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頂級酒吧燈紅酒綠,熱鬧非凡,此時已經是淩晨時分,這裏好像打開新世界似的,到處充斥着酒杯撞擊聲、音樂聲、喧嚣聲。

包廂內,英斯坐在正中間,一手晃着玻璃酒杯,一手摟着胡穎兒。今晚的胡穎兒穿着一件抹胸短裙,畫着烈焰紅唇,披散着卷發,很有幾分妖豔。

華晨坐在一邊,正跟周圍的男人們喝酒碰杯。

“來,兄弟,給你接風洗塵。”

英斯端着酒杯,望向坐在右邊沙發上的人,此人叫明蕭,明氏企業董事長之子,剛從國外回來。

明蕭舉起酒杯,意思地碰了一下。

“英夏包養了一個男明星,這事你知道吧。”英斯若無其事地說。

聽到這話,明蕭握着酒杯的手抖了抖,很快又斂下來,裝作不在意地喝酒。

“不清楚。”

他已經很久沒見過英夏,幾年前他在英國偶遇過她,她變了很多,頭發剪短了,也不愛笑,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變得很冷漠。

他們曾經是非常好的朋友,一起上幼兒園、小學,那時候的英夏很活潑開朗,紮着兩條小辮子,嘴角時常挂着笑容。

她親人出事後,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以為時間會抹去傷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沒想到……明蕭自嘲地笑了笑,現在看來,英夏估計連他是誰都不記得了。

“你不是喜歡她嗎?”

旁邊的華晨聽到英斯的話,好奇地湊過來,“蕭哥也喜歡英夏?”

聽到“也”字,明蕭皺起眉頭,下意識地瞄他一眼,他是第一次見華晨,因為英斯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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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晨被他看的有些尴尬,抓了抓頭發,趕緊解釋:“我以前喜歡現在不敢喜歡了,她太強勢了。”因為英夏他才丢了工作,不得不出國留學,過幾天就得離開。

見明蕭臉色不好,英斯舉起酒杯吆喝,“來來,我們喝酒。”又見屋子沒有幾個女人,他大手一揮,将卡遞給助理,豪氣道:“叫幾個幹淨的姑娘來。”

說完,拍了拍明蕭的肩膀,笑着說:“兄弟,趁年輕多享受享受。”

華晨是個愛吹噓拍馬的人,見狀,也湊上去附和:“是啊,英少爺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我們都該向他學習。”

明蕭沒有搭話,餘光掃到英斯懷裏摟的人,不解地問:“你是怎麽做到已經結婚了,還能和別的女人親熱?”

聽到這話,英斯身體一怔,摸着下巴思索片刻,說:“對我來說,性和愛是兩碼事。”

明蕭不敢茍同,聊了幾句後,就開始一個人喝悶酒,身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兩個白嫩嫩的姑娘,看着她們眼裏對自己滿滿的欽慕,明蕭腦海裏條件反射地想到英夏,如果英夏也這樣看自己就好了。

又嬉鬧了大半小時,見明蕭沒碰旁邊的人,英斯款款勸說:“天涯何處無芳草,英夏都包養小白臉,明顯配不上你,別老想着她。”

聽到別人說英夏壞話,明蕭難得不顧情分地回斥,“她是你妹妹,我不希望你這樣說她。”

“她又沒把我當哥哥。”英斯不爽地嘟囔,“如果有一天我和英夏決裂,你會幫誰?”

這個問題太不着邊際了,明蕭不想回答,擰緊眉頭繼續喝酒。

見他這樣,英斯臉色沉了幾分。

酒店VIP客房內。

項季高大的身子以虎踞的姿勢将英夏緊緊地壓在床上,舌頭在她的唇瓣處轉了兩圈後,抵開牙關闖了進去。

兩人唇齒相依,呼吸交纏。

室內溫度漸漸升高,空氣間傳來暧昧摩挲的聲音。

身子一涼,英夏迷離地睜開雙眼,就看到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丢到一邊。

項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滾了滾喉結後,低頭,炙熱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來,身上到處沾染他濃濃的氣息。

沒有第一次的青澀莽撞,這次給英夏的感覺是難以形容的,身體像被火烤似的,燥熱難耐。

......

英夏感覺自己像漂泊在汪洋大海裏的一艘小船,除了緊緊抱住身上的人外,別無他法。

……

風歇雨停,房內情.欲的味道久久難以消散。

英夏氣喘籲籲地仰躺在床上,胸口處項季的頭沉沉地壓在上面,他粗重的氣息噴灑在皮膚上,弄得身體癢癢的很不舒服。

推了推對方的頭,英夏聲音嘶啞地說“下去。”

項季不想下去,懷裏的人軟綿綿的,抱起來很舒服。

英夏見他不動,又喊了一聲,

勉為其難地挪了挪身子,項季擡頭就看到她胸口處的金色文身,知道紋的是一個豎琴後,越看越像,連每根弦都看的一清二楚。

手指饒有意味的在圖案上畫圈圈,他聲音暗啞地問:“舒服嗎?”

英夏不想理他,撇過頭不說話,但腦海裏忍不住回想起剛才的畫面,那種感覺太……美了,美的難以形容。

雖然對方不說,項季還是能感覺到她很滿意,心裏嘚瑟,看着她紅潤潤的唇瓣,喉結不由自主地滾了滾。

忍了幾秒沒忍住,索性不再顧及,傾身過去,逮住他想念許久的紅唇,徑直吻了起來。

英夏全身酸疼不想再來了,推着他身子,抗拒,“我要喝水。”

聽到這話,項季只好無奈起身,從床頭櫃上拿了一杯水遞給她。

趁着光線,英夏無意間看到他腰間有塊拳頭大小的淤青,好奇地問:“你這怎麽了?”

順着視線看去,項季想了想,說:“吊威亞不小心撞到的。”

“那這呢?”指着他後背上線條似的痕跡,英夏臉色沉了下來,“老實交代,誰打的?”

借口被識破,項季尴尬地笑了笑,随即又死皮賴臉地湊上來,“是不是心疼我啊?”

話剛落音,腰間淤青就被人重重地擰了一把,痛的他額頭直冒青筋。

松開手,英夏聲音冷冷地說:“是不是英斯打的?”

項季揉着傷口,疼得臉色都青了。他覺得英夏這女人太擰了,明明心疼他卻死要面子不肯承認,他才不管誰打的,他現在只想好好教訓這個女人,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這樣想後,項季突然将英夏翻了過來,健碩緊實的胸膛緊緊壓着她的後背,聲音壞壞地說:“再來一次。”

“項……季……”英夏羞惱地吼了聲,她不喜歡這個姿勢,總覺得很屈辱。

見他不起身,英夏反手去打他,被項季眼疾手快地摁在了旁邊。

“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他嘴角上揚地說。

英夏氣急敗壞,正準備反駁時,小腹猛然傳來一陣抽痛,這種感覺并不像一般的肚子疼,而是身體裏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在慢慢流失。

心裏發慌,英夏趕緊扭頭,聲音難受地說:“項季,我肚子疼。”

聞聲,項季停下動作,擡頭就看到她原本還紅潤潤的臉蛋,正慢慢變得蒼白。

心猛地一緊,他趕緊将人扶正,着急地問:“怎麽了?”剛才不還生龍活虎的?

英夏疼得說不出話來,緊緊皺着眉頭,手捂住肚子。

順着她的動作看去,餘光掃到床單上正慢慢溢出的血跡,項季頓時吓得臉色緊繃。

但他沒有慌亂,先深吸一口氣,穩了穩情緒,然後安撫道:“別怕,我們現在去醫院。”

……

作者有話要說: 小包子:求寶寶的心理陰影面積。

小姐姐:那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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