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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麽回事?”易蓉皺着眉頭,不顧蘇清水的阻攔,直接翻看起了她的另外一只胳膊。
兩只胳膊上的傷痕,看起來就像是被拿什麽東西抽的。有的地方甚至都破了皮,流出了血。
蘇清水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麽傷,易蓉在征求了她的同意後,把她帶到了衛生間,并且鎖上了門。
“太太……”蘇清水羞怯地低下了頭。
易蓉冷着一張臉,叫她脫掉了衣服。
蘇清水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然而易蓉卻沒有給她不好意思的餘地,見她扭扭捏捏的一會子都沒有動作,直接上手把她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嘶—”易蓉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沒想到蘇清水的身上,竟然會有着這麽多的傷痕。
“這,這都是你丈夫打的?”
易蓉原著曾不止一次的提過,女主蘇培培是被母親一個人給拉扯大的。
而她的父親,則在她出生之前,就被抓進了監獄。
原著中沒有寫蘇培培的父親是因為什麽原因被抓進去的,但卻有描述蘇清水在蘇培培提起丈夫時,那難以言喻的緊張感和疼痛感。
雖然蘇清水身上的傷痕在後來都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她內心上的傷疤,卻是無法填補的。
“他喝醉了,說我不守婦道……”蘇清水捂臉痛哭起來,“他做生意賠了錢,叫我想辦法幫他還錢,如果我不幫他,他就會……就會殺了我的!”
易蓉生氣地拍了一下牆壁:“他放屁!敢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慫貨,他才沒有膽子殺了你呢!”
“不過你也傻,他打你難道你不會跑嗎?”
聽到易蓉這麽說,蘇清水簡直要更加的難過了:“我跑了,我跑回了家……但是爸媽卻把我送了回去,要我好好和他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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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為什麽會和這個男人結婚,不就是因為他們說這個男人疼老婆嗎!”
蘇清水蹲下身子痛哭起來。
她已經壓抑得太久了,沒想到這一爆發,竟再也克制不住了。
從她的話中,易蓉得知:蘇清水的母親得了病,需要錢來治療,但是他們家剛給蘇清水的弟弟蓋了房子,一下子掏不出這麽多錢。于是蘇家人便把主意打到了蘇清水的彩禮上,但是蘇清水不想要盲婚啞嫁,便跑去找自己的老同學——桓晨風幫忙。
蘇清水本來和桓晨風不熟,再加上大學時期又一直暗戀對方,本來是不好意思來的。但是聽說桓晨風這個人對老同學很好,只要是自認為有實力的老同學去找他,保管會被安排一個體面的工作。
蘇清水雖然不認為自己有實力,但只要桓晨風幫她安排工作,就算只是個保潔,她也心滿意足了。
可誰知道,桓晨風雖然沒有讓她留在公司,卻也沒讓她去做保潔,而是讓她去自己的家裏幫忙照顧剛剛生産完沒多久的易蓉……
蘇清水述說的故事中,當然沒有說暗戀桓晨風的事情,這都是易蓉自動給填補上去的。
可是聽完蘇清水的故事後,易蓉只覺得自己很生氣。
“太太,我已經沒有法子了!我的工資已經全部交給家裏看病了,可是他們卻還是讓我嫁了人。而且不知道我的丈夫是從誰那裏聽了閑話,說我……說我是給別人當了小三,才會往家裏拿那麽多的錢……”
易蓉回過神來,開始替蘇清水叫屈。
要說在桓家當傭人,雖然主家(原主)脾氣不好,而且閑事還多,但比起其他工作,可是要賺不少的。
雖然傭人這個工作說出去不是很體面,但那些體面的工作還真沒有幾個要比在桓家當傭人拿的工資多。
“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出頭的!”易蓉拍了拍蘇清水的手,叫她穿上了衣服,“你今天先住在這裏,明天我親自把你送回去。”
安置完蘇清水後,易蓉直接冷下了臉,氣勢洶洶地去找桓晨風算賬。
桓晨風本來正在書房,和程士方通過視頻交接工作呢。
突然就聽到一陣激烈的敲門聲。
“砰砰砰!”
桓晨風擡起頭,确認天花板上的吊燈并不會因為這個動靜掉下來後,才和程士方說道:“我等一下再打給你,家裏有事。”
視頻那邊的程士方則了然地點了點頭:“我懂,辛苦你了……”
視頻剛剛挂斷,易蓉就推開門走了進來。
她邁着大步子,直接走到桓晨風面前:“桓晨風,我問你!”
“蘇清水當初找你安排工作,你為什麽不把她安排進桓氏,而是讓她在咱們家裏當傭人。”
桓晨風一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麽事:“因為你們兩個是同學,她可以照顧你啊……”
“那我現在讓你把蘇清水給安排進桓氏,你同不同意!”
桓晨風嘆了口氣,有種做了好事卻不被人理解的滄桑感:“在這個行業中,最忌諱的就是優柔寡斷。可偏偏,蘇清水她就是這麽一個人。”
易蓉神情複雜地繼續說道:“可是她來求你給她一份工作,身為昔日同學的你,自然不能不給她這個面子的。雖然不能讓她去公司,卻是可以讓她來咱們家的……”
桓晨風贊嘆地點了點頭。
而易蓉都快被他給氣死了!
明明做的是好事,為什麽偏不說清楚。難道這家夥不知道原主誤會了他和蘇清水的關系,氣得直接加快了變成蛇精病的速度麽!
“你為什麽不和“我”商量!”易蓉冷硬地問道。
好吧,這個問題算是白問了!
以原主的脾氣來講,她是絕對不會同意蘇清水在自己家裏工作的。一旦被她知道了這件事,是絕對會把對方給趕出去的。
“你可真是個善良的人。”易蓉陰陽怪氣地諷刺道,然後轉頭離開了書房,留給桓晨風巨大的關門聲。
和桓晨風發完脾氣的當晚,對方并沒有回到主卧睡覺。而易蓉也樂得他不來,直接橫躺在床上,占據了大半個位置。
桓鳴被她放在了床旁的嬰兒床裏,此時正在呆呆地咬着自己的手指。
易蓉看了他一眼,覺得有些羨慕:“這種所有人都覺得你是小心眼,而你最後又的确因為小心眼變成了蛇精病的設定,實在是太糟糕了!”
不過唯一讓她比較欣慰的就是,自己并不是這個所謂的小心眼本人!
“兒砸,媽媽明天要幫人去出頭,不能和你一起玩,不過媽媽會幫你做完早餐再離開的。”
大部分小朋友的天敵有蔥、姜、蒜、胡蘿蔔……
前面的那些都是輔料,可胡蘿蔔卻是真真正正的主咖了。
也不知道小桓鳴讨不讨厭胡蘿蔔,但是易蓉學會的輔食,卻只有一個胡蘿蔔米糊。
第二天一大早,在傭人們驚恐的眼神中,易蓉淡定地用料理機給小桓鳴做了一大碗胡蘿蔔米糊。
“第一做,量沒有把握好,但我下次會進步的。”
桓晨風走下樓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這句話。
他抿着嘴走到餐桌前,看到那一大碗胡蘿蔔米糊,突然有些反胃。
易蓉沒有和他打招呼,而是裝作沒有看見一樣,給小桓鳴利落地喂完了早飯。
“今天我在外面吃,不用做我的飯了。”
“張嬸,我今天帶着蘇清水出去一趟,小桓鳴就拜托您多多費心了。”
“…唉唉。”被易蓉點名的廚師和月嫂張嬸連忙點頭,只是心裏卻忍不住有些嘀咕,這個易蓉到底要帶着蘇清水去什麽地方。
小桓鳴吃飽了飯,“咿咿呀呀”地唱起了歌。
不過只有易蓉在身邊的時候,他才會這個樣子。如果易蓉不在,無論其他人再怎麽哄他,他也是不給面子的。
“我今天也不在家吃了,我在公司有個會議,吃完了再回來。”桓晨風在易蓉準備起身離開之前,突然說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什麽,可能是想要解釋什麽吧。
明明昨天他還在書房裏想,這個易蓉果然是堅持不了兩天,就要變回本來面目了。可是今天早上看到她往桌子上端東西的時候,桓晨風的心又軟了。
他的心雖然軟了,但易蓉卻是個莫得感情的“冷面殺手”。
她一聲不吭地親了小桓鳴兩下,然後帶着一臉糾結,不知道該不該勸上兩句的蘇清水,直接就這樣離開了。
等到易蓉的座駕從車庫中開出去之後,桓晨風還在飯桌前坐着。
停了一會兒,桓晨風伸手把那一碗胡蘿蔔米糊端到了自己的跟前,在小桓鳴“你是不是傻”的眼神注視下,他用勺子挖了一大勺,塞到了自己的嘴裏。
一旁照顧桓晨風許多年的老人擔憂地看着他:“少爺……”
桓晨風卻突然笑了:“味道還不錯。”
易蓉跟着蘇清水來到了她的家,說實話,現實要比易蓉想象中的還要糟糕。
她本來以為,憑借着蘇清水掙得那些錢,即使沒有住的很好,也不會住在這種……即使拆遷也要考慮值不值得的地方吧!
路旁的下水道蓋不知道被誰給偷走了,此時正往外散發着惡臭。
蘇清水則有些窘迫:“其實我們之前也不是住在這裏的……”
在這裏的住戶,基本上有能力搬出去的都搬走了。剩下的那些,則是一群不好惹的三教九流。
也難怪會有人眼饞蘇清水他們過得好,跑去和她的丈夫說閑話。
“這裏的租金便宜,而且他說……這裏有他的朋友在。”蘇清水口中的“他”,正是她的老公。
蘇清水算是閃婚,從相親到訂婚再到結婚,半個月都還沒過去,她家裏就已經全部幫她給操辦好了。
等到鞭炮噼裏啪啦一放,酒桌哐哐往那一搬,禮金直接收到了蘇清水父母的腰包……
她才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被父母給“賣”掉了。
“你怎麽這麽糊塗啊!他們叫你嫁,你就嫁!那是不是他們叫你去死,你也去死了?”易蓉恨鐵不成鋼地指着蘇清水的腦袋罵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這樣一個柔弱不頂事的小白花母親,才能生養出生命力那般頑強的雜草女主。
“我不知道……”蘇清水迷茫地搖了搖頭。
原著中她是在丈夫入獄之後,帶着女兒到了另一個城市生活。直到蘇培培憑借着優異的成績考上A大之後,她們才重新回到了這裏。
一路上走來,就沒有看起來讓易蓉順心的地方。
她今天特地穿了件方便揍人的衣服,然後叫造型師化了個看起來氣勢逼人的妝容,才帶着蘇清水來這裏找場子。
但等到她真的來到了這裏,易蓉卻覺得有些沒意思。
“你是怎麽想的,是離婚?還是繼續和那個人渣生活下去?”
易蓉不知道蘇清水是什麽時候懷上蘇培培的,但是作為一個脾氣暴躁的女人,她當然是傾向于讓蘇清水離婚的。
“我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麽你是女主的媽媽,卻不是女主了……”
蘇清水一直從那裏自怨自艾地說着自己的生活,她其實應該也是驕傲的,畢竟也是個考上了A大的高材生。
可是對于她的父母來說,考上A大卻不是證明蘇清水本身就很優秀的憑證,而是他們賣女兒時所添加的籌碼。
易蓉自嘲地笑了笑,虧她還從這裏同情蘇清水,其實從根本是來說,她們兩個也沒有什麽區別。
“我能不能不離婚?”蘇清水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麽,怯生生地說着,“其實他平時對我還是挺好的,但是只要一喝酒,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所以……太太你能不能讓他以後不要喝酒了?”
易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冷漠道:“我又不是戒酒中心的。”
“哦……”看得出易蓉有些不開心,蘇清水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再多說些什麽。
兩個人穿過一條又一條狹窄的小巷,最後在一扇看起來還算過得去的門前停了下來。
“這裏的衛生是你在打掃吧?”易蓉淡淡地說道,這一條小巷看起來要比其它小巷幹淨上許多,而且兩個人停下的門前,也要比同一條小巷的其它住戶門前幹淨不少。
蘇清水羞澀地點了點頭。
易蓉和蘇清水接觸的時間不長,而原主又因為不是很喜歡她,所以并沒有多少的互動。
以至于易蓉在和蘇清水的相處時,并沒有太多的記憶做參考。
不過現在看來,除了善良柔弱之外,蘇清水似乎還是個懦弱、容易害羞的人。
“這裏只有你和你老公在住?”
蘇清水搖了搖頭:“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還有我的父母、婆婆、小姑子……”
“……”易蓉擡頭看了一眼這個并不是很大的小院子,覺得自己可能低估了它。
這麽小的地方,竟然住着這麽多人,難道就沒有人攔着點兒嗎?!
“你之前說過的回家,然後卻被父母又送過來的意思是……”
蘇清水的神情變得暗淡起來:“是指從我們的屋子裏,跑到我父母的屋子裏。”
“……”
“在他們的觀念中,只要關上了屋門,那就是別人家裏的事情了。”
聽了蘇清水的話,易蓉簡直想要把原主給搖醒,并且告訴她:連蘇清水都沒變成蛇精病,你又怎麽好意思變!
可能是因為原著對于細節的設定太經不起推敲,所以在這個世界觀完整的世界裏,這些東西便以一種比較說得通的方式,給圓了起來。
只是看起來,卻有種既合理,又魔幻的驚奇感了。
“……行吧。”易蓉艱難地點了點頭,“那你就幫我把門敲開好了,我來給他們說一說這件事……”
在蘇清水敲門之前,易蓉糾結地跺了下腳,然後從通訊錄中找到了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喂,您好,這裏是桓氏……”
“行了程士方,不用說那些沒用的話,你直接告訴桓晨風,我現在正和一群五大三粗的小流氓打架,讓他趕緊叫上幾個人來給我幫忙,我現在就在……”
在蘇清水驚愕的眼神中,易蓉挂斷了電話。
“行了,進去吧!”
易蓉整了整衣領,擺出一副女大佬的樣子,走了進去。
現在是早上十點鐘,蘇清水的丈夫還沒有起床。在他們的屋子裏,彌漫着一股散不去的酒氣。
易蓉嫌棄地皺着鼻子,叫蘇清水從外面的水龍頭裏接上一盆冷水過來。
似乎是意識到了她要做什麽,蘇清水搖着頭,不願意去。
“哼。”易蓉冷哼一聲,即使蘇清水再怎麽不配合,她也有辦法收拾躺在床上的這個渣渣。
床頭的桌子上放着一瓶沒喝完的啤酒,易蓉直接拿起來,照着床上男人的頭上澆了下去。
“我x……”
突然被人從夢中,用這樣的方式叫醒,男人直接罵了一連串的髒話,一句比一句的粗鄙。
易蓉不喜歡這樣的人,但還是耐着性子,等他清醒過來。
“清水?”男人看到了床邊的蘇清水,以為是她在報複自己,連忙求饒道,“對,對不起清水!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那樣子。你要是生氣了,你打我好了!”
男人認錯的态度很誠懇,也不怪之前蘇清水為什麽會心軟。
不過也正是像他這樣的人,才會讓人覺得可怕。
“蘇先生,你好……”
易蓉故作深沉地開口道,卻看見一旁的蘇清水正一臉尴尬地看着自己:“那個……太太,我老公他姓王。”
“……”
易蓉驚了!
所以說女主蘇培培原來是随母姓的嗎?!
“咳咳。”易蓉繼續淡定地裝逼道,“你好……王先生,我是蘇清水女士的老板,聽說你對我們之間的關系有什麽誤會,所以我特地跟着她來解釋一下。”
蘇清水的老公胡亂點了點頭,看樣子是知道了蘇清水說的是什麽事。
“那個……我聽說蘇清水的老板,是她的同班同學呀……”
易蓉颔首微笑:“我的确和她說大學同學。”
“那,那對不起了……”
“沒什麽。”易蓉大度地擺了擺手,“我知道清水的工資會遭人嫉妒,但是我們企業是個正規的企業,對于下面的得力員工,我們當然也不能虧待他們……”
“所以就算是有人讓我給他們降低公司,來避免小人的口舌,我也是不會同意的!”
蘇清水的老公相信了易蓉的話,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羞愧起來:“清水……老婆……我對不起你!”
蘇清水雖然不知道易蓉在搞什麽鬼,卻也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連忙感動地回答道:“不,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我的老板!”
“……”
易蓉擡頭望望天花板,她怎麽不知道,這什麽時候變成一篇沙雕文了?
“咱們生意人講求以理服人。我來只想說一句,以後再有人來揣摩蘇清水的工作性質,我可就要不客氣了!”
“還有你!”易蓉眯着眼睛,冷漠地看向了蘇清水的老公,“如果以後讓我再看到她的身上有傷,不管她是自己磕的,還是不小心碰的,我一定會在你身上也弄一個一樣的。”
“……”這下,蘇清水老公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他看着打扮俏麗的易蓉,斟酌着問道,“請問老板您是……”
正好這時,桓晨風也帶着桓氏一堆保安部的壯小夥趕了過來。他把易蓉的話當了真,還真以為她跑到這裏來和別人打架。
還沒等桓晨風開口,易蓉就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看見沒?這是我們企業最心狠手辣的小弟。他最擅長的,就是把人倒吊在房梁上,然後在下面放一口鍋,把這個人身上的肉削下一片,燙熟一片……”
桓晨風:“……”
其他人:“……”
“蘇清水是我們企業的宣傳部部長,代表的可是我們幫,企業的臉面。如果以後有人打了她,那就是打了我們的臉,你們明白了嗎?”
此時易蓉正站在院子裏,周圍站着的,全是聽到了動靜出來看熱鬧的人。
易蓉的話,讓他們全都吓白了臉。
“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維護貴幫……貴公司的臉面的……”
桓晨風總算知道了易蓉叫自己來的目的,他搖搖頭,笑了。
但是這在其他知道了他“最擅長的東西”的人看來,就不怎麽美好了。
“大家你給我一點臉,我給你一點兒臉,這樣交往起來才會更加的順暢,誰讓我們都不要臉呢?”易蓉說着說着,自己樂了起來,“但要是我給人臉,而那個人卻不給我臉,他讓我丢了臉,我就讓他丢命!”
恐吓完蘇清水的老公後,易蓉的心情變得輕松起來。
她揮一揮手,潇灑地離去,留下蘇清水在那裏安慰自己的家人說,其實她還是很喜歡做善事的。
但是這在蘇王兩家人看來,就有種大佬做慣了壞人,心血來潮做上一件好事的既視感了。
桓晨風讓其他人先坐車離開,然後和易蓉并排走着:“老板,我能問一下,咱們這個企業到底是做什麽的呢?”
易蓉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難道我沒和你說過嗎?當然是讨債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放心喲~男女主之間絕對不會有第三者,啊,我們的小桓鳴除外(つД`)
蘇清水就是那種對她好一點,她就會很崇拜對方、相信對方的設定,雖然性格太過軟弱,但是絕對不會插足別人家庭的!安心吧~
【讓蠢作者叉會腰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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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