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床咚!初吻!
淩夭夭的臉剛好撞到了淩煊胸口上, 解開了兩三顆扣子袒露出的小片胸膛近在咫尺, 小麥色的肌肉精壯緊實, 肌理分明,線條流暢優美,十分性感。
淩夭夭的呼吸滞了滞,生怕自己再靠近一點點, 鼻尖就會與那片肌膚相貼。
剛才還像是鹹魚一樣躺屍,淩夭夭根本拖不動的男人, 就着一手鎖住她腰部的姿勢, 單手撐地利落起身……
然後一個公主抱,将她打橫抱起,跨了幾個大步, 不一會兒,就将她放到幾米外那張鋪着深色被褥的大床上。
完全是在用行動在踐行淩夭夭的要求——“去床上”!
并且速度簡直快得讓淩夭夭反應不過來!
淩夭夭再傻也意識到了危險,她拼命掙紮着想要起身逃脫。
帶着濃郁酒精氣息的男人高大健碩的身軀卻是猛地壓了過來,兩條大長腿緊緊壓制着她亂蹬的小短腿,輕而易舉地将她試圖推拒掙紮的雙手按在腦袋兩邊……
标準“床咚”的姿勢!
與下午在戰艦上的那一幕何其相似,并且還更加暧昧!
淩夭夭幾乎帶着哭腔祈求道:“哥, 你別……你是不是喝醉認錯人了?”
淩煊一雙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那眼神,就好像猛獸在盯着自己的獵物,似乎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男人淺淡紅潤的薄唇微微一笑,勾起一個危險而又迷人的弧度,聲音微啞:“沒認錯, 你是我的,小妖精。”
話落,他便傾身過來,快捷而迅猛地襲向淩夭夭的唇。
淩夭夭吃驚而又慌亂無措地瞪大了含着水霧的桃花眼,白皙細嫩的臉蛋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害羞,染上了緋紅:“唔——!!!”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落在男人眼中,多可愛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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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只是最笨拙貼覆,磨搓,舔舐……很快,他便無師自通地擒住那兩片甜美柔嫩香軟的唇瓣,熱烈而又狂肆地用力含吮,侵入,絞纏……
早就想這麽做了。
他居然真的這麽做了……
比想象中還要美好的滋味,讓淩煊入了迷,着了魔,恨不得把她就這樣吞吃殆盡。
淩煊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但絕佳的體質,讓他只是頭腦有些暈眩而已,神智完全還是清醒的。
酒精勾蕩出他心中那些壓抑許久的念想,也讓他從膽小卑微不敢挑破那層窗戶紙,走向另外一個極端。
他是這樣的變态,無時無刻都想着這樣對自己的妹妹,甚至還想做更多不可描述的變态之事。
直到淩夭夭快要不能呼吸,這個吻才勉強告了一個段落……
淩夭夭整個腦子都是懵的,她臆想中浪漫溫柔小清新滿是粉紅泡泡的初吻,就這麽——沒了!
過程和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特麽的對象完全不對!
淩煊是哥哥啊!怎麽會突然變成這般可怕而具有強烈威脅性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被淩煊嘴裏那淡淡酒精餘味熏染,她似乎也被傳染了醉意……居然并沒有想象中會有的惡心、反感。
只有滿心……被錯認的委屈,淩夭夭簡直委屈得想哭,眼睛裏都是水汽,又被親得有點手腳發軟,她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想說“我不是你的小妖精啊!”
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食髓知味的淩煊抱了起來,分開雙腿坐在他的腿上,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許她躲避,然後又親了過來。
比起剛才猛烈宛若狂風暴雨一般的吻,這次的吻輕柔和緩纏綿悱恻,卻更加深入、挑逗、讓淩夭夭招架不住。
還有就是……她她她,穿的是睡裙啊卧槽!
這麽岔開腿坐着的姿勢,讓淩夭夭十分仔細地感應到了身下人肉坐墊中心處某種強烈到不可忽略不可言說的變化……
淩夭夭悚然一驚,也顧不得委屈、沉醉之類的了,再次拼命掙紮起來,打轉了許久的眼淚,也開始滑落眼眶。
淩煊吻去那一滴淚,手上卻是将她抱得更緊,然後貼在她耳邊啞聲道:“小妖精,你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今晚就辦了你。”
淩夭夭被吓得整個身體都僵住,然後開始軟聲地求饒:“哥、哥哥……我是夭夭啊!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快放開我……”
淩煊含住她的一個小巧的耳垂,細細吮吻,“噓——叫我煊!我可不是你哥!”
淩夭夭有點明悟,又有點駭然,難道說,淩煊說的“小妖精”,根本就沒有另有其人?!
她顫巍巍着,又叫了一聲:“哥?”
淩煊再次狠狠封住那被他折磨得有些紅腫的粉嫩櫻唇,用行動表達着對她稱呼的不滿。
淩夭夭斷斷續續地喊:“煊、哥哥——”
淩煊似乎這才滿意了,輕輕拍着她的背,溫柔地在她唇上安撫地親了親,“以後就這麽叫,記住了!”
淩夭夭想掙脫,又掙不開,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或許是已經夜深,她開始困倦了,或許是出于逃避的心理,或許是這個懷抱其實也不是那麽讨厭,溫暖而又寬厚……
在淩煊安撫地輕輕拍着她的背好一會兒後,淩夭夭不知不覺就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纖長微顫的睫毛上,還挂着委屈的淚。
唇瓣微微紅腫地嘟着,淩煊看得差點想再親一親……
終是只有無聲的嘆息。
他今晚應該是吓着她了,可他卻不覺得後悔,只覺得滿心的幸福與滿足。
之前只想親親她,現在親到了,又生出了更多卑劣的渴望,怎麽也填不滿。
更要命的是,他情感上一點都不想克制,理智上卻又不得不勉力克制着。
許久後,屋子裏只剩下了淩煊一個人,身上還殘留着冷水澡留下的冰涼溫度。
他也不管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撥通了幾個小時前還和他一起喝酒的哥們兼副官程斌的通訊號。
作為副官,程斌的通訊對他是必須二十四小時開通的,那邊程斌帶着濃濃睡意的聲音響起:“艹,你最好有什麽十萬火急的事!老子淩晨四點就得起來,代替你這個不務正業的上司出發去X-312星!你不就失個戀嗎?陪你喝了一晚上還不夠?我都說了,別慫,直接上,不答應親到她答應為止,什麽都好辦了!”
淩煊聲音冷淡清澈,聽不出一絲醉意:“去X-312星球的事,我自己去。不用你替了。”
程斌:“哈?!你怎麽突然良心發現了!”
淩煊帶着一絲隐秘的驕傲和自豪:“我親了她……”
程斌連瞌睡都被吓醒了:“卧槽!我就随便說說而已……這大半夜的,你該不會私闖民宅去輕薄人家姑娘了吧?所以,你這是要畏罪潛逃?!”
淩煊難得仔細剖析自己的心路歷程:“……不,我親完睡不着。我怕再在家裏待下去,我會忍不住想做更多。我得留點時間給她緩緩,自己也緩緩,這事講究循序漸進。”
程斌不可置信——這家夥真的是幾個小時前一臉死氣沉沉跟他說“我失戀了”的淩煊?
這執行力簡直杠杠的!并且居然還懂得要循序漸進了!
挂完通訊,那邊的程斌躺回床上後,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一個問題——淩煊怕在“家裏”待下去會忍不住……
卧槽槽槽!他家裏!!!
于是……妹妹和情妹妹,是同一個?!
程斌總算理解,一向殺伐果斷的上司兼好友,在“情”之一字上,為何會優柔寡斷了那麽久,才下定決心出手——
好好的妹妹養着養着,突然想把她養成媳婦兒了,這事的确有點刺激。
次日,淩夭夭醒來時,發現自己是睡在自己房間熟悉的大床上。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還以為自己昨晚只是做了一個驚駭吓人的惡夢。
然而,唇瓣上嘶嘶的微疼,還有…………
枕邊放着,她昨晚自己親手穿上的某件粉色少女風的小·可·愛!這代表着什麽?卧槽槽!!!
小可愛上面還壓着個眼熟的黑色小盒子,但裏面是空的。
淩夭夭下意識地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可不就是那顆導致昨晚一切脫軌的月蘿花耳釘!
如果說,之前淩夭夭還能自欺欺人地騙自己,“淩煊只是認錯了人”,現在是連想自我欺騙都無法了。
随手打開通訊儀,裏面正好提示有來自“哥哥”的留言——
“耳釘不許摘下來,記得吃碧瑩果,否則……
——煊。”
沒有說完的威脅,才是最可怕的,因為會忍不住自動往她最怕的事情上腦補。
淩煊!她口口聲聲叫着哥哥,全心信賴着的男人,他居然真的對她存着那般的心思!
淩夭夭捂着臉一聲哀嚎,感覺整個世界一下子轟然崩塌,她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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