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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季沒想到會在這遇到英夏,今天的她穿着打扮比第一次見更加高貴冷豔,雖然還是酒紅色短發,只是今天她披了件黑色短皮夾,裏面搭配一身紅裙,黑紅兩色鮮豔分明,手裏拿着款金光閃閃的小包,耳垂打着藍色鑽石耳釘,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的,極其奪人眼球。
以前項季不相信一見鐘情,但見過英夏後,他認栽了。
手情不自禁地放在心口處,裏面的心髒就像撥弄繃緊的弦,“砰砰”直跳。插在胸口的丘比特之箭,又深了幾分。
他想他應該是喜歡上對方了。
也對,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像英夏這樣有着精致面孔魔鬼身材的女人,哪個男人見了會不喜歡,即使她脾氣很糟糕。
不由自主,思緒回到那晚上,他壓着她抵死纏綿,每每想起這一幕,血液裏就會燃起熊熊占有欲,那時他只有一個念頭,這女人只能是他的。
“英總,這邊請。”華宇董事長華豐的聲音,打斷他的回憶。
項季擡頭就看到英夏在人群的簇擁下迎面走來,就像一個女王,衆星捧月。
感覺到熱烈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英夏微微蹙眉,餘光一掃,就對上項季灼灼的目光。
有些意外會在這遇到,但她依然面無表情,在越過人時,瞪了他一眼,眼神裏帶有幾分警告。
項季被她看的垂下頭,伸手摸了摸鼻梁,掩飾住尴尬。
“愣着幹啥,試鏡快要遲到了,趕緊爬樓梯。” 張放用胳膊肘推他。
聽到“試鏡”二字,項季回神,看手表只剩五分鐘不到,要爬28樓,估計來不及。
正想辦法時,眸光瞄到英夏進了電梯,裏面還留有很大空間,他突然靈光一閃,在電梯門即将合上時,長臂一伸,擋住了。
“英總,介意搭個便梯嗎?”項季唇角微彎,視線落在英夏身上,語氣誠懇。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旁邊的華豐十分不悅,現在的年輕人太不懂尊卑,這是領導人專梯,怎麽可以随便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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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可以。”
華豐和英夏一前一後發話,見狀,華豐立馬見風使舵地幹幹直笑,“不行才怪,來,快進來。”
一邊說,一邊往後讓出位置。
旁邊的王特助很意外英夏會答應,視線在自家老板臉上轉了好幾圈,滿臉的不敢置信。
他認識的上司什麽時候如此心軟過。
得到準許,項季道謝,然後心滿意足地帶着經紀人走進電梯。
電梯內,幾位管理高層規規矩矩地站在英夏身後,大氣都不敢出。而某人臉皮極厚,在這種場合下,也不放過勾搭美女的機會。
“英總,今天有演員試鏡,在2808,如果您有空可以來視察。”項季一邊說,一邊故意往前走一步,與英夏并排而立,兩人身材高挑,比例完美,站在一群要麽體态發福,要麽身高不足的人面前,鶴立雞群,俨然一副郎才女貌的畫面。
“沒空。”英夏冷冷地拒絕。
意料之中,項季聳了聳肩,嘴角依舊保持微笑,安靜不過一秒,見鞋帶微微有些松開,他蹲下來。
系完鞋帶正準備起身,餘光瞥到距離他眼睛只有20公分的一雙美腿,筆直纖長,腦海裏猛然蹦出昨晚看的某些不可描述的影片。
同樣在電梯裏,男主角的手沿着女主角的長腿,慢慢地往上移動,越過膝關節,鑽進女人的A字裙裏……
看到這雙腿,他突然有種想演一遍的沖動。
項季對影像有非常強大的模仿與記憶能力,幾乎只要是他看過的電影,短時間內裏面的人物表演,包括面部神态、臺詞、動作,他都可以再演一遍。
收回思緒,項季突然嘴角上揚,心裏有番想法。
伸手慢慢地覆在英夏穿着肉色絲襪的小腿上,因為踩着高跟鞋,對方的小腿肚繃的緊緊的。
他模仿電影的畫面,骨節分明,修長有致的手幽幽地滑到膝關節,然後饒有意味地轉了兩圈。
站在兩旁的張放、王銘透過面前的金屬鏡子看到這幕,頓時吓得倒吸口氣,驚的下巴都掉了。
此時兩人的心理活動分別是“牛逼了,大哥。”、“卧槽,色狼。”
不知情的英夏感受到小腿肌膚傳來陣陣戰栗感,以為是蒼蠅,腿條件反射地抖了抖,但觸感并沒有消失。
漸漸意識到不對,她慢慢低頭視線下垂,剎那間對上項季戲谑的目光,他的眼神好像在說“舒服嗎”。
當即,英夏有拿包砸死他的沖動,但考慮到後邊都是下屬,為了自己的形象,她忍了。
眼睛眯了咪,眼神狠厲地警告,如果他的手敢再往上移動一公分,她絕對不顧場合,當衆閹了他。
好似讀懂對方的意思,項季适可而止,收回手站起來,然後靠近英夏耳邊,不顧旁人,音量正常地說:“記得叫我‘侍寝’。”他可是一個非常敬業的“小白臉”。
英夏一記眼刀丢過去,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對方一定死了千百次。
項季挑了挑眉,毫不在意,依然含情脈脈地看着她,就連眼眉的淚痣都在放電勾人。
不愧是影帝,成功演繹了“什麽叫女版妖精?”
也就是剛才瞬間,項季突然想到一個詞——美男計。
他長得這麽帥,不信勾不到她。
電梯到達樓層,發出一聲“叮”響,項季整了整衣擺,跟英夏告別。
“英總,再見。”
“對了,在2808,如果您有空可以過來瞧瞧。”
說完,他又抛了一個“媚眼”,笑着走出電梯。
看着他的背影,英夏恍然覺得自己好像包養了一只男妖精,膽子大到公然魅主。
電梯外,張放揪着他的手臂,壓低聲音斥責,“卧槽,你瘋了吧。”
連這種大人物的電梯都敢攔,還敢當着華宇一群管理高層的面勾引時尚女王,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項季翻了個白眼,“28層樓,你爬試試。”早知道就不帶這只白眼狼了。
張放被他這麽一頂,教訓的話頓時咽了回去,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你剛才為什麽要那樣做?”
“哪樣做了?”項季反問。
“摸她小腿啊。”張放聲音誇張地說,“我都看到了。”估計後面也有不少人看到。
說到這,項季勾了勾嘴角,露出得意的表情,過了一會,他才解釋:“為了宣誓主權。”英夏對他的主權。
旁人看到這一幕,就知道他和英夏的關系。和英夏綁在一起,他完全不介意被人當小白臉。
張放不懂他的腦回路,無力吐槽。
之後兩人沒再說話,往試鏡教室方向走,走到一半時項季突然停住步子,張放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正準備催促時,就見他一本正經地說:“我想娶英夏。”
聽到這話,張放輕哼,語氣裏透着濃濃的嘲諷,“你為什麽要娶她?”他搞不懂,兩人才認識幾天,就算喜歡也沒到娶的地步。
“因為我們睡過。”
“噗……”
張放當即笑噴,睡過就要娶人家,大哥你還生活在古代。
“別鬧了,兄弟。”
“我沒鬧,我是認真的。”項季将他搭在肩上的手打下來,眉頭緊蹙,表情難得一見的嚴肅,距離上一次這樣子,還是他違背父親的意願,進入演藝圈。
作為多年好友,張放知道他是來真的了,忍不住提醒:“你們一個天一個地,差太多了。”
先說資産,英夏估計是全國最有錢的90後;而項季才是一個處在上升期的演員,錢賺的再多也比不上對方。
再拿身份來說,女方是房地産大亨的女兒,豪門千金,上流社會;而項季只是出生書香門第,父母是大學教授,中産階級。
這放在古代就是窮小子與富家小姐,門不當戶不對,妥妥的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雲泥之別,差距太大。”張放再一次說。
“我知道。”項季沉聲回應,他當然明白兩人千差萬別,但沒試過怎麽知道不行。
驀了,他挑了挑眉,語氣輕快:“小人物也要有大夢想。”
“你把份子錢備好,我一定會娶到她的。”像是立下誓言般,項季字字珠玑地說完後,就挺直腰板,像一個充滿鬥志的戰士,大步向前走。
張放看着他的背影,無聲地嗤笑。這種人有一點好,心态樂觀煩惱少。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會說他看的是哪部影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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