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31)
先彎完的人要接受懲罰哦!
神荼:【稍微想了一下】“打得過我的”。
茶:【弱弱】不怕痛的可以不彎。
安岩:……
淺淺:……【我已經三根手指了啊!這個游戲還沒有開始就要結束了啊!】輪到我了吧?“女孩子”。
神荼和安岩沒有疑義地彎了手指。
茶:【其實這個游戲相當于國王游戲啊!問這種簡單的問題怎麽行嘛!】“初吻還在”。
安岩和淺淺沒有動。
神荼:【彎手指】
淺淺:【驚訝】!!!
神荼:【看着她,臉上有些不悅】
淺淺:【弱弱地問】那個算,吻,麽?【明明只是貼了一下,初吻,難道不應該是,更加,深入,嗯,一點嗎?起碼要,那樣吧?而且,那次單純只是為了完成任務啊!】
神荼:【眼神殺:你說呢?】
淺淺:【心裏流淚】好吧【彎下手指,緊張地看着安岩】我只有一個手指了,安岩!高擡貴手!
安岩:額……“沒和異性睡過”【這個大家應該都沒有過吧……】我去!你們兩怎麽都彎了!
淺淺:【悲傷地看着握成拳頭的手】看得出來安岩你是想放水了,但是,逃不過的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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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荼:【唇角輕勾】【咳了一下】
淺淺:什麽懲罰,來來來【大義凜然】
茶:懲罰留到下一個游戲。
淺淺:【有些瑟瑟發抖】
接下來一個游戲,快問快答,要和真實答案相反。
《快問快答》
提問1:覺得自己招人喜歡嗎?
安岩:不是
神荼:不是
淺淺:我覺得,應該,是吧?或者不是吧?
安岩、神荼:笨蛋。
提問2:喜歡三個人一起生活的感覺嗎?
安岩:不喜歡。
神荼:【果斷】不喜歡。
淺淺:不喜歡……【雖然是正話反說,我也覺得很不舒服】
提問3:有沒有喜歡的人?
安岩:沒有
神荼:……
淺淺:沒有
【安岩、淺淺看向神荼】
安岩:神荼,你耍賴。
神荼:【撚碎發】跳過。
淺淺:【鼓起一張臉】
提問4:會對喜歡的人示愛麽?告白,或者主動追求什麽的?
安岩:不會
神荼:會
淺淺:會
茶:【摔!所以說你倆現在還沒走到一起!一個高冷一個自卑!摔!】
提問5:那對于那個喜歡的人,喜歡程度有沒有到想天天睡了TA的程度呢?
安岩:有
神荼:【果斷】跳過
淺淺:我先讓你長眠。【咬牙切齒】
茶:【瑟瑟發抖】那個,淺淺的懲罰就是,要接着快問快答。
淺淺:【先把佛珠掏出來】你問。
提問1:請想想一下,你喜歡的人,歪着頭,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我呀?”然後抱住了你,有沒有覺得很甜?
淺淺:【搖搖頭】【地球毀滅了他都不會這樣,除非被大黃上身了】甜【我怎麽覺得有點冷,錯覺錯覺,一定是錯覺】
提問2:喜不喜歡神荼?
淺淺:【懵了】
茶:要說實話,不能跳過!
淺淺:【咬牙切齒】不喜歡【忍不住臉紅】
提問3:薩拉那樣抱他真的真的不吃醋嗎?
淺淺:……你讓我考慮一下。
茶:這是快問快答啊!
淺淺:那要說一點不介意也太不正常了!【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很響,捂住了嘴。】
安岩:噗
神荼:【掩住了嘴】
淺淺:【惱羞成怒】不吃不吃不吃,行吧?
提問4:之前和神荼親了一下,想不想要再來一次呢?
淺淺:【迅速】想!【臉一紅】我沒有回答錯,我的意思就是不想的意思。
茶:懂的懂的~~
提問5:你真的不想睡了神荼嗎?
淺淺:【咬牙切齒】還是想讓你長眠吧!
作者有話要說: 假裝自己二更
☆、來場捉迷藏嗎?(13)
“起來!”
但是他口氣冰冷地一點都不符合他的生理反應,甚至還略帶殺氣,黑色的眼睛瞪着看得我後心一涼,趕緊連滾帶爬地站起來。
只是,雖然此刻神荼的冷氣再大,我的臉仍是燒了起來,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這種情況沒有辦法不害羞吧?雖然我的臉皮一向很厚,但是在神荼面前,我一向臉薄得很。
尴尬,以及,可能只有我一個人感覺得到的暧昧。
緊張地往前走兩步,漫無目的地四處查看,但說實話我現在的腦子仍是渾渾噩噩的。我終于知道江小豬為什麽摔了一次以後還會再摔第二次,因為第一次就把腦袋摔壞了,就像我現在這樣,第二次可能也避免不了,就像我現在這樣,一頭撞上了牆壁。
那種很陌生的觸感讓我不斷地回憶,還有神荼臉上一瞬間非常不自然的神色,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可能是他惱羞成怒了……
“淺……”
我的神經高度緊張,幾乎如驚弓之鳥,一有聲音先把我吓得半死,本能發現是神荼的聲音,又猛地轉了過去,低着頭,就開始一個人“突突突”地說了起來。
“神荼你不用在意的要知道這只是生理反應不是好控制的再說了你都這個年紀了對不對有點什麽我也能夠理解的你千萬不要給你增加負擔放、輕、松……”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流氓了誰,我已經一個勁地開始開脫了。
說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勁,神荼始終沒有開口,就那麽看着我,但是眼神裏充滿了:你是個神經病麽?這樣的疑問,導致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啞了。
神荼小幅度地抽了一下嘴角,解釋道:“我們現在在神秘屋的前三層。”
前,淺……
同音詞,誤會了……
原來是這樣的,因為神秘屋曾經在僅有三層的時候坍塌過,所以現在我們一跌跌到了第三層。
這個主人不是閑得慌!?塌了就塌了!?還特地往下挖三層,誰想的到地下三層其實是前三層啊!?
這是我的問題還是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
我懊惱地轉過頭,悔恨地用手遮住臉,心裏問候着薩拉的祖宗十八代。
我一個人像把機關槍一樣突突突地給神荼解釋什麽呀?人家根本不在意啊!反倒顯得我很矯情,有一種吃飽撐着閑得慌的感覺。
我拍拍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專心研究牆壁上的浮雕。
哎呀,看看這個浮雕,雕得是真好,栩栩如生,生動形象,身臨其境,感同身受。
有關鬧鬼的浮雕,倒是給我自己一個理由說服自己為什麽要硬生生地覺得它栩栩如生啊?還身臨其境,這一路是嫌見鬼見得還不夠多麽?
我想了一大堆不着邊的東西,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毫不誇張地說,我這個時候走神走得任何一個人只有在背後暗暗地看準位置捅我一刀,都能把我做掉。
所以,直到神荼走到我身後才驚覺,登山靴那一點點輕輕的聲音簡直像是炸在我耳朵邊上。
我防衛般地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快傻了,單單是轉頭這個動作,我就幾乎要沖到他胸口上了,不是他來向那種清冷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躁動的熱氣,我跌撞得靠上牆,才勉勉強強拉開了距離,但這個距離也只是,我擡頭,不會直接碰觸到他的這種極其親密的距離,況且他還在不斷走進近。
“神荼……”我的手剛要按上他的胸膛,但是白色的背心幹淨到我有點不敢碰,猛地縮回手,反拍在牆上,弱勢地叫他。
他低頭,我擡頭,撞進了他的眼睛裏。
不是空靈的冰藍色,也不是閃耀的黑色,是暴走跡象的牡丹紅,火紅得像最上品的紅寶石一般灼人。
我心裏警鐘大作,都暴走了怎麽看都不對啊!
溜了溜了溜了。
我正準備抓個空檔跑走,結果腳步剛剛一動,他就猛地扣住我的手,力量之大我覺得骨頭都撕裂了
我疼得眯起了眼,覺得背後一陣火辣,不太清醒地腦子吐槽着情節的不合理性。
一般來說,這種爛俗的被控制情節,被控制的一方都該是身嬌體弱易推倒,就算不是,就算你要走霸道總裁路線,好歹別像要殺了我一樣使這麽大的勁啊……疼得我胸膛好像積了淤血一般。
神荼抓着我的手把我拖到地上,翻身按住我,如果不是百年地窖的環境而是張柔軟的床,我想我還是很歡迎神荼這麽對我的。
我心裏咒罵這那個老不死的醜女人,不知道她到底作了什麽妖,努力地去取腿上的針包。
光用自己的肉體美色沒有誘惑神荼成功,居然還用手段,一個身家億萬的寡婦混到這種地步真是太失敗了,到底有多少良家少男被她用這種手段永遠地留在了古堡?
總之先給他一針讓他清醒清晰,否則不知道什麽時候老女人就出來截胡......呸!不對!我可沒有希望就這樣生米煮成熟飯,我的意思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嗷!這樣聽還是我在觊觎神荼。
見鬼的觊觎,倒是讓她出來給神荼摔兩下,我看她後不後悔!
神荼雖然神智不清,一心想要耍流氓,但是當我拿出金針仍敏感地察覺到了,紅色的眼眸比起藍色更加地攝人,拍向我的手腕,用力一揮,針包直接掉到了對面的角落去,包括我拿出來的這根,是我絕對夠不到的高度。
我欲哭無淚地看着他,你說你長手長腳地壓住我,我拿根針多不容易,你非得這樣怼我?
神荼低下頭來,剛剛警覺的壓迫感突然就消散得無影無蹤了,黑色的秀發蹭得我發癢,我一邊努力避開他,一邊往他的大腿上摸去。
才不是趁機占便宜!皮褲包得結結實實的,除了結結實實的肉我可什麽都沒摸到。
身上的人忽然緊繃了一下,接着難耐地親向了我的下巴,一路向下來到脖頸。
“等等......你別!”好不容易夠到你,你非得挑這個時候親啊蹭啊?
我忍受着頸間的胡作非為,探向了他的腿包,下一秒差點沒有哭出來。
怎麽會是空的?
它怎麽能是空的呢?
想起來,神荼不能使用靈能,首先武器就是讓別人劇痛的金針,之前還看到他刷刷刷地丢出去。
但是就兩個腿包,怎麽就能這麽巧呢?
神荼好像親得忘我,剛剛只一心想要拿到東西,都沒注意他什麽時候放開了兩只手,擡着我的下巴親吻我的臉頰。
雙手皆自由的我第一反應當然是想要先把神荼弄下去。他這樣我怎麽集中注意力,但是我剛剛擡起身子,扣緊神荼的肩膀想要把他拽開,他便猛然取得主動權,扣住我的命門狠狠砸向地面,我的身子也不可控制地一沉,摔了下去,疼得我閉上了眼睛,差點逼出淚水。
神荼!這麽大的力氣是對付敵人的!你自己說說,這麽短的時間,都摔了我幾次了!?幸好我的腦袋是仰着的,不然一磕,腦震蕩的幾率簡直高得可怕。
我想擡頭瞪他一眼,剛好他也看着我。
一張禁欲的臉上若是染上欲望是怎麽樣的?
我只能我現在的心都快跳出來了,紅色眼睛顯得妖異又魅惑,直教人沉醉,如紅寶石般迷人奢華,又如葡萄酒般甜美醉人,讓人流連忘返,沉溺其中,不願醒來。
我是真的醉了,醉在他一汪酒池中,直到神荼埋在我的脖頸上親吻,我才清醒過來。
一邊掙紮着幹正事,一邊痛罵自己沒點定力。
“真是美色無人。”
一躲,神荼竟然就像個小孩兒般撒嬌地哼唧,仿佛被搶走了他心愛的玩具或是他最愛的糖果一般。
我放棄掙紮,甚至還順從地揚起脖子,生無可戀地縱容:“你啃你啃。”
反正我是掙紮不開的,還不如讓他安分一點。
我現在完完全全可以肯定神荼絕對是個處,這叫親吻!?先用嘴唇碰一碰,接着嘗味道一樣舔一舔,弄得舒舒服服全身發麻的時候,突然咬一口,從天堂拽向地獄,肉都要被他要咬下來了!
這就是神荼的技術。
等他清醒了我絕對要嘲笑他!
只可惜我現在是自顧不暇,焦頭爛額,“哎!神荼!別摸,別摸!”他只是順着我的腰際輕輕地往上撫摸,我就忍不住擡起腰,配合他,縱容他,邀請他。
“等等!摸歸摸!你別撕啊!”我着急地叫起來,
隔靴搔癢已經不能滿足你了麽?盡管襯衫好像很結實的樣子,但是也敵不過神荼的大力出奇跡,立馬就感受到他粗糙的綁帶在我光.裸的肌膚上肆虐。
“那邊絕對不行!”我弓起腿頂開他的小腹。
就這樣鬥智鬥勇了很久以後,總算成功了。
我咬着唇,暫且忍着他更過分的行為和酥麻,夠到腿包的手挑出了一根金針刺進枕骨之上的風池穴中。
神荼身體一僵,鉗制我的的力道驀然松了,我趕緊往旁邊一滾,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裹緊了我的外套,遮住我裏面支離破碎的襯衫。
那一針非常有用。
我看見神荼晃了下腦袋,然後從地上起來,盤腿打坐,我在一旁靜悄悄地不敢出聲,憋着氣,連呼吸聲都放緩了。
迷之尴尬……
幾息之後,他慢慢張開眼睛,褪去妖異的鮮紅又是純淨的黑色了,只是他看過來時,我仍不可自己地後退了一步。
看他一臉平靜,幾乎算得上面色如霜,我真的懷疑剛剛那個絕對是被什麽奇怪的東西俯身了。
偏偏這個時候驚蟄突然竄出來,“铛”得一下打在我的腦袋上,我以為是神荼不好意思自己動手就讓驚蟄來洩憤,接着佛珠就完完全全脫離了我的掌握,繞在驚蟄身上,拼命地把它甩在地上,蹭出了一串的火花。
我反應過來以後着急地想要把佛珠收回來,結果完全沒有感應。
它就像一匹脫缰的野馬一樣肆意撒潑。
神荼這時候瞥了一眼。
我覺得我必須要詳細地描述一下這個一瞥。
神荼的一瞥通常包含着:你這個凡人,的意思,但是這一次不是,我在眼裏很清晰地讀到了他的意思:我想殺人。
絕對不是我過度理解啊!
那一瞥完完全全的殺意,不僅溢滿了地下三層,幾乎都要飄到屋子外面去了啊!
這輕輕擡眼皮的動作就像慢回放一樣,是害怕得令人窒息,像是被人勒住了脖頸。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自覺地退避三舍,之前說的什麽要嘲笑他的技術,我腦子養魚了才會真的那麽做!
驚蟄突然熄了光,咣當一下掉在地方,他就慢慢地走過去,把它撿起來,順帶着把我的佛珠也拿了下來,雖然,我的佛珠看上去還能茍延殘喘的樣子,但是比起剛剛,纏着驚蟄瘋狂往地上摔的那股撒潑勁來說,它已經安分了好多。
神荼拿着佛珠朝着我走過來,黑色的碎發經過一陣騷亂全部散了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只能看見一點點明亮的銀藍在閃爍。
他的靈能已經可以自如使用了嗎?
這樣強大的壓迫我忍住把手提了起來,腳步後滑了半步,誰知道神荼只是過來把佛珠套到我身上,順便把我外套的拉鏈拉上,一路拉到最上面,遮住了了我的脖子,還有我裏面的狼狽。
接着轉身,“等我一下。”
我愣愣地點頭,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剛剛短短時間內到底做了什麽。
給我套佛珠?
我自己沒有手嗎?
給我拉拉鏈?
我自己沒有羞恥心嗎?
和我說等他?
我有那個膽子不等他嗎?
神荼不知道是在對驚蟄出氣,還是對埋在這裏的力量生氣,總之我看到他狠狠地用驚蟄撬了一面牆,一刀捅在了牆壁上,浮起一個标志,但是轉瞬即逝,看得我瑟瑟發抖。
他側過頭來,隐晦地用口型對我說了兩個字,“有鬼。”
我後背一涼。
同時更有一種窩火的感覺,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下,沒脾氣的人也要被逼得有脾氣出來了,我突然想起一個傳說,叫做,狐貍之窗,是一個手勢,可以通過手中的縫隙看到鬼。
也沒想什麽,就回憶着小時候玩的把戲做了出來,往當中一看,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佛珠就飛了出去,要知道它是套在我身上,當下就把我扯得七葷八素,幾乎把我拎到了那個鬼面前去,我的脖子被勒得想要幹嘔,幸好神荼的反應快,一把拿了下來,送它去放飛自我。
“咳咳。”
我掐着自己的脖子幹嚎了幾聲,“什麽情況,嗑藥了?”
“你應該已經注意到了,這裏的靈能很充裕,但同時也很混亂。”神荼解釋道,看着佛珠一溜煙地跑沒,眯了一下眼睛。
也就是說,這裏藏了太多的通靈之物,靈能已經充沛到幾乎和殘片一樣了麽?可是,并非所有力量都能和諧相處,萦亂,混雜才是這裏的主旋律。
我在心裏暗暗罵道:不争氣的驚蟄和佛珠,不就是靈能多了一點,至于興奮到暴走嗎?
說起暴走,神荼的臉色本就白皙,現在更是慘白,櫻色的唇上血絲都看不見了。
難怪他看上去狀态很不好。
“薩拉!”我驚叫一聲。
突然看見一片華貴的衣擺飄了下來,沒有想到地下三層了,居然還要在天花板上弄一個暗門。
着急地跺着腳,攤開手,“佛珠佛珠,回來回來!打架了!”
這家夥就猛地一下飛回來,我都不知道要說什麽了,叫你聽話的時候,不是繞着驚蟄狂甩就是繞着你家主子我狂甩,現在叫你去打架了就這麽乖,怎麽?放你去密宇和神荼好好打一架?不打韋編三絕不停下來好不好?
這麽威脅過後,我覺得它更乖了,嘆了口氣,快速地跟上神荼。
薩拉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款款而立,那張精致的臉已經滿是淚痕了,她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半跪在地上對神荼說,“我只是想借你的力量解放我的丈夫和孩子,求求你……”
只是她還沒有說完,我突然覺得周圍陰森森的,立馬做了狐貍之窗一看,瞬間就炸了。
我去你的楚楚可憐!
“神荼!”
他看了身後一眼,驚蟄具現在手上。
薩拉一改之前的面貌,皮膚迅速地幹癟了下去,伸出一雙幹枯的手,我睜大了眼睛,這不就是之前把我拖進棺材裏的那雙手麽?
想不到她不僅喜歡捉迷藏,還喜歡藏在棺材裏。
她還沒有摸到神荼的一片衣角,就被他先發制人,一腳踹開。
接着右腳向後一踩,強大的靈能沖擊起一層的塵埃,我只覺得頭發揚起,身側好像飛過流星,絢麗如銀河荟萃,然後,然後我就拿着佛珠很僵硬地轉身,看見神荼風輕雲淡,實則還沒洩憤地慢慢摩挲了一下驚蟄。
嗯?
我的出場,這是又被剪輯掉了麽?
算了,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MVP雙手奉上。
作者有話要說: 前方避雷,有肢體接觸,請大家自動選擇
啊!第一次發的時候忘了說,有個群,大家加一下吧,當作通知群,更了我在裏面@大家,群號:675839998
☆、來場捉迷藏嗎?(14)
薩拉看見大勢已去,轉身就想逃跑,幹枯的身子就像一只秋天瀕死的蝴蝶,我拿着佛珠就想追上去,神荼喊住了我:“別追!”
一個急剎車,眼睜睜地看着薩拉跑走,正想問為什麽的時候,突然眼尖地看見,她所去的空間一片扭曲,我眼睛睜得大到眼珠子都要掉出眼眶去了。
我去!
我沒看錯吧?
這種把空間變成橡皮泥一樣的操作是怎麽辦到的?竟然還在不斷往我們這邊延伸!
夭壽了啊!
身後突然泛起一大片的螢光,只見神荼雙指合攏立于面前,雙眼緊閉,登山靴邊蕩漾出誇張大量的靈能,就是瀑布注入湖水一樣,一圈一圈,連綿不絕地湧動。
他臉色白得吓人,看得我心驚肉跳,想要阻止他卻又生生閉上了嘴。
神荼不是個沖動的,他這麽做,說明情形刻不容緩。
空間的扭曲一點點逼近了我們,我緊緊盯着,慢慢退到了神荼身邊,冷汗冒了出來,再不走,怕是要被卷進去了。
這時神荼突然睜眼,流光溢彩的丹鳳眼剎那間回歸平靜,他看着眼前的扭曲蹙了一下眉,轉身飛快地跑起來,“走!”
走走走,趕緊的!
這種扭曲已經蔓延到了我的腳邊,本能地用佛珠甩出一擊金光,這流沙一樣的空間突然就像沼澤一樣,突然冒了一個泡,金光陷了進去,生出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來,然後這個泡,仿佛海嘯的前兆一般,如同蝴蝶效應,輕輕扇了一下翅膀。
扭曲突然就猛了起來,像是一個風頭,猛地起了一個浪,要吃人一般。
我敲裏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哀嚎起來。
神荼帶着我,一口氣,從地下三層一路跑到最上面一層,半點不帶喘的。
頂層是黑壓壓的窒息,我想,要不就強行開個門,那還能怎麽辦?
結果一道亮光閃過,即便是朦胧的月光,在長期的黑暗之下,也亮堂非凡,暖得我心裏一動。
這麽久不見天日,壓抑得我心裏都要出毛病了,這道月光乍一下就把我拉到了晴天明媚之時。
一道天窗接通着外面正常的世界。
神荼沒有靈能,就讓他先上去,我緊随其後,半個身子都已經到外面的時候,突然之間,我的腳上一墜,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迅速地從我腳上蔓延開來。
這種痛楚快速到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蹿上來我的腦門,太陽穴突突地跳。
下面的力量一拽我疼得立馬松手。我的所有力氣都仿佛用在了抵抗這種痛楚上。
這是一種很可怕的痛楚,在一瞬間襲來,幾乎麻痹了我所有的感覺,那一莫大的災難,讓我第一刻選擇了放手,去死,也不想要承受這樣的痛苦。
神荼好看的丹鳳眼裏有溢于言表的驚訝,他向前一撲,拽住我了騰空的我,兩股力量拉扯這我,特別是腳上,幾乎要把我五馬分屍。
就像是會令人疼痛的氣泡先是蠶食表皮,接着慢慢侵入,吃掉肉,喝掉血,紮進骨頭。
我想對對神荼說放手吧,卻發現自己連話都沒有力氣吐出。
疼,我滿腦子都是疼,從來沒有這樣一刻,讓我知道傷痛可以這樣的折磨人。
我從來都不怕疼。
現在這種痛,卻讓我想要放棄生命,給一個痛快。
安岩匆匆趕來,我只聽見後面傳來一聲哀嚎,接着腳上一松,神荼将我拽了出來。
他抱着我從屋頂上滑下去,落到地上。
我渾身顫抖,掙紮着用雙手撐起自己,看見自己的腳上有一個手印,正在滋滋冒煙,在侵蝕我的骨肉,就像是一塊生肉扔到了沸水之前,唯一慶幸的是,這種趨向在慢慢叫停。
安岩滿臉焦急,蹲在我身邊,“淺淺,你怎麽樣?”
我咬着唇,額上冷汗直冒,握緊了手,好不容易憋出一點聲響,“我沒事......”
神荼起身,手中驚蟄一轉,握住,深深插入地中,藍光大作,把整個神秘屋全部籠罩了起來,浮起一個繁複的陣法。
薩拉尖叫着,但随着陣法的啓動,她的叫聲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扼制住了脖頸。
神荼做完這一切,匆匆回來,難得的,我竟然看見他出了一點汗,安岩趕緊給他讓了個位置。
我眼睜睜地看着他卷起我的褲腳,那樣的腐蝕力,不僅僅是我的襪子,還有我的鞋,凡是殃及,皆是狼藉。我的血肉更是可怕,全是黑的膿血,他一枚一枚金針地刺進來,感受不到一點紮實的感覺,像是刺在棉絮上。
安岩緊張地捏着手。
神荼神情專注。
我翕動着嘴唇,聽見我自己灰白的聲音,甚至害怕得說不完一句話:“我,我的腿,我的腿沒有知覺。”
三個人突然同一時間窒息了一下。
緊接着,神荼竟然手抖了一下,我清晰地看見他的針在我的腿上抖了一下,但是我什麽也感覺不到,沒有知覺,沒有觸覺沒有疼痛,什麽都沒有!
我仿佛沒有這雙腿一般。
安岩一下僵直了,神荼都愣了,下一個瞬間立馬把我抱了起來,他真的急了,連聲音都有些啞:“安岩!聯系T.H.A.!”
這怕是神荼的金針,第一次沒有用吧?
我看到他随手把針扔在地上,滿臉焦急,竟是一下子出現了這種念頭。
真的沒有一點感覺,我看見我的雙腿挂在神荼的手臂上,他着急地跑起來,這雙死物,就晃蕩,像假肢一樣,又如同棉花做的玩偶。
我努力地像要控制它們,卻完全做不到,它似乎已經不屬于我了。
我的喉嚨有些幹,鎮定下來,卻聽見神荼的心跳,跳得有些着急,我扯了一下嘴角,但是好像我連臉部都控制不了一樣,我想要開口打趣他,這麽急做什麽?我不會有事的,不要着急。
我以為我很淡定,我以為我很勇氣,但是,我怎麽也沒想到,一開口就是哭腔:“神荼,我的腿是不是......”
“不是!”我還沒有說完,他就打斷了我。
安岩打開車門,打副駕駛的位子放平,神荼小心翼翼地把我放進去,在放我腿的時候,心裏忍不住一陣惶恐,為什麽會這樣,回什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安岩繞到一邊去開車,神荼幫我扣上安全帶,我看見他的臉從我面前過去,離我這樣近,黑色的發絲掃在我的臉上,癢癢的,他扣好安全帶正要起身,我突然開口叫住他:“神荼......”
他沒有拉開距離,就這樣轉過頭看我,鼻子都要碰在一起了,黑色的眼睛中能看我自己的雙眼。
我搖搖頭,緊握雙手。
他點點頭,沒有多問,很快地鑽到後座去。
安岩已經聯系好了T.H.A.,醫院已經準備好了,他把車開得飛快,躺倒的我感覺自己像是要抛出去了一樣。
有了最開始的恐懼,我現在慢慢冷靜了下來,只覺得心裏好像一灘死水一樣,也許這是絕望。
我的腦袋昏昏沉沉,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一般,耳邊盡是嘈雜的聲音,車子飛馳而過,以及喧嚣的風聲,像是要把帶到另一個世界去。
突然我的腿開始恢複知覺,那種混沌之感立馬被取而代之。
我的腿仿佛被人拖進了一臺機器之下碾壓,□□着我的腿,撕扯着我的腿,血淋淋地要讓我感受痛苦,又像是小刀片,一刀一刀地割,一刀一刀地切。
我的嘴唇變白,狠狠咬着,是疼嗎?我都快要分不清這究竟是什麽感覺了,怎麽會有這麽大的疼痛?
指甲摳緊手心,用力,用力,但是仍然蓋不過腿上疼,我拼命地忍着,憤恨想要打一拳,想要把周圍全部破壞掉,包括我自己。
“嗯......”
安岩聽到我的痛苦的呻.吟,握着方向盤的手就是一抖,車輪迅速抖動了一下,立馬回到正軌。
神荼的手握上座椅,我聽見很響的一聲拍上來,“安岩!停車!”
他聲音低沉。
我不停地冒冷汗,疼得撕心裂肺,恨不得下一刻就把我的腿剁了!
車子不斷漂移想要靠邊停車,但是後面的車根本不讓,安岩被逼得罵了一句,猛地一轉,強硬變道,一串罵聲,但是現在他們已經顧不上了。
神荼打開車門,單膝跪地,輕輕地把我的腿擱在他的膝蓋上,光是這一個動作,就讓我疼得死去活來。
而他下針的那一剎那,我已經疼得本能擡起腿反抗,他握住我的腳踝,引起我一陣驚叫,“疼!疼!”
神荼立馬松了手,看着我這幅狼狽樣子竟然有點不知道辦。遲疑了一兩秒,把我從副駕抱了出來,痛楚差點沒有把我的理智奪走,狠狠咬他一口。
他讓我枕在他的腿上,一只手附在我的眼上,另一只檢手查我的傷口。
其實奪走我的視線,疼痛會更加地清晰,但是我已經沒有力氣開口了,神荼的手蓋上不久,我就失去了意識。
疼到失去意識,冒險這麽多年,真是頭一次。
疼痛一點點侵蝕我的意識,我仿佛在一艘船上,海浪來襲,我卻無所依附,只能寄希望于上天,保佑這艘船不要破碎,保佑我不要就這樣死去。
“我”冷酷地看着神荼,一刀捅進他的腹部,任由鮮血淋漓,絲毫不手軟,但是讓“我”更有興致的,是神荼臉上的表情,驚訝、痛心。
一掌推在他肩頭,握緊匕首,将它拔了出來,傷口沒有了壓力,血飙得更快了。
白色的背心被染紅,大片的,紅得刺眼,一點一點,滴下,“我”和他之間積成一灘水。
“神荼,你知道我背叛過你們,還把我留在身邊。就為你的大意去死吧!”“我”冷酷到零點的聲音幾乎讓我崩潰,在他放大的眼瞳中,我舉起了匕首……
“不要!”
我猛地睜開眼睛。
手術燈亮得我看不清,幾個喘息間,我的視野才恢複,可依舊是白茫茫,我拉住了他。
哪怕他帶着口罩,穿着白大褂,還帶着帽子,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可我就是知道這是神荼。
我看到他眼裏閃過一絲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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