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做噩夢了
第028章做噩夢了
“我被學校開除還不是你搞的動作,你就這麽想看到我跪下來求你讨好你的樣子嗎。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秦與歡本來就悶了一天,整愁找不到出口,絲毫不畏懼的和他對吼着。
“我沒做過這麽低劣的事情。”
戰擎東低吼了一句,不想多做什麽解釋,直接拽着她,強行的将她丢進了車裏。
車上秦與歡沒再說話,只是一直都皺着眉的。
戰擎東睨了她一眼,開了熱空調。
到了家後,他又強行的将她從車上拽了下來,一路往她房間走。
來到房間又直接拽着她進了浴室,不由分的伸手就脫她的衣服。
“你幹什麽!”秦與歡一把推開他,他居然還有心情做那種事情。
“給你洗澡。”戰擎東理所當然的說。
現在的天氣乍暖還寒的,也不知道她淋了多久的雨,不洗個熱水澡的話肯定會感冒的。
“我自己會洗,你出去!”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多一眼都不行。
“半個小時後必須洗好。”知道這次的原因,戰擎東也不想和她計較,丢下一句警告出了浴室。
秦與歡也不想自己生病,洗了澡後,便将房間的門反鎖了縮進了被窩裏。
思緒從空白到混亂,再到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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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屋頂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玫瑰,怎麽也沒有睡意。
房間的門被敲響,一下一下的越敲越重,她裝作沒聽見,閉上了眼。
房門敲了好一會兒,沒了音,她以為是那個男人放棄了。
哪知道沒多久就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咔嚓一聲門開了。
她閉着眼,打算繼續裝睡。
戰擎東走到床前,看着睡着的人,眉間煩悶郁結的厲害。
床的一邊微微下陷,秦與歡知道是他躺在了旁邊,難不成今晚這個人要睡這裏。
剛這麽想着,就感覺到他身體壓了過來。
帶着溫熱的唇落在了她額頭,然後是眼睛,鼻子,唇……在往下脖子,鎖骨,胸……然後是腿……
一點一點的不放過任何一寸從肌膚,他細細的吻着,仿佛在品嘗一味美食。
秦與歡拼命忍耐着,很想睜開眼将身上的人推開,可實在不想看到他。
更不想自己睜開眼後,這個人就借機發情。
可她一直忍着,他就一直吻,也不發一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與歡終于忍無可忍,睜開眼。
赫然就跟他的視線對了個正着,墨黑的瞳眸深邃的似黑夜下的海,魔寐而又危險。
“醒了。”低沉沙啞的音色。
他故意的,知道她在裝睡,所以一直不停的吻了她。
“你到底想幹什麽?”秦與歡擦了擦臉上被他吻的濕潤的地方。
她真是沒辦法想象,他居然一個人吻的那麽起勁,吻了一個多小時。
“想睡你。”戰擎東毫不掩飾自己的情yu。
他自己快被折磨瘋了,想要她,瘋了的想要。
一想到她對他們之間的關系瞥的那麽幹淨,他就想瘋狂的占有她,占有到她記住為止。
知道她在裝睡,不想叫醒她。
學校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會鬧的這麽大,本來他還想着,送她去學校,她是不是會炫耀一番。
鬧成這個樣子,他覺得有點丢面子。
生平第一次,他戰擎東做了一件讓自己丢面子的事情。
“你!”事到如今,他還能這麽理直氣壯的說出流氓話來,她都不知道是該佩服還是該罵人。
秦與歡翻了個身,用背對着他。
哪知道剛一翻過身去,身後就有人壓過來,一只手直接圈住了她的腰。
“秦與歡,我從來都不喜歡驕縱一個女人的。”
他在提醒她,他的耐心到了極限。
“那是你的事,我要睡覺了。”
“秦與歡!”男人低吼了一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握住了自己。
“你不想我動你,就用手幫我。”
戰擎東覺得自己真的太反常了,什麽時候他居然因為她要忍耐到這個程度了。
秦與歡身子一僵,但還是忍着幫他弄了。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她困意襲來,睡着了。
看她這次是真的睡了,戰擎東才沒在難為她,一把将她撈到了懷裏。
發現她真是太瘦了,抱着都有點咯人,但還算舒服。
秦與歡又做噩夢了。
夢裏是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她說不出話來,渾身都如同被灌了鉛一樣難受。
她好像看到一個嬰兒,嬰兒在哭,哭的很傷心,一聲一聲的仿佛在控訴着母親丢下了他。
她不知道嬰兒是誰,轉瞬間又看到一張英俊絕倫,如古希臘神低的男人。
男人渾身都籠罩着寒冽陰沉的氣息,像暗夜裏的惡魔朝她撲了過來。
她拼命的撲騰掙紮,可還是沒能逃過惡魔的雙手。
然後就是天旋地轉,她抱着一個小孩子拼命的逃跑,卻被一輛飛馳而過的轎車撞飛。
整個天空瞬間變成了紅色。
秦與歡猛地翻身坐起來,額頭的汗濕了頭發,她喘着氣。
有光從窗簾裏透進來,她才知道天亮了。
為什麽會做一個那麽奇怪的夢,可夢又好像很真實一樣。
“做噩夢了?”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她一怔,轉過頭去,發現戰擎東居然還睡在這裏,而且他居然沒有早起去上班。
她沒說話,看着他的臉有些出神。
她在夢裏看到的男人好像有點像他。
那那個嬰兒是誰,是她自己嗎?
秦與歡拼命的想要去追尋夢境裏的線索,可她稍微多想一下頭就會痛。
戰擎東難得沒對她的忽視發火,起身下了床。
“你在家好好呆着,沒事別到處亂跑,我不想在滿大街的找人了。”
說着,他直接進了浴室。
秦與歡還是沒動,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大概就是一個沒有原因的噩夢,她這麽對自己說。
下床洗漱好,吃了早餐,她回到房間整理着自己的畫。
盡量不去想被開除學籍的事。
下午的時候卻接到了學校裏來的電話,說他們誤會了她。學校已經發出道歉函,讓她不要介意,還有老師不斷的跟她道歉,跟她說饒命之類的話。
她聽的雲裏霧裏的,只是說自己最近在實習暫時不去學校。
第029路易十四
第029路易十四
難道是戰擎東去了學校,說清了這件事?
她想不通,那個人是突然發善心了?
沒一會兒,林清清也打了電話過來。
“哇,與歡,你是不是認識了什麽大人物。你的事情已經徹底決絕了,學校已經發出公告函道歉了。”
“本來這件事就是誤會啊。”秦與歡說。
“你肯定是認識什麽大人物了,你不知道那些傳謠言的人都被開除出學籍了,還有我們系那校花什麽敏的,聽說家裏人都遭殃了。”
“哦。”秦與歡沒有什麽憐憫之心,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還有程晨也被開除了,這件事今天一來就轟動了整個學校啊,還有幾個老師都不見了呢。”
林清清說了很多,反正就是一直在問她是不是遇到什麽大人物了。
秦與歡知道是戰擎東做的,只是沒想到他權利那麽大,大到輕易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更沒想到,他會做到這種程度。
嘆了口氣,她繼續整理着漫畫,和編輯商量了一些事宜。
覺得坐了一天有些累,便起身走到了窗前。
午後陽光微醺下,滿園的深紅玫瑰宛如少女的血液,泛着迷人豔麗的芬芳,美的像是一個世紀的幻覺。
她有種說不出的驚豔,拿着筆和畫板下了樓。
說實話,在這裏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還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巨大的玫瑰花園。
空氣裏全是清新好聞的玫瑰花香味,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濃郁,和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十分的相似。
花園的中間有個白色圓頂的歐式涼亭,涼亭的柱子和頂上都爬滿了與玫瑰相似的薔薇蔓藤。
紅色的薔薇花亦開的十分豔麗迷人,将整個柱子和屋頂都鋪成了紅色。
有種說不出的神秘和高貴。
戰擎東是真的很喜歡玫瑰啊。
“少奶奶喜歡玫瑰花嗎?”
秦與歡正蹲在一株玫瑰花前研究着它花瓣有幾層,大衛的聲音忽地在身後響起。
“嗯,挺喜歡的吧。”她其實對這些興趣不大,只能勉強談得上喜歡。
“這些玫瑰都是少爺親手栽培種下的,是純種的法國玫瑰路易十四,不過被少爺改良成了深紅色。”
“他親手種的?”這倒讓秦與歡有些驚訝。
路易十四這種玫瑰,特別是純種的好像很珍貴的,而且她記得這種玫瑰只有深紫色,香味十分獨特好聞。
不過仔細看這些玫瑰花确實深紅色裏帶了點偏紫,好像是紫色太過深而演變成的深紅色。
本身路易十四的紫色,就是有點偏紫紅的。
“對,這些都是少爺親手改良栽培種的,也一直由少爺親自打理的,少爺都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這些玫瑰花的。”大衛回道。
“他還真喜歡這些玫瑰啊。”
聽大衛這麽說,秦與歡都不敢碰了,免得又不小心惹到什麽麻煩。
“少爺的母親十分喜歡玫瑰,所以這棟別墅也是少爺和設計師一起設計的,許多地方都雕刻有玫瑰。”
确實,屋頂,羅馬柱,一些窗臺上全都栩栩如生的玫瑰,真的宛如一個少女。
不過聽大衛說起戰擎東的母親,秦與歡是有點好奇的,不由問道:“他母親也是住在本家嗎?”
“少爺母親很早就去世了,所以少爺是老夫人帶大的。”大衛搖搖頭,随即又道:“少奶奶您可千萬不要去問少爺這些事情。”
“我知道,我沒那麽八卦。”秦與歡直接坐到了地上,動着筆畫眼前的玫瑰。
畫了幾筆,見大衛沒走,她筆尖頓了一下,轉頭望着他,似在猶豫什麽。
“少奶奶是有什麽要需要幫忙嗎?”
大衛見她猶豫的眼神,以為是她有什麽難以啓齒的要求,便主動問道。
“我四年前有和你們少爺交集過嗎,又或者我和你們少爺四年前有發生過什麽?”
她其實也沒想過要會從一個管家口裏得到答案,但是她沒有別人可以問。
這個問題擾了她許久了。
“這個……”果然大衛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
“少奶奶您可以親自去問少爺的,說不定少爺會回答您。”
“你就當我沒問過。”
沒有得到答案,秦與歡預料之中,所以也沒有什麽失望。
“少奶奶,您還是少和少爺擡扛,凡事多順着他一些,少爺會待您好的。”
“我覺得我要順着他的話,說不定現在都在土裏了。”
她知道這個大衛是好心,可讓她不管什麽都順着那個男人,她做不到。
又或許她天生反骨吧。
她還吃軟不吃硬呢。
“少奶奶您若順着少爺,說不定您想要的答案,去問少爺會有呢。”大衛又道。
秦與歡望着他,望了一會兒沒再說話,筆尖在紙上跳躍着。
“問什麽,你想知道什麽?”
然後便是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雖然不帶任何情緒,但是能讓人感覺到語氣裏的冷冽。
“少爺,您回來了啊。”大衛趕緊恭敬的迎接。
戰擎東沒看他,直接走到了秦與歡跟前。
“你想知道什麽?”
“沒有,就想知道你是怎麽把這些玫瑰養的這麽好的。”秦與歡擡頭,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
想着他今天怎麽會回來的這麽早,這才五點過吧。
不過這個男人真是太高了,每次她要看着他的時候,與其說是擡頭,到不如說是仰頭。
她也不算太矮,165的身高,可也只能剛好到他肩膀那裏。
每次同他說話,都有種他用鼻孔或者下巴看人的錯覺。
哎,少奶奶太不直率了。
大衛看了兩人一眼,識趣的離開了。
“想知道?”戰擎東并不以為他們說的是這個,但也不打算追問。
秦與歡收回視線,手上的筆沒停:“也不是很想。”
“就算知道了你也養不起。”十分不客氣的語氣,帶着他獨有的尊貴與霸道。
“所以我從來沒打算養啊。”
玫瑰花是該富養的,她養不起的。
戰擎東又靠近了一步,垂眸看着躍然在她紙上的玫瑰花。
高大的身影立刻将她籠罩,讓人有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這家夥還真有畫畫的天賦,他不禁在心裏贊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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