前一步,我就剁下她整個手臂。”
在徐末已經将飽含憤怒的一拳遞到張一決面前的剎那,張一決淡定地吐出了一句話,他眼睜睜地看着拳頭離自己只有十厘米不到,沒有後退也沒有躲避,只是無比自信地看着對方。
徐末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動作,他大喘着粗氣,眼中濃郁的仇恨讓他看起來如此猙獰。
腦海中的聲音依舊在繼續,徐末并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麽,只覺得有一個聲音一直嗡嗡嗡地吵,但就是這樣的狀态,卻依舊讓他清楚地聽到了張一鳴的話。
他不能再害了王宛音,郎冬平離開之後,他有責任照顧她。
他用血紅的眼睛看着張一決,只要他有任何一點動作,他就會殺了他。
張一決将托盤重新托在手上,朝他輕笑了一下說了一句。
“對,就是這個樣子,絕望憤怒卻又保持清醒,你真是我們找到的最好的試驗品,請保持這個狀态。”然後就微微低頭離開了,動作标準的連最盡職的服務生都要遜色一籌。
徐末的怒氣一剎那就散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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