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心心相印,共待佳期

鐘毓守着床上的向殘禹,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心中百感交集。手撫着他的面龐,一低頭,情不自禁的覆上他的唇。

向殘禹卻在這個時候睜眼,鐘毓欲躲,向殘禹一把抓住她的手,蹙起眉頭看着她,“你這是做什麽?”

鐘毓先是一怔,随即迎上他的目光,“你不喜歡?”

向殘禹将頭扭朝一邊,“別這樣。”

鐘毓見他這樣,怒極反笑:“向殘禹,我守着你,等着你,你一日不醒,我一日寝食難安,你說我……?”她看着他,心中有千言萬語,出口卻只一句“殘禹你冒死尋劍是為哪般,你又究竟還要我言不由衷到什麽時候?”

向殘禹沉默良久,終道:“是我欠你的。”

鐘毓當然知道他的回答避重就輕,他說的是他之所以為她尋劍的理由,可只是因為相欠,又讓她情何以堪?

她心下凄涼,又倍感委屈,頭腦一熱,下一秒,低頭在他唇上啄了啄道:“這一吻,是溫風嶺你第一次喂我吃藥,吻的我,”言罷,再一次欺身而上,同樣蜻蜓點水的一下,然後匆匆離開,臉上紅雲如霞卻兀自逞強,“這一吻,是我受傷跟你賭氣,你第二次喂我吃藥,吻的我,既然要還,便把欠我的一次性都還了!”

向殘禹愣愣的看着她,眼中隐約有怒火燃燒,他一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怒道:“鐘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我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一個像你這樣的女子,我也會配合,我也會主動,你究竟憑什麽這樣有恃無恐?”

鐘毓先是被他的舉動吓了一跳,待反應過來後亦是動氣,嘲諷一笑道:“向殘禹,你敢嗎?你要依傍我爹的地方實在太多,在你還沒有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之前,你敢輕易染指他的女兒嗎?你敢嗎……唔……”

未出口的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堵住,鐘毓沒想到向殘禹會用這樣的方式堵她的嘴,他的吻夾雜着怒氣,碾壓過她的唇,沿着她的脖頸一路向下,仿佛急于證明什麽似的,她想她的話一定激怒了他,下一秒,只覺得腰帶一松,他的吻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胸前。她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急道:“向殘禹,你敢!”

話剛出口,她的衣襟便被拉下了肩,皮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讓她無端打了個激靈,她開始覺得不安,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向殘禹,你欺人太甚……!”

他聽到她的哭腔,這才停下來看着她,隐忍着怒氣道:“我問你,憑什麽這麽有恃無恐?你究竟想要什麽?如果讓我繼續下去,是不是一切就會變得不一樣?你說!”

鐘毓一怔,終是在他的怒火下低了頭,只一句“向殘禹,我是真的愛你。”就足以将他整個人掏空,他疲憊的看着她,眼中有無奈亦有凄涼,下一秒,握住她想要推開他的手,沉吟道:“對不起,你說過,你希望像平凡人那樣生活,可是只有平凡人才能擁有平凡人的生活,鐘莊主有意廢你武功,這是你最好的機會。你娘,我以為我可以替你救,然而,我也是到現在才知道,是我太武斷太自以為是,只有壞人才會打着對人好的名義去做傷害別人的事。”

“鐘毓,我們重新開始。我傳你玉矶門的內功心法,助你執掌回清,我們的誓言依然作數,好不好?”

鐘毓聽完這番話,動了動嘴唇,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原本心中藏的委屈,萬千想要質問的話語,到了此時此刻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只是這一次,她終于不再是自作多情,相反的還辜負了他的一番苦心。然而,就算是這樣,她依然看不透他的心,又或者是他看不透他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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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癡癡的看着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四目相對,誰也不說話,良久,她率先打破沉默,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向殘禹……”

“嗯?”

“我們要這樣到什麽時候?”

向殘禹像是才發現他倆依然保持着暧昧的姿勢,微怔,這才松開她的手,急急起身。

鐘毓适時叫住就要離開的向殘禹道:“你要去哪裏,還回牢房去嗎?”

向殘禹又是一怔,鐘毓笑道:“你放心吧,我爹早派人來傳過話,你奪劍有功,之前的事,一概既往不咎了。”

“連你私放我出牢房的事也既往不咎了嗎?”

鐘毓一怔,想來是那晚他回來時瞥見了守在她門口手下,猜到她被罰關禁閉的事了,想起當時自己的義無反顧,有些難為情的道:“是。”

向殘禹聞言回頭,瞥了她一眼之後又匆匆轉身,鐘毓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窘态,一把将衣服攏到肩上,嗫嚅道:“向殘禹,我畢竟是女孩子,下次,不,不要有下次了!無論誰對誰錯,無論你有多想懲罰我,至少在你還沒有想好以後之前,我不許你再這樣對我了!”

向殘禹點頭,逃也似的離開。他明白,她的話一點也沒有想讓他難堪,只是太過包容,太過情深義重,讓他無地自容。畢竟她說的是“在沒有想好以後之前”,他很明白,只要他承諾未來,她已做好心甘情願将終身托付的打算。

自此一別,再見她是在三日後。彼時關于他只身勇闖魔宮冒死替鐘毓尋來寶劍的事越傳越廣,有的人笑他,拼死奪劍為紅顏,進府不拜莊主先闖小姐閨房,有的人誇他有情有義,不負莊主不負小姐。可樁樁件件,聽來聽去無非還是說他和鐘毓的風流韻事。

他和鐘毓相約後山,為的是之前承諾祝她重練武功之事,卻因為兩人住得相近,好巧不巧的又在閣樓下相遇。他不顧衆人側目向她走去,引得四周一片嘩然,仿佛他的這一舉動終于證實了他們之間的傳言一般。她局促的看了他一眼,向前走去,他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一青一白的身影,落在旁人的眼裏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兩人便這樣一前一後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鐘毓忽然放慢腳步,道:“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向殘禹上前一步與她并排,“好。”

鐘毓覺得好笑,“你連我要去哪都不知道就說好,你就這麽放心我?”

向殘禹被她問得一怔,就連他自己都疑惑他什麽時候已經對她這樣信任了?想了想便道:“那我現在問還來得及嗎?”

鐘毓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你這人,罷了,就是讓你陪我去見一個人而已!”

向殘禹見她這樣,也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嘴角,“你不還是沒有告訴我你要去哪裏?”

鐘毓擡頭看了他一眼,又是一陣輕笑,抓起他的手便向前跑去,直到看到一座小小的墳丘。她的表情忽然嚴肅下來,帶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那座小小的墳丘。

“向殘禹,你認識她的。”她俯下身一邊撫着墳前空空如也的墓碑,一邊對他說。

向殘禹這才明白,原來她是來看喬麗娘的。

鐘毓緊緊的拽着向殘禹的手對着喬麗娘的墓道:“麗娘對不起,我就是因為旁邊這個人才這麽久才來看你的!”末了他擡頭看了一眼無所适從的向殘禹,咧開嘴,笑了笑,嘴角帶着一抹苦澀繼而道:“麗娘,我本來準備了好多東西要燒給你,可是現在我只想對你說這些,首先,确信無疑,他後悔了,其次,不要恨他,那樣你才可以擺脫他。”

說到這裏她松開他的手,道:“麗娘,事到如今,我和你,你和他,兩清了。”向殘禹站在旁邊愣愣的看着這一切,卻不知為何,這句“兩清”,仿佛說到了他的心裏?

撇開這裏的紛紛擾擾不說,山莊的後山确實是風景如畫之地。鐘毓選在這裏練劍,也生生讓他也喜歡上了這裏。

趁他走神,她将兩把相交疊的劍推到他的胸前道:“殘禹,你這一生,無論是遇到關貞休,還是誰,有沒有一刻,是讓你想與那個人這樣一生的?”

向殘禹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沒有了,貞休她是不懂劍的。

鐘毓見他不說話,兀自收回了劍,将劍立于身後,時而踱步時而笑道:“我卻是想過,饒是尋遍江湖,但求找一個有情的公子,無論他是龍是蟲,我跟着他,不求榮華,但求溫飽。”

說道這裏她看了一眼向殘禹,有些落寞的道:“然而殘禹,我沒有尋遍江湖便找到了你,也是找到了你才知道,早知如此,我該尋遍江湖。”

向殘禹聽了這話忍不住上前拉住正在踱來踱去的她,出口便是一句,連他自己都未及察覺的情深義重的話。

“你該尋遍江湖,能配得起你的,該是這個世上最情深義重的男子。”

鐘毓笑,“你把我說得這樣好,你自己為何不要?”末了見向殘禹不語,她揚了揚手中的劍道:“這把絕世的劍,也該配一個武功絕世的主人啊!我們繼續練劍吧!”

向殘禹松開她的手,只說:“你說的那樣好,雖然無福消受,但卻也是向往的。”

鐘毓一愣,看着再度相交的兩把劍,不禁笑言:“這兩把劍,稍有不慎就纏在一起,果真如江湖傳言所說,是兩把難得的有情劍!”

向殘禹看着她璀璨的容顏,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口不對心的說了句:“如有一日刀劍相向,必定劍毀人亡,是以,你我都別辜負了才好。”

卻不知他的一番話正合鐘毓的心意。

他和她晨昏相伴,出入成雙,如此月餘。就在他為她的武功小有成就感到高興時,莊裏流言四起,說鐘莊主為了獎勵他立下大功,再加上他和小姐兩情相悅,感情漸濃,有意成全這對有情人,讓他二人成親。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他正想着如何向鐘毓開這個口,不想鐘毓卻先來找到了他。

“殘禹,我們有一段誰都不願觸碰的記憶,我曾經為了讓自己狠下心來不去救你,求息息抹去了那段記憶,又在聽說爹有意讓你我成親之後找回這段記憶,懷揣着渺小的希望等着你受我所描繪的美好前景的誘惑,點頭。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讓你親口告訴我,你到底娶不娶我?”

向殘禹看着她,目眶濕潤,似有不忍,“鐘毓,我不能娶你,貞休醒後,我是她的唯一。”

鐘毓仿佛早料到一般,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只一點一點的靠近他,問:“你叫我什麽,你可還記得?我生病的時候,你吻我,叫我毓毓,我心灰意冷,你冒死替我尋來寶劍,叫我毓毓,”說着,她踮起腳尖在他嘴上輕輕一啄,然後離開,“殘禹,我爹讓你我成親,無非是想利用我拉攏你這個身懷寶劍的外人,讓你更加忠心耿耿的待他,”頓了頓,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她說:“我想過你會拒絕,但是,你不娶我這件事,我希望由我來完成。”

向殘禹站在原地,強忍住想要替她抹去淚水的沖動,就在他以為他快要心軟的時候,她忽然轉身離開,“只是,我需要時間。”

向殘禹沒想到她解決這件事的方式會這樣決絕,直到她對外宣布比武招親,他才真正意識到他這一拒絕便是她的一生!

向殘禹不知道鐘毓用什麽方式勸動了鐘莊主放棄他或者說是他手中的天光劍,然而,當貴為武林七大世家之首的顧家三公子顧元欽出現在比武招親的擂臺上時,他終于明白,比起拉攏他,家大勢大的顧公子無疑是退而求其次的最好的選擇。

除了接待江湖上的各路俠士,鐘莊主還特地囑咐了莊內的門客上擂臺助陣,比武招親的場面可謂壯觀。

而角落裏的向殘禹,從落座到上擂臺,接觸的都是傾慕鐘毓,渴望鐘家財産的人。他不知道是什麽支撐着他一路劈荊斬棘走到最後,明明曾幾何時他做的決定是放棄娶她,可他卻固執的以為不娶她不代表可以将她拱手他人,尤其是在尋到可與她匹配之人的時候,他就像個茫然的孩子,找不到固執的原因,卻不願意放手。

風護法在息息的注視下拜下擂臺,漸漸的擂臺上便只剩下向殘禹和顧元欽相持不下。

鐘毓一看,之前擂臺上魚龍混雜,向殘禹還要分心對付旁人尚不足為懼,如今二人正面交鋒,顧元欽在手持寶劍的向殘禹面前越發顯得吃力,眼見着就要敗下陣來,鐘毓忙道:“向殘禹,這是比武招親,贏了就要娶我為妻,你真的想好了嗎?”

向殘禹一怔,仿佛在和另外一個自己做着抗争一般,久久不願認輸。鐘毓見狀凄苦一笑,道:“向殘禹,我該說你什麽好呢?”若說你有心,你卻不願娶我,若說你無心,你卻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手?還是,你只知道執着,卻不知道自己的心?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狠下心來道:“不用比了!”向殘禹和顧元欽同時停下來看着她,她卻對同樣疑惑不解的衆人道:“各位有所不知,我與顧元欽顧公子早在無音谷相識,如今我設擂臺比武招親,他依約前來,我便嫁他為妻,天經地義!”

此言一出,臺下一片嘩然,紛紛表示,“如果鐘大小姐心中早有人選,又何必大張旗鼓的搞什麽比武招親,把各路英雄當猴耍?”

鐘毓将目光投向向殘禹,“各位既已敗下陣來,就不該再有怨言,這件事如果向公子無異議,那麽從今以後,我便是顧家的人了!”

臺下猶在議論,“他既然站到了最後,又豈會輕易放棄?”

鐘毓力排衆議走到向殘禹面前,疲憊中透着絲絲無奈,“向殘禹,我已經為你做到這個份上,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向殘禹卻固執的執了她的手道:“毓毓,如果這是你解除婚約的方法,我不許!”

鐘毓終于忍不住爆發,“不要叫我毓毓,不要,不要說你不許,你既不許,又不娶,你便是要我這一生都為你耗着嗎?”

她隐忍着怒氣,試圖甩開他的手:“向殘禹,你憑什麽不許?”

向殘禹用力将她拽到胸前,面對她振振有詞的質問,面對即将失去她的可能,他說:“我娶!”

他擡手召出天光劍,鐘毓的回清便像受了召喚似的随它飛向空中,衆人看着兩把交纏在一起的寶劍,聲聲稱奇。向殘禹于衆目睽睽之下攬了鐘毓禦劍而去。

隐約聽到顧元欽的聲音傳來,只說:“向殘禹,你若負他,我必風光迎娶,讓你終其一生難求!”

向殘禹則帶着鐘毓落到東城外的一處小溪旁。他攬着她,透過她的眼,看出她的疑惑與不安。他說:“毓毓,你曾說過,這一生但求與心愛之人做一對平凡夫妻,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複一日的為他做着簡單的飯菜,逢年過節亦能收到他親手刻的木簪,偶爾為生活瑣事吵吵鬧鬧,直到生命的盡頭,可我想對你說,我向往你所向往的所有,也向往能成為你生命中的那個他,如果上天真的給我們共度餘生的機會,我一定杜絕所有讓你不開心的事發生,只要你的拳頭捶上我的胸口,我就放低姿态在你耳邊百般耳語,如此一生。”

鐘毓愣愣的看着他,不知不覺眼淚便落了下來,她回抱他,話出口猶帶着哭腔,“殘禹你知不知道,我愛你你不愛我這件事,讓我受盡委屈?”

“這份心意你藏得太深,若不是每日想你見着你,恨你也見着你,孤身一人的我早已選擇全身而退。”

向殘禹松開她,細細的吻過她的眉眼,聽她一席話猶自心驚,幸而他還是幡然醒悟,幸而他還來得及抓住她的手!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再次将她箍緊,“這份心意我從來不曾好好藏過,定力不好的我何止一次被你誘惑,只是我從來缺少越過雷池的勇氣。”

鐘毓似乎也感受了他的不安,只由他抱着,“我何曾做過誘惑人的事?”

向殘禹良久方沉吟道:“你的眼睛看着我,就這麽看到我的心裏,眼淚掉下來,就這麽落到了我的心裏,我避無可避,在作出承諾之前,我對你所有的好都是因為你的誘惑。”

他的語氣中透着百般無奈與辛酸,又夾雜着一絲寵溺,仿佛真的在責怪一個膽大妄為的偷心賊一般,鐘毓聽在心裏卻早已是百轉千回,再一看他臉上難得的溫柔之色,天大的委屈也在這一刻化作了甜蜜。

她将頭仰得高高的看着他,“殘禹,這樣的你,我能否一生擁之?”

他瞅準她的唇,低頭便是一口,嘴角微微上揚,反問:“這樣的我,毓毓是否願意陪伴一生?”

鐘毓吓了一跳,含羞低頭,将臉埋進向殘禹的胸口,“青山綠水為媒,”

向殘禹:“赤誠丹心為娉。”

她的手不自主的環上他的腰,“毓毓邀你,共此一生!”

二人回到山莊,關于向殘禹和鐘大小姐的婚事早已傳遍江湖,鐘毓走的時候沒有選擇,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自從有了寶劍之後鐘莊主就對她百般縱容,不僅願意由着她胡鬧,還願意替她收拾殘局,但她心裏明白,無論她和向殘禹成親,還是和顧元欽在一起,他都不虧。

息息一直對向殘禹曾經傷害她的事耿耿于懷,不止一次勸鐘毓三思,鐘毓也不是沒有想過關貞休,但是她更明白,因為心動,他才找了一百個可以和她在一起的理由,可只要一提到關貞休,他便覺得仿佛有一百個他們不該在一起的理由。

是以,盡管內心惴惴不安,盡管如墜夢境,她也不敢輕易質疑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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